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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同苍转身,一把将公孙容揽进自己怀里。如果这是佛祖降下的考验,他已经失去了通过的资格。从救下这个人开始,他就像是被无形的命运牵引,一次次的相遇,一步步的走下情沼,连自己陷了多深都不曾发觉。
既然洛道事毕,以后再次相见也不知何年何月了。估计他同苍这一辈子,也就模模糊糊只会对这个人有心动的感觉了吧。今日能够有这个光明正大抱着他的机会,那便此刻放纵一下吧。
公孙容被同苍抱的一愣,这是要表白的节奏?(你想得美)等了半天也没见同苍吭声,只有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面,一热一凉,让他心也跟着一跳再跳。
俩个人静静的拥抱,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话,竟然沉默的十分温情。周围的气温还在下降,俩人睫毛上都开始沾上了冰渣。光是拥抱已经觉得不够,求生的**让俩人越抱越紧。
同苍本想和公孙容商量下是不是应该从包裹里头拿些衣服出来披上,一转头,公孙容也想和同苍说些什么,于是俩人的鼻尖十分亲昵的擦过对方的,视线也对上了。
公孙容被同苍寒潭样的眼看着,同苍被公孙容泛着暖光的眼盯着,俩人突然像是开窍一般,又像是渴求了许久一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春梦中温泉里的那个激烈的让人身体都蜷缩起来的热吻。
同苍轻轻叹息了一声,顺从自己心中叫嚣的渴望,含住了公孙容冰凉的唇瓣。春梦成真,在黑暗而隐秘的环境中,人会产生抑种放纵和堕落的欲、望,脑中的一切枷锁不再,只剩下对彼此烧的火红的渴求。
气温冰凉,两人唇齿交接却是火热不已,一个是活了两辈子都没和男人亲热过的怂货,一个是在山中修炼多年清心寡欲的和尚,但他们有个共同点: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
情、欲有个奇怪的特点,不想它倒还好,未曾尝过它也罢,可是一旦想过又尝过之后,那就是食髓知味的渴求。一旦爆发出来,是理智和信仰都无法完全阻挡下来的,更何况,也并不是那么的想挡。
同苍一双健壮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公孙容的背,强硬的按向自己的胸膛,狠狠的一一吻他的唇瓣,撬开牙关,在口腔中翻弄;公孙容被同苍得了先手,而且他修习的是阴性内功,本就没练外功的同苍力气大,手臂弄得没处可放,只好向上勾住同苍的脖子,也不甘示弱的在他口腔中逡巡来回,不停的舔舐他刚硬的唇瓣和光洁的牙齿。
好你个死秃头,吻技不赖么,特娘的要不是你是少林出身老子还真以为你经验丰富的很呢!虽然爷是个处,但是!男人的尊严不能丢,吻也是一场角力。男人和男人的吻,不需柔情似水情意绵绵,要的就是相互唇舌搏杀的痛快!
一个吻下来,同苍和公孙容均是身上火热,从唇舌流出的阴性内息和阳性内息相互交融,两人被寒气影响的有些阻滞的内息变的自如圆润起来,睫毛上的冰碴子也化了,落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好不容易结束一个长长的湿、吻,俩人紧紧抱着对方,呼哧呼哧的喘气。公孙容有些笑意,被同苍亲的一章薄玉俊颜,面若桃花,身出手指勾开同苍的衣领,又抬起他的下巴,有些挑衅的道:“喂,着衣相拥不如赤身取暖,不如,我们试试?”
叫你这死秃子突然亲老子!害的老子失了先手,被你吻的倒是有反应了,哼,今儿个老子倒是要演一演这勾人的戏码,吓死你个守戒的死秃驴。公孙容傲娇的抬着下巴,得意洋洋的睨一眼同苍。
同苍喘着粗气,盯着公孙容鲜润的唇瓣,接触到他挑衅的眼神,突然笑了,还笑的很大声。突然凑近公孙容耳边,声音很低沉的说:“好。”本来这么低的气温,两人靠着互相取暖的最后的结果,可能也就是赤身相拥了,毕竟什么衣料都没有肌肤相亲来的暖和。
公孙容被同苍突然而来的大笑弄的心肝儿颤了颤,凑,这货疯了?接着又被他凑在耳边吐出的一个,如同带着温度的好字烫的身子一跳,顿时萎了,“什……什么!?”卧槽,好?什么好!尼玛是什么好!特娘的这丧心病狂的结巴捣什么乱嗷嗷嗷!!!
同苍不应声,已经开始动手解开公孙容的衣襟,公孙容被同苍解衣解的心惊肉跳,尼玛,大湿胸这是要作甚!!!你不是佛家之人么,不守戒么,手怎么这么快!!!
公孙容这一愣,同苍已经手脚十分麻利的将他大半的衣袍解开,这一回过神来登时就想拦,可同苍是练过徒手捉筷夹苍蝇的少林武僧!他下决心要干的事儿,怎么可能被公孙容挡住,更何况公孙容也不是特别坚定的想挡呢。
公孙容见阻挡不成,他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心眼小的一比,也立刻上手也去解同苍的衣。一时间,两个人像是在比比谁更快似的,一场脱衣play也弄的跟掐架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秃头的第二个本命年生辰~零点时候军哥哥陪过,感觉森森的幸福~转圈~~~
这俩人的脱衣热吻play请爱妃们笑纳~~~算是秃头的生日福利咯~咦嘻嘻~
有约会要去~~但是爱妃们的评论秃头都有一一看过~谢谢么么哒~
【(≧▽≦)/】爱妃们酷爱花花评论砸来~~~~拍小爪的拍小爪,送香吻的送香吻喽(敲锣~~)
奏请爱妃们包养:
49一曲箫音
不过俩人也只是解开了彼此上半身的衣襟而已罢了;裸着胸膛抱在一起。公孙容呼啦啦的从自己背包里倒出一大堆衣服;被子;垫子诸多东西,倒是吓了同苍一跳;这人背包里头都装的什么……拎起一个布艺小老虎枕头;和那呆滞的虎眼对视了一下。
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动作有点幼稚;同苍自己有些宭,趁着公孙容不注意;忙把小老虎枕头放到一边。俩人陷入各色衣物垫子和被子的包围里,像两个连体婴一样互相抱着。体温将彼此的皮肤粘合在一处,心跳都是同步的。
公孙容觉得自己被柔弱抱着的姿势太不爷们儿了;又抗议又挣扎的扑腾。同苍一手制不住他,被折腾的头上长草;只好又去堵上他的嘴。好不容易吻的公孙容忘记挣扎了,同苍才喘着气放开他,结果刚一放开公孙容又开始折腾。这么一来二去,俩人不停的吻来吻去的,唇舌交缠之间慢慢的有些控制不住了。
俩人曾经做过的春梦常常都是做着做着就没了下文,卡在一半实在折磨人的厉害。现在既非梦中,两人就是想控制已经开始向情、欲狂奔的节奏,也已然晚了。
两人在衣服被子垫子里头亲吻抚摸滚作一团,直要忘了身处何地何夕。黑暗里只能闻到彼此身上的气息,犹如身在梦境。然而此时的这个真实的春梦,并非从中惊醒就可以打断的。
公孙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这么敏感,被同苍轻轻一抱一吻都十分的有感觉。酥麻的感觉从身体深处翻上来,四处流窜像是条游走在血肉中的一群小蛇,手心酸软的已经没法再触碰同苍有些薄汗的裸背,有些脱力的缠在同苍脖子上,放任同苍啃咬他锁骨和脖子上敏感的细肉。
同苍从公孙容的下巴处啄吻下来,慢慢将这人脖颈间和锁骨处的皮肤吻出来一长溜鲜艳的红痕。两人身下垫着厚厚的衣物和垫子,不时的还蹭开一些,滚在冰面上,一冷一热的,直刺激的两人都颤栗起来,将彼此距离拉得不能更近。
公孙容的理智已经飞的不见踪影,下面涨疼。这样黑暗隐秘的气氛太好,俩人又吻成这模样。此景此景,太适合发生点什么了。公孙容把腿蜷曲起来,一蹭之下,发现同苍早已经硬了。俩人穿着的玄衣十分贴身,黑暗中看不出是不是已经撑起帐篷,但是触碰之下,不用看也十分明显。
十分恶意的蹭了又蹭,公孙容一边被同苍有力的吮吻舔、弄的心满意足,一边还报复似的折磨同苍,两腿轮流上阵,一点都不老实。同苍被他蹭的痛感和快意不停的交替翻涌,身体反应竟然隐隐的更激为动起来,手上搓揉的动作力道更大了。
公孙容自作自受自讨苦吃,被同苍揉捏的吃痛不已,但是为了男人的面子忍着没好意思抱怨出口。但是这货十分小心眼,索性不用腿了,直接下手探伸下去,下手震碎了同苍的下裤,直接将炙手的男人□握在手里。
俩人同时一震,同苍脑中一阵清明,突然停下了动作。理智回笼,同苍感受着自己身下温热的躯体,背后一阵凉意泛上,犹豫的撑起上身。公孙容本来是为了报复同苍捏他才这么大胆,已经有了退缩的心了。
但好死不死的,同苍这么一愣,竟然还有点儿抽身的意思,这就惹恼公孙容了。尼玛,怎么着,吻了老子,弄硬了老子,想打住,想抽身?没门!凑,窗子都特么给你焊上钢条儿!今儿个摸了老子,你这死秃头就是老子的人!
模仿着前世曾经撸过的片儿和春梦里头的动作,公孙容直接握着同苍的要害滑动起来。同苍的这儿也和他常年被冷水沐浴过的身体皮肤一样,触手绵软的丝滑,竟然莫名的手感很好。
公孙容突然神展开想到德芙的广告词,牛奶香浓丝般感受,噗嗤一声笑场了。同苍被公孙容撸的整个人都快烧起来,酥了半个身子,有些禁不住的想去拉开公孙容的手,突然听到公孙容边摸边笑了几声,尴尬的停了一下。
同苍以为公孙容在笑他的那儿……是形状很奇怪么?还是尺寸太小?为什么他摸着摸着还要笑呢?(自古男人纠结的问题……)
公孙容先是乐不可支的笑,不一阵子又像是想到……前世他最爱含着德芙打游戏的事情来……这货嘴一抿,脸腾的红了。在前世看过的gv里头,通常小攻和小受都会轮流为对方做……口、活儿。对,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动作艺名凑叫做,吹箫。(对秃头就是来丧心病狂报社黑德芙的,你们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