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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有这样的修行法门,看上去即修了玄门道法,又修着肉身战技,而且无论是法术还是肉身战技都很强大。
在那两个身着红衣的男女身后的云端有两人站在那里,其中一个就是袖口有补丁的赵半妖,另有一个则是锦衣华服,手摇银扇,一派风流的样子。
“赵兄,就是那两人让你受伤了。”锦服公子指着那身着红衣的一男一女说道。
“是那张弓。”赵半妖说道。
“那还不是一样,怎么,赵兄还等什么呢,我对付那个女的,而那个伤了你的人就交给你了,正好报一箭之仇。”锦服公子轻摇着银扇笑道。
“不急,待他手中箭射出再说,想不到居然能看到这张弓,真乃侥天大幸也。”赵半妖看着张纯黑色的大弓眼中颇为火热的说道。
“赵兄,道心道心啊,贪慕法宝功法那可是修行大忌。”锦服公子道:“平时劝你要尽享容华才能在看到好法宝之时不起贪念,哎,很显然,你清心寡欲的修行方式根本就不对,不但没能让你戒除对于宝物的贪,反正更回的深重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此时改之,时尤未晚啊。”
“呵呵,是嘛,改掉我的,学你的修行方式?”赵半妖道。
锦物公子点头称是。
“纵欲?”
“没错。”
“那你怎么还没有戒除淫欲呢?”
“赵兄,你误会我了,我之所喜爱美人,也是一种修行方式。”
“哦!怎么说。”
“一切美好的事物,破坏便是罪过。我收罗天下美人,并不是为了满足肉体上的欲望,而是想知道那些受人追慕的美人儿在不甘愿的情况下丧失了贞节会是怎样的反应,当一个人的骄傲之心,被践踏到泥泞时的那一瞬间会有着各种不同的表现的,你不能理解那时的美妙。”
“你已入魔。”
“道祖说过,世间生灵,皆有道心。佛祖说过,众生皆可成佛,我说,世间生灵皆有魔心,众生皆是真魔。”
第九六章千载意作法
他们之间言论只是在他们两人之间回旋,声音只要一出他们身体的一丈之外便会消逝。那身穿红衣的一男一女像是根本就没有发现他们。
他们将目光转向昆仑山中,赵半妖说道:“你看那撞钟人功法,有没有想要说的?”
“道家练气、行法亦施咒,最杂的莫过于道家,道家之中有炼体的法门一点也不奇怪。”锦服公子说道。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道家的护教玄功?”
“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你真没听过?”
“道门玄功名九转,灵山之上有护教,他们那大名鼎鼎的护教玄功我又怎么会没听过呢。”
“呵呵,九转玄功乃是道门护教神功,听说最关键的就在于炼心,所以道门的护教弟子要么籍籍无名,要么是名动天下。也不知道这一位比起千多年前的第一代护教弟子杨戬来相差几何。”
“这又怎么比,不在同一个时代了,赵兄你可知道道门的护教弟子弟不只是一个,而是三个,昆仑有一个,金鳌岛有一个,太极宫有一个。”
他们两人谈论着,昆仑山中却在做着殊死的搏斗。
这是斗法术,又是斗神通,更是斗道行。
扎里西血莲所见便是陈景所见,扎里西血莲所感知的一切便是陈景所感知的。
扎里西血莲来自于血河,他有一样神通名叫噬血,只要有一道伤口,他便能进入对方体内。在扎里西血莲没被人炼成画中魔时,他的神通是通过鲜血施展诡秘的法术,而在炼成了一幅画后,他失去了一些神通,却又形成了一样独特的神通,能够进入到别人的身体之中。被陈景炼化之后,他这神通依然还在。
他一入这道人的体内便感受到一股浓郁而充沛的灵力,这种灵力融于血肉之中,是扎里西血莲这百多年来所仅见的。他心中欢畅,吞噬血肉中的灵力是让他的法力提升的唯一方式。
他大口大口地吞噬着血灵,顺着道人的背脊而下。
对于他来说,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一个空间,里面有山有水,有阴有阳,有金木有水火。不过其他的人并不如眼前这人这么明显清晰,这里有山有水,已分阴阳天地,并有五行之物。
天地的中间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散发着热量,就像黑暗天地间的太阳,旁边有一颗大树生长于大地上,又有一座金色的山,出下流淌着清澈的泉水。
这天地最中心之处有着金、木、水、火、土形成了完美的循环,又每一样都与别的东西相连,形成一个大阴阳循环。
他直扑最中心那团火焰,那是一个人的心脏,而金色的则是肺,木是肝,土是脾,水是肾。就在他扑入到那团火焰旁边之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他立即停顿了下来,火焰在他停下的瞬间突然化为一只火凤鸟朝扎里西血莲俯冲而下,一声长啼,声传四方。
扎里西血莲竟是感受到了一丝惧意,那不是来自于法力强弱方面的,而是来自于灵魂方面,仿佛那火凤鸟就是天生的王者,自己本就应该对他膜拜。然而这感觉才一生出,他的内心深处便涌起一股凶戾之气。
血海之中的修罗不敬天地,不尊圣贤,无所畏惧。非人非巫非妖亦非魔,而是独一无二的修罗,这种意识贯穿于每一个修罗的生命。他仰天咆哮一声,身体膨胀而起,迎着那火凤鸟冲起,那一对肉翼竟是生出鳞片,鳞翼如刀,在虚空中拍动,速度极快,隐隐有血浪浮现。
扎里西血莲所遇到的一切都在陈景的感知之中,只是他却如旁观一样,进入道人左眼之中的黑虺对于陈景来说却是身临其境,那黑虺就是陈景。
灵力将黑虺包裹着,黑虺大口大口地吞噬着。
所见到的一切又是另一番景象,他竟是看到了在不远处的自己掐法持咒,明白自己成了道人的一颗眼珠子,而陈景又清晰的看到道人左眼不断的眨动,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痛苦,那眼皮上下眨动之间,能看到眼球已经没有了白色,完全成了黑色,那多余的黑色就是盘踞着的黑虺。
突然,一道强大的意识降临,冲击着黑虺。
一个人从天而降,那与撞钟道人的装束一模一样。
这是他本我意识,并非真身。单就这一点,也就没有多少人能够做到,陈景在囚龙井中本我意识完全进入自己身体内时,他对于外在的感知是极淡的,而在本我意识回到身外之时,在身体内所见所想则变成了雾里看花。
陈景不知道他是否能够做到一念而知身之内外,但是却清楚地知道他托着司雨神碑的手上法力虽然弱下去了不少,却也并非是没有抵抗之力。
黑虺立即迎了上去,身体在腾起之时不断涨大,犹如黑龙。
当他腾身起时,他才发现这眼球之中竟也是一方天地,他飞腾而起后,依然还是在道人的眼中。而那道人从天而降,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屠龙之威。
黑虺发出一声龙吟,嘴里喷吐出一片灿烂的光华,又带着梦幻般的色彩,那是迷天剑光。那道人面色大弯,但是在剑光之中却一瞬间就被湮没,化为一片灰尘色的云雾,云雾变化,形成一片幻象。
陈景通过黑虺的双眼,看到了一片巨大而恢弘的观殿,观殿之中,有数十位道士,大多数的道士只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法力并不高,因为他们的穿着打扮都还只是青色道袍,在昆仑之中,青色道袍是低级弟子穿的。
只是现在那些现在个个面色不好,一个个恍如大祸临头一般。
观殿的外面,有着一阵阵的剑吟声,似有无数人在战斗着。
“无尤,为师已经以先天术数演算昆仑未来,只看到眼前一片迷雾,死气沉沉,不过,在遥远之处窥得一丝光亮,想来昆仑并不会就在消亡,他日必有劫消之时。只是现在昆仑山外不断渗入的咒力太过强大,昆仑大阵也阻挡不住,而祖师和师父师伯、师叔们又都没有归来,为师与你诸位师叔商议,准备以秘法沉眠。”
说话的是一个颇有道意的道人,他面前站着的天尤就是撞钟的道人。他说道:“师父,这沉眠虽然可以不吸纳天地元气,但是这长久的封闭五识和肉体的活力是会很危险的,还请师父三思。”
“这也是无奈,你不必再说了。这沉眠需要一个唤醒之人,可惜杨戬师兄不在,若是有他在定然可以在以后唤醒我等。”
“师父,虽然弟子比起杨戬师伯差之甚远,但是弟子也是护教弟子,修行的也是九转玄功,这唤醒之事就交由弟子来做吧。”无尤大声地说道,他的师父并没有看他,脸上表情不变,就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
画面不断的跳跃着,陈景已经明白这是那撞钟道人无尤的记忆。
在无尤的师父关闭玉虚宫门,带着所有人沉眠之后,整个昆仑便只余下无尤一人,他坐在门前修行着,一直一动不动,直到有一天他突然痛苦的在地上打起滚来。因为这是他的记忆,陈景能清晰感受到他心中那强烈的恐惧感,又听到他心中的声音,明白这就是无尤的师父所说的咒力已经渗了起来。
只是虚空之中看上去一点什么异常也没有。也不知道是因为九转玄功起了作用,还是无尤的坚强毅力让他自己活了下来。他在断断续续的痛苦了许多年后终于平静了,可昆仑却变得死气沉沉了,山中花草树木依然在,灵力也依然充沛,只是却都已经染上了一种可怕的咒力,像是已经死去。
整片昆仑山经过许多人许多年修行而凝成的道意符法也凝固了,无尤发现自己出不了昆仑了,他被禁锢在了这山中。直到现在他都还不知道那股突然出现的咒力来自于何方,出自何人之手。
陈景这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自己上昆仑之时将那山中灵脉凝结的道意符法给推倒了去,又明白为什么会觉得那些道意符虽然杀气浓郁,却毫无生机。
他能够活下来,只需要等待着他觉得山中咒力消失的那一天,就将众位师长唤醒,可惜天不从人愿,前有蛟龙王挟浪淹昆仑,后有陈景也两次的冲昆仑。如果说这些是改变昆仑的处因的话,那么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之中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