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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早,姑娘急的实在无奈,来到护城河边,想寻短见。可想起身染重病的爹爹,犹豫了,生,生不得,死,死不得,只好一个人在河边痛哭。说来也巧,这时刘墉正好出来遛弯儿,听见这哭声悲切,便寻声而来。姑娘见有人来,连忙止住哭声。抬头一瞅,不觉怔住了:这人不就是随干爹一起到我家的那位先生吗?这可有救了。连忙上前双膝一跪。这一跪倒把刘墉弄糊涂了。他仔细一看,认出来了,噢,是皇上的干闺女!于是,他问明原因,就把老人和姑娘接到了府中。到了府上,爷俩才知道,干老子原来就是乾隆皇上,接他们的先生是丞相刘墉,“皇家大院”指的是皇官。爷俩先惊,后怕,心想:平民百姓,怎敢和皇上攀亲呢?
第二天一早儿,刘墉带着父女俩进宫去见乾隆。再说乾隆回宫后,早把干闺女的事忘了,如今一提才想起来,可他怕别人知道这件事笑话皇上和乡下佬攀亲,想赖亲。可父女俩手中有自己的黄手帕,又有刘墉作证,怎么赖得掉?没辙,只好把二人宣进宫来,找了个住处。没成想皇宫里虽然不愁吃、不愁穿,可繁文褥节多得要命,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待卫太监都是势利眼,老人家可受不了。本来就是病歪歪的身子,再加连惊带吓,没多少日子就死了。咽气之前,嘱咐女儿把他的尸骨葬在家乡。
打这儿以后,就剩下姑娘一个人孤孤怜伶地呆在宫里,每日思念爹爹,想着老人的临终嘱咐,常常泪流满面。姑娘有话无处说,不仅把眼泪往肚子里咽,还成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皇妃、公主见她长得漂亮,很嫉妒她,常常冷言冷语地挖苦她;王爷、太子、王孙们见她长得端在秀丽,与福晋小姐大不一样,都对她不怀好意,总想欺侮她;太监、丫环们也因她出身贫贱,又给不起赏钱,看不起她,时不时地也指桑骂槐地数落她一通。俗话说:宁喝舒心的粥,不吃皱眉的饭。姑娘整天眼泪泡着心,日久天长,就憋出病来了。没多少日子,姑娘就病得不行了,几天水米没沾牙,昏昏沉沉的。宫娥这才害了怕,回禀了皇上。乾隆无奈,只好来看她,可姑娘已经病得不行了。第二天,姑娘就死了。宫女禀报了乾隆,说姑娘临死前要求皇上把她和她爹爹的尸骨葬到家乡去。乾隆说:“埋了算了!”
这时,正好刘墉进宫,听到这话心里很不高兴,抢上一步,拱手道:“启禀万岁,臣有一事不明。”乾隆一听,就像当头挨了一棒,他就怕听到刘墉这句话,他一句“一事不明”,曾经参过皇上和多少大臣。这回不知又该谁倒霉了。乾隆赶紧朝着刘墉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意思是说:咱们待会儿再说。刘墉装没看见,接着说:“这位公主虽说不是万岁亲生,可却是您自己认的干女儿啊!并且留有信物,就这么草草葬了,万岁脸上可不光彩呀!”乾隆心想:“越怕你你越来,好晦气呀!”有刘墉这儿盯着呢,乾隆只好传旨,按公主的葬礼,把姑娘葬在了翠微路这地方。
人们都管这座坟叫公主坟。年长日久,周围长满了杂草。直到解放前,这座孤坟还孤单单地立在那里,就像姑娘生前在皇宫里一样凄凉、冷清。
“好凄美的故事啊,可是这里面真的有宝贝吗,他们还敢盗啊,真不怕蹲监狱?”徐娇小声的说道。
“当然怕,所以他们才会在这里合计,怎么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刘颖接着说道。
“那这事儿你管不管?”徐娇不满的说道。
“管,我为什么要管,他们说好了只要我帮他们,还会有我的一份儿呢?”刘颖骄傲的说道。
“帮他们,难道你也会盗墓?”徐娇不可置信的问道。
“盗墓,哦不,我们是考古,考古你知道吧?”刘颖淡淡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要帮他们了?”任昙魌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可没说帮他们,过几天我会和我父亲去那里考古!”刘颖说完就站起来慢慢的走了出去,“我已经买过单了,你们慢慢的吃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这,刘颖你站住!”任昙魌怎么都没有想到刘颖会和他来这手,但是等他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这刘颖已经走了。
本来他以前认为这刘颖是好人,上次去武当盗墓是为了她的母亲,在心里也并没有责怪他,可是现在她可是在明着帮那伙人盗墓,究竟她是好人还是坏人,还真不好判定了,对,等回宿舍了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刘春,这事儿也有他一份儿!
想好了以后,任昙魌陪着徐娇把这些饭吃完了以后,才把徐娇送回去,对于之前徐娇当着刘颖说自己是她男朋友的说法,任昙魌没怎么在意,只当她是说着玩的,刘颖嘴上没有说,但是有意无意的还是对徐娇露出点敌意,这又让他有些发懵。
想的头疼,最后他也就没有想了。浑浑噩噩的回到宿舍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静静的宿舍楼里面没有一个人影,而那楼道的电灯也由于年久失修变的忽明忽暗。
在楼梯上走着的任昙魌看着自己的影子随着那灯光亮和灭变得捉摸不定,就在他想着怎么解除这里的风水的问题,却突然感觉到有个黑影向自己这边飞来。于是他快速转身,打算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可是入眼之处却是无尽的走廊,根本没有半点影子。
“喵呜……”就在任昙魌认为是自己看花眼的时候,却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声似猫非猫的叫声,对,这声音和他当时在陈警官那四合院里听到的声音是一样的。
“难道是那边的猫妖跟着自己来到了这里?”任昙魌紧锁眉头,同时悄悄的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第一百六十六章校园墙角暗惊魂
“谁?出来!”在走了很远之后,任昙魌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他便大声的喊了声。
可是在这静静的走廊里除了他的回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有过对付猫妖的经历,他心里并不是很害怕,所以他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的悄悄打开宿舍的门,一个闪身就轻飘飘的落在了自己的床上。
“兄弟,你回来啦!”屁股还没做热,一个细弱蚊蝇的声音传入了任昙魌的耳朵。
听到这声音让他感觉是无比的失败,本来以为他轻功已经练得很好了,没想到自认为没有动静的他还是把下铺的一哥们给吵醒了。
“嗯,回来了,你刚才有没有听见猫的叫声?”
“听到了,不过很奇怪,现在这可是秋天,怎么还会有猫在叫春呢?”那人也是满腹的不解。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想出去看看?”任昙魌有些诱惑的说道。
“想,可是我不敢!”那人说出了他的真心话。
“没事,我学过一些道术,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吧!”对于刚才没有找到猫妖,任昙魌也是心里有些不爽,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所以此刻他才刻意的撺掇那哥们陪他一起出去探险。
“那,那好吧,到时候万一遇到危险,你可得管我啊!”那人虽然说的声音很小,但是任昙魌还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担心和害怕。
“呵呵,没事的,相信我!”其实任昙魌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是很没底的,毕竟才认识,人家凭什么相信你以至于把生命压在你手上啊。
“好,我陪你去!”出乎意料的是那哥们还真的答应了他。这让任昙魌一度认为这人肯定是个探险者,就是那种能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探险者。
两人计议已定,悄悄的收拾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打开了宿舍的门,两人鱼贯而出。
此刻的月亮已经西斜了,惨白的月光照耀在这个显得有些孤单的楼道里,把两个人影拉的很长很长。加上那一闪一闪的电灯,把这气氛烘托的更加诡异。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回头看了一眼那人不好意思的问了下,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是有些说不过去。
“咳咳,这其实也怪我,你来宿舍的时候做过自我介绍了,当时我不在宿舍,所以你就不知道,那我现在说下吧,我叫林云!是灵异报社的记者!”
“灵异报社的记者?你不是学生?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听见了那人的话,任昙魌惊讶的差点掉了下巴,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宿舍里还会有一个潜伏的记者。
“呵呵,你听我慢慢说……”看见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些发懵,于是这林云就把自己的情况简单的介绍了一遍。
原来这林云早就听说在京城大学的这个宿舍是个凶楼,面山背水的,显然是不寻常之处,一以前也经常听说这宿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是各种媒体对次却遮遮掩掩,他知道这是有人在压制着,所以为了想把这个凶楼完全摸清楚,他不惜动用各种关系,才以新生的名义考进了这所大学。他之所以这么晚还没有睡,就是在暗中观察着这栋楼的异常。所以任昙魌开门再进屋然后上床他都听的清清楚楚。据这林云自己说,他还有些别人所不具备的东西,那就是他可以让任何动物暂时停止行动。也就是说,当他想让某种动物(包括人)暂停行动的话,他只需要用眼角紧紧的盯着那个动物,并且集中精神发出强烈的意念,那动物就会暂时的迷失自我从而达到短暂的行动能力。
“原来你也是一个有着特殊能力的人啊,不错,说不定还真的可以帮上我的忙!”听见了林云的介绍,任昙魌也显得有些高兴,因为从林云的介绍他确定了自己一开始来的时候把这栋楼定性为凶楼是正确的。
“嗯,我也看出了你的不同常人之处,我想你应该是可以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吧?”林云笑呵呵的问道。
“可以!”说完这两个字后,他飞快的向前跑去,因为他看见了突然从前面一间宿舍里跳出来的一条白影。
“肯定是这只猫,快追!”很显然这白影林云也看见了。所以他紧跟着任昙魌也追了上去。
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条白影从窗户直接跳到走廊之后,然后又跳到了楼梯的护栏上,再接着就跳到了楼下,而前面的那个他认为不同寻常之处的人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