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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桑雷也发现了妹妹的不适急问:“妹妹,你怎么了?”
刘大舅也发现了:“月儿,哪不舒服?”
庄大牛这会已经把过脉了:“大舅,你知道月儿的脑子受过伤,甚至有很多东西记不起来了。这一会可能是您这店里有什么引起了她脑中的记忆,她头痛了。”
头脑可不是个小事,桑雷更急了:“如何?是不是很厉害,我们赶紧去医馆去。”
这镇上的郎中不一定好,义父的药方他却铭记于心。
庄大牛把过脉心中有数的庄大牛抱起了昏炫的桑月吩咐桑雷:“大舅兄,我报几个药名与份量,你去捡来,我先带月儿回大舅家。”
这个药方就五味药,庄大牛极快的说完,桑雷已经跑了。
桑月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
看着一脸疲惫的庄大牛,再看了看围在她身边的外婆、舅娘们,她泪眼禁不住流了下来:在经历了庄家的那些极品长辈后,在刘家桑月越加感觉到世间亲情的可贵。
“阿婆,大舅娘、二舅娘…”
刘老太太这一日一夜基本没怎么睡,虽然一众年轻的不让她守着,可是就是睡在床上她也无法入睡。
想起十几年前自己的女儿就是那么毫无声息的躺在床上没了,刘老太太对这失而复得外孙女更是心焦如焚,她再也经不起再一次的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要不是镇上医馆的老郎中再三保证桑月没事,要不是庄大牛发誓说她一定会醒过来,否则老太太早就挺不住了。
见桑月醒了,老人家哭得稀里哗啦,大舅娘与二舅娘怕老太太过于激动而伤了身体,只得拼命的劝着。
桑月伸手抱住老太太的胳膊:“阿婆,我没事了。上一回我也睡了两日后脑子里就越来越能记起以前的事了,这一回我已经把所有的事都记起来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晕倒了。”
这是义父说的,她因吃了圣果,脑中积血被它的神奇力量压在了一团,脑子里的东西虽然会越来越清楚,可有一些东西却很难记起来。只要经过两种血的冲击,直到打通那些个血团,她就没事了。
而这一回,桑月记起了桑月儿很多很多的事儿,甚至连小时候的事也记起了不少。
她知道有可能脑子里老头儿所说的那血块已经完全冲开了。
桑月脑子里没事了,这是件大喜事儿,大舅娘笑着说:“娘,您别哭了,月儿这是因为回到了家,熟悉的地方让她脑子里血动得快了,这才把血块赶跑了呢。月儿,你先休息一会,你有快两天都没怎么吃喝了,大舅娘去给你端稀饭。”
“对对,娘您也好好保重自己。您要是病倒了,外甥女可就好得慢了。”二舅母也劝说说。
桑月抬眼一看刘阿婆一脸的倦容,知道这一日一夜老太太硬是守着她不肯离开,她的心痛了起来。
示意一边的庄大牛扶她坐了起来,桑月依在刘阿婆的肩上撒着娇:“阿婆,您心疼月儿,可是月儿也心疼您。您不好好休息,月儿就不安心好好养病了。这会正是午睡的时候,您去睡一会好不好?”
年纪到底大了,精神一放松刘阿婆的精力总归是不济了。
知道自己真倒下了,这一大家子都得慌,特别是那老爷子会受罪,刘阿婆伸出左手缕了缕桑月的头发:“好,等你吃了饭,阿婆就去休息。”
桑月觉得这个阿婆一定是自己前世的奶奶转世,否则她身上的草香味不可能一样。
她头靠在刘阿婆的肩上,两只手紧紧的搂着她的右手,闭着眼睛尽力的闻了一口:“阿婆,您真香!今晚我要与您睡!”
这话一出,刘阿婆的脸瞬间展开:“呵呵呵…这傻丫头,还以为小呢。这相公都有的人了,竟然还撒娇,可别让你表弟表妹们听到了,少不得让他们笑话你们。”
桑月却情不自禁的使起了小性子:“我才不怕他们笑话呢,不管月儿长多大,我就是阿婆的贴心小棉袄!”
“哈哈哈…真是阿婆的傻丫头啊!行行行,晚上咋把你阿公赶去耳房睡,我家小月儿就陪阿婆睡!”
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与小孩子一样,喜欢小辈给她撒娇使脾气。
看着欢笑的刘阿婆,桑月心下终于安心起来——心情好才身体好,她要她的阿婆活得长命百岁!
第673章 偷听,桑月苦涩
直到桑月吃过饭方便过后,大家才出去。
这一回刘老太太对庄大牛特别满意,临出门前她交代着:“大牛啊,这两天你都没合眼,一会你也好好睡一觉。”
虽然两天一夜根本没合眼,可庄大牛根本不觉得累。
不过他不想违背老人的意思,见老太太出门,庄大牛赶紧站起来送到门边:“谢谢阿婆关心,一会大牛会好好睡一会。”
听闻庄大牛两天都没睡,桑月往外挪了挪:“辛苦你了,你睡里面吧。”
这一会心放下了,庄大牛倒是真有点想睡了,他脱下衣服鞋子跳上床倒在床里,温暖的被窝充满着自己小媳妇清香的气息,他闭着眼感受着:“媳妇,你阿婆家的人真好。”
桑月理解他说这话的含义,心疼他有那样的一家人:“什么你阿婆家?是我们阿婆家。”
庄大牛一怔之后傻笑起来:“嗯,是我们阿婆家的人真好!”
桑月就是看不得他那傻样,也许两人并不能就此保证过得了一辈子,因为未来的事谁也难以预料。
可她还是不忍心看他不快乐的样子,顿时嗔了他一眼:“傻笑什么?赶紧睡了。”
虽然是责备的口气,可庄大牛心中依旧十分快乐,闭上眼后脸上的笑容无法消失。
桑月睡了两天觉得浑身都没劲,听着庄大牛轻微的呼噜声她知道他睡着了,于是悄悄的下了床。
此时正是午后,刘家大舅二舅表哥们都出门了。
因着她的病大伙都忙累了一天一夜,此时正好在家的都去歇会午觉,这会堂屋里静悄悄的很是安静。
桑月站在厢房的廊上晒太阳,一阵春风吹来浑身暖洋洋,好似这刘家的温情感觉十分舒服。
身上越来越暖,桑月脱去了棉袄,在廊上做起了广播体操。
一翻准备工作做下来,桑月坐在了长竹床上,开始了做瑜珈。
哪知第一准备势都未做完,却在这时两个啐啐的声音从墙外的天进井中传来——“四姐,听说她好了?”
这清脆活泼的声音是四表妹刘春芳的,虽然声音很低,由于桑月的耳边过人,此时又是她还未进入冥想之时,这声音听得特别清楚。
看来是两姐妹在天井里晒太阳了?
果然刘春琴冷淡的声音传来:“嗯,她要再不好,阿奶就得倒下了。”
“四姐,阿奶也太宠她了,我们几姐妹生病阿奶可从来没守过。”刘春芳的声音里透着醋劲。
桑月嘴角一挑:两位表妹在吃醋了!
面对两个中二的表妹,桑月心道:你们别吃醋哈,我就借你们的阿奶一阵子,不久之后就还给你们哈。
刘春芳的声音醋劲满满让桑月有点好笑,可刘春琴的话却让她笑容都没了:“她是老糊涂了,连内亲与外亲都分不清了。我倒要看看,以后她有多孝顺她!”
卧槽!
这个表妹可不止吃醋这点境界哇——她这满满的是羡慕嫉妒恨呐?
桑月初见这两个小表妹就知道,她们对刘阿婆宠自己这个‘表姐’有点不满,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这不满有点大啊。
“四姐,听说她嫁的这个男人家里还不错呢,我娘说她给的那个银手镯至少得二两银子才买得起。而且她不止给我们买了礼物,给阿奶的礼物还是金钗子呢。”
心中对桑月儿充满了厌恶的刘春琴见堂妹一脸没见过银子的表情,顿时轻哼一声:“你没见过银子是不?这两年你在绣楼里接的活卖的银子不说十两八两,至少也有四五两吧?就二两银子把你给收卖了?再说再有钱又如何,嫁一个山里粗鲁的男子又有什么好?要是我,被一个山里的粗汉子占了身子早就一头撞死了!”
一头撞死?
靠!
想不到这刘春琴还是贞节烈妇的表率?
——好吧,你比我勇敢!
桑月完全忘记了练瑜珈,情不自禁的摸摸脸开始自嘲。
“粗鲁?”这两字倒让刘春芳愣了愣:“四姐你说是表姐夫?他除了长得五大三粗外,行为举止倒是不错呀,而且他还懂医呢。你没听说么,表姐这几天吃的药方都是他写的,而且一手字倒也中规中矩。”
“哼,那又如何?别以为学得游方郎中几招,他还真能成个名医?他再厉害,还能脱得了他是一个山里粗汉子的事实?”
桑月儿的记忆复活后,桑月已经知道这两个表妹为何对她不喜了。
当年刘家人把桑月儿外甥女当宝,看得比刘家的几个亲孙女儿都重,年纪相差不多的表妹们嫉妒了!
听到这桑月知道这刘春琴对她不仅仅是羡慕嫉妒恨了,而是满满的厌恶与轻视!
不喜欢她没关系,厌恶与讨厌她也没关系,可是看不起庄大牛却不行!
她家的大笨牛,比哪个差了?
这个表妹怎么就那么看不起他?
不对,她家的大蛮牛这个半年来转变太大,举止行为、气质相貌根本就不粗俗、样子更不难看!
——难道是这个表妹吃醋了不成?
桑月脑子里突然就跳出这个想法,越想越有可能——谁让她家现在的大笨牛要相貌有相貌、要功夫有功夫、要本事有本事?
是不是他处处都把这刘春琴所说的对象给比下了,所以她才会如此嫉妒恨?
桑月颠起脚看了看墙外,刘春琴与刘春芳正坐在墙根下晒太阳、做女红。
她淡淡的笑了笑对自己说:两个小姑娘怨恨她又如何?
而她却不会放弃阿公阿婆对她的宠、大舅二舅兄长们对她的爱。
好吧,人生有得必有失,世事没有十全十美,为了不让阿婆难过,她就当作没听到今日两个小姑娘的对话吧。
不想打扰两姐妹做女红,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