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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哪天有空去衙门办大嫂的身碟牌时,帮我把户籍也办一下。”
身碟牌?
这三个字惊觉了霍尚凌:“臭丫头,你怎么会连身碟牌都没有?你不是我这傻徒弟的媳妇么,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桑月的身世除了庄大牛知道外,第二个人就是张长山了。
可一看自己师父那严厉的表情,庄大牛立即把当时捡到桑月的情形、桑月失忆的内情以及现在还不敢回临山镇的实情说了出来。
听完这霍尚凌眉头一拧:“西齐律法规定,无身碟牌的女子只要嫁了人,在夫家满一个月后,可用夫家的名义担保,再在本村有十人以上联名,就可以重新办理身碟牌。臭丫头到寨子里都两个多月了,怎么这事还没办?”
见这老头对西齐律法如此精通,桑月眉头一动:“臭老头,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吧?因为有人说,我是周王的后代!”
啥?
霍尚凌双眼一精:“什么?周王的后代?臭丫头,你听谁说的?”
桑月呵呵一笑:“呵呵,据内部消息哈,这消息是从村长家传出来的,真与假不用问。到于村长从何来的消息,我就不知道了。不地我想会不会是有人在他耳边挑拨是非了,所以他一直很犹豫给我办身碟牌。”
对于周王之事,霍尚凌太清楚了!
周王作为当今圣上的亲王叔,由于两年年纪相近,圣上对他亦叔亦兄。
可是人心不足,周王把圣上对他的恩宠当成了心虚,听从自己王妃的挑拨,说先祖本是要把皇位传给他的,是当今太后做了手脚。
人心一回两回被拨挑也许不会在意,可是天天枕边人吹拂着枕边风、一个个的郡王又磨拳擦长表示要夺回他们应有的东西,于是周王心便大了!
不过周王倒是个心性很深的人,足足准备了二十年才开始动手脚,甚至为了登位还与它国勾结。
可惜他碰到的是更深沉的人,他再准备好也没有用,最终只有失败。
行刑的那一天,周王一家子女后代共计八十一人全部处于极型,一个活口都没流,他哪来的还有后代流落民间?
再说,周王可没有这臭丫头大的孙女或外孙女呢。
霍尚凌神情越回严肃起来:“大牛,这周王后代的事,你问问村长是从哪听来的?这周王人都在北边,怎么可能跑到这千里之远的西南来,问问他是谁在以讹传讹蛊惹人心。告诉他,这要让衙门听到谁在造谣生非,那可是大罪!”
庄大牛一听双眼一亮:“师父,你知道周王的事?”
霍尚凌眼神眯了眯:“为师我一直在外流浪,倒是听说过一些。前不久倒有消息说周王的余孽打着为周王平反的旗号在北关附近活动,据传来的消息似乎与鲁国勾结了。不过具体的事情谁也不清楚,恐怕这事得朝中那老大将才说得出个一二。
不过我最清楚的是,周王绝对没有一滴血脉活于人世了。大牛记得提醒你们这村长,没有证据的事不要乱说,别惹事上山。”
听了这话,桑月一脸怀疑的看着霍尚凌:“臭老头,你怎么知道这周王就没了血脉留在人世了呢?”
霍尚凌内心一震脸上却一脸的骄傲:“我怎么不知道了?几个月前我才从京城流浪回来,这些事京城的茶楼里流传的不要太多!你以为老夫也跟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臭丫头一样,就只知道这山里几棵树?哼!”
是么?
他真的是因为在京城流浪久了,就自然而然的知道这些消息么?
桑月有点不信。
突然她又心中一动:难道这臭老头是一位隐匿于民间、游戏于风尘的大侠,所以他的消息比较灵通?
周伯通?
洪七公?
想了半天,感觉他一个也不像。
周伯通是个老玩童,可他却是个暴子筒!
洪七公虽然脾气古怪,可一出场就是个氧气人物,给人是暖暖的感觉…
可这老头一脸奸诈不说,而且还脾气臭得很!
不过看着这老头好似对那头大笨牛没什么恶意,桑月干脆不去想了!
听了交代庄大牛出去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看他一脸高兴,桑月知道村长可能是答应了:“村长同意了?”
庄大牛连连点头:“嗯,村长说这两天有空就去镇上,并说这空地就收二百个大钱,明天就来量地,到时会到镇上帮我们把地契弄好。”
桑月知道自己这身碟牌的事村长恐怕心里还在犹豫:“大牛,大花的事村长怎么说?”
庄大牛知道自己媳妇想问什么,他脸色一暗:“村长叔说,让大花不用着急,反正和离书在手,不敢那柳家人来闹。”
靠?
这是来闹事不闹事的问题么?
这是让大花安心不安心的问题!
“那刚才大叔的话你没与村长说么?”
庄大牛点了点头:“说了,村长说他根本没听过这回事,等秋收过了他就会下山去把你的事办好。”
没听说过这回事?
这怎么可能?
要是没捉到奸,桑月还会怀疑当时贾二山为了脱身找出来哄她的事,可此时她是相信无疑了!
但村长为什么否认呢?
等秋收过了他再去给她办,但秋收要真正结束,那可是得以十月底呐。
自己可是七月中旬到了这个世界,到十月底就超过了三个月期限…
看来,她还得寻个日子找苏翠莲喝杯茶呐!
庄大牛以为自己媳妇会生气,可一看她竟然笑了:“月儿,你不生气么?”
桑月嘴角一挑:“生气有用么?既然村长叔答应了,那就只能再等等了。不过地敲定了就好,明天可以先去山上弄些木头下来,看看谁家有锯好的板子,我们买一些好了,如今大事是先造屋子。”
对如今大事是先造屋子,媳妇的身碟牌迟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大事,就凭他庄大牛在寨子里的人缘,谁也不敢把他媳妇给赶走!
第306章 扮回白莲花
一说起屋子,庄大牛立即来了精神:“买木头?媳妇,这山上有的东西,买什么买啊?明天我叫上大虎几个,再叫上表弟和方生叔他们,弄个两天这木头就回来了,然后让双林叔帮我们锯成板就行。”
临时去山上砍,那可得费时间。
“大牛,湿木造屋子可不成吧?”
庄大牛一愣:“湿木?湿木怎么不行?反正木头只是最内屋,竖好桩后在外面再糊上泥沙就行了。”
桑月却摇摇头:“既然是造新屋子,那就得弄好一点,省得没两年又在翻修。”
造好一点?
庄大牛心中一动:“月儿,你有什么想法不成?你想把屋子造成什么样儿?”
想弄成什么样?
这桑月倒是真没想过。
现在这一问,她倒是想造一种《熊出没》中光头强那种木屋子,那屋子虽然造起来成本不小,可看着舒服、住着就更舒服。
只是,那屋子在这寨子里好似不怎么现实。
不过要做新屋子,自然就得做好一点,这样住起来也舒服。
桑月进厨房找来了一根木炭,然后又找来了一块旧木板画了起来:“大牛,你看咱们家屋侧这块地,这里是沼泽、这里是山坡。如果把这山坡平了,然后泥土全填进这沼泽地里,这地就大了…”
看着小媳妇画出图来,庄大牛眼光立即亮了:“月儿你是想把这边全部圈进来?这山坡移平了就造屋子,这水洼填起来就当院子?”
桑月一听立即赞赏的看了庄大牛一眼:儒子可教也!
“对,就你说的这水洼虽然填起来造屋子不合适,可做个院子,然后在这院子里种上些果树花木之类的,可是个好地方!”
种果树花木?
要是去山上移只棵果树下来,等过几年它们结果了,孩子们不就能像自己小时候在院子里那梨树下打转么?
庄大牛想到这心里乐开了花:“行,到时你说种什么果树都行!还有那后院虽然不大,到时搭上一个棚子,你那些兔子就可以移到那去了。”
说起那些个兔子,桑月眼睛更亮了:“那赶情好,再在这里种上一些萝卜白菜,兔子还能自己寻食呢。”
两人说好了院子,又开始说屋子,桑月提出:“大牛,要想住得舒服,就得好好把屋子弄好。现在这老屋子到处都是脏乱差,不如这回我们屋内做全木板的吧?”
屋内做全木板的不是没有,只是那都是寨子里几户有钱人家。
庄大牛本想说花费太大,可一想只要媳妇想,他就不反对:“好,那就按你说的来。要做全木板的,就得准备不少的木板。明日我到寨子里去问问,谁家有木板的,我们去给他换一些回来。”
桑月已经了解,围山寨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又加上有一条大河通过,这里比较潮湿,冬天也比较冷,于是这寨子里的屋子都造成了少数民族的吊脚楼模式。
除了垒坑的那一块地外,其余的地方都是悬空的。
有了计划,自然要好好的进行。
第二日等村长来了后,桑月与庄大牛一起,搓了条长草绳,开始丈量起那荒地来。
看到村长,桑月心情很复杂。
“村长好,辛苦你了。”
张长山看桑月如此礼貌,他笑呵呵的说:“哪有什么辛苦,大牛能盖起新屋子,叔我高兴呐。”
有求于人的桑月立即一脸狗腿似的讨好:“村长把大牛当亲侄子看,桑月真的好感动。世上当爹娘的人都有时会偏心,可您这个当叔的却把他当亲人,大牛真是好福气。”
说起这些,张长山有点骄傲:“这算什么?我小时候家里穷,一年吃不上三回肉,可大牛的爹只要打着猎物了,从来不少我一碗,我对大牛这点算不得什么!”
“谁说的?那是村长您记情呐,大牛可说了,这些年要不是您诸方照顾他,他哪能把弟弟妹妹都养大?这记情的人可并不多。想我娘,当年嫁给我爹的时候是他三翻五次求上门,我外祖家为了让我娘能过上好日子,给她置办了十亩良田当嫁妆,我爹当时还发誓说一辈子都会对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