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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到了最关键的剪线时候。
叶珍珍看了定时炸弹一眼,毫不留念地做了决定“走,我们都撤。”
维族司机嘴里头喊出了一句什么,大约是舍不得他开到现在的公交车。
叶珍珍直接推着他往下走,相当豪气“我买辆车送给你们。”
他俩的汉语虽然不流利,但还是能够听懂的。
土豪这句话给了他们安慰,司机与售票员终于走出了公交车。
几乎是在他们刚刚返回人群的时候,那辆车子突然间炸开来。
林蕊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天呐,好像是油箱漏油,肯定是这样的。
要是他们再开下去的话,搞不好,车子开到一半就会自己爆炸。
其他人也是心有余悸,不少人开始向真主祈祷,感谢真主的保佑。
还有人过来主动跟叶珍珍打招呼,谢谢她的心细如发。
林蕊心里头又忍不住酸溜溜,紧紧搂住了苏木的胳膊。
她有危机感了,她家小美人越来越好看,肯定会被很多人盯上的。
不行,她谁也不会让,没有比小美人更好看的了。
叶珍珍漫不经心地朝前走。
经过面色不快的维族男子身边时,她突然间出手,一把拉住对方的胳膊。
那一串动作行云流水,看着林蕊眼花缭乱。
伴随着男子的哀嚎声,他的肩膀被卸掉了。
叶珍珍双手不停,直接扯下男子的上衣。
这人身上绑着的居然是炸弹。
有反应过来的乘客发出惊呼,大家拼命地往后退。
男子大声咒骂着什么,用怨恨而恶毒的眼神狠狠盯着叶珍珍。
无苦将小元元塞给林蕊,走过去冷笑“祸害无辜的同胞,真主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过来接人的公交车到站了,众人慌慌张张地往车上去,谁也不敢再停留。
先前的公交车爆炸,他们现在也反应过来了,不是车子出了故障,而是有人在上面装了炸弹。
赶来的武警抓住了身上绑着雷管的维族男子。
叶珍珍这才舒出口气,她先前没有对这人下手,就是担心炸弹是遥控式的。
车上人多,万一他狗急跳墙,直接抓了无辜的人当人质,那情况就复杂了。
叶珍珍的目光扫过那人绑着的□□时,突然间变了脸色。
不对!一般凶手施行爆炸的话,使用的都是同批次的炸弹。
这个跟公交车上的完全不一样。
接人的公交车发动了,往前跑了足有好几十米。
叶珍珍猛地反应过来,同伴,真正动手的人是这男子的同伴。
她拔脚就跑,无苦嘴里头喊着,也跟着追上去。
前头一辆摩托车突突突地开着,正停下来等红绿灯。
叶珍珍一把拉开背包的拉链,直接抓了几把钞票塞给车主,然后开着摩托车就走了。
无苦嘴里头喊着,跟只大鸟似的飞起来,总算坐上了摩托车的后座。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速,等到林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身影都已经消失在黄沙的背景中。
林蕊张了张嘴巴,才想起来要喊“喂!你们给我回来。”
警察,明明警察都已经来了呀,你们冲上去做什么?
她怀里头的小元元还挥舞着小拳头,认真地强调“打坏人,哥哥去打坏人了。”
林蕊正儿八经要哭了,姑娘你知道啥呀?那是暴徒,小和尚跟叶珍珍都会没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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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绝不放过你
一直到大人们都返回招待所了; 无苦跟叶珍珍还没回来。
林蕊急得团团转,生怕这两人不知天高地厚,把他们当成普通的流氓团伙,以为还是冷兵器时代。
苏联解体了呀; 没解体之前就有大量的武器被拿出来卖; 现在更加肆无忌惮了吧。
这些暴徒都是有组织的,背后全有金主支撑; 能拿到手的武器说不定比当地武警还要先进。
她着急忙慌地翻地图,南疆是跟外国接壤的。但具体跟哪几个国家接壤; 她还没有搞清楚。
等看到地图上的阿富汗三个字时; 林蕊差点当场晕过去。
妈呀; ,她基本上确定以及肯定这拨人的后面是。
麻蛋; 这会儿还有美国人支持呢。
她记得可清楚了,就是美国人一手扶持起来对抗前苏联的。
纪录片《华氏911》就说了现任美国总统布什家族跟之间维持许久的政治金融关系。中情局一手训练培养了。
他们以为自己养了条狗,却没料到这条狗会反过头狠狠咬了他们一口。
即使后来他们意识到不对,也还是采取消极态度,放任阿富汗成为恐怖分子培训基地。
结果绥靖政策的苦果不止二战而已,美国人迎来了2001年的911事件。
林蕊下意识地又想吃手,忍不住焦灼起来。
现在的应该还有美国支持; 事实上; 他们拥有的武器很多都是美国人的。
东突是什么时候开始冒出头的?她下意识的要找孙泽。
结果孙少神龙见首不见尾,无苦跟叶珍珍还没回来呢,失踪人口又增加了一位。
郑大夫被这孩子绕得头晕; 皱着眉头道“好了,你给我消停点。”
林蕊瞅着窗外的路灯,太阳能蓄电池发挥了良好的功效,照得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少女发出一声哀嚎,直接滚进被窝当中,开始各种打滚。
小元元倒是信心十足,相当肯定“哥哥去打坏人了,哥哥打倒了坏人就回家。”
小宝生作为一个合格的小跟班,相当配合地用力点头。
哥哥最厉害了,哥哥跟姐姐一块儿打倒坏人。
结果林蕊在床上滚的更厉害了。
郑大夫嫌弃她闹腾,拍了两下她的屁股,低声呵斥“好好带弟弟妹妹睡觉,不许折腾。”
她心事重重的走到了院子中。
孩子还在外头不知安危,当嬢嬢的人又怎么可能安心的下来。
乡招待所的围墙外有持枪武警巡逻,街上静悄悄的不见人影。
因为白天的暴行,街上巡逻的武警明显增多了。
不几时,郑大夫就能听到皮鞋踏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在这静悄悄的夜色中,分外清晰。
伊力哈木江父母住的远,家中只有妻子跟年幼的孩子。
他刚做完手术,从阎王爷手底下抢回命来。
林建明他们担心妇孺照应不过来重伤的病人,又害怕那伙暴徒其他的成员会追着不肯放过伊力哈木江;三人商量了下,都留在医院帮忙,好歹还能倒班。
郑大夫心里头空落落的,丈夫不在,她连个能商量的人都没有。
门发出嘎吱一声响,郑大夫赶紧回头,认出贝拉,她绷紧的脊背才松弛下来。
“早点儿休息吧,明天你还有一堆事要忙。”
贝拉摇摇头“没事,我跟你坐一会儿吧。”
她坐在郑大夫旁边的藤椅上,开口安慰道,“这俩孩子都很聪明,冷静又机智,不会出什么事的。”
郑大夫苦笑“再聪明也是孩子,这要是万一有个什么闪失……”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无苦跟叶珍珍连父母亲人都没有。
“多可怜啊,从小就没爷娘,孤零零的。”郑大夫自言自语,“要是爹妈在,不知道该多担心呢。”
她话一出口,突然间意识到不妥,赶紧往回找补,“我不是说你呀。”
贝拉摇摇头,神色怅然“没事。其实我……”
门“嘎吱”一声,又响了。
苏木手上拿着花露水出来“嬢嬢,你喷点儿吧,蚊子多。”
他目光扫到贝拉,走到门口的脚步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
郑大夫赶紧起身,嘴里头嘟囔着“我去看看蕊蕊,别睡没个睡相,把元元给蹬下床了。”
苏木也立刻侧过身“大姐带着元元跟宝生呢,没事的。”
说话的时候,他脚步往回走。
贝拉情急之下喊出声来“苏木——”
少年身形一滞,抓着花露水瓶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
灯光下,那只龇出的骨节都泛着白。
郑大夫拍了拍苏木的肩膀,示意少年过去。
孩子无辜,可是母亲也是受害者啊。
苏木抿了下嘴唇,攥紧了手上的花露水,慢慢走向贝拉。
血红的月亮下,他伸出手“你抹点花露水吧。”
贝拉局促地“嗯”了一声,接过花露水喷在自己的脖子和胳膊上。
她递还花露水的时候,下意识开口“那个,我……”
院子门发出哐当一声响,无苦跟个小炮弹似的冲进屋来。
一见苏木,他就委屈地瓢嘴“师兄,我饿死了。”
他能够一路坚持着跑回来没半路晕过去,他都觉得是个奇迹。
苏木哪里还顾得上接花露水,赶紧双手抓着无苦的肩膀“到底怎么回事啊?”
小和尚还没来得及回答,里屋冲出个人来。
蓬头垢面的林蕊急吼吼地跳出屋子,一把扯着无苦的胳膊“你个死孩子跑哪儿去了?”
郑大夫从屋里头出来,看着女儿光脚就满地跑,也顾不上再骂她,只盯着无苦“可有哪里受伤了?叫嬢嬢瞧瞧。”
叶珍珍跟在后面进院子,言简意赅“没事,给他一碗清炖牛蹄就好。”
去的路上,他看到人家的牛蹄摊子就走不动脚,本来打算解决完问题再回头吃的。
结果今儿出了事,天黑之后就没人出摊,于是回来的路上就听他抱怨个不停。
孙泽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不耐烦地打发小和尚“随便吃点饼干就是了,大晚上的,谁给你炖牛蹄去?”
郑大夫不赞同“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