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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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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安贝克出事,在留学生中也不是秘密。
  所以在宿舍的留学生,大部分走出来了,却很少有人出声,只是默默地看着。
  李永生拽着安贝克的头发,施施然走了出来。
  呼救的跟班上前阻拦,被他狠狠一拳打在肚子上,顿时捂着肚子就蹲下了。
  他的身边其实带了刀的,但是他不敢用,首先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李永生,其次就是因为顿河水库的事儿,他们不会再从官方得到什么有力的臂助了。
  如果他真敢拔出刀来,那就是他主动求虐了。
  不过,终于还是有人看不过眼,走了过来,那是两个壮硕的汉子,看相貌,有点像伊万国人。
  “嘿,朋友,怎么回事?”其中留着连鬓胡的家伙发话了,“不打算跟我们说点什么吗?”
  他算两人里相对瘦一点的,但也有一个半李永生那么宽,另一个壮汉并不说话,只是抱着膀子,挡住了李永生的去路。
  李永生还没有说话,旁边的雁九摸出个牌子,亮了一下,“捕快,找安贝克了解点事情。”
  “根本不是那样,”有人大声喊一句,“他是李永生,跟安贝克有仇!”
  喊出这话的,是安贝克的同班同学,但是他也只敢喊一声,根本不敢凑过来。
  “李永生,吱~”络腮胡子开心地吹个口哨,“我听说过你,你这是……私人恩怨?”
  李永生想一想,然后点点头,“算是吧。”
  “那你先忙,回头我再找你切磋好了,”络腮胡子笑眯眯地点点头,又侧过头来对同伴发话,“嘿,契诃夫,让开,不要挡着他们办事!”
  壮熊一般的契诃夫,有点智商需要充值的样子,愣了好一阵,才让开了通道。
  待李永生三人下了楼,他才抱怨一句,“又是捕快又是私人恩怨,托尔斯泰你傻了吗?”
  络腮胡子的托尔斯泰翻个白眼,“我们两个中间,肯定出了一个傻瓜,但绝对不是我……私人恩怨不能找捕快帮忙解决吗?”
  安贝克却绝对不信,那个女人会是捕快,从她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令他觳觫的气息。
  过去的十几天是怎么度过的,他完全不想去回忆了,虽然现在看起来,他身体上没什么明显的伤痕,但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他的身心崩溃了不止一次。
  朝安局真的是一个太恐怖的地方,折磨人的花样实在太多了,为了能尽快出去,他不但答应了做朝安局的眼线,还将他从小到大所知道的重要事情,反反复复地交待了多遍。
  他甚至连自己的兄弟姐妹中,有哪些可能不是父王的种,都一一吐露了出来。
  昨天回来之后,他本以为自己一觉就能睡八九个时辰,哪曾想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噩梦吓醒了,喝了两个时辰酒之后,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又醒了。
  无奈之下,他出去跑了两圈,才打算继续入睡,结果李永生又上门了。
  若仅仅是李永生的话,他还不至于吓得连反抗都不敢,但是看到对方身边的女修,真是什么胆子都提不起来。
  他没见过这女人,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女人应该是朝安局的!


第一百九十六章 宁御马遇刺
  李永生拽着安贝克的头发,就那么一路拽回了自己的小院。
  先后有两个教谕,拦住他问是怎么回事,朝阳大修堂在这方面的风气,实在太好了。
  李永生笑着回答说,我是武修上舍生李永生,这是新月国的安贝克,自己有个朋友,可能是被他始乱终弃了,现在押着他去认人。
  这种事儿,教谕自然就不好多管,倒是有一名教谕,通知了留学生班的教谕,不成想对方长叹一声——由他去吧。
  他这才得知,安贝克居然牵涉进了顿河水库案,失踪了十几天,昨天才回来,于是暗骂一声:以后还是少给国外修生出头吧,尤其是那些关系不太好的国家的修生。
  李永生将人带进自己的院子,一关大门,安贝克的身子猛地就是一抖。
  他并不理会对方的反应,拿出一根手指粗的绳索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脱衣服!”
  “你要干什么?”安贝克吓得又一哆嗦,两手紧抱双肩,双肘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不脱是吗?”李永生狞笑着,冲他走了过去。
  “喂喂,李永生,咱们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安贝克又后退两步,脸上一片惨白,“我以前做得不对,不该为难你,你需要什么赔偿,尽管开口,没有不能商量的!”
  “李永生,你放开他!”莎古丽从一间房子冲了出来,尖叫向他扑去。
  “滚!”那自称雁九的女人抬腿就是一脚,笔直修长的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正中她的前胸,她的身子顿时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莎古丽疼得满地打滚,前胸是女性的要害,这一脚虽然没造成内伤,剧烈的疼痛是难忍的。
  安贝克看得嘴角抽动一下,大声发话,“李永生,有什么条件,你只管提好了。”
  “不听话,还敢讨价还价?”李永生纵身上前,拎着对方的衣襟,抬手就是十几个阴阳耳光,“这是为那些死去的黎庶打的!”
  他对安贝克不满已久,但是直到上次雨夜遇袭,才让他对此人生出杀机来——若他真的仅仅是一个本修生的话,那一夜怕是难逃其侍卫的毒手。
  更令他愤懑的是,在顿河水库制造惨案的,竟然就是安贝克手下的司修,虽然元凶已经自杀了,但是此人知情不报,还差点放走真凶,怎么处罚都不为过。
  十几个耳光打完,他抖手将人摔在地上,冷笑着发问,“脱不脱?”
  “那不是我干的,是巴依干的,”安贝克大声地喊了起来,遗憾的是,他的吐字有点含含糊糊——他的双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嘴角还流着血。
  但是他兀自大叫着,“我也付出了代价,真的,朝安局都放我出来了。”
  “不脱是吧?”李永生拎着绳索,向屋檐下一个净手的水盆走去,嘴里轻描淡写地发话,“你野外拦截我的账,还没有算呢。”
  “我赔偿,我赔偿,我赔偿,”安贝克忙不迭地大喊,“好商量,好商量,这都好商量……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若是按常情发展,李永生那天很可能死在他的手上。
  “赔偿的事儿,以后再说,”李永生冷哼一声,将手里的绳索丢进了水盆里,“不狠狠揍你几次,难消我心头怨气。”
  安贝克见他将绳索放进水里,就知道大事不妙,新月国虽然极度缺水,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很多东西的含水量不同,导致区别有多大,他是很清楚的。
  比如说,新月国有一种刑罚,就是将人捆在柱子上,放在烈日下暴晒。
  捆人的索子,是生牛皮割成一条一条的。
  烈日下暴晒,人体大量失水,一般人扛不过三天,但是很多时候,人不是被晒死的,是被生牛皮一点一点勒死的——生牛皮失水,要缩的。
  人一点一点死去,这个过程痛苦而残酷。
  所以他也知道,蘸了水的绳索,打起人来有多疼。
  于是他果断地表示,“我脱……我脱还不行吗?”
  李永生并不回头,只是专注地看着那绳索饥渴地吸水,“很多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明明臭烘烘的,还敢说自己比常洗澡的国族干净!”
  莎古丽的说辞,很令他恼火,但是他心里清楚,这个说法不是胡畏族的原创,以前根本就没这个说法,卫国战争之前没有,卫国战争之后就更没有了。
  在光宗的时代,胡畏族虽然也是身处干旱地段,但那时他们说的是一水多用,用洗了澡的水去浇灌作物和牧草,不但不浪费水,还能清洁身体。
  甚至还有一些胡畏族人,入了道宫。
  也只有新月国这种以真神教立国的国家,才会胡扯什么不洗澡的比洗澡的干净,而莎古丽这种小姑娘不能明辨是非,或许智商也欠费,被人忽悠了,也不奇怪。
  “这话我没有说过,”安贝克断然否认,不过同时,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我是留学生,不会做这种有损邦交的事情。”
  “是的,这话不是安贝克跟我说的,”莎古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气息还不算太乱——这小姑娘回过气儿来了?
  不过李永生对安贝克的话,真的是没有信心,这厮实在是典型的政客,刚说的话就敢不承认,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典范。
  但是他也懒得辩论,看着绳索将水吸得差不多了,他将绳子捞起来,然后转过身来,“我管你是不是……我操,你居然敢留一个裤头在身上?”
  就这短短的时间,安贝克已经脱了个精光,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短裤。
  听到李永生的质问,他摇摇头,肿胀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丝笑容,“真的……不能再脱了啊。”
  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李永生的脾气上来了,所谓信仰,只要能在精神上击溃了它,那就不成其为信仰了。
  他才待喝令对方除下最后一件,转念一想,好像环境不太合适。
  他左右看一眼,果不其然,围观的人不少,除了胡畏族的三女,除了朝安局的雁九,还有张木子和吴小女。
  不能污了国族女士的眼睛!李永生微微颔首,“趴下!”
  “神马?”安贝克一怔,表示自己木有听懂。
  “我说你趴下!”李永生走上前,一脚就将人踹倒在地——施暴的时候,没有遭遇反抗,还真是有点遗憾。
  然后他捉住绳索的两头,慢条斯理地将绳索折叠起来,再折一下,手指粗的绳索,就变得快有手腕粗了。
  安贝克趴在地上,死死地盯着他,却不敢有半分的反抗,有的只是无助的目光。
  失了精气神的人,都是这副模样,连抵抗的心都提不起来。
  “放开他!”莎古丽暴跳如雷,却是不敢往前冲——雁九在前面挡着呢,她大声喊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别难为他!”
  李永生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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