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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却是贫困居住之地,一般的青砖磊出的门墙不够牢固。”
这时代还没有水泥,造房子都用的是黄泥桨。
这黄泥桨确实能起粘合作用,但是一遇到大水、大力的撞击就不行了。
说起牢固二字,桑月脑子里一个念头一闪:“大牛,我们进去说。”
不一会庄大牛又出门了,桑月则去看刘阿婆。
得知自己的命是小主子所救,刘阿婆颤颤巍巍的拉着桑月的手不肯放:“月儿…”
桑月知道老人家想说什么,她坐在刘阿婆身边脸色非常的认真:“阿婆,你要记住:他们是给了我生命,可是如若没有你们一家,月儿还会有现在的好日子么?”
他们给了她什么好日子呢?
他们竟然连守护她的安全都没有做到,凭什么得她的恩情呢。
刘阿婆的眼泪扑漱漱往下掉,刘阿公知道自己老妻心里在想什么,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默默的递上棉巾。
却说庄大牛出了府就直奔诸葛家,诸葛荀不知道他为何去而往返:“大牛姐夫,忘记什么事了?”
大牛兴奋的说:“三舅,有点事与你说。”
庄大牛去了竟然一夜未回,第二天上午回来的时候一脸兴奋:“月儿,成了!”
劳动人民的智慧确实伟大,桑月记起这代替水泥的配方之事,还是那年去西安看兵马俑时因为对古墓感兴趣就多了解了一些,昨日庄大牛一提起门墙不牢固之事,突然就想起了。
只是她只知道大约的东西,讲解员说到古墓的坚固耐用时,特意讲解了当时在没有水泥的情况下,是如何做到的,她就记了个大概。
“真有用?”
庄大牛兴奋的点点头:“嗯,有用,而且非常好用!三公子还说,这个方子问我愿意不愿意送给霍家,我当场答应了。”
送给霍家,有何不行?
霍家镇守边关,如果用它也巩固城墙,这是造福西齐百姓的大事,她自然愿意!
一个时辰后,西齐皇宫的清乾宫。
弦宗百里正雄看到手中的方子脸上神情凝重:“景天,按这样配置加上猪肉,真的有那么厉害?”
七王百里景天上前一步:“父皇,儿臣接到霍家送来的方子还没有试验就送来了宫中。不过,霍家已经在自己府中试验成了,结束三日后才能揭晓。”
一阵沉默之后,弦宗不自由主的开了口:“要是这个配方真如所想,以后西齐的万年江山就不会是个神话了。”
百里景天没有接话,边关的城墙牢固、朝中人心所齐、军中将士一心为百姓守边关,万年江山那还有什么神话?
不说宫中,只是庄大牛与桑月此时两人高兴的说笑着进了门,却不知此时在二房的院子里也是好消息传来:“自杀了?业儿,可确定?”
栾承业一脸轻松的点点头:“嗯,确定了,衙门已经出了通告。”
张氏眼一亮:“那就是说,那人没有招供了?”
栾承业点点头:“肯定没有,要是招供了哪能自杀?是咬舌自尽的,肯定是王管事知道扛不住了,这才了结了自己。”
张氏眼眸一转:“业儿,那王家的人怎么办?”
栾承业想了想:“先稳住他们,我已经把卖身契都交给他们,那个院子也送与他们,也让他们知道了这是王管事用命换来的东西。同时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栾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
可知底细的人活着总是不安全,张氏却很担心:“万一让人找到了他们怎么办?谁都无法保证他们会像王管事那样个个都是硬骨头。”
栾承业知道亲娘的心思,而且那王管事的儿子与女儿都不是好东西,留着他们就等于留着祸害。
“娘,现在风声太紧,衙门一直在追查王管事背后的主使人,这一会绝对不能动手。”
可是不敢一万,就怕万一。
张氏提醒着:“这些天让他们不要出门,万一出了事谁也保不了他们。还有,你自己也不要去那,让阿旺找那个府中没人认识的亲戚去一趟。”
栾承业也想到了,点点头:“嗯,我明白了。”
母子俩正在屋里嘀咕着,门边黄妈妈来禀报:“夫人,听说二爷让三姑娘夫妻过去一趟。”
亲们:明天见哦~~
第957章 争执
这话一出立即把母子二人的心情破坏了,张氏走出屋子问黄妈妈:“何人来传的话?”
黄妈妈低声说:“是双乔,她说老爷在吩咐旺才,让三姑娘夫妻未时中过去。”
看来那老东西活得不耐烦了!
张氏脸色阴沉的点点头:“我知道了。让双乔仔细点盯着,看能不能找到那死东西藏东西的地方。”
黄妈妈赶紧下去了,张氏转身回了屋子两人又说了许多话,最后她吩咐大儿子:“业儿,依我所看现在盯着你爹更要紧。”
栾承业自然也听到了刚才的话,他想着的是只怕光盯着恐怕起不了作用:“我看,还得让他继续生病才行。在没有解决那个贱人之前,不能让他好起来!”
张氏仿佛没有看到自己儿子一脸的狠戾,听了他的话一脸的深以为然:“你想得对,看住不一定有作用,那老东西心心念念的是那个老贱人。只要小贱人不死,他肯定不会把东西交出来!只是,现在那贱人认了个神医,让他生病容易,只是我怕那东西放进去会被看出来。”
认个神医又如何?
她总没本事天天让神医住府上吧?
栾承业嘴一挑:“让他中个暑,总不能请鬼医进门来吧?”
炎炎夏季中个暑,这是太寻常的事。
张氏笑着赞许了大儿子脑子好使:“你赶去寻那蛮医要药,一会我就去让人把双乔找来,让她侍机把东西给老东西喝下。”
栾承业点点头:“好,一会我就去。”
就在栾承业想出门时,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娘,五弟这几日没从书院回来吧?”
不知大儿子为何突然就问起小儿子,张氏一愣:“你找他有事?这天热,启儿说来来回回太辛苦了,就与你三叔家的四弟一块住在那算了。”
栾承业眼眸一狠:“他没回来就好,我就怕他心太软坏了事。”
这话刚一落下,门口“叭”的一声东西掉落在地上…
张氏看着门口那一脸惊谔的小儿子,失声道:“启儿…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五弟,你给我站住!”
张氏失声之时,见自己弟弟要跑,栾承业喝住了他。
见他一脸心痛与愤怒的表情,栾承业一把拉回了栾承启进屋:“你跑什么?你不上学,突然跑回来有什么事?”
栾承启看着自己长兄对自己劈头盖脸的一阵责骂越加痛心,他含着热泪质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人子女者不能孝敬父母已是不该,可你竟然要谋害父亲,你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天打雷劈?哼哼哼…”栾承业一阵冷笑:“父母?我们何时有过父?我们兄妹只有母亲!他除了给予我们生命,他还给了我们什么?当年在乡下要不是娘看得起他,不嫌他穷、不嫌他没出息嫁给他,可他对娘做了什么?一见到个贱人,立即把一切都忘记了!你当他是父亲,可他有没有当你儿子?”
栾承启出生在应京,自小读书却并不是世事不懂,父亲纵然有错,可是亲生的儿子却时时想谋害父亲却是万万不该!
“是,爹是没当我是儿子,可是他再不当,他也是我爹!他纵然有不是,可我们却是栾家养大的孩子,如果没有他,哪来的我们?我们可以埋怨他,但是怎么能做出害他性命之事?身从何处来,大哥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为何能下得了这种毒手?”
面对亲弟弟这声声指责,栾承业一阵懊恼:“行了,你别以为你读了点书就把自己当卫道士了!我又没要他的命,不就是让他受点罪么?你只知道读书,你可知道如今家中现状?这一次给他治病抽了公中两万两纹银,大伯已经非常恼火了,等祖母一走,这个家中还有我们多少地位,你难道心中不清楚?
他是我们几兄妹的亲爹,可是他的心里却只有那一个人,他手里握着巨大的财产,却只愿意给一个人!你说,这样的家,我们不能作些准备,那分家后的日子怎么过?行了,这家里的事有我与娘,你就只管读你的书就好了!”
见自己哥哥冥顽不灵栾承启气得浑身哆嗦:“你…你们太可怕了!那钱又不是我们的,那是三姐她亲娘留下的东西,本就是她的,你们凭什么去抢去夺?家里日子再不好过,也不能谋人性命来夺取!再不好过,以现在栾家的家底,也不会比在乡下更难过吧?大哥,你收手吧,别到时候无法收拾!”
这个弟弟读书读成了一个书呆子,栾承业决定不再多说了:“收不了手了,既然做了就只有做下去。五弟,这事你就当作不知,以后多在书院呆着少回来,这个家里有我与娘作主!”
张氏知道大儿子说得对,事情到了这地步再收手,那失去的就不止一点点了。
走出门外,张氏叫来了黄妈妈:“让人把二少爷带回他自己的院子里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门。”
这一吩咐让栾承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顿时蔫了…他心痛的看着张氏:“娘,你们一定要这么做?就不怕有报应?”
张氏淡淡的说:“为了你们兄妹,有报应就朝着娘一个人来吧!”
弑父,那可是极恶穷凶的人、狼心狗肺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啊!
读了这么多年的诗书,栾承启哀求着:“娘,我知道你是这了我们兄妹,可是这事真的不可以!要是让外人知道,我们栾家永远都无没了立足之地!大哥,你看在侄子份上,马上住手吧!”
“侄子?”栾承业见自己弟弟提起他儿子更是一脸冷狠:“小弟,我正是为他们着想,所以才敢冒天下不大讳!如今的栾家难道你没看到么?家权在大伯娘手上、庶务在大堂哥手上,留给我们二房的还有什么?要是我不拿到他手中那份银子,等祖母归天后我们一家去吃草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