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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放下,淫心又浮起来了,庄大牛想起小媳妇的承诺,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真的过两天陪我睡?”
瞬间,桑月一头黑线:这男人没女人,会死是不是啊?
只是看着他一脸的恳求,桑月却发现拒绝的话说不出口,红着脸点点头赶紧出去了。
小媳妇跑了,庄大牛乐坏了,心情像放飞的鸟儿一样去干活了。
桑月拎着衣服刚到院中,张家三兄弟和前来帮忙的几个兄弟都已经到了。
今日主修屋顶,要把原先的盖的茅草都掀掉,重新钉上木板,涮上桐油再铺油布最后盖茅垫,工程也不轻。
大家伙分工合作,拌泥的拌泥、扛板的扛板、上屋的上屋。
只是当张三虎爬着楼梯经过窗子上屋时,他叫了起来:“大牛哥,你那炕上的东西怎么没拿掉啊?你不是说昨天就收拾完了么,难道你昨天晚上睡这?”
一听这话,已上了屋的庄大牛惊谔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的目的,禁不住抽牙了。
“叫啥叫啊,我忘记了不行?赶紧去给我抱走好了,一点小事叫得这么响,你是怕没人听到是不是?”
张大虎可知道自己这兄弟表面上看着粗犷,其实做事是个极仔细的人。
见他黑脸上表情似乎不太对劲,他打趣着:“三弟,你确实是叫得太响了,你这么一说昨天晚上大伙都知道你大牛哥睡哪了!”
庄大牛见被兄弟打趣,便白了他们一眼:“你们是来帮我干活的,还是来跟我抬杠的?赶紧干活啊,否则中午不给你们烧大肉了!”
见庄大牛突然就臭脸,张家三兄弟对视了一眼,“哈哈哈”的大笑着干起了活。
听到他们笑得震天动地,在院子里拌泥桨的陈方生、丁细崽伸长脖子叫着:“三虎啊,你确实是不能揭你大牛哥的老底,否则一会给你吃排头了!”
年轻人在一块,特别是一群光棍在一块,说的都是晕段子,陈方生接了话,顿时屋上屋下热闹起来…
人一多,功夫就做得快。
才一天功夫,屋顶钉好、油布垫好、新茅草垫子盖上,加上外墙都用泥桨给抹平第二回,顿时整个旧屋外表就鲜亮起来。
第二日,李家父子加上两个儿媳妇会一起来做屋内装修。
反正也不是第一回,这屋里的事庄大牛也就不管了,他打算去请刘大叔来帮忙盖个澡堂后,就准备邀请着大伙次日上山。
明天要上山,这些天家里忙,庄大牛觉得自己的箭术进步不快,于是次日天一微微亮他就拖着霍尚凌去了后山。
从山上回来,庄大牛一脸喜气。
“怎么?今日捡着宝了?看你高兴得。”
庄大牛“嘿嘿”一乐:“今天师父夸我了!月儿,今日我按师父教的法子射箭,十支中了八支!这样下去,再过几天我就能十发十中了!”
大笨牛对凡事都充满热情,尤其的对功夫一类的东西。
臭老头刚来的时候,他就把这头大笨牛一阵臭骂,说他连箭都不会拿,还号称是什么围山寨第一猎手,说出去都丢人。
今日他能按臭老头的方式十中八,怪不得他这么高兴。
桑月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甜笑,并不吝惜的赞扬他一番:“厉害!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呵呵呵,是我媳妇鼓励我,才能帮到这一步。”
霍尚凌见这傻徒弟竟然光知道讨好自己媳妇,却不知道感谢师恩,顿时就出言打击他:“什么人啊?这么一点小成绩,你们这就满足了?真正厉害的人百步穿杨都不骄傲,你就十中八就乐成这样?从今天晚上开始,这几天晚上开始,好好的给我念兵书,我会督促你,十天以后我来抽查!”
天天晚上念兵书?
而且从今天晚上开始?
这话一出庄大牛真正傻眼了:师父,后天晚上开始行不行?
师父的话就是命令,看庄大牛苦着个脸看着臭老头时,桑月差点笑叉了气。
当时霍尚凌真跟着他们跑到这山旮旯里来时,桑月以为他真是两手清风。
谁知道一般脏乱的老头身上还收藏着两本兵法,虽然这纸快给他翻烂了,可他却当成了宝贝。
自己当成宝贝也就算了,竟然他还非得让庄大牛当成宝贝。
当时桑月看他这强行让庄大牛学兵法的时候,她乐得不行,问他是不是用兵法打猎,猎物容易上钩,却被霍尚凌好一阵教训,说艺多不坏身。
好吧,艺多不坏身,就让这头大蛮牛用兵法打猎吧,反正她也不损失什么。
仿佛没看到庄大牛哀怨的目光,桑月心情愉快的端了出早饭。
吃过早饭庄大牛正想去刘大叔家一趟,却见与沐家相邻的一个半大小子跑了进来:“大牛哥,大牛哥…”
看他跑得满头是汗,庄大牛立即问:“兔子,出啥事了?是不是你阿奶…”
兔子是个贱名,因为他爹娘养了三个儿子都没养活,却在生下他后他娘落了病没几年没了,后来他爹又出了事,如今就他与阿爷阿奶相依为命。
见庄大牛会错意了,兔子赶紧喘着粗气解释说:“不是不是…大牛哥…是沐大哥哥让我来找你,他…他媳妇流血了…”
黄梦溪出事了?
桑月赶紧跑了出来:“兔子,知道你沐大嫂子出了什么事不?”
兔子不过十二岁,他当时看沐大急着叫他来叫人,哪里来得及问出了啥事?
顿时他一脸茫然:“大牛嫂子,我没问…”
第361章 黄梦溪出事
沐家就两兄弟,家里除了黄梦溪外就没有女人。
看在同乡的面子上,桑月跟着庄大牛一块去了。
只是两人才进沐家院子,除了听到黄梦溪痛苦的叫喊外,沐四的怒吼也传了出来:“阿光婶子都说了,她这是动了胎气呢,你还管她做什么?谁知道她怀了什么人的野种,她已经从家里跑出去这么久,与多少男人睡过了都不知道呢!”
“四弟,她已经这样了,要是不管她会死的。”沐大木纳的声音里听得出,他也是无奈。
“我不管,她要死就死好了,反正又不是我们沐家弄死她的,是她自己作贱自己,死也也活该!你要是再用我们打猎的银子去救她,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大哥了!”
沐大头痛的看着自己这像怒狮子一样的弟弟,劝解着:“四弟,等她好了点,我再送她走好不好?”
看来沐四对黄梦溪的厌恶,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厌恶。
这暴怒的声音更猛了:“不行!反正我是不与这种自甘下贱的东西住一屋了!你哪不好?自买她进山后,有好的先留给她吃,每天不用她干活,甚至她作为一个女人家务都不用做,可她呢?不是跑就是傻,她根本就是个无心的女人,竟然怀着个野种跑回家来,别让她沾污了家里的地,你赶紧把她送走!”
只是黄梦溪怀孕二字,还是把桑月给吓着了:她怀了谁的孩子啊?为毛这么不小心?
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沐四几乎是跳起来了:“大牛哥、大牛嫂子,你们来凭凭理,我们应该不应该救她?她肚子是个野种不说,她又是这个样子,真要生个野种在我们家,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看着躺在一张旧土炕上大约痛晕了的黄梦溪,身下竟然一片通红。
桑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所以她害怕了:“大牛,快给她看看,是不是滑胎了。”
庄大牛虽然也没见过妇人滑胎之事,可他毕竟懂些医术,一看这模样立即说:“沐大哥,你去把阿光婶子叫来,她年纪大经历多,我们都是男人,恐怕不太方便。”
正在这时,兔子的阿奶——阿光婶子端着热水进来了:“大牛,菜花应该是滑胎了。你们让开些,桑月也站一边去,你还是个没生过孩子的小媳妇,这里让我来给她洗洗。沐大,你赶紧去找辆木车,得把她送镇上去,否则得出人命。”
阿光婶子是个能干的妇人,桑月可不是那种迷信之人,见她这么好,她也立即上前来帮忙:“沐大哥、沐四兄弟,大牛的医术可看不了这些,赶紧听婶子的话去借辆木车来吧。万一出了事,你们会心里不安的。
到了这一步,沐四知道真要不救那会被人说东道西,再不心甘情愿,毕竟是条人命,他也没再阻止了。
等沐大借来木车时,桑月与阿光婶子已给把半近昏迷的黄梦溪整理清爽了,就在阿光婶子去倒水时,她一把抓住了桑月:“救我,救我…只要我不死,我一定会报答你!”
听到这话,桑月的震惊比听到黄梦溪傻了时还要反应大!
虽然希望黄梦溪是真傻,省得她给自己带来不利。
可真的见死不救,桑月还是做不到。
别说黄梦溪与她来自同一个地方,就算是陌生人她也会救。
“好,我会救你,沐大去借车了、沐四去拿银子了,你自己坚持住。”
也许是放了心,黄梦溪特底的昏迷过去…
沐大借来了木车,桑月让沐四抱了几把稻杆垫上后再放棉被。
看沐家也得有人在家,庄大牛决定与沐大一同下山,毕竟他与黄郎中相熟。
桑月没说什么,而是让他多带了十两银子,怕万一沐大的银子不够救不了人。
回到家的时候,庄大花担心的问:“大嫂,菜花嫂子会不会出事啊?她也够可怜的。”
桑月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掉下来了,可好像还在出血,希望她没事。”
“什么?还在出血?”庄大花一听脸色发白,神情紧张。
桑月见她突然这样,吓了一大跳,上前一把搂住她:“大花,你怎么了?”
庄大花死死的抱住桑月:“大嫂,我好害怕…柳大舅公家一个很好的堂嫂,就是这样没了…”
桑月一听知道恐怕那柳家的堂嫂出事时,当时她在场呢,而且这堂嫂有可能对她不错。
于是她紧紧回搂着庄大花安慰着:“别害怕,黄梦溪出血不是太厉害,镇上有好郎中呢,她一定会没事。”
霍尚凌带着金宝与银宝提着几只野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