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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还只是开始,往后习惯了就好了,俞维屋要捧一个人,绝对不会仅此而已。你的拒绝,只会更加激化他想要圈住你的决心。”
原鹭皱了皱鼻子:“我又不欠他什么,也不需要那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不行么?”
原鹭看着她,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略微恢复了点儿往日小粉丝的心境,有点崇拜地说:“瞧为了个男人乌烟瘴气的,你的主持功力去做新闻联播都没问题,这么多年我还没见你直播的时候出过什么口误,网上不是有个CSTV主持人口误集锦么,笑得我,当时我就说这个集锦里面肯定没你,你的主持功力是我见过所有非国字号主持人里最完美的。”
白敬惜微笑:“谢谢。”
“所以没必要因为一个男人而怀疑自己,他只是给了你一个发光发热的平台,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自己的实力,只会招黑,而不是像你一样这么受欢迎。”
“好像我该理直气壮?”
原鹭朝她眨眼:“对呀,你天生吃这碗饭,不是说登山的山顶只有一个,怎么登到山顶却有千万种途径么?你只是选择其中一条比较不崎岖的路,何况谁要帮你是他的事,真到真刀真枪的时候还不是凭各人本事?”
白敬惜笑出声:“你不觉得我是用身体换名利么?”
原鹭耸肩:“真正的权色交易我又不是没见过,俞维屋和你在一起时至少没有传出小三小四,而且公开场合他不避讳和你进出,对于表面上的女朋友的定义,我的理解差不多了。”
白敬惜苦笑:“其实……他只是把我当一个影子罢了。”
“女主播的癖好?”原鹭挑眉。
白敬惜忽然一笑:“哪里来的说法?”
“高宁、你,不都是女主播么?”
“……巧合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发糖,高能预警∠( ? 」∠)_
☆、第五十三章
老太太的丧事过去一段时间了,邓含再次回了新加坡,乔海阳留任C城,家里少了女主人,又变得冷清了起来。
期间主任和副台长约谈了原鹭,让她做新八点档的主播,原鹭的态度十分决绝,主任背地里大骂她不开窍,明面上却还是和她有说有笑的。白敬惜的节目依旧被调去了22点档,八点档空了出来的时间临时被别的节目暂时顶上。
刘鹿的户口问题俞维屋已经落实,就连刘鹿要上的小学原鹭都去实地探访过,是所口碑不错的私立小学。
原鹭想帮刘鹿找一个领养家庭,私下偷偷问过刘鹿想不想再有爸爸妈妈,她却摇头说:“我想和俞叔叔呆在一起,他对我最好,当然,你对我也很好。”
原鹭笑骂她小鬼头,俞维屋一个单身汉带着个七岁的女孩儿总多有不便,况且刘鹿的身份颇妙,俞维屋打算等刘鹿稍微大一点能独立自理了就把刘鹿转到别的地方去,C城不管有没有眼睛盯在她身上,刘法严的案子石沉大海,万一有一天被有心人翻了上来,到时候刘鹿又会免不了受到二次伤害。
夏天越来越近,五月的C城已经有了一点夏暑的影子,五一连休三天,乔父飞去新加坡和乔母团聚,乔正岐在实验室里已经快有一个星期没回家,原鹭自己也是被稿子折磨得一个头两个大,休息三天巴不得闲在家里睡懒觉,也就懒得出去旅游人挤人。
假期第一天,睡得昏天暗地,迷迷糊糊之间觉得脸上痒痒的,一睁眼发现乔正岐正在床畔吻着她。
她打了个激灵,意识瞬间苏醒:“你怎么回来了?”
他头发半湿,身上还披着浴袍,显然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
“刚从健身房回来冲了个澡,看看时间到了你还没起就来叫你。”
原鹭扫了眼床边的闹钟,瘪着嘴:“才八点半,我还想多睡会呢。”
不理他,卷了被子背过身准备继续埋头大睡。
床的一边陷了下来,他躺到了她身边,原鹭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要做什么!”
乔正岐一脸鄙视她大惊小怪的样子,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来。
原鹭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很警惕地说:“你要睡回自己房间睡。”
乔正岐斜眼笑她,伸手去剥她身上的被子,语气阴恻:“张阿姨她们在楼下做卫生,你确定要这么对我敌意?”
原鹭拍掉他的手,恨恨地压低声音说:“那你躺过去一点。”
乔正岐很配合地往旁边挪了挪,原鹭刚躺下就知道自己又上他的当了,他像无赖一样一只腿压住她,把手放在她的腰际,她一躺下来就被他揽腰卷到了怀里。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很眷恋地轻声问:“不想我么?”
原鹭渐渐安静了下来,一星期没见,除了偶尔发发微信打打电话外,好像很久没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了。
她讷讷的,带着点倔说:“想。”
他啄了啄她柔软的唇,说:“那你不来看我?钥匙给了你,是让你想我了就来找我。”
她咬了他的唇一下,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话毕,两个人不约而同叹息了一声,他有他的科研,她有她的新闻,两个人做着各自的事业时都不肯轻易放松。
他问:“对工作较真了?”
原鹭点点头:“觉得有意义,整个人前所未有的充实。”
“你新开的微博,少放自拍,底下都什么评论。”
“还说我,你老半夜发什么晚安,底下多少女的在下面花痴。再说我开微博是为了工作,主任压着我开通,我为了帮台里宣传才重新注册一个的。”
“那是对你说的。”
“嗯……?”
“晚安。”
原鹭愣了一下,然后眼睛弯成一个弦月,轻轻的:“嗯……”
乔正岐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只手摁在她的头边,眼神专注而深沉。
他的湿发有一颗水珠滴到她的眼睑上,他很小心地去吻掉。
“乔正岐……”
“嗯?”
“痒。”
“哪儿?”
“眼睛。”
他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蔓延,薄唇从眼睑游移至她的唇畔,像是品尝着世间最珍贵的巧克力,舍不得一口吃掉,一点点地吮噬,一点点地摩擦,尝到一丝苦涩后然后回味无尽的甘甜。
原鹭被他吻得难耐,手不自觉缠上他的腰间,浴袍的腰带被她一抓,整片对襟松散垂落下来,他裸。露的上身,带着早晨健身后的喷薄肌理光晕,贴在她的身上。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投射在他的背上,随着他上身不断的游移,像金色的麦穗在他的身上摇曳。
唤醒一个男人早晨的**的,是原始而热烈的情感。
原鹭不觉什么时候被他剥去了上衣,当他掌间的温度迎合着她胸前的柔软,整个人像被丢进了滚烫的沸水里,不自禁地吟哦出声。
她的手扣在他腰间的腰带上,脚趾绷紧,在沉浮的激情里拼命地想抓住什么。
他埋在她的胸前,用最极致的热情去安抚她不安的情绪,他腰间松散的腰带已经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她的手捧着他的后脑,手指开始无意识地穿梭其间撩着他的黑发。
床头,闹钟的秒针沙沙走动,每一秒都仿佛刻在沙漠的戈壁上,干渴而漫长。
她以为这场激情会无休无止下去直到寻找到彼此契合的那个点,然而他却悬崖勒马地说:“起床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的理智渐渐回来,眼睛对上他因为竭力克制而猩红的眼,里面饱含的□□一望而知。
她缱绻地用唇去蹭了蹭他的下巴,声音沙哑地问:“去哪儿?”
“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
乔正岐开着辆吉普载着原鹭从C城一路东南而下。
车子开进熟悉的石子路,原鹭的眼睛开始温热。
“你怎么知道这?”她在车上睡了一路,刚清醒不久,睁眼看着眼前熟悉的颠簸道路,情绪有点失控。
“你清明那会不是说想回来看看么?一直抽不开身,假期带你来看看。”
她眼里水汽氤氲,有点无助地望着他,他单手执着方便盘,把出门前带的保温杯递给她:“渴么?喝点水,路上三四个钟头没喝水了。”
他放缓车速,让车子不那么颠簸。
原鹭拧开杯盖喝了口温热的花茶,问:“你喝么?我喂你。”
乔正岐两手控制方向盘,说:“不用,你专心坐好,这段路太颠了。”
吉普驶进村子,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男女老少都张望着车子的行驶路径。
原鹭给乔正岐做指挥,车子停在一排联排的老屋前。
原鹭说:“这是我三阿太的家,你把车停在她家门前,一会我去打个招呼咱们再去看我爸妈和弟弟的墓。”
原鹭先跳下了车,脚步几分雀跃,走到老屋里最左边的那间房里。
老屋一共三间房,原本三阿太和几个叔公都住在这,后来几个叔公没了,就只有三阿太一个人住。老人家九十几高寿,除了耳朵背了点,身体倒硬朗得很,常自己种红薯种丝瓜,往年原鹭清明那会来,三阿太都会给她熬红薯粥喝,炒两个自己种的小菜,清油清水,是地道的家乡味道。
原鹭在老屋里转了一圈,一路叫着阿太,没找到三阿太,于是打算先带乔正岐去看墓。
村子里多是老人,很少见到青年人,小孩子倒是很多,猴儿皮似的来问原鹭是谁,怎么之前没见过。
原鹭的眼圈有点红,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此情此景,确实让人难受。
原鹭一路领着乔正岐去自己爸妈和弟弟的墓前,墓在村西北边的一弯清溪边,当初父母他们走得急,家里的余款也不知去向,买不起公墓,也请不起风水先生,就只能把父母和弟弟的骨灰迁回乡下,找了处风景好的地方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