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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怔愣站在那思绪复杂,良久之后她才回过神来,抿着红唇,勾唇浅薄一笑:“齐叔叔到底你还是生气了,你气汪易澜的口不择言,可你不应该把这气撒在我身上,你应该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她的喜欢,齐高只把他当成晚辈对长辈的喜欢,他站在那没话,眸光深沉望着面前面露伤感的姑娘。
他的沉默就是默认,莫妮看在眼中,不由想笑,也的确,她真的扬唇讥讽笑了起来,当着他的面,冷眼转身,然后一步步朝着大门内走去。
十三岁的她自认为已经是大姑娘了,懂得面子羞耻心,这个男人都已经这样了,难道她还在站在那赖着不走,博取他的同情心?
只是这时的莫妮却在心中数着数,一……二……三……,混蛋,这个混蛋,竟然最后没叫住她?!
……
站在大门外的齐高明显感觉到前面姑娘脚步加快,然后一遛烟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其实这个时候他心里并没有多少快乐,而是怅然若失的厉害,良久之后才动了动唇角,心中自嘲一笑,越是在乎,越是计较得失。
齐高,你这样的人,是不应该有什么在乎……
……
一整的好心情就因为那短短几句话而消失的干净,回家之后的莫妮心情很不愉快,以至于看着什么都不顺眼。
她在思量着,要怎么整汪易澜,都怪那个臭子,要不然齐叔叔也不能和她这样啊!
……
在家冥思苦笑了一个晚上,她也没想出什么让齐高高心法子,反倒是肚子疼的不行,腹上像有什么东西要掉下来似的,直疼的她脸色发白,在床上打滚。
已经十三岁上高三的莫妮懂了很多,班里女同学全部都来了例假,因为她年纪所以没来,但没来,不代表她就不懂,腿间的血腥润湿让她知道,她第一次来了例假!
这个时候她没想着要通知谢家人而是打电话给了齐高,深更半夜,齐高接到莫妮电话的时候,听着电话那头虚弱的声音,吓的心头一跳。
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然后驱车赶去谢家。
飞奔而来之后,他也顾不上什么礼节就跑去莫妮的房间,那震耳欲聋的敲门声,更是惊动了早已就寝的谢闻均。
莫妮躺在床上也没去处理,粉色碎花床单上染上血迹,充斥在齐高眼球下,刺激的他瞳孔一缩。
看见他就这么冲了进来,面色紧张,额上浮现出虚汗,她反倒是勾唇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就在齐高眼中更是惊心。
他刚一靠近,莫妮就抱着他不愿松手,软声软气的开始撒娇:“齐叔叔,你看,我留了这么多血,会不会死啊?”
这姑娘一向娇气,齐高在清楚不过了,平时在家里,被她爸妈娇惯着,甚至于她五岁的弟弟都让着她,她是真正的公主,从来无忧无虑,就连打个针都要哼哼半。
现在留了这么多血疼成这样,也难怪她会这样害怕。
一瞬间,齐高心中浮现出无限心疼,他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尽量温声道:“好了,妮妮,乖,不怕……”
着,着,他嗓音突然一顿,这症状分明就是姑娘的第一次初潮,只是这本来应该是她妈教育她的,他怎么能的出口?
靠在齐高怀中,嗅着他身上温暖气息,莫妮眯着琥珀色眼眸,眼底深处划过一丝笑意。
但面上却不显,而是一副懵懵懂懂的害怕模样:“齐叔叔,我好怕,肚子好疼,幸好你来了,不然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少女的稚嫩受惊,听在齐高耳中很不好受,他轻拍她的背以示安慰,只是心中一片纠结,这种事他怎么和她?
齐高的突然闯进来,已经惊动了谢家人,下人们站在门外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谢闻均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他身上还穿着睡衣,显然是刚起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见孙女儿趴在齐高怀中哭成了个泪人儿,他皱着眉,没好气道:“齐先生,你知道现在是几点钟嘛?就这么闯了进来,是不是也太不把我谢某人放在眼中了吧?”
垂眸受惊的莫妮心中暗暗不爽,这老头怎么又出来搅局了?
她好不容易把齐叔叔骗来,就是想和他单独相处,但偏偏这个老太冒了出来,听这语气,分明是想把齐叔叔给赶走啊。
瞧着面色不善的谢闻均,齐高面色一寒,然后将妮妮裹在被子里抱了起来,丢下一句:“妮妮生病了,我带她去医院。”然后就快速离开,看也没看一眼谢家人。
在他眼中,这群人无非就是为了利益才要把妮妮接回家来,想到多年以前,这些人对妮妮的不闻不问,他就打从心眼里开始排斥。
被人忽视的谢闻均面色一沉,想要发火,但始作俑者都走的老远了,他面色阴郁,想着好歹也是妮妮生病,那人带着她去医院,不然他还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
“姑娘,不用怕,流血不代表会死。这个仅仅是代表少女的身体经历青春期的变化,是子宫内膜受到雌激素刺激而发育了,也代表从子宫到子宫颈到引导的通路打开了。”
军区总院妇科,女医生笑意温和在莫妮面前讲解着初潮的意思,像这个年纪的姑娘第一次初潮都会害怕,也难为了这爸爸,一个大男人在家里面对女儿的初潮。
莫妮把懵懂的姑娘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紧抱着齐高的不肯撒手,就连进了妇科就不愿一个人进来,十足的女孩形象。
反倒是齐高满脸的尴尬,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当真是个死心眼的,一直都不肯松手,最后没办法,他只能跟着一起进来,顺便在被医生教育了一番。
好在现在是半夜,医院人不多,不然医生也不可能让齐高这个大男人进来。
现在见他这么扭扭捏捏,不禁好心提醒:“孩子第一次初潮是大事,你们当父母的可不能掉以轻心,这个时候,孩子绝对不能碰冷水,要多保暖,喝红糖水。”
嚣张放荡了本生的齐高还真的从没遇到过这种事,他面色有些发红,尴尬应了声。
也对,她爸妈不在身边,他的确是她的长辈。
一直歪在齐高怀中的莫妮听到这儿,不由翘了翘唇角,眼中绽放出丝丝狡诈光芒。
……
姑娘第一次初潮也没什么大事,在医院里开零药就回家了。
齐高没送她回谢家,而是直接抱回了自己家,之后他又去二十四时开门的便利店买了热水捂还有红糖。
折腾了一个晚上没睡,最后莫妮也不困了,她躺在齐高的床上,看着他为她忙前忙后,心中不由浮现出淡淡温暖。
其实在伺候人这方面,齐高真的没什么经验,对于至今都还不会下厨的他来,煮红糖水什么的都是浮云,最后只是把红糖放在杯子里倒了热水泡了泡。
但光是这样就已经让莫妮心中愉快的想笑,她躺在床上,虚弱的阖着眼眸,见齐高拿着红糖水进来,顿时委屈撅着唇瓣,娇声道:“齐叔叔,我肚子好疼。”
明明先前在医院,医生已经给她普及了这方面的尝试,但她还是娇气的在这疼。
齐高深感无奈,他把红糖水递到她面前,然后坐在床沿上,眸光温柔注视着她,眼底流光复杂:“刚才医生不是了嘛?这是正常现象,别害怕了,以后就会习惯了。”
每每听着他的姑娘叫疼,他心中就一抽一抽的跟着疼,起来其实挺矫情的,以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
但偏偏这姑娘一委屈一撅嘴,他就开始紧张,生怕她是不是哪不舒服?!
想到以后每个月都会痛一次,莫妮的好心情消了大半,连在齐高面前撒娇的态度都少了,她厌厌躺在那,一向粉嫩面颊此刻泛着苍白,鼻子一吸一吸的十分委屈。
来了初潮,她以后就是大姑娘了,不能在像以前那样幼稚了。
其实她知道,齐叔叔狠起心来是真的很厉害,如果不是今晚这个电话,他可能真的打算不在理她了。
想清楚这点,她心里忽然很难受,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
齐高不知道姑娘的想法,摸着她柔软长发,在这安静的夜晚中,他嗓音低沉温润,直抵人心,让人心醉:“怎么了?真的疼的厉害?要不要把热水袋冲上?”
这时的齐高魅力无敌,让人根本就没法抵抗,莫妮看在眼中,不知为何,鼻子一酸,险些落泪,她蓦地扑进他怀中,在他怀中哽咽哭着:“齐叔叔,你别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理汪易澜了。”
委屈了一个晚上的莫妮终于在这个时候爆发了,这是她的齐叔叔啊,总是那么爱她宠她,很多年前,他带她吃遍北京城的美食,带她去北京最美的景点游玩,这样全心全意为她好的齐叔叔。
她怎么舍得放弃?
正因为在乎重视,所以下午的齐高才会表现的那般正视,现在见她趴在他怀中哭成这样,他不禁扪心自问,他高兴嘛?难道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还吭声,莫妮也摸不准他的心思,只能趴在他怀中接着委屈吐口:“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打扰了学习,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能考个好大学的这。”
其实到现在她也没摸清楚齐叔叔到底因为什么才生气的,但不管怎样,肯定是她做错事了,只要她诚心认错,齐叔叔一定会原谅她的。
这时候的莫妮想法简单,满心满眼都是齐高,根本就不在乎旁饶想法。
她能为了齐高,随口出要和汪易澜绝交的话。
简单而又幼稚的行为让齐高一愣,他垂眸望着怀中哭的泪水涟漪的姑娘,心中泛起一丝涟漪。
下午的他是吃醋了嘛?
不然怎么会出那样的话,还让他的姑娘哭成这样。
其实平心而论,那少年的确清微秀芝,算的上是一表人才,他对妮妮的在乎,他都放在眼中,正因为这样才让他心中莫名怒火。
那时的他不愿承认,可现在却不得不承认,他齐高的确是因为这个在生气,因为这样,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