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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红色再度染红了他黑白分明的眼珠,令他的眼睛折射‘出诡异兴奋的光芒,他缓缓地咧开嘴角,露出的怪异邪笑配合着森白的牙齿给人以一种嗜血的错觉。
“喵!”
阿喵的一声惊叫令林仪风仿佛终于察觉到了什么,他猛地挣开抱住他的人,退开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他徒弟那双血红的眼睛,但又仿佛是他的错觉,因为下一息,映入他眼帘的依旧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是越发暗沉,仿佛在隐忍着什么。而沈则容的手上则拎着一只张牙舞爪极力想挣脱束缚的毛团,可惜它被掐住了脖子上的弱点,这是阿喵第二次在缩小身体以后倒霉催地栽在沈则容手上了。
“你不是小容,你究竟是谁?”
林仪风蓦然变色,与此同时手上多了一柄通体银白的长剑,直指对方,有意思的是,林仪风并没有立刻出手,看来他的心中还是有几多顾虑。
沈则容嘴角划开一道冷笑,手一扬,阿喵便凭空消失了,要不是被阿喵打断了他的行动,他师父现在早该栽在他的怀里了。
“师父凭什么说我不是?难道师父就因为讨厌徒儿喜欢你,进而就完全否认徒儿这个人了吗?”沈则容负手在背,发出了冷冷的笑声,施施然地踱着步子朝前走近,仿佛丝毫不惧霜天的存在。
“那么你说,你身上怎么会有魔气?”林仪风冷冷地质问着,南明离火是一切魔修的克星,沈则容的体质根本不可能沾染魔气。
像是被林仪风说中了一样,朝他缓缓走近的沈则容面孔忽地一抽‘搐,随即幽黑的眸子瞬间便被染红,红得刺眼,整个眼眶仿佛被鲜血浸染,一丝丝暗红色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汇聚成淡红色的雾气,漂浮在空气中,发丝衣衫无风自动,给这张冷峻的面孔染上了一抹邪气,令这张熟悉的面容变得分外陌生。
林仪风感觉周围的温度正在急遽攀升,“唔……”他突然发出一声闷‘哼,像是浑身的力气正在被逐渐抽离,虚弱感袭上心头,他暗道一声糟糕,想要强行运转灵力来抵御炎气的侵袭,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在酷热的环境里待了太长时间,林仪风体内的灵力已渐渐耗尽了。
就在此时,只听“铮”地一声震动,像是长剑出鞘般,一直安稳插在岩浆里的飞剑猛地冲出,化作一道疾光朝林仪风飞来,不需要林仪风催动手中的长剑,霜天极有保护意识地脱手而出,一声长鸣,迎向它的对手,誓要保护它的主人。
“你、你,难不成你……”林仪风像是站立不稳般摇晃了一下‘身体,缓缓地从口中吐出了两个字,“火魔……”
“师父真聪明,看来师父也知道这个。”
对面的沈则容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弥漫在身周的炎火之气便鼓荡起来,仿佛燃起的熊熊火焰,随着他的走动朝着林仪风蔓延而来。
林仪风猛地一惊,想要摆脱对方,然而此刻他浑身的力气像是被完全抽光,不要说闪避了,甚至连站稳都没有力气了,身体在摇晃了一下之后便倒了下去,然而并没有倒在滚烫的地面上,而是倒在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上,被两条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抱住,对方的胸膛也如火般炙热,却让林仪风忍不住颤抖起来。
“滚开!别碰我!”
林仪风想要挣扎,却已挣扎不开,仅剩的那点灵力已被禁锢住了,再也施展不出任何法术,虚弱感充斥在全身,令他只能软软地倒在对方身上,被一股炽‘热包围。
“师父不要动气,徒儿现在只是单纯地在抱着你而已。”
沈则容露出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狡黠笑容,配着他那双赤红的眼眸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邪异感,捧起林仪风面颊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指腹下面白‘皙温润的肌肤,他低下头凑近对方的面庞,挺直的鼻尖缓缓地在上面划动着,轻嗅着从面颊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顺便在上面落下一串轻柔却炽‘热的吻。
“师父……”他清洌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带着一抹情‘欲的黏‘腻,眼神变得越发暗沉,也越发炽‘热,赤红的眼珠仿佛如火般燃烧起来。
被那样露骨的眼神注视着,林仪风宛如被蛇盯住的青蛙,浑身都颤抖起来,脸上的惊慌、忌惮之色更浓,不光是因为他害怕会被徒弟那样对待,更在于他怕眼前这个入了魔的人已不是他的徒弟了。
“师父以为我被夺舍了?哈哈哈……”
像是看出了怀里人的心思,沈则容忽然大笑起来,他盯着林仪风惊疑不定的面孔说道:“师父真可爱,到现在还在担心我呢!没错,我是不巧地在这里遇上了一只火魔,不过不是它吞了我,而是我吞了它,那么低级的魔物根本控制不了我,站在师父面前的依旧是你的徒弟啊!”
然而话是如此说,不过林仪风依旧能够从他身上感受到丝丝魔气,火魔不同于人类魔修,它的形成异化几乎有数万年之久,不论是攻击力还是夺舍的能力都比人类魔修强上不知多少,而且散发出来的魔气还是由精纯的炎火之气异化而成,恐怕就连南明离火都难将其烧灭,很难想象只有金丹后期的沈则容能够将其炼化,而不被魔气所侵蚀同化。
沈则容忽然贴近林仪风的耳朵,用着低低地暧昧的嗓音说道,“师父如此关心徒儿,是不是觉得与其让不相干的人抱,还不如被徒儿抱来得更容易接受一点?”一语双关。
“闭嘴!”林仪风可受不了徒弟对他开黄腔,大声斥骂道,“孽徒、混账东西,快点放开我!”
然而任凭林仪风如何斥骂,被骂的沈则容依旧笑眯眯地,忽然低头堵住了那双开阖的嘴唇,抵住那想要咬住的牙关,唇‘舌迅速地侵入对方的口腔,肆意地亲吻起来,温柔却强硬,热烈却不粗‘鲁。
“#%¥!”这回林仪风想骂都骂不出来了,反而被徒弟吻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仿佛胸腔内的氧气全部被夺走,窒息的错觉令他只能被迫张开嘴唇,想要汲取一点新鲜空气,却反而迎合了沈则容,令他吻得更加深入,越发尽兴。
因为羞愤,林仪风原本就被高温染成淡粉的面颊越发通红,灵力运转不畅之下‘身体的温度也在不断攀升,汗水在背脊上积聚,濡‘湿了衣服。
“这里很热是不是?我带师父去个舒服点的地方。”
察觉到了林仪风的不适,徒弟很“贴心”地把人抱起来,林仪风只能暂时躺在他的臂弯里喘着气,而无法出声反抗或者同意。然而与林仪风心意相通的霜天像是知道某人要将它的主人强行带走,它不由冲破南明离火剑的攻势,朝着沈则容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想要阻止他将人带走。
沈则容冷笑一声,离火剑一声疾鸣,很快就截住了霜天的去路,而就在此瞬间,沈则容已抱着人消失无踪了。
☆、第九十五章 :徒儿为师解道袍
被挡住去路的霜天一声惊鸣,狠狠地撞击在离火剑上,仿佛在怒喊把我家主人还来!而离火剑也毫不退让,一声长鸣,迎面击去,似乎在喊别去打扰我家主人!
且撇去这两柄斗个不休的飞剑,且说它们的主人,沈则容抱着他的师父一个瞬移出现在了另外一座山洞里,迎面扑来的温暖气息比之刚才岩浆翻涌的炙热环境不知舒服多少,令灵力消退的林仪风终于能够喘上一口气,身上的热度退了一些。尽管如此,他仍没有多少力气动弹,仍被沈则容紧紧地抱在怀里,强行被他带往什么地方。
“放开我,放开我!小容,沈则容!”
一般来说,林仪风很少会叫徒弟的全名,一旦他叫了就表明他很生气,而林仪风极少会对徒弟生气,这恐怕是他有史以来寥寥几次对徒弟发火,此时他不但生气,而且害怕,生气徒弟的一意孤行,害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师父明知道徒儿不会放开你,何必再说这些多余的话?”头顶上方传来了徒弟的声音,平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兴奋与悸动,一如他此刻翻涌的内心。
温暖的空气中还飘荡着一丝丝香甜的气息,仿佛是什么花的香气,沁人心脾,熏人欲醉。林仪风在愣了片刻后,方才迟钝地意识到不妙,想要屏住呼吸,不再吸入这可疑的香气,可惜失去了灵力的他又能屏住多少时间,唯有在双颊憋得愈发殷‘红后,被迫呼吸这香甜的气息。
入目处,是一大片浸‘润在冒着丝丝热气的水中的殷‘红,红色的莲花开遍了半个山洞,娇艳的莲瓣漂浮在水面上,随着水波缓缓荡漾。偌大的山洞一半都被水包围着,受到地热的蒸腾,咕嘟咕嘟冒着一个个水泡,雾气氤氲而升,弥漫在水池上空,莲花的红与乳白色的烟雾糅杂在一起,宛如置身旖旎幻境。
“这是什么?”
林仪风忍不住出声道,冲出口的声音却是意外地低沉而沙哑,只觉得刚刚从身上褪去的热度又隐约有所回升,生出了几分燥热,可这里的温度明显没有那边来得高,怎么身体反而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一直默不作声仿佛在等待什么的徒弟忽然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道:“原来师父不认识这个,我以为师父什么都知道呢?这是暖香莲,是一味药的重要原料,师父知道那是什么药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沈则容是贴在他师父的耳畔缓缓吐露出来的,呵出的热气喷洒到那敏感的耳‘垂上,林仪风像是被什么烫到似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你!”徒弟那暧昧的神态似乎让他明白了什么。
沈则容露出了一副“师父可教”的表情,低低笑道:“师父没有想错,就是春‘药,你瞧这里这么多暖香莲,用不着吃它们,只要闻闻它们的香气就足够了。师父是否感到身体越来越热了呢?但是这种热却与刚刚的热有所不同是吗?”
“既然都是第一次,我可不想让师父感到难受,要给师父留个好印象才行,免得师父觉得徒儿技术不好以后在这种事上都要排斥我,我想如果师父舒服了,那么是否就不会那么生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