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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医生说您这是平时劳累攒下来的病根,吃点药好好养养也就没事了。”亏了他经常办案要对人说谎,这谎话是信手拈来。
“真的?你可别骗我。”赵秀莲仔细盯着儿子,想看出他是不是在说谎。她的儿子从小就老实,每次撒谎都会脸红,但这次没有。
“我怎么会骗您呢,饭菜凉了快吃吧。”吕英才夹了些菜给母亲,再问下去他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总觉得对不住她一样。
赵秀莲没看出异常才信了吕英才的话,得知自己没事彻底放心下来,吃进嘴里的饭菜也格外美味。
几人吃完回家,吕英俊趁着母亲回屋休息向哥哥打听母亲的病,他知道母亲的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不然蒋中戚也不会支开他们单独和吕英才说。吕英才把蒋中戚的话叙述给弟弟听,但蒋中戚最后说的几句话没告诉他,这是他和枫白的事,没必要扯上家人。
吕英俊对母亲的病感到惊讶,但似乎也在意料之中,可不管怎么说,这事暂时不能和母亲说,否则她会马上崩溃。
“哥,你先照顾妈,我回学校查查资料,看看有没有治疗方法。”
“嗯,你要是有时间记得多来看看妈。”能找到办法自然好,可如果找不到他们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或者求助枫白。想到枫白,吕英才的眉皱了起来,越是不想和枫白扯上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联系越紧,真可以说是孽缘。
赵秀莲住在家里,吕英才就把自己的卧室让了出去,和萨里挤在客房。吕英才躺下后望着天花板睡不着,身旁的萨里已经呼呼大睡。
“看着那小鬼躺在你身旁真让我嫉妒。”
枫白的声音突然在屋内响起,吕英才一下子坐起来。
“吼哦……你好像很想见我。”
吕英才能感觉到身体被枫白环住了,也没推开他说:“身体给你,救我母亲。”
“好让我感动啊大孝子,这次不挣扎就妥协了?”
“得了便宜就少说风凉话,让人恶心。”
“呵呵,但是呢,我这次不想要什么。”枫白并没生气,亲了吕英才右脸颊,“记住,我在帮你吕英才,不是帮凤尘。”
枫白消失了,即使屋子里黑,吕英才也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不见了。他默默躺回床上,辗转反复无法入睡,为那句我在帮你而不是帮凤尘感到激动。
他终于摆脱凤尘的阴影,在枫白眼里不是那个死去的君王,他只是他自己吕英才。
作者有话要说:
☆、第39章
清晨,吕英才是被一阵叮叮当当声吵醒的,如果不是天已经亮了,他会以为家里来贼了,不过为了确定家里什么情况,他还是起床了。
“啊,儿子你醒了,我吵醒你了?”赵秀莲听到开门声从厨房探出头来。
“妈,你在做什么呢,你还生着病呢。”吕英才担心母亲的病急忙去厨房阻止。
“你还好意思说,看你平时忙的连厨房也不收拾,进来就有一股霉味。”赵秀莲批评儿子的同时,手下的活计没有停。吕英才阻挠她继续做下去,将他拉出厨房。
赵秀莲怕儿子生气,一边说不做了,一边用抹布擦手,“对了儿子,我什么时候来你这的,我记得昨天我还在地里播种来着。”
吕英才听到这话一愣,现在是春季不假,也到了开始播种忙春耕的时候,可他家还要一个月才开始忙,再说昨天她去看病了根本没去地干活。
“妈,你忘了昨天的事了?我们一起……”吕英才说到这停下了,或许是枫白干的,因为他说帮忙救母亲。
“我们一起怎么了?你倒是说啊,净让我着急。”
赵秀莲有些生气,吕英才忙拉着她坐下哄他她开心。赵秀莲这脑子转的也快,刚才还生气嫌儿子隐瞒她,紧接着就说起家常来。吕英才哪有时间听母亲八卦,叫醒萨里去幼儿园上学。
三人吃过早饭,吕英才要去上班,就嘱咐母亲在家里休息别做家务。赵秀莲满口答应,可他们一走忙着收拾起屋子来。
吕英才送完萨里去幼儿园,坐公交去局里。到站点下车,他喊了枫白的名字,话音才落忽然觉得身后贴上来一个东西。
“叫我什么事,英才?”
在吕英才听来,这是一个贱贱的腔调。他无视这样的话问起母亲的事来,总觉得今天的母亲怪怪的。
“你说她啊,我在帮她延长寿命。”枫白在吕英才耳旁说,“但是你知道的,延长一个人的寿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你该庆幸我是一个死了很久的鬼,不然我没有办法帮你的。”
“少说废话,你怎么做到的。”
“要得到,就要有付出,更何况是生命这种事。我抹掉了对她来说不幸的记忆,还将她身上的晦气除掉。”
“你怎么能私自对我母亲做这种事?”吕英才来到一个没人的小胡同,事情没说清楚前,他无法安心去局里办公。
“那你是要活着的母亲,还是一个丢了部分记忆的母亲?”
吕英才被问的哑口无言,他当然会选前者,可母亲的记忆无端被人抹去,他怎么想怎么别扭。
“放心,英才,她的记忆就算全丢了也会记得你这个儿子的。”
“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的体贴?”
“不客气。”
枫白笑了笑褪去身形,吕英才从胡同出来,忽然想到没把母亲的病情和父亲说,趁着没到局里给父亲打个电话过去。
吕军接到儿子的电话并不意外,不等吕英才说话先问了赵秀莲的情况。吕英才据实回答,并嘱咐父亲别对母亲说实情,不过让他感到意外而的是父亲似乎已经知道母亲身患绝症,对他说的事没有半点惊讶和吃惊。
“爸,是不是英俊和你说母亲的病了?”职业病让吕英才多问了句,因为父亲的反应很反常。
“我不知道,但我前天见到一个大师,他告诉我老婆子的事了。”吕军在电话里说,“她今天怎么样,还觉得四肢疼、无力、发烧吗?”
“爸,那些封建迷信不可信,你不是没看到过被迷信迫害的例子。”
“不说那个,你先告诉我她今天的情况。”
吕英才气结,他是知道家里人多少有那么点封建,不过也只是听听不会照做那样的程度,没想到家里才出事他就去看大师了,早知道也让他住过来。
“她的情况还好,看起来比昨天有精神,说话也有底气了。”
吕军听完儿子的话突然在电话里笑了,一个劲说真准。吕英才脑补出前天父亲见大师的情景,一定被所谓的大师说的天花烂坠,然后交出钱被骗。
“爸,那些大师是骗子,您怎么能信他们的话。”
“不是骗子,这次的不一样,他一分钱也没要我的。而且我照他说的做,秀莲的病不是也有起色吗?”
吕英才被反驳的哑口无言,他母亲今天的情况确实比昨天好,可这不能说明与那个所谓的大师有关。就像人的心情有好有坏,即使是病人也有身体舒服的时候。
吕军不见儿子说话说起那位大师来,“你还记得咱们家后院的枯井吗,一直拿木板压着的那个,大师没去后院就知道我们家有枯井,神了吧?他说用枯井旁的草扎个草人,然后将写有你母亲八字的黄符塞进去,再将草人投入枯井中,每个月圆之夜将血滴进枯井里,这样可以保住你母亲的命。昨天正好是月圆,我就照他说的做了,果然应验!”
“爸!”吕英才语气严厉几分,“谁的血,你的血?这种无稽之谈你也信!”
吕军第一次听到儿子用这种义正言辞的语气说话,紧张地解释道:“不不不,你别急,是鸡血,我把咱们家养的鸡给宰了。大师说谁的血都行,用人的更好,但是牲畜的也行。”
吕英才松口气,“爸,大师的话是无稽之谈,接近你一定有目的。他说出来的关于家里的事也是事先打听好的,哪有未卜先知这种荒唐的事发生。”
“是是是。”吕军嘴里答应,心里却在想继续按照大师说的做,“对了,你问过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吗?”
“还没,我打算换一家医院查查。”不是吕英才疑心蒋中戚的本事,只不过这种大事还是多跑几家医院确定下比较好。
“这样啊……还有一件事,既然你和胡莹已经分手,那之前的定亲也算没这事,记得去把定亲的聘礼要回来,也算给咱们家添点补贴,好给你妈多买些好吃的。。”
吕英才一怔,现在这种情况要他怎么去找胡莹要钱。
“那就这样了,多照顾你妈,有事联系我。”
吕军挂了电话,吕英才收起手机喊了枫白的名字。也许是因为他在街上的关系,枫白并没出现,他总觉得这件事和枫白有关。可他是昨天才让枫白帮忙,那么大师是谁,难道枫白提前出手了,真的想帮他而不要报酬?
不,绝对没这么简单。
吕英才来到办公大厅,韩峥等人见到他询问母亲的病。吕英才无法掌握母亲的病究竟要不要紧,所以含糊带过。
第二天早上,吕英才起床就看赵秀莲已经将收拾好的行李放在门口,不用问也知道她要回家。
“妈,您现在就回去?我明天还想带你出去的。”
赵秀莲把做好的早饭端到餐桌上,“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整天忙啊,哪有时间带我出去玩。我是忘了我为什么要来这,不过我得回家啊,不然你爸一个人得把房子掀了。”
吕英才又劝说了一阵,赵秀莲却像铁了心,说什么也要回去。吕英才紧急联系弟弟吕英俊和他说了这事,表示母亲一人回去他不放心,他又要去局里,今天铁定请不来假。局里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处理,他这个组长不能整天往外跑。
吕英俊今天正好放假,得知要母亲回去,他又很久没回家,所以代替吕英才送母亲。有了弟弟跟随吕英才同意了,要不是为了母亲的病,他哪有大把时间往医院跑,现在局长还给他脸色看呢。
吕英才晚去局里一会儿,亲自送母亲和弟弟去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