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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三个汉子一齐扑向江春花。
丁不一已知江春花功底,自是退后数步,回到楼栏小圆桌旁下,静眼观看。
三声闷响。三个汉子一齐飞向楼梯口,然后顺着楼梯咕噜晤滚了下去。
这疯女子原来是练家子!
“呀!”杜金利嗖地从腿肚子拔出一对牛耳尖刀,盘身攻向江春花。
一串串,一圈圈刀光,滚地面来,势若排山倒海。
十间间杜老板的地堂刀,也非是徒有虚名。
江春花嘻嘻一笑,身形一旋,竟迎着刀光扑上。
丁不一暗捏一把汗。唯恐姑娘疯性迷了心智,不觉高叫一声:“江姑娘当心!”
“没事。”江春花两个字刚出口,地板上的刀光已不见了,她双脚尖正踏在杜金利的双手腕上。
丁不一又禁不住喝声:“好!”
像不江春这般身手的女子在江湖上实属罕见,恐怕白如水的武功的武功也不地如此。
江春花冲丁不一一笑。左脚一腿将杜金利踢飞,右脚一旋,已将地上两把牛耳尖刀姚起。
“冬!冬!”两把牛耳尖刀带着尖啸,飞过堂空,钉在正壁木梁上。
丁不一心中暗暗惭愧,自己的功夫若能有此疯女子一半,恐怕也就不会如此受人欺辱。
江春花拍拍手,对丁不一道:“金公子,怎么样?”
丁不一沉下脸:“把衣服穿上。”
“哎,我听你的话。”江春花说着,弯腰拾起衣裙,一一穿上,然后走到了不一旁坐下。
此刻,楼堂上的人。连同两个伙计都溜走了。这也难怪他们,疯女人这样好的武功,若要找他们算刚才这笔帐,谁付得起?
江春花拱手道:“谢金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没齿难忘,大恩大德,永记在心。”
丁不一暗自好笑,若真闹起来,还不知该是谁救谁呢?
江春花端起桌上酒盅,双手捧给丁不一:“借花献佛,妄敬夫君一盅。”
丁不一急忙摇手道:“哎!江姑娘,你可别乱说,我怎么得你的夫君?”
“怎么不是?”江春花瞪圆明眸道:“我刚才抱过你了,亲过嘴了,你就是我的夫君了。”
丁不一想起自己在客栈“偷袭”小贞。说小贞是自己妻于的话,不觉摇摇头,难道这就是上天的报应?
江春花见他摇头,不觉竖起双眉道:“你不认帐是不是?
你这个负心郎,伪君子!”她霍地站起,眼中闪烁出狂乱的神情,“你敢不娶我,抛弃我,我就要杀了你!”
丁不一见到她的眼神,知道她疯病发了。对一个疯女子又能如何解释?他心中瞬若不迭,却又无可奈何。
江春花仍在沉吼:“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丁不一自认倒霉,只得暂且答应,哄住这疯女子再说。他接过酒盅道:“我答应你。”江春花望着他笑眯地望:“喝,快将酒喝了。”
丁不一若今今地一笑,爽快地将酒一饮而尽。
江春花坐下来,脸色突然主为得阴沉沉的。
这疯女子怎么啦?丁不一觉得有些奇怪,正想开口问话。
江春花翘起嘴唇道:“你真是个窝囊废。”
丁不一傻住了。这疯女了也骂自己是窝囊废?
江春花阵子里狂乱的神情已经消失,透出的是清澈明亮的光。
她继续道:“我知道你并不愿意喝这盅酒,你是被迫的,你断说我要杀你,就把酒给喝了。你怕我杀我,你怕死,体是个胆小鬼,你是个窝囊废!”
丁不一沉静地看着她。想不到疯女子说出来的话却也有板有眼,很有她的逻辑道理。
江春花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其实你不喝这盅酒,我也不会杀你,我从未过人,更不会杀我喜欢的人,我找你找了很多年了,现在找到了你,没想到你是个窝囊废,真叫我失望,我觉得你不应该是我要打的人。我也并不喜欢你……”
丁不一闻言如释重负,急忙道:“你说的对,我是个窝囊废,不是你要找的人,不值得你喜欢的。”
江春花温柔的睁光瞧着他,良久,长叹口气道:“但是,人体已喝下了这盅酒,我只好认命,这辈子跟定你这窝囊废了。”
“哎,”“江姑娘,”丁不一急忙道“就当沿发生这件事,就当这盅酒我……没喝。”
江春花眸光霍然闪亮:“如果是这样就更好,你正是我要找的人,我会更喜欢的你。”
丁不一摇摇头,站起身,鳞手道:“江姑娘。在下有事在身,暂且告辞,咱们后会有斯。”
“你想抛下我?”
江春花眼中涌上一朵泪花。
丁不一急于脱身,哪管这许多?身子猛向前一窜。
一股劲风从背后袭来,他正准备蹲射闪避,肩并已被江春花扣住。
江春花将丁不一拎回到小圆桌旁坐下:“负心郎。你竟敢逃跑?”
丁不一道:“我没跑。”
江春花冷声道:“你刚才想干什么?”
“我……”丁不一眨眨眼道,“我想方便方便。”
“方便?”江春花嚼起红唇。“方便是什么东西?”
丁不一没好气地道:“方便就是我要小便!”
“叼,原来是尿尿!”江春花绽唇一笑。“你就在这里尿吧,对着湖里尿。”
丁不一瞪起眼:“神经病!”江春花拍手笑道:“没错,很多人都叫我做神经病。”
丁不一眼珠一转:“你在这里我怎么尿尿?你到堂房后面去吧。”
江春花嘻笑道:“我在这里你为什么不能尿尿,咱们已是夫妻了,你还害什么躁?”
丁不一顿时啼笑皆非。
江春花凑过脸道:“快尿尿啊。”
丁不一真是后悔莫及,早知如此,就不该管这挡子闲事,缠上这个武功高强的疯女子可麻烦大了。
“我不尿了。”丁不一转过脸,而对着江春花正正经经地道,“你家在哪里?家中还有些什么人?”
他一面问话稳住江春花,一面没设法在寻找脱身的机会。
江春花正正身子,也是一副正经样子道:“我家住山东老沙河小庄,家中有爷爷和我。”
丁不一问:“爷爷叫什么名字?”
江春花头摇得货郎担鼓儿:“爷爷不让我告诉别人,我是不能说的。”
丁不一故意问:“连我都不能告诉吗?”
江春花扁起嘴道:“不能的。爷爷说就是对我的亲爷爷亲皇帝老子也是不能说的。”
“是吗”?丁不一若有所思。
“骗你,就不是你老婆,”江春花十分严肃地道。
丁不一换个话题:“你爷爷武功很好吗?”
汇春花秀眉一挑:“岂止是很好,简直是棒极了,普天下没几个人是爷爷的对手。”
丁不一随口问:“江湖的人怎么称呼你爷爷?”
江春花道:“没听人称呼过我爷爷,叫什么江湖上的人。”
江春花的功夫这么好,她爷爷一定是个江湖隐士,不愿让人知道:“他的真直,所以不准江春花说。想不到江春花虽是个疯人,对爷爷的名字却是能守口如瓶。”
思想之间,丁不一灵机一动,眨眼道:“你爷爷的轻功一定非常的好,对不对?”
江春花睁着迷蒙的眸子道:“不错,爷爷的轻功棒极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不一笑着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的轻功比你爷爷还要好。”
江春花闪着眸光:“我不相信。”
丁不一道:“你不信?我露一手幻身湖影给你瞧瞧。”
“幻身湖影?”江春花惊讶地张大了樱唇。
丁不一捉狭道:“这是一门绝项的轻功,你瞧着楼下的湖水,我在楼堂上叫声一二三,你再望着湖水数十下,我就从湖水里冒出来了。”
江春拍手道:“嘿嘿,真好玩。”
丁不一手朝楼栏外一指:“你转过脸去看看湖水。”
江春花果然转脸对着楼栏外。
丁不一站起身来:“不准回头张望。”
汇春花点着头:“我知道,你快下湖吧。”
丁不一悄然移向楼梯口嘴里嚷着:“一……二……”
丁不一正欲窜下楼梯,逃之天天。突然,杜金利带着一队兵丁闯上楼来。
杜金利捂着鼻于瓮声道:“就是他!”
兵丁头目手一挥,六人阻住梯口,四人执刀扑向丁不一。
丁不一托地往后一跃,大声道:“来了!”
江春花尖声回应道:“怎么这么快?我还没数到十呢。”
丁不一一个跟头翻落至桌旁,旋身撩袍跨腿,落坐在椅子上。
四名兵丁不一的花架子功夫慑住了,不觉顿住脚步,并肩站住。
“就是这疯女人!”杜金利挥着手一阵大叫。
江春花蓦然翻转身,两眼凶光毕露:“谁敢叫我疯女……”
杜金利吓的连退后两步,撞到兵丁头目的身上。
兵丁头目一把推开杜金利,沉声下令:“一起拿下!”四名执刀兵丁齐扑向江春花,这男的不好惹,女的可正好拿。凡是当差的,谁不想捡个便宜?
丁不一据唇暗笑。这一回这些兵差爷中可是看走眼了!
几声嚎叫,四名扑向江春花的兵丁抛下手中的兵刃,急步退去。
江春花嘻嘻地笑着,手中多了一根竹筷。
兵丁间目怔了怔,随即怒吼一声,拔出悬挂在腰间的剑,带着六名兵丁冲了过来。
楼高十余丈,向后已无退路,对方来势如此之猛,丁不一不禁叫声:“当心!”没事,还是这两个字,江春花已纵身从椅中跃起手中的竹筷闪幻出一叠叠的拷影罩冲来的兵丁。
“呀!”六兵丁齐声惊呼,仓惶后跃,手中的刀相继坠地。
兵丁头目的刻下敢向上挑,挑起剑也许能伤着疯女子,但竹筷戳入喉节,自己必死无疑。
因此,兵丁头目一动也不敢动,一双惊惶的眼睛直盯着江春花。
丁不一再一次为江春花的武功喝彩。好快的手法!好俊的武动!
他正要开口说话,忽听楼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长啸。
江春花听到啸声,脸色倏变,收回手中的竹筷,颤声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