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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任昙魌并不怕他们,但是为了显得他自己担心也为了以后方便逃出去,他声音颤抖着说道:“就是人家家传的吗?我本是想进城卖刀好养活一家老小,没想到京城这么大,我刀没有卖出去,还迷了路,还请二位大人救救小的。”
任昙魌本来是想编一套假话的,可是没想到说着说着他自己竟掉下了眼泪,仿佛他真的就是那个为了一家老小生计而忍痛割爱卖家传宝刀一样,说的是声泪俱下。
之前那个家丁很明显的被他的话给感动了,借着就叹了口气:“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也不容易,要不这样吧,我把你引荐给我们家主人,如果他看上你的刀的话,估计会出个很好的价钱,你看怎么样?”
“哎,我说阿四,你是不是脑袋真的被门挤了,明明这家伙就是偷的好吧,他这是在演戏,你看不出来吗?”另外一个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什么演戏,你看他哭的有多伤心,若非真的遇到了难事一般人会这样吗,就你这没良心的,和你在一起做事真是倒霉透了,你不引荐别耽误我做好事!”那阿四不顾同伴的话直接拉着任昙魌准备往正厅走去。
经过了这段时间的忙活,前院的火势也已经得到了控制,所以整个后院的人又渐渐的多了起来,任昙魌偷眼观看这里的排场还真的不小,这下他更加确认了这就是方士徐福的家。
虽然之前那人一直怀疑任昙魌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但是看情况他说话还不如这个叫阿四的有分量,他也只能在后面干瞪眼没办法,直到后来任昙魌才知道这阿四原来在徐家是有后台的,所以说话才会这么有底气。
“怎么样,查出来是什么原因了没有,谁是纵火的凶手?”
就这这个时候就听见一个很雄厚的声音在大厅内传了出来,虽然外面还是一片嘈杂之声,但是每个人还是能分的清清楚楚,由此可见说话之人有多么雄厚的内力,一下子就勾起了任昙魌的好奇之心。
此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徐福呢?(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五章徐府祭旗暗流涌
就在人心惶惶的时候从大厅内传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让这嘈杂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任昙魌凭直觉这说话之人定非一般人。
“父亲,咱们皇帝让咱们家主人东渡入海找寻仙人,这还没出发呢,就出现了火灾,难道这是上天在示警么?”大家都在低头准备听屋内之人训斥的时候,站在任昙魌旁边一个毛头小孩子不解的小声问道。
还真是徐福的家!在不经意间得知这个消息,任昙魌大惊失色,他真的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秦国,这真是一件太刺激的事情了,都说徐福东渡入海,一去不复返,加入他混入这趟东海之行,岂不是就可以破解这萦绕千年的谜团了!
想到这里任昙魌心中十分兴奋,于此同时场面瞬间变得安静下来了,之前有小声说话的声音也都消失了。这时任昙魌顺着其他人的目光看到了一个灰袍老者出现在了大厅前面的台子上面,细看之下只见此人一缕煞白的胡须飘在胸前,皱纹堆磊的面部阴沉似海。
此人有气吞山河的气场,他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的台下的人都喘不过气来。即便任昙魌自认不凡他也抵受不住这老者的气场。只能静静的等待那老者讲话。
“咳咳,我知道有人对我出海寻仙还心存疑虑,而今天又莫名的起火,有人说是上天示警,此行不利,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为的还是真的上天在示警,但是我要告诉大家一句话,我,徐福是做什么的,为天请命,为皇上祈福,此行东海亦是有福于社稷江山,愿咱们大秦昌盛万年,永世长存!”徐福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民间称我们是方士,也知道我们会看天算命,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今天我就要拿那两个贼人的头颅来祭奠这此的寻仙之路!带上来!”
那老者越说越严肃,越说越激动,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从后面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只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押着两个尖嘴猴腮的人来到了前台之上。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
“给我闭嘴!”那人还准备再挣扎下去,押着他的那个家丁貌似脾气很不好,对着他的脸一巴掌就下去了。片刻他的脸就肿了,接着一颗门牙伴着血水从口中吐了出来。
“你,你们还讲不讲王法,胡乱抓人还打人……”另外一个被抓的人也挣扎着想要逃离那家丁的控制。
“王法,哼哼,我家主人就是王法!说,前院那火是不是你们放的?”那家丁狠笑着威胁道。
“不是,怎么会是我们呢?”二人极力的争辩。
“我家主人早就算出来是你们了,不必狡辩。今天就拿你们俩祭旗!”话音未落又有两个人上前把那两个“放火”之人按在了庭前的一棵大树上。
“动手吧!”那个阴沉凶狠的声音再次传遍了在场每个人的耳朵里。
本来任昙魌以为徐福是说说的,没想到他还真动真格的,随着徐福的一声令下,从旁边的侧门出来了一个满脸横肉的扛刀大汉。
看见那大汉大踏步的从众人面前走过,有的人不堪重负都吓的尿了裤子。那明晃晃的大刀带着阴沉的气氛,又加上那大汉本就是刽子手,本身阴气极种。当走到你面前估计你都会害怕的。
任昙魌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明晃晃的大刀若有所思。那两个人见这徐福要玩真的,瞬间吓得瘫软在了树根旁边,不断的求饶,语气及其哀婉悲苦。若不是又来了两个人硬把他们拉起来,估计动手都很难。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很响亮并且很尖细的声音制止了即将落刀的刽子手,同时也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人的身上。
这人会是谁?听这声音好怪异,并且从在场众人的反应来看此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因为现场的气氛比刚才变得还严肃。
打眼看去,就见从正门进来一个手拿拂尘,面色白净的后生,看打扮不像是女人,但是却没有胡须,这人任昙魌心中很是奇怪。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其威严竟然盖过了徐福。
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结果,有的人是想看笑话,有的是替徐福捏着一把汗,因为很多人都知道在朝堂之上,面前这二位可是死对头。
那两个本来就准备赴死的人看见自己的救星来了,于是双眼挣得老大,扯着嗓子喊道:“高公公,快救我,快救我们呀!”
“呵呵,原来是高公公到了,未曾远迎,还请恕罪!”在二人目光交融的一刹那,任昙魌明显感觉到了相撞的火花,那是一种很深的敌意和仇恨或者还夹杂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有礼有礼,不曾通告擅自进门,是高某的不对!”那高公公在客套的还礼瞬间双眼所射出来的目光足以杀死一只猛虎,至少任昙魌是这么认为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指鹿为马的赵高!任昙魌暗暗惊讶于史书的不实,这个看似年轻柔弱的青年,显得有些娘气,并不如史书记载的高大威猛。但是他能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自然有其不平凡的手段。也许他是靠的运气,但是就目前来说,这个年轻人的气场决不输于徐福。
“高公公客气了,属下在处罚下人没有惊扰到吧?”徐福声音中微带笑意。相比之前态度要好上那么一点,但是听在那两个纵火之人耳中却如坠冰窟。
言下之意是把他们归为了徐福的下人,在那年月,主人是可以随时随地处置自己的下人的,所以那两个人才会如此的胆战心惊,本来看到曙光的他们又重重的跌入了黑暗之中。
“下人?不不,赵某可从未见过徐兄有如此下人,再说他们犯了什么错就要杀了他们呢,可否是徐兄弄错了?”赵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让高公公见笑了,此处风大,还请公公厅堂叙话!”说着徐福让出了一条路,其他人也跟着闪在了一旁。
“如此甚好,徐兄屋里请!”就这样在随从的蜂拥之下两位主角进入了厅堂之中。任昙魌本来也想进去的,只是没想到他被无情的侍卫拦在了门外。
任昙魌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即使他打扮成了秦代的服饰却没有模仿的本事,不然的话他一定可以跟着赵高的贴身随从进去的,这也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六章风口浪尖
去留无意,闲看庭前花开花落。面对如此美景,任昙魌却没有丝毫的兴致,他不知道那两个在当时几乎可以掌控天下的两个人在屋里商讨什么样的秘密。而他只像是大海中漂浮的一根小草,只能随波逐流。
残阳如血,映红了整个天边,仿佛这偌大的天边只剩下了这血一样的颜色。庭院中没有人敢大声说话,他们就好像是在等待宣判的囚徒,这次东海之行想必就是一条不归路,他们也都是血肉之躯,自然不愿意去陪着葬身大海。在这个时候东海是一个充满神秘的未知世界,每个人都对那未知的世界充满了恐惧。
“出来了,出来了……”在众人的惊扰声中,大门被慢慢的打开,赵高一副很满意的样子离开了,完全不顾旁边正激动兴奋的倒霉蛋。
见自家主人一会儿功夫就把这个大瘟神给送走了,那家丁也来劲了,对那人踹了一脚狠狠的骂道:“别叫了,高公公是你高攀的起的么?”
那人好像还不服气的冲着赵高离开的大门声嘶力竭的叫道:“高公公,您得救我呀,我可是为你您才落的这般田地,您怎么能过河拆桥呢?高公公……”
“快把他嘴巴给我堵起来,高公公的名声可是他一奴隶可以污蔑的?”徐福深沉的嗓音再次响在了大厅的每个角落。
看见赵高就这么走了,庭院中的人是有的发愁有的欣喜。任昙魌是知道他们各有心事的,有的人是愿意陪同主人出海寻仙,有的则认为这就是天方夜谭,就是去送死的。
“好了,没事了,先把那那纵火关到柴房,出海之事准备的怎么样了?”徐福环视了一周,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