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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莲思来想去,她之所以同意父兄的做法,是因为殷裔那第一公子的名声……还有便是帝后尊位,便是做不成帝后,好歹也要做个妃子啊。
归根到底归结为一句,她是为享服而来,可不是来受罪的。
殷裔虽然人如谪仙,帝后尊位虽然让她垂涎,可如果在皇宫只能永远过着这样不见天日的日子。她宁愿不要进宫。
在宫外,她仰仗着自己的美貌,郎君们可是对她大献殷勤。
终于在第入宫后的第十二天,付清莲决定想办法出宫。既然当时是自己主动同意进宫,现在再说要出宫去。便显得她太过轻浮了。而且她也见不到殷裔……
不如。
当日,付清莲不小心绊到了,而且伤了脚踝。
她痛呼的声音引来了婢女,几人看了看,最终一个婢女向外走去,付清莲一边呼痛,一边用眼睛余光看着那远去的婢女。
眼神阴霾。
她想着婢女一定去见平乐了。她为了戏演的真,摔的可是不轻,现在脚踝火辣辣的疼,便是平乐来了也寻不到她的错处,她便借机提出回付氏修养。
相信平乐一定会点头的。
至于殷裔……那般大好儿郎她得不到,心中虽然不甘。可眼下脱离苦海方是大计。
可让付清莲意外的是,她竟然等来了数日不见的殷裔。再见殷裔,付清莲的目光好一阵移不开。今日的殷裔一身明黄,头束金冠,他本就生的俊郎。这般一穿着,简直眩目的让付清莲移不开目光。
心中那不甘的因子再次叫嚣起来。
殷裔俯身,似乎在查看着付清莲的伤势,付清莲俏脸一红,突然觉得自己这一下摔的很值。
“帝君……”娇柔的声音让殷裔身子一僵。好在付清莲自顾自的害羞,没有注意到。
殷裔看似在关心付清莲的伤势,其实微垂的眸子里一片平静之色。若不是平乐坚持,他其实懒得粉墨登场。
殷裔微微点头应了一声。
付清莲脸上难掩喜意。原来,他对她并不是毫无感觉的……至于她进宫十几天他都未来看她。付清莲将其原因归结到平乐身上,一定是那平氏擅妒,胡搅蛮缠的不让殷裔来看她。
若不然,为何她才伤,他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
“伤的可重?”想着自己的戏份,殷裔调子有些生硬的开口相询,可付清莲满心满身的全是殷裔在意她的想法,所以根本没察觉到殷裔的语调有什么不对。
想着女郎还是娇弱些惹人怜。于是耸了耸鼻头,酝酿着几丝哽咽的情绪。
这才做作的开口。
“很疼。”
殷裔身子一滞,随后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而相比之下,候在殿外的殷十八则身子晃了晃。如果不是及时将手腕塞进嘴里堵着,他会大笑出声的。
那声音……好恶心啊。真难为主子与她虚与委蛇了。
“十八,宣御医。”殷裔直起身来。
未等殿外的殷十八答应,付清莲己经急急起身。她身上那浓郁的脂粉味让殷裔不动声色的拧了拧眉,见她有‘摔倒’的倾向,而且摔的方向是他,殷裔再次不动声色的开口。
“多宣几个御医来,好好为女郎诊治。”
“诺。”终于,殿外的殷十八应道。
“即伤了,便好好将养吧。朕……晚些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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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零八章】今夜注定多事
【三零八章】今夜注定多事
如果此时付清莲不是满心欢喜的想着自己如何美貌无双,想着世上郎君都逃不过她的五指山,也许便会注意到殷裔这语气,实在称不上欢喜啊。
可她满腹心思全放在殷裔那句……晚些再来看你。
晚些来……
难道是?
想那平氏怀有身孕,定是不能与他……那她……
这十几日皇宫生活让她心生退意,本打算利用脚踝扭伤借机回家修养的。可现在……终于,殷裔那倾城和帝后尊位战胜了一切,付清莲娇羞的点头。
“阿莲会一直等陛下的。”
殷裔负在背后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只有这样才能控制自己不甩袖而去。
美貌女郎他见之无数,可付清莲这样的女郎,他还真是没见过。脸皮比殷十八还要厚,而且没有廉耻。
那句一直等可是寓意深刻啊。
付清莲痴痴的看着殷裔的身影出了殿门,这才不舍的将目光收回。心里更是自顾自的将殷裔那句话的意思曲解,想着今晚便能……她不由得高呼婢女为她准备温水,她要沐浴,她要把自己打扮的香喷喷的,以待男人采撷。
随后更是将婢女支使 的团团转,又是熏衣服,又是熏屋子,直到华灯初上才老实下来。
几个婢女跟她不一条心。这等隐密之事,还是避着她们好些,于是付清莲难得大方的让婢女早些歇息。
婢女们自是欢喜。
反正也不喜欢付清莲,乐不得早些收工回去。
夜,渐渐深了。付清莲突然觉得心头冒起了一股无名之火。那火种很小,初时只烧在心头,渐渐的,有向四肢燎原的趋势。这时,殿门被推开……
夜,濮阳最大的青*楼。
付五郎是个自诩风*流的。觉得自己带着氏族郎君那般的风骨。所以很是喜欢这种地方,觉得大俗即雅。今夜,他本打算出银子去买个雏开*苞的。这种事,他很是喜欢。只是做的不动声色。再加上出手阔绰,鸨母便对他诸多关照。
明明二百两银子便能成的事,最终却竞价到两千两……这可大大超出了付五郎的预料。可这般放手也着手不甘,最终亮出了自己的身份。
付氏五郎……
付氏可是最近濮阳炙手可热的人物,付五郎很得付云欢心也不算是秘密。付五郎想着偶尔借一次势无伤大雅,更何况自己最近才立了大功,父亲正欢喜着。
争一伎子虽不光彩,可也算是一段风*流佳话。
却不想他不露身份还好些,一露出身份,和他竞价的那帮人竟然提刀便砍……付五郎左躲右躲。最终在鸨母的尖叫中倒在血泊中。
争一个伎子最终发生殴斗,以至丧命。这便是付五郎的结局。
见发了命案,那青*楼鸨母慌乱的着人报官,嫖客们四下光散,楼里的女郎惊叫连连。趁着乱劲,几个人影鬼祟的向僻静之处逃去。
这几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晚打算算计付五郎的付家四位郎君。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他们用银子雇了人和付五郎竞价,将只值二百两的初*夜权足足提到两千两。让付五郎大大的破了次财。付五最终道出身份。
明天开始,街头巷尾都会传付氏五郎在青*楼一掷千金……只是没想到,那明明只是雇来竞价之人。为何动起了刀子,最终还砍死了付五。
“谁?你们谁安排的?”付家大郎低声喝道。
“大哥,你这话好没道理,人是你请来的,这事自然是大哥你一手安排的。”付二郎道,他似乎从中看到了机会。他也是嫡出。如果大哥不在了,那付家岂不是落入他手中,父亲不喜大哥,是因大哥笨嘴拙舌,如果大哥不在了。他便从嫡次子变成嫡长子……
所以他第一时间出声质疑。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他根本不在意,付五死都死了,还追究那些做甚,现在紧要之事便是将付大郎一同拉下水去。
付大郎一听简直气歪了鼻子。
主意明明是他们一起商量的。人手虽然是他寻的,可当时付银子时他们都在,现在见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想要抽身而退,将一切推到他身上。真是做梦……
“二弟,我们是一母同胞,你不站在大哥这边,反而满嘴乱说,混淆视听。”
“大哥这么说二哥便不对了,大哥即是长兄,出了事情自然该大兄一力承担,这样才不悖兄弟之情。”“三哥说的不对,大哥,这事本就出在你身上,人是你找的,银子是你付的,现在小五死了,自然该你出面负责。”
付五死了,四个再次开始你争我夺。便在四人你一句我一句,说尽地方坏话之时。
突然一个声音在巷口扬起。
“原来你们付氏的郎君竟然出银子雇杀手杀死自己的兄弟……付氏之人,凶残也。”这时几人才注意,不知何时,明明没人出没的小巷巷口堵满了人,而且为首那人,虽然一身黑衣,可难掩其身上噬杀之气。
这让付大郎几个不敢出声反驳。见他们几兄弟如此。嘲笑声更大了……
付家五个郎君,一个死,四个又被诸人指证出银子买凶。
可谓五人皆凶多吉少。
只是这事,付云还未得到消息。
他连夜在赶一份折子,一份请旨立妃的折子,他的女郎己入宫十数日,却还未传来消息,这事有些蹊跷。想着以女儿姿色,该早传消息回来了。
难道女儿在宫中出了差池。
他确实花了大笔银子在宫中安排了内应。可偏偏那些内应都安排在了帝寝殿和勤政殿,以至想得到女儿的消息难如登天。
最终被逼无奈,只得厚着脸皮请旨。
想着自己的女儿入宫是真,十几日未被送出也是真,女儿的名节己污,帝君想不负责他都不依。
其实这有几分逼宫的意思了。只是付云最近实在太过顺风顺水了,以至忘了自己的身份,越加的有恃无恐了。
第二日付云起了个大早,揣上自己的折子,匆匆出了门。又拐道去了几个同僚处,将事情安排妥当,才一脸xiong有成竹的入宫。他不知道,他初门后,有人上门送信,是他几个儿子的消息,只是他没有碰到。
早朝之上。
殷乔那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之后,付云第一个站了出来。
将折子递上。
“十日前,小女路遇歹人,多亏帝君出手相助,还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