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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日这般福气吧?这样的菜肴,恐怕她从来见都没见过呢!咱们还别不服,这位的运道还真是,呵呵!”
碧罗忍不住瞟了碧染一眼,颇为无语,心道不服的是你,我可没有。
便笑道:“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还是走快一点吧!侍奉王妃用了饭食,咱们也好吃去,我都有点饿了呢!”
碧染见她不搭腔自己的话,便也不再多说,瞧了碧罗一眼暗自扯了扯嘴角同她一起加快了脚步,心中很有几分看不上她。
用晚饭的时候,徐初盈每一样菜都略尝了尝,然后得出个很客观的评价:比她自己做的差远了!
想燕王府中的厨子,手艺自然是极好的了。
顿时信心大增,有一技在手果然是心里不慌,不管混到哪一步总不会没了退路。
用过晚饭,在廊上慢慢走动消了一会儿食,徐初盈便命传热水沐浴。
今天晚上,得好好的睡一个好觉,明日还不知要应付多少事呢!
尽管她不知道明天究竟要应付哪些事,但也知道肯定不会轻松了去。
旁人她可以不理论,太妃那里,却是半丝儿也马虎不得的。
不想,当她绞干了头发,正准备睡觉时,燕王却来了。
这人想必是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又或者,这燕王府是他的地盘、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对他来说,就没有“通传”二字。
他一脚踏了进来,徐初盈才知道,手忙脚乱有点儿狼狈的忙起身行礼:“臣妾见过王爷!”
燕王怔了怔,眼前女子刚沐浴过,有淡淡的沐浴后的清香隐隐约约萦绕鼻端,撩拨得人心头痒痒。
湿润的头发柔顺披散着,越发衬得那张莲瓣似的小脸白白净净。
许是氤染了水汽的缘故,菱唇却是饱满红润,小巧可人。
她身上穿着淡紫色的软绸睡衣睡裤,只袖口、领口绣了一圈连续不断的折枝花朵,衣裤裁制得颇为宽大,包裹着她小巧玲珑的身子,竟显出几分虚虚实实的诱惑。那紫色极淡极淡,加上灯光浅浅,柔和朦胧,她整个人如笼在一团柔和朦胧的烟雾中般。
燕王一时看得有点儿出神。
徐初盈屈膝、垂首、请安,半响也没听到那一声叫起,不由得微微抬眸看向燕王:“王爷……”
“起来吧!”燕王猛然回神摆了摆手,随意坐下,道:“往后不必太多礼!”
“是,王爷!”徐初盈柔顺含笑应道,至于下次,自然是照做的。
所谓礼多人不怪,礼数周全,总不会叫人挑出错处来。
燕王拉三扯四的同她说了一会儿闲话,然后就自然而然的淡淡吩咐人备热水沐浴洗漱,要就寝了。
徐初盈脸上微僵,但这表情只是一刹那就过去了,忙含笑答应,吩咐了徐姑姑一声。
徐初盈既有点忐忑,也暗暗松了口气。
忐忑因为什么不言自明。
松了口气那是真的松了口气!
倘若她这个王妃来到燕王府第一夜便独守空房,明日会传出什么不堪的言语根本不需要想也知道!
那样,对她来说会多出许多麻烦。
燕王一来,就会省事许多了。
王爷的吩咐,明春殿一干奴婢立刻表现出了极高的效率,很快便一切准备齐全了。
徐初盈正犹豫着需不需要亲自动手伺候——话说,伺候一个男人沐浴什么的,她还真是打心眼里不乐意!
好在燕王已经主动开了口,道了声:“王妃且坐着,本王沐浴!”便去了。
于是徐初盈很高兴的应“是”并且恭送。
待燕王沐浴之后,卧室也已经铺呈收拾妥当。
卧室中只一角案上留了盏灯烛,用杏色纱罩罩着。香炉里点上了香,熏香甜甜,催人欲睡。
两人走进卧室,燕王忍不住偏头看了徐初盈一眼,徐初盈尽量令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含笑了笑,柔声道:“连日赶路,想必王爷也没休息好,这到了燕地,只怕更多事儿等着王爷裁决处置呢!王爷早些歇了吧!”
至于做什么别的,还是免了。
轻柔的声音吐字清脆,声线柔和而干净,如珠如玉,听起来令人舒心。
燕王不觉淡淡一笑,轻轻嗯了一声,看她上了床榻在里侧睡了下来,便也躺了下去。
徐初盈还没上去的时候就目测好了地方,此时躺了下去,正好距离燕王不远不近,既能自己真正放松下来,又绝对不会触碰到他。
幸亏,这张床够大,被子也够大……
徐初盈其实很想转过身背对着燕王睡,但这样做似乎不太妥,她只得平躺着。
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似已睡着了。
她睡得倒好,燕王可就没这么好了!
周围静悄悄的,身旁那小女子的绵长均匀且细的呼吸声却声声传入耳中,仿若最轻柔的羽毛,一下一下撩拨着人的心。
燕王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一个人的呼吸也会这么叫人心烦意乱!
还有那沐浴后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极淡雅、极干净的气息,越发令人心猿意马。
燕王身子大大的动了动,心里突然有些烦躁。
故意重重的呼吸了一声。
可是,身旁的呼吸声依然绵长均匀且细,什么反应都没有。
燕王忍不住偏头看向她。
橘红销金的绣花帐幔轻垂,帐子里十分昏暗,可对他的目力来说这自然算不得什么难事。
女子轮廓柔和,神情恬淡,小巧的菱唇轻抿着,呈现着美好的弧度。
秀挺的鼻子光洁如玉,眼眸轻阖,浓密柔软的睫毛如两扇小小的帘子轻轻下垂,覆盖着眼睑。
一头乌油油的秀发迤逦拖在枕上,显出几分柔弱和慵懒。
这样的安静而美丽,燕王却看得心里有点蠢蠢欲动。
☆、20。第20章 出丑了
忍不住暗自磨牙:这个女人,她倒果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可凭什么他要忍受这份煎熬?
燕王心中一动: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的女人不是吗?既然如此,他想要做什么那就做,难不成还要顺着她、顾忌着她不成?
燕王“呼”的一下掀开锦被,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徐初盈身上。
徐初盈其实也没有那么快睡着。
燕王的气息有些不稳,甚至她隐隐感觉到了他的躁动,正因如此她更一动也不敢动,也没有那么容易睡着。
原本以为过片刻就好了,谁知身上先是随着一股风一凉,然后又随着一股风被他重重压了上来!
徐初盈惊得猛然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挣扎:“王爷!”
她的力气如何跟燕王比?
而且回过神来之后她便停止了挣扎——还挣扎个什么劲啊?她还能把他一脚踹下去不成?
今晚她敢踹他,明儿他就能把她踹下地狱!
吻重重的落下,暖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脖子上,身子微僵,胸前一凉,徐初盈缓缓闭上了眼睛……
事毕,徐初盈忍着浑身的酸痛勉强撑着坐了起来,背着燕王穿上寝衣。
微微仰头,双手将头发拢了拢,松松的在脑后绾了个髻,扭头冲燕王微微一笑,柔声道:“臣妾去叫热水,王爷稍候。”
浑身汗湿腻腻的,这个样子她可没法睡觉。
燕王半躺靠在床头,闻言也笑了笑,点头“嗯”了一声。
徐初盈见他就这么扯过锦被齐胸随随便便遮着,也不穿衣,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她面前。
皮肤那么白,肌肉匀称柔韧充满弹性,并无一丝赘肉,看着瘦,倒是结实,她有些不自然的忙别过目光不再看了。
一时传了热水进来,徐初盈挽起袖子,打湿了毛巾拧干,亲自替燕王擦了身。
其实这种活计完全可以由奴婢来完成。
在燕王等主子眼中,奴婢就是任由差遣奴役的下人,根本算不得女人,便是让她擦身也绝不会不自然。
可是徐初盈不自然。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刚刚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转眼又让别的女人来亲近他的身体,她会觉得怪怪的。
“找一套干净寝衣来!”徐初盈服侍好了燕王禀了他正欲自去沐浴,燕王忽然吩咐道。
徐初盈只得应“是”,自去衣柜里取了一套象牙白的软绸寝衣,服侍燕王穿好了,这才笑道:“王爷,臣妾且去沐浴,王爷先睡吧!”
“去吧!别耽搁太久,夜深了!”燕王笑笑。
徐初盈答应着去了。
浴殿中,苏嬷嬷和银屏早已经将热水备好,干净衣裳也备好了。
见徐初盈进来,两人上前唤“王妃!”,脸上俱是笑意盈盈。
徐初盈脸上一热,心里无奈:她实在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屏退了她二人,徐初盈解下衣裳,踏入浴桶,靠着一头坐了下来。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全身,热气袅袅中,她下意识的放松了下来,轻轻舒展着身体。
雪白的肌肤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随处可见,且一阵一阵的作痛。
那厮下手实在忒狠!跟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
徐初盈忍不住腹诽抱怨。
怕疼敏感的毛病这辈子都改不了了的。
可每每她一疼得受不住闷哼出声,那声音却是娇媚得连自己都不忍听,而那厮显然也立刻就变得更兴奋、更用力折腾,结果她不敢再出声,只得咬牙死死的忍着。
这样下去,以后怎么办呢!
夜已深,徐初盈到底没洗多久便起身。
之前尚且不觉,这会儿热水泡了一泡舒缓了片刻,反倒感觉身体手脚越发的酸软无力了。
徐初盈穿好衣裳,回到卧室。
徐初盈没想到,燕王还没有睡下,还那么半躺靠在床头。
听到动静,看见她进来,还冲她笑了一笑。
徐初盈亦笑了笑,略作停顿的脚步继续轻盈的往前走,心中却是犯了难。
话说,她要到床的内侧,就需得跨过燕王,可是,这般举动似乎——不太合乎规矩吧?
而且,她自己也觉得这般举动会很别扭。
她跟他虽然是夫妻,但彼此并不熟。
不觉来到床榻边,徐初盈的脚步下意识的停了下来,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