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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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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五当然也听明白了,一个丫鬟就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讽刺他,让他颜面何存?
  他猛然起身,黑着脸道:“你这贱婢,谁准你顶嘴!信不信爷撕烂你的嘴!”
  殷红豆一脸委屈地看着几个爷们儿,她哪里顶嘴了嘛?
  一个大男人,说不过她就要撕嘴巴,真真是没度量。
  殷红豆有些恼了,默默地把傅慎时也带着骂了一遍,她可是重霄院的丫鬟,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这家伙怎么还不来替她解围。
  傅慎时扔下手里乳白的棋子,玉石相撞,声音清脆悦耳,他示意时砚推着他过去,看着傅五道:“你自己也是鹦鹉学舌的人,何必平白无故拿丫鬟撒气?”
  熟悉而冷淡声音在殷红豆身后响起,她莫名安心,嘴边缀了个笑容,继续垂头不语,有傅慎时上阵,她大可以置身事外。
  傅五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当年他们一起在族学读书的时候,唯有傅慎时能每一次都与先生对答如流,要算起来,他可不就是鹦鹉学舌的人么!
  不过那都是六年前了,傅慎时连陈芝麻烂谷的事儿都要提,傅五黑着脸,不悦道:“今非昔比。老六,我不过是调侃这丫鬟两句,你这般在意做什么?”
  殷红豆撇嘴,这是调侃吗?分明是想让傅慎时难堪,傅六可不是站着任人打的性子。
  傅慎时勾起一个不屑的冷笑,他交握着双手,眼尾微挑,问道:“今非昔比?当真?”
  傅五嗫嚅不言,今非昔比当真,可在傅慎时面前,当不得真。
  六年前,傅慎时便名满京师,先生们都断言,他当时若参加科举,至少可中举人。
  现在的傅五,区区秀才而已。
  资质平庸与天赋异禀,如何比得?
  傅五很有自知之明地不再提“今非昔比”,他扯着嘴角道:“就事论事。”
  傅慎时淡声道:“我这不正在就事论事么?”
  “你!”傅五气结,并着两指,发颤地直指傅慎时。
  傅四唯恐天下不乱,添油加醋道:“老六,你怎么把老五跟丫鬟相提并论。”
  挑拨离间功力一流。
  傅慎明身为长兄,以他一贯的性格,自然是想把事情平息下去,傅三却先他一步,道:“老四这话可说的不对,就准老五就事论事,我家慎时就不行了?”
  这才像亲情该有的样子,殷红豆心想,这种情况下,亲兄弟之间就该偏私袒护嘛!
  傅五气得满脸涨红,他的亲哥哥傅二眼光一直流连在殷红豆身上,并未帮腔。他迁怒于殷红豆,看着她怒道:“这丫鬟不过脸生的标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从前在二房便轻浮下贱,实在不适合伺候人,索性就在庄子里配了人算了。”
  “……”
  殷红豆无语,怎么就断定她金玉其外了?她若轻浮下贱还能冒着生命危险到重霄院去?又凭什么把她配人?
  屋子里已经剑拔弩张,当下无人说话,殷红豆细细的声音像是从地里冒出来,她道:“奴婢不是败絮其中,奴婢也不轻浮。”
  这下子众人更加安静了。
  傅三突然放声大笑,胳膊搁在桌子上,扬眉笑问殷红豆:“那你且说说,怎么个不是法?”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句出自《诗经·小雅·天保》,这话原是臣子颂扬君主的话,后渐渐用于比喻事物兴起上升。另一句则是出自《庄子·逍遥游》,‘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直上者九万里。’这一句众所周知,奴婢就不多卖弄了。”
  殷红豆一个字都没说错,旁人目光暧昧,好奇得紧,傅慎时这样的主儿,竟真的肯亲自调教丫头,倒算是奇闻。
  傅慎时眼眸波光微闪,嘴角一动。随后直直地盯着傅五,他捏了捏手上的玉戒指,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傅三朗声笑道:“老六,你这丫头肚子有些墨水,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啊。”
  傅慎明也不自觉地看过去,小丫鬟生的艳而不俗,因为年纪尚小,倩丽不失清纯,一双水润的桃花眼炯炯有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傅二手里摇着扇子,眯眼瞧着殷红豆,若有所思。
  傅五面色涨紫,脖子都红透了,他两手紧紧攥拳,剜了殷红豆一眼。
  气氛正僵,如意挑帘子进来,笑着禀道:“几位爷,郑夫人带着她家小娘子和外甥来了。”
  郑夫人的外甥程似锦是傅三的跟屁虫,也是武将之子。
  傅五眼睛一亮,得意一笑,高声应道:“这就来,那程似锦惯爱骑马,爷得陪他玩一玩。”
  众人扫了傅慎时一眼,他没法骑马,傅五的话,摆明了说给他听的。
  傅慎时唇边勾了个阴冷的笑,道:“时砚,出去。”
  殷红豆诧异地看了过去,傅慎时可不像自取其辱的人!
  旁人也都瞪大了眼睛,目光里全是难以置信。


第24章 
  骑马射箭; 确实不适合双腿残废的傅慎时。
  但傅慎时说要去,殷红豆也只能默默地跟上。
  一众郎君和丫鬟小厮都出了次间; 先去主厅里同郑夫人问安; 同郑小娘子和程似锦相互见了礼; 才闹着一道出去玩耍。
  殷红豆跟在傅慎时的身后,悄悄地打量着郑小娘子,她个子高挑; 穿着一件水红色的窄袖挑线裙,五官端正; 眉目深邃; 带着些许英气; 许是武将之女的缘故; 看着倒是比从前的张小娘子大气洒脱许多。
  只不过郑小娘子面无表情地低着头,看不出情绪。
  总的来说,殷红豆对郑小娘子第一印象很好; 傅慎时喜怒无常,睚眦必报,将来娶妇就要豁达大度的才好。
  这位郑小娘子; 说不定就是傅慎时的良配。
  殷红豆因渺茫的希望而感到开心,嘴边抿了个浅笑。
  傅慎时瞥了殷红豆一眼; 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正好看到了正同程似锦说话的傅三。
  他一边示意时砚推着轮椅跟着人流出去; 一边以低沉阴冷的声音问殷红豆:“你便那么爱随口恭维人?”
  “啊?”殷红豆愣然; 傅慎时怕不是要计较她从前对他说的话那些话吧; 她绞着袖口委屈道:“奴婢冤枉啊,今日三爷生辰,六爷不爱说祝寿的话,廖妈妈只好嘱咐奴婢来说,又不是奴婢自己想说的。六爷举世无双,旷世无匹,奴婢从来一心里只想夸六爷!”
  傅慎时冷声问她:“《诗经》和《逍遥游》跟谁学的?”
  殷红豆一面跟着往外走,一面道:“从前听主子们读书学了一些,也就恰好会这两句,旁的再不会了。”她的手挡在嘴边,俯身低声道:“六爷切莫声张,否则叫五爷知道了,要说奴婢是草包,奴婢可不想留在庄子上胡乱配人,奴婢还要伺候六爷呢!”
  傅慎时嘴角微微扬起,轻哼一声便没再问了。
  殷红豆抚着胸口松了口气,真是技多不压身,多背两句诗总是没错的,感谢义务教育!
  别院外墙的左边便是马厩,庄子上养着二十多匹马,长兴侯的几匹宝马也养在此处,价值千金。
  今儿来的爷们都是骑马来的,但郑家和程家到底不如长兴侯府富足,程似锦将自己的马交给小厮,现从马厩里挑了一匹枣红色的马。
  侯府的几位爷坐骑本就价值不菲,他们依旧用自己的马。
  到了骑马场,傅三问傅慎时:“六郎,你真要参加比赛?”
  傅慎时也不看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远远地投向靶子的方向,冷淡疏离。
  自己的亲弟弟,傅三并不计较,他拍着傅慎时的肩膀问:“可要我替你挑一匹马?”
  “不必,这一局我不比。”
  爷们赛马,一般比骑、射,若两局有两人各得魁首,则加塞投壶,中多得者胜。
  傅慎时放弃骑马,那边是要在射箭上下功夫了,傅三捏着傅六的肩膀,担忧道:“你上次射箭还是六年前了。”
  时砚嘴角扯着,才不是六年前。
  马厩那边,其他的人都挑好了马,朝这儿走来。
  丫鬟如意从院子里款款而来,捧着一个打开的木盒子,笑对众人道:“夫人听说几位爷在比赛,特意设了个彩头,谁赢了便得这块砚。”
  秦氏今日拿出来的是一块端溪石所制的端砚,为砚台中的上品,此砚石色深紫,手感温润,敲击起来声音清远,而且砚上还有青绿色的圆形斑点,是最为珍贵的一种。
  英雄爱兵器宝马,读书人有谁会不喜欢上好的笔墨纸砚?
  竞赛加上物品珍贵的彩头,有的人已经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傅五头一个翻身上马,睨了傅慎时一眼,便意气风发地打马前去。
  傅三牵着马,走到程似锦跟前,同他耳语了几句,交代他这一局定要赢。
  程似锦回他,一定尽力而为。
  爷们都上了马儿,今日来了的太太们和小娘子也都坐在凉棚里观摩。
  如意不动声色地走到傅慎时身边,福一福身子,小声道:“六爷,您……当真也要参与其中?”
  傅慎时瞧都没瞧她,反问道:“有何不可?”
  如意犹豫着道:“夫人有交代,今日郑小娘子在,六爷若赢不了砚台,便不必参与。”
  对呵,这不是在未婚妻面前自取其辱么。
  殷红豆再次语塞,秦氏这是怕傅慎时丢人,还是怕傅慎时给她丢人呢?
  真不是所有人配为人母,或许秦氏身在其位有她自己的苦衷,但殷红豆并不能理解她的种种行为。
  殷红豆看向傅慎时,他正死死地握住扶手,薄薄的唇抿成一条冷直的线,面色愈发阴郁,不知望向何处的眼眸也似蒙上了一层冰霜。
  她走过去挡住如意的视线,不卑不亢道:“姐姐请回吧,我们爷既说了要参加,旁人就不要劝了。”
  如意抬起下巴深深地看了殷红豆一眼,微微一笑,点着头离开了。
  殷红豆跟了傅慎时这么久,别的她不清楚,傅六运筹帷幄的能力她还是见识过几次。
  她很确信,傅慎时现在不需要秦氏“善意的提醒”,他需要的是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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