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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我不会吹,想买你就一个吧!”听到徐娇的话,任昙魌苦笑一声,顺便偷偷摸了摸出门的时候特意别在腰间的那个玉笛。
本来他的钱就是别人给的,他才不会用钱来买这不上档次的竹笛呢。
他们这一桌人也就徐娇买了一支笛子,而且当场就吹了起来,可是吹出来的声音比敲一个破锅的声音还难听,可是再看那个卖笛子的人的时候,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中。气的徐娇是狠狠的把那骗子骂了一顿。其他人也都捂住了耳朵,表达出了他们的看法,徐娇生了会儿闷气,把刚买回来的笛子放在了腿上面的包里也不再说话了。
一转眼四五个小时就过去了,火车很快的就到了中国的中心地带也是亚洲大陆桥—郑州!在这里,眼睛男下车了,在和徐娇依依惜别中留下彼此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由于是新生入学,他们只知道系别和年纪,但是却不知道在几班,如果通信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找到。要知道那时候可不像现代手机网络什么的这么发达。
要说郑州也是个大城市,虽然在在这里从火车上下去了不少莘莘学子,但是也上来了不少新生,起码原来眼镜男所在的位子现在正被一个漂亮的眼镜女孩坐了下来,和那女孩一起上来的还有一个中年妇女,不过她的位置却是在走道另一边的位置。很自然的,徐娇又是和那女孩一阵亲热,再问清楚了户口才知道这个女孩子叫顾莉莉,老家就在郑州,父亲是国家某部门的干部。
“这位小伙子,要不咱们换换吧,这是我闺女!”火车刚开出没有多远,那中年妇女就推了推眼镜女孩顾莉莉身边的那个叫张涛的神秘男子。
可是在她说过话之后,那张涛仍然没有说话,眼神还是那么的眯缝着,但是从那眯缝里所射出的两道寒光却让顾莉莉的母亲心中一阵发寒,随后她就没有再推那男孩了。
“真是个怪人!”徐娇小声的嘀咕道。然后对她对面的任昙魌使个颜色,那意思是让任昙魌喊他。
要说任昙魌也暗中观察了他很久,他心中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纵然是他有本领在身也没有看出来那神秘少年是什么来路,因为他只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并没有报自己考上的是哪所大学,也没有拿录取通知书出来。
而据任昙魌的直觉,这神秘少年除了之前说话的口气还有这眼神像活人外,其他的都像个死人那般的死气沉沉。这也是顾莉莉的妈妈在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心里发寒的原因。
在确定了自己的意识之后,任昙魌对着正冲自己挤眉弄眼的徐娇缓缓的摇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轻举妄动。
在夜里十点左右的时候,有几辆餐车从他们旁边的走道经过,大声喊着卖饭之类的话,这个时候有的人出了高价买了餐车上面的饭,有的则是吃起了自己包里提前准备好的吃的。
徐娇虽然人长的也不是很大,但是带的东西倒是不少,他拿出来之后就先和大家分了他所带来的东西,但是在分到张涛的时候,他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无奈之下,徐娇之后把吃的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并且说道:“想吃了你自己拿,还有我这笛子你先帮我保留下,回头在还给我哈!”说着徐娇就把那碍事的笛子放在了张涛前面,而她自己则是先把自己的东西分给了旁边的人。
看见徐娇都把东西分了,那王胜男也不例外,也把吃的和大家分了。到任昙魌的时候,他差点没找地缝钻进去,因为他走的时候除了李欢给他煮了两个鸡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任昙魌老脸一红的说道:“谢谢大家的礼物,很不好意思,由于我走的很急,所以并没有带什么吃的,不过这个恩情我记住了,回到到了学校我请大家,都不要和我客气哦!”
看着任昙魌那有些潮红的帅气的脸庞,徐娇本来想说几句的,但是当看到对面的红脸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子,腾的一下,她的脸也红到了脖子根。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在大家陆陆续续的吃完了晚餐之后,整个车间又沉静了很多,有的座位上的人还聊着漫无边际的话,有的则是在打着盹。有的在玩着事先准备好的扑克牌。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半夜两点的时候,整个车间都显得静悄悄的,大概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是又累又困,现在大多都沉沉的睡了过去,之前大说大叫,大喊大叫的徐娇也是睡的像个死猪一样。
为了观察那个“张涛”任昙魌一直都在保持着警惕的心里,虽然这个时候他也有些困意了。
在这静静的夜里,除了晃荡的列车和轨道所发出来的声音,只剩下了无尽的黑夜。而正在和周公谈判的任昙魌眼前突然一晃,一个黑影一闪,对面的张涛无声的就站了起来。
“你……”任昙魌刚想和他说话,但是却见他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心中一阵郁闷,随后任昙魌也站了起来,然后偷偷的跟在了张涛的身后。
他本来以为那张涛是想去厕所的,而事实也正如任昙魌所想的那样,但是在走近厕所的时候,那张涛突然膝盖一弯,平地跳了起来。顺带着把坐在那行李箱下面的人给一起带了起来,然后透过开着的窗户跳了出去。只是任昙魌不明白为什么那被抓的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
“这家伙还是人吗,难道是不想活啦?”任昙魌苦笑着摇摇头,本就是萍水相逢,他是不想管这闲事的,可是他平白的抓了一个垫背的,这让任昙魌心里很是不爽。
“不好!”想到了之前见到的那张涛脸色泛白,而且眼睛一直眯缝着从来都没有眨一下眼睛。这让他想起了之前他爷爷曾经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该不会是那个东西吧,算了,还是去看看吧!”虽然是在飞速行驶的火车,如果跳下去也许对别人来说是个致命的伤害,但是对于任昙魌这样的武林高手却不是什么难事。想了一下,他就准备跳下去看个究竟。
但是当他把头伸出窗外,一股猛烈的罡风迎面吹来,那风力吹在脸上向刀隔一样的疼,这还没到冬天呢,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当看着窗户下飞速过去的地面,任昙魌一阵头皮发麻,再也没有勇气跳下去了。
他无奈的摇下头,正准备返回座位上去的时候,突然听到在他头顶上传来了一阵很微弱的“救命”声。这十分诡异的一声,让任昙魌的头皮更加的麻了,因为他的头顶上是无尽的夜空(他的头还在火车的窗户外面伸着呢!)!
第一百三十一章夜半何来哭丧声
“这一定是刚才那人的呼救声!”
几乎想都没有想,任昙魌便确认了声音的来源,就是从火车顶上传来的。这也能解释刚才那人为什么往窗外跳了,他这是上到了火车的顶部。
于是任昙魌伸手抓住了窗户,然后纵身一跳便飞也似的上到了火车的顶端。淡淡的星光下,从窗户跳出来的张涛正趴在刚才顺手拉出来的那个女乘客的身上。
“张涛,你小子想干什么?”以为那张涛是想非礼那女乘客,任昙魌不由得大步跑了过去。走到旁边的时候发现张涛的嘴正在亲那女乘客的脖子,就差没有剥人家的衣服了。
无论任昙魌怎么喊,就算是走到了张涛的面前,他仍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当任昙魌是空气一般。这让任昙魌是十分的郁闷。
“哎,我说你小子这是在干嘛!”又说了一声,见他还没有反应,任昙魌就用手拉了一下张涛的衣服。
这下张涛仿佛是受到了什么东西一般,“啊”的一声转过头来,双手放在肩上,声音之诡异就不说了,他那脸更加的诡异,因为任昙魌看见了那那本来白皙的脸上涂满了红色,而他的嘴边还在滴着鲜血。
就在任昙魌一愣神的功夫,张涛跳起来就向他扑了过来,而且速度之快都超过了人的想象,这实在是太突然了,事前没有丝毫的预兆。
本来任昙魌是以为张涛憋得难受想非礼人家女孩,自己把他劝走也就算了,可是没有想到那张涛回过头来二话不说就向自己扑了过来。
在这本来就有些摇晃的车厢顶上,任昙魌的活动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像这种情况他只能下意识的往后一倒,以便躲过张涛的那一扑之势。
可是事情有时候并不能都如人所愿,他肩上的衣服还是被张涛给抓住了,而且那手劲之大,让人想都不敢想,若不是任昙魌学过千斤坠的功夫,估计早就被张涛给提了起来!还好现在只是肩头的衣服被张涛那如鹰爪一样的手给抓破了,而且肩头上面的一层肉也被爪出了细细的血丝。
“张涛你疯啦!”感觉到肩头传来的疼痛,任昙魌用手摸了下肩头冒出来的血液,顿时火往上撞,被他惹的有些恼了,好心好意的劝他,而他却恩将仇报。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
稳定了自己的身形之后,任昙魌很自然的就摸向了自己的手腕,准备向张涛发起进攻,他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张涛,因为这张涛太嚣张了。
可是最后他还是悲催的发现这刀他没有带过来,本来他是要带的。可是李欢说他这刀属于国家管制刀具,没有相关的证明是不可以随身携带的,特别是在这查的比较严的火车上。最后没有办法,他才忍痛放在了李欢的家里,让李欢代为保管。今天也是他被张涛给吓到了,所以才会不顾所以的准备用飞刀好好的教训一下对方。
任昙魌又是一愣神,那扑空了的张涛两只手上拿着破碎了的布条转身再次向任昙魌扑过来,这次任昙魌比之前精神多了,随即他转身就往火车头的方向跑去。
任昙魌跑的快,那张涛跑的更快。没有一会儿功夫,张涛龇牙咧嘴的就赶上了他,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任昙魌一个起跳就临空飞了起来,在张涛扑空之后,一个重心不稳,趴在了车顶上面。
这下任昙魌一使力,整个人急速的从空中降了下来说巧不巧的正好站在张涛的后背上,而且还使用了千斤坠的功夫。可是纵然这样,他还是没能压住张涛。
“哇哇呀!”张涛大叫着站起来,一摇一摆的再次向任昙魌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