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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出去门,就听到田士强的声音:“咦,大哥哥来了,今天好早。”那人回头看到田士强从二楼下来,手里拿着个面包在咬,才想起来昨天他把书房打开让这孩子进去看动画片的事。
算这小子有眼色,一直乖乖听话没想用不着的。那人心里稍定,便对张倩又是那一套你从现在开始就叫敏敏,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之类的话。
介绍到田士强时,他自己抢先说道:“我叫阿鹄,以后就是你的小哥哥了,你要乖乖听我和大哥哥的话,知道吗?不然小哥哥也是会打人的。”边说边挥挥自己的小拳头,还不时偷偷看看那人的脸色。看到那人听了他的话果然露出欣慰的笑容,田士强心下更安定了,只要跟着那人,管好这小女孩,自己就能过得舒舒服服的了。
三人看了一下午动画片,吃过晚饭,那人驾车离开,并给田士强留下了大门钥匙:“阿鹄,我不在,这个家里就是你说了算,好好看着妹妹,别让她出去受伤了,我明天给你带早餐来。”
田士强点点头,看着那人开车走远,进屋关门,领着张倩到她卧室,看着她躺上床,才出来从外面将门锁好,又去书房看了会动画片,才回卧室睡觉去了。
半夜,他睡得正香,忽然听到客厅传来什么东西掉地上打碎的声音。他跳下床跑到客厅打开灯一看,原来是张倩偷偷想跑,却摸黑看不到路,不小心碰打了放在客厅博古架上的花瓶。
一想到如果张倩跑掉了,那人会不会以为是他故意放走的,迁怒于他把他杀死。他越想越怕,越看张倩却气不打一处来,抄起客厅门边的扫帚对着张倩就打了下去:“叫你跑,叫你跑,我打死你,打死你!”张倩边躲边求饶,田士强却疯了一样不停地追打着他。
张于,他打累了停下手的时候,张倩浑身带伤地躺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也没管她,只自顾自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晚上打人累坏了,田士强一夜好睡,直到那人叫他起床他才醒过来,等他洗漱出来吃早饭,才发现张倩不见了!
从受害者到施暴者
田士强洗漱出来走过客厅时没看到张倩,腿一软就坐在地上了。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看到田士强略有些滑稽地趴着,不解地问:“阿鹄你怎么了?不会也发烧了吧?”
田士强不敢隐瞒,断断续续地说出了昨天夜间发生的事,低着头不敢看那人,生怕惹他气急会把自己也杀了。却在他话音刚落听到那人一声轻笑:“呵呵,你是个好孩子,我早上来的时候看到敏敏睡在凉地上发烧了,脸通红直说胡话,就把她抱回屋里去了,她现在吃了药正在睡觉呢,我们要小点声别吵醒她,等她病好了咱们再一起玩。现在放心了吧?去吃饭。”说完带着向餐厅走去。
田士强放下心来,从地上爬起,快步跟上那人,吃下了还热乎着的肯德基,喝着热牛奶,满足地眯着眼睛,这样的日子除了不能出去玩以外实在是太幸福了。
那人注意到了田士强的样子,嘴角微翘之余眼神却是黯,再怎么听他的话他也知道这不是他的亲弟弟,那个从小就与他分开的弟弟,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不在了,如果那个时候他再大一点,再有能力一点,也许,弟弟就不会跟着别人离开,以至于后来一步走错步步走错,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还有他的妹妹,想到妹妹,那人心里一阵抽痛,为什么漂亮可爱反倒成了妹妹的摧命符?外面那么危险,他这一次一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一定!
等他们两人吃完早餐,田士强回书房在电脑上玩起了小游戏,那人带着另一份早餐去看张倩。
张倩仍然保持着他把她放进被窝的姿势,一动不动。“敏敏,起来吃点早饭吧。”那人走到床着,伸手推了推小女孩。早上发现她在发烧以后他只喂了点退烧和消炎的药,他不是医生,也不能送她去医院,只能让她自己养着了。
小孩子嘛,哪有不生病的,所以那人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推了一下看女孩不动,也不耐烦起来,直接掀了被子,想把女孩抱起来。这时他终于发现不对了。这么大的动作,女孩仍然一动不动,脸上的红早退下去了,泛着青色。他忙伸手把女孩抱起来,这才发现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怎么会?不就是发了点烧吧?居然死了!那人愕然,不禁也有些后悔,这孩子昨天被抓来就吓坏了,又挨了顿打,还在冰凉的地上睡了一夜,病得这么严重他居然也没发现,只给吃了点药,虽然他已经冷血地杀过两个小女孩,仍然觉得内疚。
他给女孩洗了手脸,换上干净衣服,才抱到屋后的空地上,将女孩放在干净的塑料布上,动手挖起坑来。。。。。。
最近他更换妹妹的速度快了些,x市已经风声鹤唳了,如果再掳一个来,一旦过程中出现意外,被警方抓住的可能很大。虽然他认为他已经足够小心,每次必换不同的车牌,穿不同的衣服,但小心无大错,警察也不是吃素的。他要想一想,好好想一想,争取将风险控制在最低。
就在那人打算抓第四个女孩时,文沫要的资料也都到位了。看着桌上堆得满满的住房资料,文沫不禁再次感慨天朝庞大国家机器和密切联系群众的伟大举措。
x市所有远离人群能做为嫌疑人老巢的独立住宅和废弃厂房资料全在这里了,几人埋首其间,对照房屋所有人查找符合条件的嫌疑人。
商铭有些不解:“为什么一定要是房屋所有人?与这空房子有关系的不行吗?比如我家亲戚的房,我借来住几天,谁都不知道,不是更安全?”
文沫摇摇头,为他解惑:“不会的,从张倩被诱拐的现场我们可以分析出,嫌疑人逃离现场时不是是一味地乱跑,而是在不知道学校老师马上报警的情况下就地替换车牌瞒天过海,混淆警方的视线。这说明嫌疑人本身非常谨慎。如果使用别人名下的房产做为他囚禁孩子们的场所,他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不离开吗?又或者那个所谓的‘别人’万一心血来潮下去了房子看他怎么办?他不可能会容忍这种情况发生,所以他一定会用自己的房子,他一定是所有人。”
“不但如此,这所房屋一定会有正常手续。不管房子在哪,总会有被人发现的时候,在别人的地盘上私自乱建的建筑总是不那么保险的,我敢肯定,我们要找的那个人一定在桌子的资料中。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可以稍微放宽点要求,只查找既是房屋所有人,年龄在30到50之间,又有家庭成员死亡的可疑人员,这个家庭成员不再仅限于自己的子女,兄弟姐妹,侄子外甥女都算在内。”
那人静静地点燃一支烟,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无论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保证全身而退,这中间的变数太大,最大的不确定就是旁边不相关人员的反应。他现在在x市可以算是过街老鼠了,在他下手的时候,一旦旁边无关人员发现不对,上前阻止,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跟小女孩说话风险还是相当大的,极容易在这种敏感时刻被人当成怪叔叔。
田士强玩了半天游戏,肚子饿得咕咕叫,于是下来找吃的。那人被惊动了,看到田士强的时候他眼前一亮,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啊,他跟小女孩说话拉扯很奇怪,但是小男孩不一样啊,如果让田士强跟他一起去,帮他带小女孩上车,他不就安全了嘛,而且一旦出现变故,田士强是可以舍弃的,他自己就能不引起别人注意地安全离开了。
那么,田士强可以信任吗?他决定要考验考验他。
于是这天的中午,那人带着田士强一起去了市区,找了家环境不错的餐厅吃午饭,期间他故意制造机会让田士强逃跑,自己刚暗中观察,让他欣喜的是,田士强丝毫没有想跑的意图。
太好了,机会来了!
斯德哥尔摩症候的出现
两人吃完饭,回到车上,他严肃地对着田士强说道:“我们现在需要一个新的听话的妹妹,你能帮我带回来一个吗?当然,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今天能出来吃饭,已经让田士强欣喜不已,现在听到大哥哥要求他帮忙,他是不是已经获得了大哥哥的信任?如果自己做好了,是不是就能得到更大程度的自由?他彻底安全了?于是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两人起了个大早,去市区一家肯德基吃了个早餐。那味道太好了,田士强吃得满嘴流油,自从他后娘生了个弟弟之后,吃肯德基对他来说就成了奢侈,父亲不再对他有求必应了,奶奶嫌这些东西是垃圾食品,不带他来吃。现在能美美地吃到饱,一会还可以出去玩,这样的日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田士强的心里对带个妹妹回来不但没有一丝的抵触,反而还隐隐期待起来。
周末的游乐场游人如织,人声鼎沸,小朋友们开心地在旋转木马背上露出天使般地笑脸,殊不知恶魔已经盯上了他们。。。。。。
年方8岁的聂雅清自小接受着淑女教育,年纪小小就要学习钢琴、书法和舞蹈等六门功课,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好不容易在病了一场后减轻了些负担,央求妈妈好久今天才能痛痛快快地出来玩一场,却不想到了游乐场也不能随心所欲,海盗船,过山车,但凡有丁点危险的妈妈一率不让玩。聂雅清毕竟是个孩子,跟妈妈闹起了别扭,小孩子心性一起,便趁着妈妈不注意偷偷溜进了鬼屋里。
田士强把园里他这个年纪能玩的都玩了个遍,连因为天气冷下来几乎无人问津的激流勇进都没放过。那人好脾气地一直陪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发温和了,他从未带弟弟出来玩过,今天也算是补偿他了,虽然自己的亲弟弟再也不可能像田士强一样拉着他的手吓得惊叫连连。
从鬼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