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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一脸臭屁:“主子不急,等小七想好了再告诉你!”
桑月一脸鄙视的撅了撅嘴:好,臭屁虫,你主子我等着你帮我出气了!
主仆的一翻内心的对话让桑月的心情顿时愉快起来,这边庄大牛看桑月脸色瞬间晴朗,以为她是看到棉花长得好而开心,压下心中的内疚欢喜的走了过去:“媳妇,这棉花很好吧?今天摘回去晒好后就用它给你做棉衣。”
这可是第一批棉,而且是长丝棉,自然是好。
虽然这时代的棉花不如现代的好,但是这可是这头大蛮牛盼了一个夏天的东西,听到这话桑月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因为心情好,又听着庄大牛时时刻刻都想着自己,所以桑月撒起了娇:“哼,谁信你?你不是说要用它卖银子么?给我做了棉袄,你用什么换银子?”
小媳妇小嘴撅起真是可爱,他真想扑过去好好的亲上一口。
可庄大牛知道此时不是时机,他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媳妇,我可从还都没说过把它们卖银子,我只说都给你弹成棉絮,虽然我没有多大的能耐,可是这点事极所能力的事我愿意为做。你别怕家里没银子用,我会多多去打猎。这棉花比镇上卖的要好不少,我看这棉花以后除了给你做袄子外,有多的我们就全弹成棉絮,垫的垫盖的盖。山上的冬天来得早,我那床旧絮不能盖了,我可舍不得冷着你。”
有人疼着自己桑月要说她不骄傲那是骗人,特别是一个越来越有好感的男人疼着,桑月心里突然就涌上一种骄傲。
只是她眼神转了转想起一件事,那天她可说了,这新棉到时候分点给他大姑呢,他没放在心上?
难道,她在他的心里,比庄大姑的地位要高?
桑月知道庄大姑在大蛮牛的心里,那是一种亦母亦长辈的存在。
想到这,她朝庄大牛看看,见他认真细心的搞着每一朵棉花,那动作竟然非常的优美。
桑月不是活雷锋,有好事会先想别人后想自己。
不过那天她说的话并不是违心话,要是自己家弹了两条盖被、再留下一些做棉衣棉裤棉鞋之后,再有余留的给庄大姑弹床盖被,她倒是乐意的。
毕竟,这个庄大姑,她喜欢。
只是棉花虽然长得不错,可毕竟前期护理差了些,有许多株都被棉玲虫吃了。
不过桑月估计后期施肥施得好,加上她这一打顶,原本枯萎的棉枝已经长得粗壮结实了不少。虽然这半亩地的棉花收成不会太高,但是收个几十斤棉花倒是没问题。
既然现在还不知道结果,说什么都早了,于是她没再提起那天的事。
半亩地的棉花两人半个时辰就收完了,放在筐里竟然有整整一担棉。
看看收得差不多了,桑月提起了篮子:“赶紧回去把它晒起来,要是捂坏了,这花就会发黑。”
庄大牛闻言立即挑起担子:“媳妇,你走前头。”
出门让她跟身后、进门让她走前头,这是庄大牛的习惯,桑月也习以为常了。
此时正是午后,路上也没有什么行人,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彼。
一进门,桑月就把院子门关了,她指挥着庄大牛把棉花挑到了后院,临时弄了个晒架把棉花摊上。
“媳妇,前院不是好晒么?为何要晒这后院来,这里比前院狭小多了。”
寨子里的人也不是说不纯朴,可是正因为家家穷,所以一看到好东西难免让人眼红。
桑月瞪了庄大牛一眼:“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叫红眼病的么?这寨子里就你种了棉花吧?”
庄大牛憨厚的点点头:“嗯,我也是头一回种,这种棉花的法子,还是我师父家那里学来的。”
桑月知道他所说的师父就是在山上打猎时结识的猎人,于是接着问:“那你说这棉花你看着眼馋不?”
庄大牛乐呵呵的抓抓头:“眼馋!这白乎乎的棉花,我觉得比棉店里卖的还要好上许多,怎么会不眼馋呢?”
桑月一甩眼:“既然你都眼馋,那别人看到能不眼馋?”
庄大牛终于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了,不过他还是说:“媳妇,咱寨子里的人手脚还算干净,一般来说不会有人来偷。”
不会有人偷?
桑月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寨子里这么穷,许多人冬天的棉衣、炕上的冬被,据说大多数人家用的是蒲絮,看到他家这么多好棉花,能不心动?
就算别人不会,桑月是信不过那贾梅花与庄家老太婆的!
庄大牛心底这么干净,桑月认定他不过是因为平常太过大大咧咧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家里、菜地里丢了什么而已。
来了这山寨里一个多月,从贾梅花想强进这破屋里的行为、抢大伯哥荒地的行为,桑月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这里还达不到夜不闭户的标准。
“小心驶得万年船,这点棉花一来我们自己要做冬衣与棉被,二来要是有得多还得给大姑一些,可别让人眼馋给弄走了。”
第168章 高端的挑拨
庄大牛虽然并不认同自己媳妇的话,但是他是个媳妇说什么便是什么的男人,当然不会反驳了。
不说两人小心的把一朵朵的棉花摊开,却说村长家屋侧,苏翠莲听着田寡妇在骂庄老婆子没用时,顿时搭了嘴:“那老婆子除了一张嘴,还能干啥?你还真信她能压得了桑月?这怎么可能啊。”
田寡妇一听苏翠莲这话眨了眨眼,那个野女人有这么厉害?
顿时她心中更加气闷:“亏她一天到晚嘴里得瑟说什么那短命鬼如何如何听话,这一下她总打自己嘴巴了吧?光吃饭干不成事的老东西,还亏我好心把这事告诉她!”
苏翠莲听了这话顿时对今日庄大牛家发生的事心里有了数,她听自己家男人在说,等秋收一过就去给桑月办身碟牌了,如果这事一办成想再赶走她就更难了。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那贱人留下来,否则这一辈子自己的心愿也无法得逞。
只是要如何才能把她给赶跑呢?
自己是不可能出面的,而且自己那男人虽然许多事都听她的话,可是在大事上他却从来都是说一套做一套!
她不能出面,能出面的人不是在眼前么?
看到一脸气闷的田寡妇,苏翠莲的嘴角挑了挑,眼中的鄙视迅速闪过:当时自己跳到架子上来卖,如今却想方设法要往人家家里挤!哼,既然如此,老娘就再成全你们娘俩一回,不过到时候要记得感谢我!
她状似无意的扯起了闲聊:“那倒也不,这庄家老婶子总去闹定会让人活得不痛快吧?也许多闹上几回,寨子里人心里的想法也不一样有,有句话叫‘众口烁金’呢。你也知道她的身碟牌不是还没办出来么?这可经不起闹啊。这庄家老婶子也是,大牛好不容易有个媳妇,哪能这么闹腾呢?真把桑月给闹走了,难道让大牛继续打光棍?”
这话一出田寡妇双眼顿时发亮,要是把桑月赶走了,那她家荷花不是又有希望了么?
却说田寡妇心中正对庄大牛怨恨不已时,被苏翠花一句话又挑起了希望与想法。
以前田寡妇并不是不愿意把女儿嫁给庄大牛,只不过她是想让庄大牛多拿点聘礼出来,谁让他手艺这么好?他既然舍得给那庄二牛花大价钱造屋子、娶媳妇,为何不能多给她一点银子当聘礼?
再者田寡妇认为她只要三十两银子当聘礼,没让他把给了贾家柳家的银子要回来,她已经是很仁慈了,那银子既然是庄大牛赚的,自然就应该是他们家的!
可这一切都是桑月那小贱人破坏了,如果能把她赶走…田寡妇双眼一眯:以后她要让那死东西给自己儿子成亲并养活他们一家人!
不过当着苏翠莲的面田寡妇可不敢暴露她的心思,要知道自己家这村长堂小叔可是很看中那庄家死小子呢!
哼,死小子,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女儿的下场!
小贱人,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田寡妇虽然心里快乐得不行,可是脸上依旧一脸的嫉妒恨:“我说弟妹,你也太善良了。你担心他做什么?不过一个外来户罢了!依我看就他这种没良心的东西,我看活该打光棍!”
打光棍?
苏翠莲一听这话心中就像夏天吃了冰块一样畅快,如果庄大牛老天注定他要打一辈子的光棍的话,那该多好啊!
“谁活该打光棍啊?老姨?”
不知陈银杏从哪里钻出来,田寡妇看到她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杏儿,你这从哪来呢?”
陈银杏笑呵呵的站在两人面前:“没从哪来,上午在后山塘捉了几条鱼,给老姨您送两条来,正好就碰上老姨与村长婶子聊天呢。”
看到外甥女手里还真的提着一串鱼,田寡妇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还是我外甥女想着你老姨,快进屋坐会。她婶,要不要屋里坐坐?”
苏翠莲可不想与陈银杏弄到一块去,一只不生蛋的母鸡天天涎着庄大牛,她可不想与她站在一块掉身价儿。
“不坐了,这一会我也得烧火做中饭了。”
陈银杏也不打算进屋,只是把鱼递给了田寡妇:“老姨,杏儿也不坐了,我得去买两块豆腐回家。哦,对了,明天我打算去一趟阿婆家,老姨有什么要交待的事没有?”
田寡妇一听立即站住了:“杏儿,你明天去你阿婆家?”
陈银杏点点头:“嗯,明天一上就去,在秋收前去住几天,顺便陪陪荷花散散心。”
这话一出苏翠莲刚想迈开的脚步却硬生生的收了回来,转脸一脸甜笑:“嫂子,你这外甥女还真是个有良心的女子,她这是怕荷花想不开呢。”
田寡妇闻言顿时心中又因这话涨满了一肚子的气,她恨恨的骂着:“该死的朱大柱,他咋不死了算了呢!他死东西要是死了,我家荷花也不会有家不得回!”
听得她骂朱家人,陈银杏却劝说:“老姨,这朱大柱确实可恶,可是这事真的要扯上来还得怪庄大牛!要不是他不早早娶了荷花,还能发生这种事么?”
闻言田寡妇更气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