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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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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豆要捂七公主的嘴,皱着眉低声道:“奉天殿门口你胡说什么,仔细今儿回去受罚!”
  七公主不露齿地笑了笑,又继续看里边儿。
  红豆也跟着打量过去,状元郎奏对完了正在侧后退,他的腿从衣摆里露出来,笔直修长,赏心悦目,不怪七公主看得直发笑。
  随后皇帝令人拟旨,红豆再不肯逗留,拽着七公主就走,她俩一起来的,若真叫人撞见,肯定要一起受罚,所以要走一起走。
  七公主没有办法,只好跟着红豆一起离开奉天殿。
  大殿里,状元奏对完,便是御街夸官。
  御街夸官十分隆重,由吏部、礼部官员捧着圣旨鸣锣开道,前三甲身穿红袍、帽插宫花,骑着高头骏马,状元在前,榜眼、探花郎随后,在皇城御街上走过,接受万民朝贺,因奉有皇上圣旨,不论什么官员,得知夸官,都必须跪迎,向圣旨叩头,高呼万岁。'注'
  天子离朝,内侍领着一甲前三去更衣。
  红豆和七公主躲得老远,远远只听闻乐声。
  三鼎甲换好了衣裳一并出来,三人服侍华丽,风仪严峻,十分招眼,被不少官员围在中间。
  七公主同红豆道:“这些老臣,又在捉婿了……”
  今日进宫的除了会试考官,还有其他朝臣,阁老们早早离去,留下来的都是些不大不小的官,拦着三鼎甲捉婿,倒也不算丢人。
  红豆轻轻摇首一笑,想到了宁王,她父亲要是在,恐怕也是这般。
  她放眼看去,第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状元郎,因为只有状元身着绯罗袍,腰间垂以药玉佩一副,光素银带一条。乌纱帽两侧所簪之花,枝叶皆银,饰以翠羽,其牌用银抹金。明显与另外两人区分开来。而且状元郎燕颔虎颈,龙章凤姿,鹤立鸡群,倒像是哪个侯爵勋贵之家的哥儿,并不像普通的读书人。
  七公主看着状元郎兴奋地道:“真想看看状元郎长什么样子。”
  红豆拉着她道:“走吧,回去罢。”
  七公主不肯,那边状元郎已经准备上御道离宫,她还想跟过去看,便拉着红豆追了过去。
  两人走在官员附近,便听得有头发花白的官员低声谈论道:“傅状元郎是三元及第,哎,真是年轻有为。”
  另有人道:“那倒是年轻‘有为’,还不是天子眷顾,才点了他做状元郎。”
  “什么眷顾?”
  因是宫中,人多眼杂,官员闭口不言。
  七公主多想出宫看看,便央求红豆快快出宫,去御道上替她看状元游街的盛况,回来再说与她听。
  红豆是懒得在宫中待了,便出了宫。
  御道上,状元郎身后跟着另外二甲,道侧,百官与其余进士跪迎。
  状元郎从御道出宫之后,便独一人上了马,去御街游行。
  红豆也出了宫,她坐在马车里,挤在御街上,等着瞧状元郎骑马游街。
  十里长街,万人空巷,红豆的马车都被挤得走不动了,只能停在原地观看。
  锣鼓喧天,红豆听着声音渐渐近了,方打帘子看过去,因状元郎坐在马上,还远着,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听得见人群里有人在说:“这状元郎以前从未闻名,悄无声息就中状元了……”
  另一人道:“怎么没闻名,是你无知!你可知道他是谁的学生?”
  “谁的学生?”
  “江南大儒黄守义的学生的,听说‘谨光’二字,就是黄大儒在他抓周之后,替他取的大名。”
  红豆甫一听见“谨光”二字,整个人都僵住了,她面色苍白,眼眶却酸得发红,也不顾身份礼仪,就问街边的人:“状元郎叫什么?傅谨光?”
  那人回头瞧了一眼,扭着脖子笑答道:“是啊,傅谨光。”
  怎么可能!傅谨光不就是傅慎时么,傅慎时若回了京城,中了进士,他的身份怎么会没有传扬开!
  长兴侯府当年傅六公子名震京师,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傅慎时断了双腿,声名寂灭多时,如今再复当年风光,此事早该传遍大街小巷,红豆派人去打听的时候,不会丝毫音讯都没有。
  红豆锁着眉头,双手扒在小窗沿上,朝高大的骏马看过去。
  锣声震耳,状元郎越走越近,红豆始看清傅慎时的面容,是他,真的是他!
  红豆泪眼朦胧,她等了三年多,终于再见着他了,如今的他脊背挺直地骑着骏马,双手勒着缰绳,着锦衣华服,带帽簪花,气度超然,游行在御街之上,受万人瞩目。
  她细细地打量着傅慎时,他长高了,肩膀宽阔了,身材瘦却康健,他皮肤比从前略黑,脸也长开许多,狭长平静的双目还是流着淡淡的冷漠,五官有了些棱角,愈显孤冷难以亲近。
  红豆的眼泪如泉水涌出,泪珠子一眨眼就掉,才眨完,眼睛又模糊看不清东西。她探着脑袋看他,心中酸楚苦涩。他回来了,可他为什么不找她,不是说好了给她写信么,不是说好了,给她带沙甸货吗,不是说好了……
  傅慎时原本直视前方,瞧着一辆阔气的马车,余光瞥了一眼,便看见了红豆,他攥紧了缰绳,即便勒痛了掌心,也丝毫未有察觉,他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在眉间笼上一抹急切与心疼,他喉结微动,吞下千言万语,凝视着她。
  他的骏马经过她的马车,两人对视着。
  红豆睁着眼睛,将他的容颜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细细,就是他,就是傅慎时。
  傅慎时喉结滑动,如鲠在喉,他在最不适合说话的时候,瞧见了她。
  马儿慢慢前行,傅慎时没有办法停下来,他朝着红豆笑了一下。
  俊朗不凡的状元郎笑了,他本就生得好看,再这么微微一笑,便是轩然霞举,风华绝代,如同十年前的他一样。
  十年前本该属于他的风光,压抑了十年,终于还是回到了他手掌之中。
  红豆胸口发闷,完全不知所措。
  马儿超过了宁王府的马车,傅慎时不得不扭回头,继续朝前走去。
  红豆抹掉眼泪,吩咐车夫快些离开御街附近。
  车夫道:“姑娘,实在走不开啊。”
  状元郎的骏马出了御街,往长兴侯府走去,看热闹的百姓才恍然明白过来,是长兴侯府的郎君中了状元???
  可长兴侯府今年参加科举的郎君,明明都落榜了啊!
  太监在长兴侯府内宣纸,家眷跪迎。
  红豆久久不能平复,她很想去见他问个清楚,又想等着他自己来找她解释。
  夜里因设有恩荣宴,傅慎时肯定走不开,红豆知道没可能见他,可她心里实在煎熬,着人与宁王打过招呼,说想去京外庄子上住一晚,便任性地吩咐马车出城去。
  出了城,红豆的野性就发出来了,她叫随行侍卫将马给她,她提着裙子上马,一路狂奔去善庄。
  几个侍卫连忙骑马追赶,丫鬟们只好坐马车里慢慢地追上去。


第128章 
  红豆骑着马; 赶出城去; 天黑的时候才到善庄; 汪先生正好从春园回来; 与她在门口撞见了。
  院子门口掌了灯,挑了一对大灯笼,将院子门口照得亮堂堂的,汪先生瞧见红豆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睛红肿,很是狼狈,连忙走到马跟前; 道:“郡主怎么了?”
  红豆松开缰绳,因拽得时间太长; 手掌都僵硬不能动了; 伸展两下; 骨头都在发酸,她欲下马,左脚从马镫上脱下; 大腿也僵得不能动了; 一个不稳,整个人都往后仰倒; 汪先生眼疾手快; 扶住了她; 着急道:“郡主; 您这是怎么了?”
  门房开了门,垂髫小厮上前来扶着红豆往里去。
  汪先生着人去通知他夫人,赶紧收拾客房,安排人手,给红豆休息。
  红豆入了内院,便有丫鬟来扶,她坐在客房的榻上,表情木木的,脸上泪痕未干,她等了三年多,便是最绝望难过的时候,也低不上现在的情况。
  客房外,汪先生可不敢进去,他急得在庭院里徘徊,好容易等他夫人来了,低声交代了两句,催着他夫人进房去瞧瞧。
  汪夫人今年二十好几,是寡妇再嫁,经过几年事,是个很温婉和善的妇人,她虽不认识红豆,却看得出小姑娘似乎伤心欲绝,进了房,什么也不说,挑着帘子出去,轻声细语地着人打了温热的水来,亲自端进房去,绞了柔软的帕子,递给红豆,道:“姑娘,擦擦罢!”
  红豆眼珠子微动,愣然回神,伸手去接帕子,掌心几道血痕,触目惊心。
  汪夫人惊得低“呀”了一声,拉着红豆的手,坐在她身边,抬手替她擦脸。
  红豆骑马吹了那么就的冷风,脸上早就干得发疼,热帕子一擦,舒服了许多,人也渐渐清醒过来,她眨眨眼,声音细哑道:“谢谢夫人,我自己来吧。”
  汪夫人又去绞帕子,轻叹道:“姑娘手都伤了,怎么能沾水?就让我来吧!”
  红豆点点头,道了谢。
  三月天,夜里还是冷的,屋子里比外边暖和多了,红豆身子暖了起来,手心手臂、大腿小腿痛意一起传来,她觉着身子都要散架了。
  汪夫人替红豆略收拾了会儿,丫鬟就送了热姜汤进来,她又小声嘱咐丫鬟拿药膏进来。
  汪夫人递姜汤给红豆,道:“姑娘不知奔波了多久,怕是身子受了寒,喝些去去寒。”
  红豆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用稍微好一些的手接了姜汤低头喝了。
  汪夫人替红豆上完了药,交代几句,便退了出去,汪先生还守在门口,急急地问她:“郡主怎么了?”
  汪夫人道:“估摸着是遇到了伤心事,她没说,我也没问。”
  汪先生料想和傅慎时有关,想问又不敢去问,他知道红豆是什么性子的人,本不怕她做傻事,哪知道汪夫人忧心忡忡道:“郡主年纪轻……又是姑娘家……从前你又说她与东家情深似海……”
  汪先生吓得浑身出汗,负手道:“我还是进去瞧瞧。”
  汪夫人跟了进去,不过她没进屋,只守在外面。
  汪先生作了揖,远远地坐在凳子上,问红豆:“郡主,可是六爷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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