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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猜到有人。”米原摇摇头。
在米原左右,分别站着一名身材结实的男人。
“到底你们在玩什么把戏?”米原说。“如果这里是美国的话,我把你们当侵入者射杀也没人敢埋怨了。”
冈雪子挺起胸膛说:“我想知道风野先生被杀的原因。”
“你被革职了。”米原说。
“随便你。”雪子点点头。“这样一来,我可以随便说出一切。”
“你不能开除我哦。”夕里子说。
“你们听见了什么?”米原的睑色很严峻。
“M工机的事。”雪子说。“为何那件事会令风野先生非死不可呢?”
“你们不需要知道。”
“那可不行。”夕里子反驳。“杀人事件哦,而且已经有三个人被杀了。假如事件与M工机有关的话,应该告诉警力才对。”
“你所说的,我不能接受。”米原一口拒绝。“何况你们私自闯进来是违法的。”
“我想我们的罪名会比盗用别人的专利来得轻吧。”雪子说。
米原的睑唰地涨红。
“你是什么意思?”
“我从以前的女接待员听来的。社长带去别墅的那个女孩。她说M工机先发明那种技术的,而社长则用钱收买了M工机的职员,叫他偷资料——”
“胡说八道。”
“最后笑的才是赢者……你在床上不是这样告诉她的吗?”
“那些话不能成为任何证据。”米原说。“我不想说废话。”他望望左右两个男人。“有我的命令,你们对她们粗暴一点地无所谓。怎样处理呢?”
看来刚才夕里子她们进来时,从太平梯走下来的就是这两个人。外表凶巴巴的,大概叫做“保镖”吧!
米原稍微打个眼巴,两名大汉立刻向夕里子她们挺前两三步。夕里子和雪子对望一眼。
“如果向我鞠躬说绝不泄露出去的话,我可能放过你们的。”
米原似乎误解了,把她们对望的表现看作是害怕。也许他不知道,在这种状况下,也会有人勃然大怒。
“好了,怎么样?”米原来回注视她俩。“这两个人男人不会讨厌女人。虽然各有所好,数目却恰恰好。”
“我们也有自己所好。”雪子说着,同其中一个男人走前两步。
“怎么样?”男人俯视雪子,一面得意之色。
“没什么。”雪子摇摇头。“只是想打个招呼罢了。”
话没说完,雪子霍地举起右腿,使劲地向眼前男人的胯下踢去。
男人不吭一声,瞪圆了眼,血色立刻从脸上退去,呻吟着往后栽倒。
另一个看了睑红耳赤,同雪子大踏步走过来。
“好家伙!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当然他没正眼看夕里子,夕里子冲上前。倏地在男人面前伸出脚来,男人被她一绊,咚地往前扑倒。
夕里子立刻腾空跃起,“嘿”一声,咚地往男人的膝头郏ァ=幼叛┳右埠耙簧拔依础保乖谀腥说亩歉股稀
男人呻吟一声,晕倒在地。
“行啦!”
“恭喜!”
两人握手道贺一番,然后齐齐转向米原。
米原呆若木鸡,难以置信似地望着两名保镖一转眼就被收服。
“请继续说下去。”雪子说。“抑或你想象这两个饭桶一样呻吟?”
“不——你们冷静些!我懂了!我不应该诉诸暴力的!”
米原连忙后退,然后奔向电梯方向。
“慢着!”
夕里子她们大声喊着追上去。
米原冲进适时打开的电梯门,夕里子她们也刚刚赶上……大门关了起来。
“下去一楼。”雪子接号码钮。
电梯开始下降。米原脸色灰白。
“先从哪里下手?”雪子对夕里子说。
“拔掉他的头毛好吗?”
“好哇。”
“住手!”米原喊。“哎,冈小姐,我加你两倍薪水!不然就做我的爱人,你可以一夜之间享尽荣华富贵哦!”
“我刚刚被革职啦。”雪子说。“薪水当然拿不到了。”
“革职取消!当然,失去像你这么优秀的接待员,公司会倒闭的!”
“太夸张了。”雪子说。“社长,别把我们当作你自己的同类。用钱买不到的人,世上多的是啊。”
电梯下到一楼,门一打开的当儿……“夕里子!”
站在眼前喊的是国友。
“国友!”
“你没事吧?有没有……遇到什么不幸?”
“是你。”米原揪住国友说。“好极了。这两个人正想对我动粗,请保护我!”
“嗄?”
国友莫名其妙地瞪着脸青青的米原——“哎呀,紧要关头,你别冲进来嘛!”
夕里子在埋怨,国友拼命道歉。然后说:“干嘛我要道歉?你是瞒着我做那种鲁莽事的……”
“有什么关系?我平安无事呀。”
夕里子的理由多半是“强词夺理”,不过这也是被爱中的女孩的“特权”之一。
“当前重要的是米原龙也。”夕里子说。“关于所谓的M工机事件”。
“我晓得。”国友点点头。“我会好好向他查问的,因他教唆两名保镖向你们动粗。这是犯罪行为。”
“严厉地斥训他一顿吧!”夕里子用满有魄力的语调说。“我不会饶恕他的。这种以为权力和金钱是一切的人。”
“加上若是因此而令人死亡的话——米原也不能永远噤口不语的。”
夕里子坐上国友的车回寓所的路上。深夜的马路并不拥挤,回去不怎么花时间。雨已经停了,街灯映照在湿润的路面上。
“假设这件事跟M工机的社长自杀有关的话——”
“案情已有眉目了。当然,尚有许多内情搞不清楚。”
国友在大厦前面停了车。
“我送你上去。”
“我一个人回去可以了。”夕里子下车说。“你不是很忙吗?”
“不,我要亲眼看到你好好回到家里才行。”
“那岂不是当我不良少女了?”夕里子笑说。“好吧,让你送一送好了。”
“暂时违法泊车吧。”
国友砰砰地拍这车头,跟夕里子一起走进大厦去。
夕里子正要开门之际……“奇怪。”夕里子说。“没上锁哪。”
国友制止夕里子说:“我先进去。”
打开了门,两人走进里头。
“珠美!”夕里子喊。“你在不在?”
“可能睡着啦。”国友说。
“我去看看。”
不要再来一次,又再失踪什么的!
可是,珠美的房间是空的。其它房间也窥望过,到处不见人。
“她不在。”夕里子进到客厅。“这是什么?”
客厅的茶几上,摆看一盒蛋糕和雨寠茶伓。蛋糕吃了一半…:“有人来过。”国友沉思。“可是……怎么不见了人?”
“真是!好自为之好不好嘛?”夕里子抱头苦恼。
其实自己也相当莽撞,没理由埋怨别人——国友看看吃到一半的蛋糕,用手指沾了沾洒在碟上的粉末,舐了一下。
“味道很怪。”他皱眉头。“这不会是调味料哦。多半是——迷药。使人会一时失去知觉。”
夕里子瞪圆了眼。
“那——她又被人拐走了?”卜“多半是——两个人被拐,不然就是拿蛋糕来的人拐走了珠美。”
“怎么办!”
夕里子茫然坐倒在地毯上。
虽然说电话不会找人麻烦,可是此刻电话叫个不停,实在扰人。
“呜——”
低吼的不是狗,当然也不是狮子或熊。
这里不是动物园的笼子,而是漂亮的卧室,发出这声音的当然是人。
“电话——”米原里美迷迷糊糊地说。“你去听呀,老公。”
没响应。
电话继续叫个不停,里美终于从毛毡探脸出来。然后发现宽阔的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睡的事。
“不来啦——那人竟然没回来呀。”
里美打着大呵欠,蠕动着身体爬过去,伸手拿起电话。
打电话的人一定是相当有耐性的人了。
“喂——”里美用舌头纠结的声音说。
“终于醒啦。”是丈夫米原的声音。
“唷,老公……你已经去公司啦?”
“你睡迷糊啦。替我马上联络律师。”
“律师?”里美稍微清醒了些。“为了什么?”
“你别管,只要替我联络他就可以了。”米原龙也不耐烦地大声吼。“懂吗?叫他赶快打电话来,我现在讲下电话号码!”
“等等……没有记录的东西呀。我在床上哦。”
“电话旁边有便条纸和原子笔。”
“嗄?噢,真的。几时放在这里的?”
“以前一直就有的!快写下!”
“是是是——”
男人也会歇斯底里呀,里美嘀咕着记下号码。
“写下来了?”
“嗯。”
“马上叫他打电话去。知道吗?”
“知道啦。”里美打呵欠。“那是为了什么事?……喂喂!”
电话已经挂断了。
“到底怎么啦?”
看看时钟,里美眨眨眼。
“才十点钟!那么早叫醒我,好过分!”
然后嘀嘀咕咕着:“律师律师……哪个律师?”
躺在床上,自然无法查到律师的电话号码。里美十分不愿地下了床,走进设在卧室里的花洒室。
淋花洒也真麻烦。为了随时可以再睡一觉,她只是轻轻洗个脸,就从花洒室走出来“谁?”她禁不住叫起来。
有人背向她坐在床边。
那人转过身来。
“哎呀,别吓人好不好?几时进来的?”里美拍拍胸口。
“我敲门了。”市川和人说。“你没响应。”
“我在洗脸嘛。”里美说。“这么早,怎么啦?”
“风野死啦。”和人坦白说出。
里美一睑不能置信的样子。
“怎会呢?”她笑一笑。
“你以为我特地跑来跟你开这种玩笑?”和人觉得没趣。“我最近也睡眠不足哦。”
里美终于相信。
“可是——为什么?意外还是什么?”
“被杀的。”和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