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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怕的回家把自家大哥也喊出来壮胆,二对二,最终以泼辣蛮横的两个小哥儿大获全胜。
小鱼儿这个真小子则是躲在一边为哥哥加油,别看他俩哥哥都比对方小,可真较起劲来,小哥儿的幼年优势展露无遗。
不但比同龄小子个高,力气也更大,即便对战大一两岁的娃子,也能凭借一身蛮力跟对方掐个不相上下。
梁家好战的本性,外加遗传自爹爹打架不要命的气势,盏茶功夫,就以对手惨败告终。
良缘一个五岁的娃子比六岁的小子还猛上一个脑尖,不但打的对手毫无还架之力,还能抽空帮衬二弟一把,直把四岁的小娃揍到鼻血横流,这事才算完。
俩娃哭着回家告状,擦黑人阿爹便带着自家娃上门讨债。赶巧陈青回来的早,正撞上三个小东西在陈碧的护持下跟人叫板,等梁子俊接到信儿匆匆返家,陈青早就把人好声送走,挨个数落自家儿子。
别看他仨贵为知州老爷的公子,可说到底,娃子的事跟大人扯不上边,再说梁知州自己定的规矩,无论良贱,均以公道论处,也不怪人敢找上门来说教。
陈青心知定然不止如此,等爷四个交代清楚,才扶额闷哼~果然,他家长子把一条街的邻居都得罪遍了。
若非长子搅的整条街不得安宁,也不至于双胞胎遭人无故报复。
小鱼儿被训的暗自抹泪,胖哥儿却已然斜着眼睛爬起来指责“哥哥坏!”
刚还携手退敌的小哥俩,转眼展开内斗,陈青略带赞赏的看向二子,这家伙也是个人精,莫不是也随了梁子俊?
那……小儿子这是随他?陈青挑眉瞪着哭吧精,个性软弱、又内向、还爱哭……嗯?哪点像他?
当然,小子随生父也不是瞎说,三个儿子中,就属么子长的最像他,秀气的五官和黑溜溜的眼珠,完全就是自己幼时翻版。
梁子俊之所以最宠么子,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眼见哥俩预备互掐,陈青一手抓住一个,各打一顿屁股。
小鱼儿被吓的哇哇大哭,陈青提溜起么子教训“不准哭!……你说这小子随谁?”
梁子俊被问的一愣,咧嘴笑答“随你啊,就这一个长的像你,不随你随谁?”
小鱼儿被爹爹提在半空,吓的忘了哭泣,浑身抖啊抖的朝阿爹求救,可把梁子俊心疼坏了。不顾媳妇的黑脸,上前抢过来抱进怀里“鱼儿不怕,阿爹保护你!”
“呜啊~”么子偎在阿爹怀里,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良缘和良辰眼珠一转,不分前后的嚎啕起来,紧抱阿爹小腿,躲在后面偷眼去看爹爹。
“让他们都闭嘴!这日子没法过了……”陈青不敌魔音穿耳,捂着耳朵进屋躲清净。
大的小的都没一个省心的!他说什么来着?一个足以!这会儿可好,多出两个小东西,加一起能把屋顶嚎翻!
眼见哭声奏效,爷四个贼兮兮的准备开溜。
没等前脚跨出门槛,就听屋里一声大吼“明天都不许出门!不收拾规矩了,谁也别想吃饭!”
良缘、良辰齐齐吐舌,梁子俊也无可奈何的教训“赶紧回屋闭门省过,这次阿爹也救不了你们!”
小鱼儿抽抽搭搭的去看阿爹,仍是一脸懵懂的不明所以。
梁子俊摸摸脚边两个大的,再对眼看看么子,叹息一声“儿子你到底随谁?”
就么子随谁这个问题,夫妻夜里深入探讨了一番。
隔日,梁子俊休书一封,与家人互通有无,将么子的情况也顺带提及。
梁柏达接到信后,与梁柏松笑的老褶绽开“还能随谁?肯定是随阿爷呀!”
梁柏仓抢过来看罢,老脸一红笑骂道“呸!我小时候才没这么傻呢……”
“哈哈哈,我可得说句公道话,这娃就是像老三!”宋氏擦着眼泪宣布。
“娃随阿爷有啥不好?”赵氏暗啐一口,喜得直念叨“赶紧回来吧,我都等不及抱小孙子了”
邵凤至抱着田田嗔怪“当初我说要去帮忙带娃,你们非拦着,这会儿教歪了吧?”
“拉倒吧,你要去了,指不定歪成啥样呢!”刘红梅抢回干儿子,狠瞪她一眼。
“要我说,他俩的儿子肯定熊不了,都是天生的小霸王”阳哥吐出瓜子皮嗤道。
“少吃点吧,你个肥哥儿!人陈青生两次都能瘦回去,独你个嘴馋媳妇胖成了球!”刘红梅起身端走瓜子,放手边扒了喂给田田。
阳哥撇撇嘴,偷捏腰间肥肉,嘟嘴委屈的看向夫君。
梁子贤暗咳一声,揽过媳妇笑叹“胖点好,有福气”
阳哥立马咧嘴笑的一脸幸福,只要爷们不嫌弃,他乐的当个胖媳妇。
家里多久都没真个热闹过了?全家都盼着子俊能早点归来,也好为这个寂寞的大院多添些欢笑声。
娃娃随谁都不打紧,不管是龙是虫,只要是他梁家的娃,怎么着都好,不是吗?
第215章竹马揍青梅
又是一年春夏交替;放眼望去绿意盎然,草木郁郁葱葱,秧苗窜起一寸;青年掀开帘子朝外看一眼;嘱人暂且停车。
陈青跳下来喜道“估计能有个好收成”
虎子憨笑一声“是呢;都说瑞雪兆丰年,接连三年都是好兆头;百姓都说老爷得上苍庇佑;才令禹州境内风调雨顺”
“瞎说,天有不测风云;只能力求防范于未然,尽人事听天命而已”陈青摇头笑叹。
对于百姓的爱戴,近两年多有感触;为此夫妻二人倾尽全力不负厚望;至于得上苍庇佑的名头可不敢当。
去溪边看过水位;二人便驱车回城。
一进家门,迎面接住扑来的么子,抱起小家伙笑问“哥哥呢?”
小鱼儿爱娇的搂着脖颈抱屈“大哥领辰辰玩……不理鱼儿”
“等回来,看爹爹怎么揍他!”陈青气的直咬牙,一会儿不盯着就溜出去疯跑,还把弟弟一人丢家里不管“小姨呢?”
“做饭饭”小鱼儿奶声奶气的指向灶房。
回屋摘去斗笠,抖掉衣服上的水珠逗么子说话。
别看么子性格内向,却是唯一肯老老实实坐下来识字的儿子。陈青考了几道算术,又听他背了几句三字经,笑着夸奖“还是鱼儿最乖”
小鱼儿笑眯一双大眼,眉眼弯弯的模样多得爹爹几分真传。
放儿子下地去玩,陈青捡起酒庄的账簿查看。
酒庄打着官坊名号,算不得自家产业,待得秋后接任,也得一并移交给新任知州。
陈碧做好饭,见哥哥回来了,吐吐舌头说道“我去喊他俩回来”
就知道准是她放出去的,陈青用力戳着妹子额头笑骂“你就惯着吧!”
陈碧撅嘴嘟囔“再惯也不过半年,等你们走了……”
陈青揽过妹子肩膀,笑着打趣“舍不得?那干脆别嫁了,跟哥哥一道回家”
陈碧娇羞的钻出臂弯,做了个鬼脸就跑出去找娃。
历经三年蹉跎,终于促成好事。
若非博林迟迟不肯表态,真想早点把她嫁出去,这俩人一个故作不知,一个羞怯难言,拖到年初,才被逼上门提亲。
也不知梁子俊使的什么辄,才令那死鸭子松嘴,婚期就定在夏末,赶在走前也好了却这桩心事。
梁子俊放衙归家,见媳妇仍在查账,凑过来亲亲“别看了,比我这老爷都忙……”
陈青被亲的晕乎乎,丢了账簿揽上脖颈哼哼“嗯~”
“呵……回房”梁子俊大手一抬,托起双腿就打算把人拐上床。
陈青挣扎下地,斥道“快吃饭了”
“不忙着吃,爷想的紧”猴急捏上后腰,把人揉到腿软脚软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房门扑倒在床。
床帐放下那刻,一室旖旎。
梁三爷直等媳妇软烂成泥,才抽出手指深耕浅翻,上好的肥田蓄满春水,若勤于播种,会否又结出果实?
这人真是要多久都不腻……咬牙插入泥泞,忽略至极愉悦和妙不可言的挽留,浅抽慢顶,一等人适应,摇身一变,如同上马将军,大刀阔斧的厮杀起来。
讨伐的快感接踵而至,将军骑马杀进杀出,直到俘虏缴械投降,仍不肯作罢的逼问降词“求爷……阿青”
“哼~呜……子俊……嗯嗯~”陈青眼尾飚出泪花,语含春意的急切呼唤。
“唤我为夫……”梁子俊狂摆劲腰,直顶的媳妇人立而起,才环抱腰身用力摇晃。
陈青跪坐在腿上,最怕他摁着自己晃荡。屈服于淫威之下,抓着人头发无声呐喊“呃~~”
泪水顺着脖颈低落,淫贼邪笑着抹去胸前斑驳,咬上俘虏脖颈“不降?呵呵……”
危险又低沉的嗓音,勾起心底隐隐叛逆,宣泄过后,不等余韵散尽,又被掀下马来,跪压着鞭挞。
“错了没?”梁子俊舔着嘴角,用力拍打紧实肉瓣,噼啪声听的人羞耻不已,奋力一夹,就欲逼他停战。
突如其来的紧致,令梁三爷毛孔顺开,一激灵,好悬没顺势下马。略显恼怒的禁锢窄腰,嘶声怒吼“这可是你招的!”
“呀……要死了!停……停!唔唔~”陈青奋力挣扎,软趴趴的无气爬走,手肘一软顺势跌趴,咬住棉被才强忍不降。
直至再也受不住,抖声哭道“错,错了……子俊……夫君~呜呜~”
“嘿嘿……”梁子俊其实也到强弩之末,咬牙扯过手腕,牵人起身,半跪着贴上耳侧“再唤一声”
“夫君~”陈青如鱼渴水,张嘴大口喘气,倚靠在胸膛,顺从的侧头闭眼。
梁三爷擒住唇瓣一顿啃咬,奋力几下交出良种。
二人顺势扑倒,浑身汗湿的叠在一起。
梁子俊翻身躺平,拍着肉蛋骂道“早晚有天死你身上……呼~”
“活该……累死你个王八犊子”陈青这会儿才有力气骂人,勉力踹他一脚“打水去”
“不去,爷也累的慌”梁子俊耍无赖,拽过被子将人一揽,用力锢在怀里睡觉。
“脏死了……起来!”只剩嘴上功夫,自然拿这混蛋无可奈何,最终二人相拥而眠。朦胧中忽然记起,他俩好像还没吃饭……
一家子围桌而坐,三小眼巴巴问道“小姨,爹爹啥时候出来?”
“我饿了……”小鱼儿眼巴巴的盯着糖醋排骨。
陈碧暗咳一声,挥手吩咐“不等了,咱们先吃”
“切~阿爹哪会那么快?我就说先吃的!”良缘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