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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我大哥一定会来救我的。只是没想到连累你跟着我一起受罪,实在是对不住啦兄弟!”孙承宗叹了口气拍拍任昙魌的肩膀说道。
“但愿如此吧,我还真的就不能在这里待太多的时间,我真的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任昙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是啊,孙哥你可得救救我们啊,我们可都指望着你的!”其他的人听任昙魌这么说也都起哄道。
“你们都慌什么,不是咱们的事就一定会放了咱们的!”那孙承宗显得还是那么的淡定与从容。
“可是孙哥咱们也不能一直都在这里啊?”任昙魌还是有些担心。
在众人的你说我猜之中又过了一日,这一日过的任昙魌是心急如焚。他不知道当刘颖把解药给徐娇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有那个陈警官也让他一直放心不下,还有那个一清老道自从大和尚智远死了以后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不知道这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听见有人大喊一声出事了,于是他也像其他人那样跑过去查看,发现原来这个人和之前的那个中毒的人症状是一样的,这一生呼喊把外面看守的警察也吸引进来了。
“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那看守的两个警察看着有一个人躺在看守所里的牢房里的地上,其他的人在那人旁边围着,他看着情势怕事情闹大了,于是就打开了这牢门轰开众人准备把那个人拉出去。
这一个意外事件发生不久他们进来的这几个人就再一次被叫进了问训室。这次任昙魌的运气很不好,第二个就被叫了进去。那问询官见了任昙魌之后也没客气直接说道:“咱们又见面了,之前问你不肯说,那现在总可以说了吧,刚才中毒之人和张老板的症状是一模一样的,我猜下毒之人就在你们之中,是不是你?”
“报告长官,照现在这情况来说确实可以认定下毒之人是在我们之间,可是这两日大家都在一起,并没有看见谁又特别的异常,也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如果长官就这么妄自捏造我是下毒之人那我无话可说,我只想说的是既然长官想随便找个人来交差,那长官将置国家法律于何地?”这几句话任昙魌说的是斩钉截铁让人不容反驳。
“咳咳,这个我想你是误会了,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让你来也是想具体的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既然这样那什么也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那问询官被任昙魌的一番话给顶了一个大红脸,也没好意思再盘问下去了,只好让他暂时回去。
“兄弟,怎么样,没事吧!”刚进来孙承宗就凑了过来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任昙魌闻言一笑:“没有,他们没有证据是不敢把咱们怎么样的!”孙承宗叹了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没有证据就没事的,没有证据难道还不可以制造证据吗?”
对呀,确实是这样,没有证据确实可以制造证据,听完他的话任昙魌想到了一个可以出去的理由,那就是伪造证据。他要在别人给他制造证据之前先自己创造一个证据然后再行离开。
“呵呵,难道孙哥已经有办法了?”任昙魌哪里还不明白孙承宗的意思。
“是,不过这得需要兄弟的帮忙!”
“请讲!能帮上的绝对帮!”任昙魌自己也想出去,所以对于孙承宗的要求他并不反对。
“好,爽快!你只需这样这样就行了!”看见任昙魌答应的那么快,孙承宗就在任昙魌耳边说出了他的主意。其他人看孙老板这样也都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是卖什么药了。
日子很快的又到了第二天,天刚刚亮就听见这看守所的牢房里又一阵吵闹惊醒了还在沉睡中的其他人,外面的那两个警察又进来问道:“怎么了,你们是怎么回事,大清早的闹什么?”
“不好了长官,我们这又有一个人中毒死了!”牢中的一个人看着那个躺在地上满脸青紫的人颤抖的说道。
“又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叫什么名字,之前是干什么的,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像这样的命案一次觉得一般,二次还可以说过去,可是接二连三的发生就有些不正常了,于是那警察也不敢大意就认真的盘问了起来。
“报告长官,这人叫任昙魌,听说是湖北人。来这里好像是找一个朋友的具体干什么就不清楚了!”牢里面的一个比较胖一点的人说道。
“啊,你们快看,从他嘴里爬出来一只奇怪的虫子!”那人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人就指着任昙魌的嘴巴惊呼道。于是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了任昙魌的脸上,这不开不要紧,一看都吓的不轻。
“蛊毒,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这里玩蛊!都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两个警察一看这情况也吓的不清。要知道他们地处苗疆,而苗疆盛行蛊毒所以蛊毒害人是人所共知的,所以在公共场合是严禁蛊毒了,就像现在严禁禁毒是一个道理。
而苗疆中一般玩蛊毒的都是一些大家族在当地派出所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的,其实若说不知道那是骗人的,可能是由于这些大家族把蛊毒控制的比较好,所以才没有闹出大事,既然这样当地的警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算是给当地的几个势力一些面子也乐的不与人结仇。(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九章迷雾重重
“快,快把这尸体扔出去,你们不知道这蛊毒是容易传染的啊!”那警察看见蛊虫都爬出来了也没敢耽搁,直接拉着任昙魌的“尸体”就出去了,甚至连副担架都没来得急拿过来。
大理这个地方虽说是景美人更美,但是每个地方都有其不雅观的地方存在,由于这个地方远离祖国的文明之都,也没有几个一线城市那么开放。所以这里还实施着最原始的土葬习俗。而他们在打听仔细了任昙魌的底细之后趁没人注意就把任昙魌给扔进了山下的一处乱葬岗里。
任昙魌是在后半夜被扔在了乱葬岗里的,当时由于他也是中了孙承宗给他的蛊毒而昏迷不醒的,其实在孙承宗给他讲述这个计策的时候已经和他讲的很清楚了,当然他们也料到了警方会把他扔进乱葬岗。
至于他为什么找任昙魌而不找其他人,这其实也很明显,因为他们一听任昙魌说话的口音就不是本地人,死了之后被扔进乱葬岗的可能性比较大。而其他的人由于都是本地人,如果他们死了一会警方一定会通知其家人的,如果这样的话那孙承宗就达不到他的目的了。
任昙魌本来是吃了一种假死蛊,是属于苗蛊的一种。人中此蛊之后由于刚死之人,气息全无而又能保住性命。
一阵狼嚎把任昙魌从昏迷中惊醒了,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真的如同所料想的那样。因为他在睁眼的一瞬间就看见了离此不远的一座墓碑。天上还有一轮月亮发出惨白的光芒,把这片人迹罕至的乱葬岗照的更加的神秘。
“这,这……”任昙魌慢慢的站了起来,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如同墓地里突然诈尸了一样。月光下的他显得是那么的诡异与孤单。远方的狼嚎之声渐渐变大,风声越来越响,树叶在月光的映照下投射在地上斑斑点点。在这个诡异的环境下任昙魌已经是迷了方向,此时让他去找孙承宗的哥哥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其实这个时候任昙魌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逃跑而不管看守所里那些人的死活,但是经过这场考验他看出了这孙承宗并非等闲之人,换句话说就是他也懂得蛊术,而且炼蛊放蛊这技能怕是不在大和尚智远之下。而他之所以留下来的原因多少也与这有些关系,所以他才答应和孙承宗合演了这出戏。
由于他中了孙承宗的蛊毒身体受到了些许损害,所以此时虽然苏醒但是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所以走起路还就像是一个痨病鬼一样半死不活的。大半夜的如果有人看见他这样保准会以为自己见鬼了。
在这可视度不是很高的情况下他并不知道这散落的苗疆部落在哪里,所以为保险起见他还是得走出这郊区的荒山,最主要的是要回到人多的集市之中。但是由于他是在昏迷中被人给带到了郊区,所以要回到原来的地方对他来说却是有些难度。
“嚎~~”正当任昙魌在考虑要怎么回去的时候,突然如惊雷一样的在他耳边响起了狼嚎,这让他心中一惊,难道自己真的在这荒山野岭的撞见了野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真是凶多吉少了,他是知道狼这种生物是群居动物,一旦发现一只那其他的肯定就在不远处。虽然他现在又关公的大刀,还有那梦魂刀可是也架不住这么多狼的进攻啊。
想到了这里,任昙魌连连后退。瞥眼间他发现了旁边有一个小山丘,于是他就躲在了山丘的后面静静的观看着前面发生的情况。
他刚蹲下不久就发现打远处慢慢的走过来一个身影,看起来像是农村人家一般养的狗。但由于刚才他听到的是狼嚎,所以丝毫没敢大意。其实这狗和狼都是属于犬科动物,在很久以前本是一家,一般情况下这两种动物确实是很难分辨的,最普遍的区分方法就是从他们的叫声上分辨,因为狼是不会“旺旺”叫的。
所以任昙魌没敢乱动,他是在仔细的观察是不是如他所料想的那样真是狼而且后面还有狼群。而这个时候只见那只不知是狼还是狗的动物在前面的空地上左闻闻又嗅嗅的,不知道是在找什么。
不知怎么的那只犬科动物一阵,然后一流烟儿似的就跑了。任昙魌还在纳闷呢,他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问题,本来想出去看一看的,但是一想这还是在夜里,于是就忍住好奇心暂时没有起来。其实幸好他当时没有出来,因为片刻之后他就看见之前离开的那只全科动物又回来了,不仅它回来了而且还带回来了很多同类!边跑边嚎叫,这才让任昙魌确认了它们的身份——狼!
不知道那群狼发现了什么,一窝蜂的跑了过来身后还是狼烟滚滚。由于隔的有些远,所以他并没有看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最后他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