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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能帮就帮一把吧。”
而桑月则在想,到时诸葛家人来时,也许可以带个信给自己义父,把庄梨香的毒稍微解一点,别让她这么厉害就行了。
当然,这只是她内心的想法,毕竟这事这里除了她就没有一个人知道庄梨香变傻的原因了。
正在桑月出神时,却发现庄福顺不见了:“三姨,庄福顺呢?”
李桂花一怔:“咦,这人刚才还在这里呢,咋一会就不见了?”
庄大牛闻言脸一黑:“我去一下大娘家。”
正在庄大牛要出门时,却见苗小翠扭着庄福顺的耳朵进来了:“我让你偷奸耍滑!下回你再敢乱跑,我就回娘家!”
庄福顺咧着一张嘴,脸皱成了一块直叫唤着:“哎哟哎哟喂,媳妇放手放手,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如此强悍的苗小翠看得桑月直抽牙,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一物降一物,这两人是绝配!
“福顺,你刚才跑哪去了?不是让你看着火么?这笋煮过头了,可就废掉了!你想做就好好做,不想做就与我说一声。”
庄福顺揉了揉酸痛的耳朵,一听庄大牛的话顿时想说:我根本不想做!
可一看自己媳妇那呲牙咧嘴的模样,只要他一张口他说不做,恐怕她转身就回娘家了。
庄福顺现在不仅仅是怕媳妇,更怕的是他丈母娘了!
丈母娘不仅嘴功比他媳妇还厉害,更加不敢惹的是,三个大舅兄!
“大哥,我没有不想做,刚才不是那边热闹么,我就想着去瞧瞧热闹…”看着庄大牛的表情越来越冷,庄福顺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苗小翠知道,这大伯哥是失望了。
顿时她心中怒火起,狠狠的瞪着庄福顺:“瞧热闹?你竟然敢拿着别人的工钱去瞧热闹?你真有出息!庄三牛,我原本以为你长得个人模狗样,也算个男人。可是我才知道,你竟然如此没用!好好好…”
“喂喂喂,翠儿你别发火,我就这么一回,下回真的不敢乱跑了,你就饶我一回行不行?”
苗小翠闻言眼眸一眯:“要我饶你?行!”
“翠儿,你真好…”
“慢着!”没等庄福顺说完,苗小翠打断了他的话:“要我饶过你这一回可以,你去把那天阿奶让你来大哥这里干活的目的,与大哥说一说…”
要他说出他来的目的?
那一会等阿爷阿奶知道了,他还有好日子过?
这话一出,庄福顺吓得发抖:“翠儿…”
苗小翠仿佛没看到庄福顺吓着了,她自顾自的说:“我与你说过,我从来没想过要过什么富裕的日子,只希望你能像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没什么本事没关系,只要我们勤快就不会饿死。可是人的品性坏了,这整个人都坏了!我不希望,你会从头坏到脚,否则我没有胆子与你过一辈子!”
上次要银子的事苗小翠就起了疑心,终于让她逮着了现形。
“媳妇…我不能说啊,我要说让阿爷阿奶知道了,回去我们两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苗小翠一脸恨铁不钢的表情:“为什么让他们知道?你就说大哥他们这里防得严,你根本没找到机会不太成了?我与你说,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不好好把握,你会知道我的脾气!”
这话一出,庄福顺左右为难,顿时他想哭了:“媳妇…我害怕…”
苗小翠火了:“你怕什么?你怕他们不给你银子去镇上混是吧?如果是这样,我回我娘家成全你!说不是不说?我苗小翠虽然没本事,可是不会去做这些歪门邪道的事!”
听了这番话,桑月倒是意外的看了苗小翠几眼。
她想从她的眼中找出虚伪,可是桑月却发现苗小翠的眼神很沉稳…
“小七,这个女人是在说漂亮话吧?”
小七飞了过去,悄然不知的停在了苗小翠的后背上,不一会又飞回来:“主人,她到是没说假话,我没感应到那种虚假的感觉。”
如果苗小翠是无关紧张的人,桑月不会浪费小七的灵力去探究她的内心,毕竟这样用小七一回就要折扣它的功力一回。
可是因为这苗小翠是桑月托人给庄福顺找的媳妇,听了她这番话,她很有一种想知道这苗小翠是真诚还是虚伪。
其实她是想让小七感应出的结果是虚伪,可小七却说不是,顿时桑月对苗小翠有一种内疚:一朵好花,插在了庄福顺这堆牛粪上了!
第754章 清明,桑月采花
苗小翠谁也没看,只是双眼冷冷的看着庄福顺,等着他作决定!
她到了这里两个来月,心里透亮的她知道这才庄家能靠得住的人,就是这个大堂哥大堂嫂了!
也许他们不会相信自己对他们没有任何异心,可是苗小翠就是知道,这样的两个人如果在她碰到真的难题前,只有他们才会帮她解决。
人生之中,谁能一帆风顺?
自己爹娘兄弟是能帮她,可是当爹娘不在、兄长已老时,一个女人要靠的还是家门!
苗小翠牢牢记住了她娘的话:你道我为何敢如此撒泼?那是因为你爹的兄弟团结、你的哥哥们都听话勤快。
族人团结,外人才不敢欺负。
看庄福顺似乎为难,苗小翠威吓他:“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要不说,我就回娘家了!”
庄福顺可清楚,他媳妇要是回了娘家,想要接回来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
本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的想法,庄福顺终于把他阿奶让他来这里帮忙的目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大哥,我还没有进去张家…”
苗小翠马上接了话:“大哥、大嫂,他还在张家后院转悠的时候,我就把他给扭回来了。”
“噗!”桑月禁不住乐了:“其实,我就是让你知道这笋干的做法全过程你也没用,因为这里根本没有人要这东西!”
“啊?”这话一出,庄福顺傻眼了:“没有要?大嫂,那你们做着做什么?这回可花得银子不少呐。”
这里没人要,可别的地方有人要啊,难道我告诉你?
还有那恶心的庄老头、庄老婆子,你们也太特么的恶心了!
竟然算计到自己孙子的头上来,小心老天报应!
桑月淡淡一笑:“你们不是知道我大舅是做生意的么?他让我们做这些,是因为东周国人爱吃这个。我们做好后,我大舅会送请商队送去那边卖。”
顿时,庄福顺真正傻了:东周国,那得是多远的地方啊?他连听都只听说过的地方,他还能去得了?
阿奶真是害死人了,要不是她,自己媳妇会这么生气?
嗯,还是自己媳妇聪明,以后他可得少听阿奶的话。
庄老婆子可没想到,她想算计这大孙子一家,却没算计到自己失去了最疼的那个孙子的信任。
日夜奋斗了十三天,终于到了清明节。
这时代很多节日与现代都不一样,却有清明节。
桑月心想:看来从古到今,人们对亲人的思念都一样强烈。
清明时节雨纷纷。
这一日,天上果然很配合的飘起了雨。
庄大牛从山下买了不少黄纸回来,桑月帮着他做了四样祭品,下午趁着雨停了去了坟上。
这个时代可没有集中的墓地一说,更没有火化的事。
一般人死了,都是用木质的棺材装了,请风水先生看过后土葬。
栗树沟里听说是块风水极好的地,这里葬了不少人,到处都是坟墓,一路上碰到不少前来挂山的人。
庄大牛的爹是失踪,所以并没有尸首,于是寻了他爹的衣服埋在了地下,称为衣冠冢。
而他的娘,更是只在水潭边留下一双破鞋子,更不知道人是死是活,于是这坟里有的仅是一双鞋子而已。
两人到了墓地,庄大牛先用田铲把坟地四周的杂草铲干净,桑月见一边开着不少的映山红,走去采了一把插在坟上。
“月儿,插这个做什么?”
桑月笑笑:“送花是对亲人的一种尊敬与怀念,你不是带了酒菜么,让你爹在鲜花中喝着酒,你不觉得很惬意?”
庄大牛一听皱着脸挠着头:在鲜花中喝酒?
有酒喝,哪还有空看鲜花?
嘴角抽了抽,庄大牛不了不承认,他爹在花丛中喝着酒与鬼一块聊着天,也许会更开心?
桑月与庄大牛说笑着,突然她发现坟边的坎上一蓬大大的花丛叫了起来:“哇,好多的金银花啊?大牛,别铲掉它,让我把它采起来。”
金银花?
这不是耳朵花么,咋就又叫金银花了?
庄大牛自动的想为这一定是临山镇对耳朵花的叫法,于是他问:“这小花不是到处都有么,采起来做什么?”
“咦,你不是看了很多医书么,医书上没提到这金银花是清热解毒的良药?”
“啥,它能清热解毒?”
桑月很惊讶:“是呀,冬夏人都容易起火泡,用它与不同的凉药一块煮了吃,可以去火清热呢。我奶奶以前夏天的时候怕我中暑,总是会在不同的季节分别采上这金银花、车前草、鱼腥草、六月雪,然后配上甘草,都一窝四味汤凉在水井里,每天都喝上两三碗,包人不会中暑。”
一听这耳朵花有如此功效,庄大牛立即用田铲一拉,整棵金银花树拉下来了一大半:“月儿,你把那篮子里的酒菜拿出来,我来摘。”
桑月见祭拜仪式还没进行,她立即说:“我来摘花,你先整理这墓地,等你祭奠好了你爹娘你再来摘。”
有了这件更重要的事,庄大牛也急急的把墓地给整了,与桑月摘起了金银花。
“桑月啊,你们在采茶叶是不?”路过的石婶子好奇的问。
桑月笑笑:“石婶,大牛说这花摘来晒干了能当凉茶喝,你要不要来摘一点?”
寨子里人都知道庄大牛识得一些草药,也能治个风寒鼻塞、头痛脑热的小病,一听说这耳朵花能泡凉茶喝,顿时兴趣也来了:“真的?这花儿这山边可多了,真要能喝那敢情我也去采点回去晒了,等六月的时候啊可容易起火了,泡点喝喝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