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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脸,你在这别走,看着点洞口别别被发现了,我自己进去就好。”
“额——霜霜——”黄狐狸一脸沮丧。他就为了能和白霜霜多呆一会儿才情绪高涨。如今又被凉快了。
“呼——霜霜,你是狐妖,难道你眼里只有人类的男子吗?人妖殊途。你还不知道。”
“白霜霜,你找到了那个没心的人吗?”
白霜霜下到一半,树洞里一个苍老刻薄的声音传来。随着一阵尘土的气味。白梨花刻满皱纹的脸闪现出来。暗黑的地穴里唯有那双眼睛还是亮晶晶的。若是没有被废黜灵根,这花婆婆该是多么美啊。
“花婆婆,霜霜还没找到。”
白梨花阴郁的眼眸盯着她,忽然嘴角咧出一个狂笑:“哈哈哈哈。人类的男子,你狐媚到了吗?”
“花婆婆,霜霜也没——得到。”
“我不是说过,媚术使用了三次还是不可以,那就放手吧。”
“花婆婆,霜霜就差了一点点。就差一点点。不想放手。他的英俊体贴温存,那独独看的的眼神。花婆婆,霜霜自知此事不对,但是已经没办法放手了。”
白霜霜用手捂住脸,隐忍了很久的失落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来。
她生平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的情爱是这样美好。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已经深深牵动她的心。放手?当初都很难,何况现在。她已经放不下了。
“呵呵。”
白梨花几声冷笑。
“情不过是手中沙,爱不过是酒炙的毒药。世上情爱有几个是好下场。你如此迷恋于它,又谈什么修炼。”
只怕也像我愧悔终身。这是白梨花没说出的话。
“花婆婆,就是毒药,烈酒,我也要饮下它。若是没有情爱,就是作妖千年成仙万载看尽花开花落又有什么意义?与其平平淡淡的生,不如轰轰烈烈的爱一回。”白霜霜绝决的迎着白梨花的眸子。
“你来此想要什么?”白梨花几百年的道行已经看透了这小白狐的执迷不悟。
她就像当年的自己,众狐都告诉她不要痴迷那个男子,可是动了情的人又听得了谁的劝?
爱情在开始来的时候总会淹没理智,狂热的心有哪一个会因为别人的劝阻停下来。总要到伤痕累累才恍悟当初的痴傻吧。
“花婆婆,我已经用了三次媚术。之前听姐姐说媚术中有最高的*手段。霜霜请花婆婆教授我。”
“白霜霜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知道那媚术最高手段的代价是什么?”白梨花听见白霜霜的要求也是暗暗吃惊。
“霜霜知道。”
当白霜霜从洞里出来时雨已经下来了。苍穹的雨,一丝一丝地飘着,像满天飞舞的细沙打在她身上。
“霜霜,霜霜去我的洞里避雨吧。”
黄狐狸浑身的毛湿透脸还蜷着身子在草颗里等着她。
“没空。不去。”白霜霜已经背熟了白梨花教她的口诀,此刻只想着快回到永福宫。
她知道慕米太的灵识困在离倾绝的梦境里,拖的时日太久已经没了能显示的灵力。
她也要趁快借用她的容貌惑住离倾绝。等他动情,他们有了哪怕一次欢好,她不用再借助那女人的身子也可以捕获离倾绝的心。到时候,那女人的灵识能否回去就看她的造化了。
她白霜霜无意害人,只是借用罢了。况且,灵识被困,又不是她的错。
天变得越来越黑,乌云翻滚。“噼啪噼啪”,雨越下越大,像泼的从天空倾泻而下。风肆虐地刮着草木哗哗怪叫。这种情况作为狐狸,白霜霜早就习惯了,只是今天还是人形,她焦虑的跑起来。
“霜霜,去我洞里避雨吧。”黄狐狸关心的窜在她前面替她开道。
忽然,草丛里一道白色的身影,在夜晚格外显眼的露出来。
看见白霜霜‘嗷呜’一声扑上来咬住她小腿。是只白狐狸。但是白狐狸自己已经是冻得哆哆嗦嗦自身难保,被白霜霜一下子挣脱开。
“哪来的野狐狸敢吓唬我的霜霜,看我黄脸不咬死你。”黄狐狸瞬间扑倒白狐嗷喔喔叫嚣着。他正想在霜霜面前表现一番。机会就来了。
☆、一百四十一章 法坛招魂
“哪来的野狐狸敢吓唬我的霜霜,看我黄脸不咬死你。”黄狐狸瞬间扑倒白狐嗷喔喔叫嚣着。他正想在霜霜面前表现一番。机会就来了。
白狐蜷在地上显然又累又饿萎靡不振的没一点抵抗的气力。雨水将她白茸茸的毛一绺一绺的打结在背上。只不服气的嗷呜的哀叫着企图反抗。黄脸一个饿虎扑食爪子按住白狐的脑袋。白狐发出一声惊叫。
“黄脸。放开她!”
白霜霜忽然大吼一声将黄狐狸从白狐身上踢开。
“霜霜;你?”黄狐狸捂着肚子委屈的哼哼。
“哼什么哼,她招你惹你了?”
白霜霜弯腰看着白狐:“你何苦跟着来呢,我说了,只是暂时委屈你一阵子。”
“白狐,亏得我救你,*你,将你当做知己宝贝。我后悔当初救了你,相信你,听信你的话,让自己落得如此下场。你怎么样我就罢了,却占了我的人身,冒充无忧公主魅惑皇帝哥哥,到底想要罪孽什么时候?”
地上的白狐用爪子扒拉着流在脸上的雨水,竭尽全力用微弱的气脉却是吼着的对白霜霜怒骂道。
“郡主,我现在做的不是你也想过的吗?要不你放着大漠草原自由自在尊崇的郡主不做,来中原做什么?只是你没机会,而我白霜霜有机会做了而已。至于冒充无忧公主,这也是当初你也想过的吗?”
“你?白狐,你在我面前好会狡辩,你们修炼的妖狐就不怕有天谴吗!”
“天谴?”白霜霜立在雨里昂起头:“爱情来了没有理由,没有办法。若是有,难道我愿意为了一个人族的男子冒着天诛地灭的代价吗?我已经动了这门心思,已经着了这条道儿,只想为着心爱的人和天地搏斗一回,就算天诛地灭也是追求过了。”
‘嗷呜’白狐甩头愤怒的凶狠的瞪着白霜霜。也看不清她脸上的事雨水还是眼泪。
“霜霜,你疯了?你怎么能这样想,这样傻,你这样做得不尝失何必啊。”黄狐狸此刻才认真的看待白霜霜闹的这出。神情充满痛惜。
“黄脸,我的路我自己走的。走对走错我都认。如果有一天,白霜霜得到了心上人的爱,请你为我祝福。如果有一天不幸白霜霜被天谴,只要你记住有我这样一个朋友就好了。”
天风浩荡,大雨滂沱。
忽然白狐的肚子传出来一阵叽里咕噜的声音。
“黄脸你带她去你那吃点东西。照顾好她就和照顾我一样。”
“霜霜!”
“怎么?”白霜霜冲着黄狐狸一呲牙。
“好好好,霜霜。我听你的。”黄狐狸带着白狐隐没在雨夜山林。
离倾绝和百里逍遥风尘仆仆感到西贺大梁城。正是三更。
在小白的带路下来到慕米桃的偏院。这确实是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院子。只有两个老宫人在外间睡觉。
慕米桃寂静的躺在榻上。皮肤黯淡无光;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睫毛不再灵动。昔日水润润的樱唇裂出一层干皮。整个人瘦成脸纸片儿。离倾绝将手指放在慕米桃的鼻下,还有轻微的呼吸。
疼痛,疲倦,刹那间像潮水一样从离倾绝的四肢浸到肉皮里、骨髓里。那一刻,他的肢体,他的骨骼,都软绵绵、轻飘飘的摊到了榻上。
坐在慕米桃身边,他真想狠狠骂着自己哭一场,睡一觉。拿起她的粉拳打自己。
“桃桃,怪为夫不好,糊涂轻信。如果你丢在世间,为夫就是拼尽江山也要把你找回来。可是,现在你却是丢在了我的梦里。为夫该怎么办?”
最使人沉重的往往不是道路的遥远,而是心中的愧疚。
“娘娘三魂七魄不在,这样熬不了多少时间。得赶紧施招魂术。”百里逍遥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写了字的黄纸符咒贴在慕米桃的大椎穴。
“这样可以稳住娘娘的元神。”
“逍遥,现在你可有办法将桃桃的魂魄召回来。”
“微臣可以试试,但是需要七天的时间在清晨炼制丹水。所以臣暂时先用符咒护住了娘娘的元神。”
此时院子外突然有了脚步声。离倾绝和百里逍遥互相对视。是太子府巡夜的侍卫。
“小白,这里来的人多吗?”离倾绝转头问化成童子的小白。
“上次那个清风道长说无忧娘娘是活死人。宫女们都吓够呛,谁还敢来。”
“好,马上回天泽郊外我的别院。”
俗话说狡兔三窟。离倾绝的别院在郊外山间,位置非常偏僻,没有人知道。
此刻,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没有月色,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夜雾袭来,有点阴冷。
正是初一。
大门口中轴线的位置摆上十米高的法坛。四周挂着红色的灯笼在风里轻晃。
周围焚香缭绕。法坛上,鸡、鱼、肉、果等贡品预备齐全。
“请皇上入榻。”离倾绝笃定和慕米桃一起并排躺在榻上闭上眼睛。英俊的脸上透着决绝。
百里逍遥身穿玄色大氅,面前摆着三碗他用七天时间炼制的丹水。双手不断添加一些神秘法式,以助符水功效。
忽然离倾绝桃花眼又睁开:“万一意外,逍遥传朕旨意:必须将朕和无忧娘娘以皇和后的礼仪葬在一起。”
“陛下。臣不会让陛下和娘娘有意外。”百里逍遥此时也从无仅有严肃。
百里逍遥左手抚摸离倾绝头顶,右手在其额部画一个重叠的“符”,一边画符,一边念咒,符咒念完,符同时画完。
离倾绝沉沉睡去。
百里逍遥在三更时分手持镇邪法器,登坛施法夜风吹得他的袍服哗啦啦摇摆作响。
百里逍遥纵跳腾挪,口中呼喊咒语。
再取丹水一碗,左手中指和无名指内屈弯弧形状,紧扣掌心。拇指、食指、小指竖立成三鼎足状端碗;右手拇指扣住无名指和小指,伸出食指和中指呈剑指状,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