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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抬头一脸认真的看向苏故,真诚,“请问你还缺两脚兽吗?饭量不大,会帮忙做家务,聊天、谈心、逗你笑的那种?”
苏故一愣,正感到啼笑皆非还没回答时,已经被弗洛伦丝从旁边一把抱住,笑眯眯的看着萨摩主人,“抱歉,苏已经有我这只两脚兽了。”
其他人在一边听了,默了两秒后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苏故?苏故被迫靠在小姐姐柔软的胸膛上,讪笑着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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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制狗粮需要的食材写给萨摩主人,又口述一遍后才算完。毕竟大家还得工作,所以又聊了约半小时就各自起身离开。
至于萨摩小天使,则像来时一样,吐着舌头围着所有熟人转了好几个圈圈后,将前爪爪搭在他们的身上,每人踩一踩犹如道别。之后都做完了才又围着苏故跑几圈后,才回到自己正牌铲屎官身边。
吐着舌头一脸开心的看着铲屎的,似乎在说“好了,走吧?”一样。
可爱得让人心都快化了。
至于兔子先生?才洗过澡澡的它被弗洛伦丝抱在怀里,冷眼看着小傻子。
“苏,你现在还有时间帮我做个小寸的蛋糕吗?”等大家各自散去后,葛兰叫住苏故。
“可以啊,有什么口味或者外观要求吗?”苏故点点头,问。
葛兰笑着摇摇头,“简简单单的就好。”顿了顿后又开口,“是送给别人的生日蛋糕,男性朋友。”
“行。”苏故点点头,“等下做好了我给你送过来。”
“多谢啦。”
两人道别后,苏故回店开始动手做葛兰需要的生日蛋糕。
在腐国翻糖蛋糕相比比较常见,加上精致好看且保存的时间比普通的鲜奶蛋糕时间要久,所以大部分的生日蛋糕都是以翻糖为主。
但苏故自己是不太喜欢翻糖的,因为实在是翻糖对她来说太甜了,吃的时候总是要将蛋糕上的那层翻糖给剥掉后才吃。有了自己的点心店后苏故也几乎很少做翻糖蛋糕,多是鲜奶蛋糕。
看了看冰箱里的食材后,苏故趁着烘焙蛋糕胚的时间,开始打发鲜奶油。
纯白、浅蓝、天蓝、湖蓝、逐渐变深至海蓝,一共用了八只裱花枪来装各色奶油。等蛋糕烤好拿出烤箱后,切掉边缘较老的部分,把嫩嫩的蛋糕胚子修成圆形后,先通体抹一层白色的奶油,然后开始从底部开始慢慢裱花。
从白色逐渐过度到最后的深蓝,简单大方又好看。
苏故欣赏了一会儿成品后,专门挑了一个素雅的蛋糕盒子转上,用金色的绸缎系好,临了打个漂亮的蝴蝶结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穿过马路霍莉老太太旁边就是葛兰的文具店,苏故一手拎着蛋糕一手拉开玻璃门,进店却一眼看见收银处某个男人正在在那儿,和里面的葛兰对峙。气氛僵硬,听见门上铃铛响了,猛的扭过头来,脸上狰狞凶恶的表情吓了苏故一跳。
男人见有人来了,扭头又指着葛兰低声不知说了什么,大步朝门口走来,经过苏故时还好她躲闪及时,不然人要被他撞倒外,才做好的蛋糕估计也会摔坏。
“苏。”
苏故回头,葛兰已经从收银台后走出,迎上前,强笑着,“抱歉,蛋糕做好了?进来坐,我把钱给你。”
苏故点点头,进店前看了眼已经快步走至爱街口拐弯处的男人背影后,才跟在葛兰身后进了店。
聊了几句临走之前,苏故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转身看向葛兰,认真且隐隐担忧,“葛兰,这原本是你的私事,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让人担心。”
“多余的……你不想说,我们也不会问的。”
葛兰看着苏故,笑得格外温柔,眼眸闪烁,轻轻道谢。“谢谢你,苏。”
保证,“我会的。”
苏故点点头,转身出了文具店。
但第二天,葛兰却没像平时一样开店,苏故正在担忧时,却听霍莉老太太说,她昨天受了伤,现在在家休息。
和弗洛伦丝商量后,两人决定今天暂不营业,去看看葛兰。
临行前,李维先生将店交给店里的人,一同前往。
没想到的是,等三人走了约半小时后,一只虎斑豹纹猫在路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中,慢悠悠的沿着街道走近,穿过马路后直奔苏故的点心店。
用爪子扒了扒紧闭的店门后,悠闲甩着尾巴端坐在那儿,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后,偏头,“咪”了一声。
而另一边,被弗洛伦丝暂时交给咖啡店照看,原本趴在店外空椅上的兔子先生鼻子嗅了嗅,“呼”的真开眼,前肢站立起来,看向虎斑豹纹猫的方向。
慢慢炸毛。
第19章 喵不完
贝克街即将迎来的血雨腥风,苏故现在自然一无所知,她和李维、弗洛伦丝看清葛兰脸上的恐怖青紫后,又愤怒又难过。弗洛伦丝更是倒抽了口凉气,上前一步抱住葛兰。
可惜葛兰不仅仅是脸上有伤,身上也有,弗洛伦丝这一抱顿时让她龇牙咧嘴的倒抽凉气。
等四人进了葛兰的公寓,坐在沙发上时,葛兰才带着歉意的将半落在沙发上的薄毯捡起来,随意搭到沙发椅背上后,才冲苏故歉意一笑,“抱歉,家里太乱都没收拾。”
“你都这样了就好好坐这着吧。”弗洛伦丝冲她翻个白眼,比起后来的苏故,她和葛兰的关系要跟近一些,“我们又不是来喝茶的。”
葛兰笑,嘴角才动就又皱眉闭嘴。
她嘴角也有伤,稍微动作大点牵扯到了就疼。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样太令人担心了。”李维开口,脸上有些不赞同。
葛兰坐在沙发上,苦涩一笑,“只能说是我自己自找的吧。”顿了顿后又慢慢开口,“我昨天晚上,去了趟东伦敦。”
她的话才出口就让苏故三人微微皱眉。
大伦敦分为伦敦城,东、难、西伦敦和港口,而东伦敦在老一辈的眼中是相当混乱且贫困的。即便现在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也比其他地方显得暴躁一些。
尤其是正处于叛逆和对未来迷茫的十几岁到二十出头的青年们,尤其显得戾气。
苏故没去过东区,但因为以前在其他甜品店打工时,听过同事们的闲聊,零星知道些大概。
不过现在看看李维和弗洛伦丝的表情,也大致明白他们的想法应该和自己差不多。
葛兰想了想,开始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苏故他们听。
因为一次机缘巧合,葛兰成为了某公益组织的成员,是腐国全国屈指可数的,为男性性工作者提供保护的组织。而葛兰也尽可能的保护这群似乎早就游移在法律边缘的少数人。
至少在他们需要一个安全的住所时,能提供一个小小的暂做休憩的空间。
苏故也是现在通过葛兰的讲述,才明白在腐国的大部分地区,提供性服务是合法的。但前提是不违背本人的意愿,或者在公共场合进行交易,开设某种场所就行。
这类人群里,有约两层是男性。但几乎有超过半数的人是为了生计做这些。
没有钱,无家可归,找不到工作又不愿意沦落成流浪汉的时候,有一部分人就会选择出卖自己来艰难度日。
但这份“工作”却是非常危险的,甚至会在之后变成顾客的抢劫对象,甚至身体上的伤害和折磨。
他们不会选择报警,因为担心即便选择报警后,出警人也会认为原罪在他们自己身上。
被骗、殴打、抢劫,继续出卖自己,最重要的是在被伤害后,不能像女性一样得到警方的保护。
似乎在这方面,他们反而成为了因为性别而导致被歧视的弱势群体。
“我明白做这份公益并不能得到所有人的认可。”葛兰握着弗洛伦丝去厨房倒的热水,继续慢慢和苏故他们说,“我也理解。但里面有些孩子才二十几岁,甚至十几岁。有那么一小部分甚至是因为向家人坦白了自己的取向,而被断绝关系赶出家门的。”
“我想帮一帮他们。”葛兰微微皱眉。
即便她脸上带伤,还有因为说话牵动面部神经引起的痛楚,可就算狼狈也依旧眼神坚定,认真。
“所以上次店门被砸的事,真是很抱歉因为我牵连了你。”这句话是对苏故说的,苏故笑着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那你现在……是又被他们报复了?”弗洛伦丝担忧的说,“葛兰,你做你自己认为对,且想做的事,我们身为朋友并没有资格和权利阻止你。但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让你自己也陷入危险中。”
葛兰沉默,捧着茶杯的手指在杯壁上摩挲了几下,“我明白,其实这次会发现这样的事,……也出乎我的预料。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那么棘手。”
顿了顿后,“实在不行,只能将那个孩子交给其他人了。”
“不如你说说看?”一直没说话的李维开口,“也许我有办法。”
……唔???
苏故和弗洛伦丝互看一眼,和葛兰一样齐齐向李维行注目礼。
不是我们一起想办法,也不是我们也许有办法。而是我有办法???
“你能有什么办法?”弗洛伦丝呆兮兮的看着李维问。
高大的德国男人听了,只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而另一边,贝克街的路人们,正一副“吃瓜群众已蹲好准备吃瓜”的表情,兴致勃勃的看着点心店门前的两只毛茸茸。
左边,是面无表情,用后脚直立站那儿的兔子先生。
右边,是悠闲甩着长尾巴,偏头瞅着兔子的虎斑豹纹猫。
而旁边,已经有毛茸茸爱心人士焦急的看着了,争取只要两只一打架就冲过去把它们分开。
可爱的毛茸茸就是要滚在一起好好玩耍,打什么架呀~
静默。犹如高手对决时一般,空气都将凝固。
就在吃瓜群众都以为下一秒会看见两只向对方飞扑过去的场景时——
威严端坐的虎斑豹纹猫往地下一躺,再一滚~
露出小肚肚后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