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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延修黑着脸,看到卞纪兰从门外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护院,他们的手里提着衣衫凌乱的溪莲歌。
溪莲歌完全傻了,她现在委屈的想哭,莫名其妙的丢了自己的初次。一大早醒来,白七夜的反应比她还大。知道她是相府飞溪莲歌后,更是没给她一个好脸色看,不停的说着女子逛花楼,闻所未闻,简直不知所谓!
这把溪莲歌气的,直接和白七夜吵了起来。溪莲歌气疯了,什么大男子主义、第一次我才亏了等等话一顿乱冒,气的白七夜直骂溪莲歌粗俗不堪,第一映像差到了极致!
后面,卞纪兰就带着一帮护院杀到了玉华楼,直接命令两个人将溪莲歌提走了。溪莲歌还披头散发呢,当时就气的骂人,直接卞纪兰甩了她一个巴掌。然后,溪莲歌老实了。
溪莲歌心中对这个相府完全失望了,想着,只要过了这劫,她一定要和相府恩断义绝!同时心里也思索着谁在算计她,想来想去,只觉得程欢颜最可疑!
“孽子!还不跪下!”卞纪兰坐到溪延修的旁边,见溪莲歌没有反应,顿时怒道。
溪莲歌一脸的委屈,暗自咬牙,跪了下去,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你!我真恨不得没生过你这个东西!”溪延修将手中的茶盏扔到地下,怒吼道。
茶的碎片溅到了溪莲歌的脸上,让溪莲歌微微躲了下。这下,溪莲歌忍不住了,她猛的站起来,指着卞纪兰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叫我孽子!你是我亲娘吗!?我亲娘早死了!还有你,溪延修,你又算什么东西,当初你醉酒和我娘发生关系,可你连个名分都没有给她!
这府中,客气的叫我一声溪莲歌小姐,不客气的直接叫疯小姐,你把我当女儿了吗!好,好,今日,我也不需要你们管教,大不了,我与相府一刀两断,谁也不欠谁!”
卞纪兰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她的确是铁血手腕管理溪府。但坦白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相府。现在,就是让卞纪兰对着溪府的祖宗牌位去发誓,说她对相府绝对无一丝愧疚,更是从来没有虐待过溪延修的任何血脉她都是敢的。
原本的溪莲歌,卞纪兰从来没有短缺过她的衣食,连丫鬟都配了。不然,一个疯子,她直接锁起来不就好了!
卞纪兰气的快晕过去,溪延修对这个夫人还是很感激的,知道卞纪兰的为人。又听到溪莲歌将他都骂了,当下怒道:“我看你的疯病是越来越严重了,来人!从今日起,将溪莲歌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去看她!”
溪延修说这话,这就跟他以前放弃溪莲云一眼,也是放弃溪莲歌了。没有意外的话,溪莲歌一辈子也出不了房门了。
溪莲歌想着自己要被囚禁起来,也是疯了。
陈辰本站在卞纪兰的后面,这时却站出来说道:“父亲,母亲,请听我一言。”
溪延修现在是很喜欢这个女儿的,听到陈辰有话说,点头示意陈辰可以说。
陈辰见溪莲歌也安静了下来,神色间很惊讶的看向他。陈辰一笑,道:“将莲歌妹妹锁在房里一辈子,莲歌妹妹定然不服,到时在府中肯定是吵闹不已。外人知道了,也是不好。
再说,莲歌妹妹毕竟是父亲您的亲骨肉,看她被囚禁一辈子,看她痛苦一辈子,父亲您心中肯定也会有些不舒服的。”
陈辰说着,溪延修点了点头,示意陈辰继续。
“父亲,您看这样可好。我们相府每月都有猎户专门送肉食过来,不如将莲歌妹妹许配个一个尚未娶妻的猎户吧。
莲歌无论怎么说,都是我相府的千金,长的也漂亮。我想,就算她失了身,那猎户肯定是不敢欺负莲歌的。父亲您再给那猎户一笔钱,让他带莲歌远走他方,这样,莲歌老来也不会无依无靠了。过些日子,莲歌的事自然就淡下来了。”
溪莲歌本来以为陈辰是帮她说话的,结果竟然是这番言语,顿时仇恨的盯着陈辰看。
卞纪兰看了眼自己女儿,不懂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不过溪莲歌是个疯子,放在府里的确不让人省心,当下对着溪延修道:“相爷,我觉得云儿的想法不错。”
溪延修一思索,最后道:“择个日子,纪兰,你偷偷将莲歌送走。。。钱多支点儿。”
两天后。
白七夜的名声最近不大好,据欢颜姑娘说,他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酒品能看出人品,那晚,白七夜虽拔得头筹。但入了她的房,喝了酒就变的十分轻佻,更是见相府偷跑出来的溪莲歌长的漂亮,以为她是疯子,不懂得男女之事,竟然玩弄了那位疯小姐。
白七夜是聪明人,一想就知道他被欢颜给算计了。可是,那天早上,好多人都看到他和相府的疯小姐对骂,又看到相府的卞纪兰亲自带人将溪莲歌领回去,白七夜现在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在皇都,走到哪儿都被人议论,白七夜苦闷的不行,天天借酒消愁。
隔天早上,白七夜死了,掉到护城河里,淹死的。打更的说,晚上看到过白七夜,白七夜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脚步蹒跚的朝城外走去,还说什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结果隔天早上,他的尸体被人捞了上来。
今天,陈辰心情不错。白七夜的死讯他刚刚知道,他没有动手,是花娘干的,不过一才子因为名声破败而自寻短见也是很正常的吧。
今日,也是溪莲歌出嫁的日子,花轿都准备好了。陈辰再次催眠了香茗,自己偷偷出了相府。
自己带着花娘出了城门,两人越走越偏,最后更是进了山里。
“公子,就是这里了,抬轿的轿夫是我安排的人。”花娘拍了拍手,远处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陈辰的眼前就出现了一顶大红色的轿子。
陈辰掀开轿帘,看到里面被绑着还塞着红布的溪莲歌,朝她咧嘴笑了笑。溪莲歌明显认出了陈辰是谁,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恨!
“送莲歌小姐上路。”
轿夫中的一人点头,上前便掐住了溪莲歌的脖子。在溪莲歌恐惧、哀求的眼神中,咔嚓一声,扭断了她的脖子。
陈辰有些想吐,但还是憋住了,脸色不大好,转身匆匆而去。花娘一招手,四个轿夫快速的离开了。
陈辰一行人离开后,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再次钻出了一个人。身上是猎户的打扮,只是胸前弄了点红色。他心有余悸的往轿子里看清,顿时吸了口冷气。
“你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猎户说着,将溪莲歌身上值钱的东西拿了个干净,同时也将卞纪兰特意给溪莲歌的一包银两也拿了。
看着这些东西,猎户咽了咽口水,当即拖起溪莲歌的尸体,将她扔到一个狼窝中,又一把火烧了那轿子。自己则带着银两,连夜跑了。
☆、第六十一章
解决了溪莲歌;陈辰在溪府很是舒服的过了几天。但陈辰知道,他的舒心日子不会久的。
自从溪莲歌不在了相府之后;君痕又是没脸没皮的天天往相府跑了。陈辰知道;君痕此人;对那九五之位可一直是很感兴趣的。只是,当初的那场皇位争夺中;他棋差一招,输给了君寒罢了。
一开始他喜欢溪莲云,溪莲云漂亮是一回事;但得到溪相爷的支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至于溪延修嘛,他是个老狐狸。当初皇子夺位的时候;他选择两不想帮;后来君寒赢了以后;他就大力支持君寒。
可这些年,君寒似乎对朝堂的掌控能力越来越弱了,而君痕隐隐有反败为胜的趋势。溪延修仗着自己家三代为相,对君氏王朝忠心耿耿的份上,竟然光明正大的玩起了墙头草。
想着将溪莲云嫁给君痕,这样的话,就算有一天君痕真的拉下了君寒,那他溪相爷还是溪相爷!
想到此处,陈辰有些恶心自己身上的这身女装了,还每天要应付君痕。
“小姐,君王爷来了。”香茗很不合时宜的从外间进来,对着陈辰道。
不过,君痕现在必须要好好对待君痕的,毕竟弄死一个王爷和弄死一个名气大一些的书生相比,那完全是两个档次的事情。
“君哥哥,快点让我看看嫂子嘛,走快点啊。”
陈辰刚刚听到一声甜甜脆脆的声音,却看到自己的院子门口蹦进了一个穿着翠绿衣群的十六七岁少女。少女带着古灵精怪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狡黠,两只手抓着自己一缕垂在肩膀上的头发,就这么蹦蹦跳跳的朝陈辰走了过来。
陈辰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有时候爱情就是来的这么莫名其妙,一瞬间,陈辰的脸色慢慢生出了一些红晕。他还没谈过恋爱呢,现在这种感觉,他是被这个女孩子给电到了吗?
陈辰的记忆因为淡化,但只是没了对那些记忆的感情而已,记还是记得的。他的记忆里,以前对一个叫青雪的女人生出过一丝涟漪。但记忆里,陈辰发现他更多是将青雪当成一个姐姐,一个可以依赖的人,而不是恋爱的、喜欢的人。
少女蹦跳着走到陈辰的身前,笑道:“你是溪莲云?我君哥哥喜欢的人?”
陈辰从少女的脸上回过身,尴尬道:“不,不是。”
“云儿。”君痕不满的叫了声。
陈辰才注意到君痕也站在少女的身边,有些紧张的问道:“她是谁?”
“我皇妹,叫君箬。她可是个调皮捣蛋的,你要小心,不要着了她的道儿。”君痕笑着嘱咐道。
“我哪有,我欺负谁都不会欺负莲云妹妹的。”君箬自来熟似得挽住了陈辰的胳膊,头一仰,得意的看向君痕。像是表明了从今天起,她就站在溪莲云一边了。
“咳咳,不要叫我妹妹。”陈辰轻声说了句,眼神却偷偷撇向君箬挽住他的胳膊的手。
“就是,就是。没大没小的,云儿今年十七岁,你才十六岁,要叫姐姐。”君痕顺着陈辰的话道。
君箬狠狠的捏了下君痕的胳膊,怒道:“你看莲云,哪点是姐姐了。再胡说,回头整死你。”君箬不知道为什么,一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