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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身,骂骂咧咧:“快动啊,你是不是没吃饭,再用力一点!”
靳清不再说话,默默抱着她纤细的身子,狠命地顶上去。低低的呻吟声,盘旋在狭小的卫生间内。
正在干,隔间的门敲响了,林夜在外头说:“小春,韩紊紊来了,说想见你。”两人的动作停下来,小春从靳清身上爬起来,穿好衣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说:“我马上出去。”靳清拉着她的手:“那我怎么办?”他指指自己还在勃起状态的下面,满脸的无赖相。小春用手指弹了下那东西,眯着眼说:“我帮你割了它,怎样?”靳清笑着说:“没了它,世上可是少了很多乐趣呢!”
小春没理他,推开门,脚步虚浮地走了出去。
易言这一天都非常不爽。先是车子坏了,然后是在一间茶室的卫生间里吐得半死,当他驾车回到家时,他的未婚妻段青澜竟然还在,而且是坐在他卧室的床上,右腿架在左腿上,黑色绒布长裙的叉开得很高,这个姿势差不多露出了整条白皙修长的右腿。白色的高跟鞋底敲打着地板,咯咯作响。这一切,都让他不爽之极。
“出去。”他温和地说,口气里却隐含着不容忽略的严厉。段青澜那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烟,轻轻地吐了个完美的烟圈,美艳的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改变,她冷冷地说:“我再重复一次,别把我跟你那些女友混为一谈,这个房间,我以后也有份的。还有,婚期已经定下了,在那之前,别再闹出什么绯闻,不然,易老太爷怪罪下来,大家都很难交代。”
易言狭长的凤眼微微眯着,拿过酒柜上的白兰地,倒了一杯,仰头,灌了下去。透明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过面颊,流到喉结,再隐入白色的衣领。段青澜看着他优雅地擦拭着酒印子,暗自叹了口气,站起身,拉顺了衣裙,说:“我回去了,你明天也要回去,老太爷指名叫你。”易言梗着脖子,站得直直的,没有回答。
咯咯的高跟鞋声渐渐远去,易言手一挥,酒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红色的与透明的液体汇合成一股,慢慢蔓延着。易言面无表情地瞪着那酒液,他光着脚,踩过碎玻璃,往浴室走去。身后是一串鲜红色的脚印,每只脚趾都印得清清楚楚,纹路清晰。
5 约定
靳清歪歪地靠在马桶边,闭着眼,却做了个梦。梦很真实,他妈妈用尖尖的指甲掐他,掐得他满身都是红色的印子。他大叫着跳起来,却发现是在林夜的房间里。擦了擦满头的冷汗,靳清抱着被子又想睡过去,却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林夜红着眼睛爬起来,照着靳清劈头就是一顿打,边打边骂:“你奶奶个兄弟,连老子都敢搞,今天老子要替天行道,灭了你!”
靳清闭着眼叫道:“什么替天行道,我还代表月亮灭了你呢!”手乱挥,打在林夜的肚子上。林夜眼都冒火了,一拳揍在靳清的脸上,靳清苍白得像鬼的脸立刻挂了彩,嘴角边沾上了血。林夜打完了,又倒下去睡觉,还发出轻轻的鼾声。
靳清跟死了似的躺着,动也不动,这时,他的手机讯号声响了,他掀开机盖,原来是他其中一个马子发来的,说是女校的同学想要他的签名,要他帮忙。靳清嗤笑着,躺在林夜身上,闭上了眼。
林夜睁开眼,看看躺在自己身上的靳清,问:“你怎么睡我身上了?”靳清含糊地说:“我刚才,梦到我妈了。”林夜打了个呵欠,伸手在他颈后面摸了摸,碰到了昨晚的伤口,靳清皱了皱眉毛位置的皮肤,拍掉了林夜的手。“没什么事的,她又不知道你在这里。”林夜闭着眼说,靳清突然生气起来,光溜溜地在地板上爬来爬去,边爬边骂:“那只母老虎,只会虐待小孩,奶奶的,要是老子我带种,早就崩了她!”林夜踢了下他,说:“别气了,八百年前的事了,你怎么还翻出来。”
靳清爬过去,躺在林夜身边,望着天花板,低声说:“别忘记我们的约定,你说过的,在我摆脱那女人之前,要跟在我身后。”林夜眯着眼,像是敷衍地说:“是是,记得记得,快滚回你房间去!”靳清揉了揉眼,慢腾腾地下楼去了,边走边唱着昨晚的歌。看着门关上,林夜慢慢张开眼,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摆脱得了你呢,乐瑚?在靳清那如同暴风雨中的祭礼一样的声音中,林夜抬起手,盖住了眼睛,头脑纠结成一团,全部都是乐瑚的名字。
易言的脚被玻璃碎渣刺伤,再加上处理不当,肿成了猪脚,让他的助理骂了一顿,硬是住了院。他住的是单人房,隔壁一直吵吵嚷嚷,听护士说好像是帮派的混混在讲数。易言想睡觉,却被那些声音吵得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静下来了,易言又不想睡了,他打开手提电脑,开始写剧本。虽然婚期将近,易家的人不会再允许他当编剧,最起码也要完成这个剧本吧。打了几个字,没有什么灵感,易言点了支烟,望着窗外面,竟然回想起昨天在茶室听到的那个少年的歌声。
“请你拯救我,只有你,能带我离开,离开这个泥沼。。。。。。”易言那优雅的男中音,轻声地念着那几句歌词,反反复复,像是要咀嚼得稀烂,吞进肚内。
病房外的走廊,站着一个身穿白色外套的短发女生,她站在易言隔壁的病房门口,那里面躺的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经手人。望着易言的病房,她握紧手上的手机,低着头喃喃地说:“对不起,小春。。。。。。”
蹲在长凳上的,就是还未卸妆的小春,她挠挠自己的头发,站起来,一把搂住韩紊紊,狠狠地搂住,低声说:“他要是不能让你幸福,我一定会杀了他,说到做到!”韩紊紊默默地推开她,问:“为什么要跟我Zuo爱?”小春突然笑起来,说:“因为我想啊。”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就要离开。韩紊紊紧走几步,拉住她,问:“我对于你,真的只有那个用处么?”小春猛然挥开她的手,有点歇斯底里地说:“不然你要我怎样?把你抢回来?让你像我妈那样,然后又生下一个我这样的败类?别开玩笑了!”
“啪”一声,很清脆,韩紊紊给了小春一巴掌。韩紊紊冷冷地对她说:“阿姨很辛苦才把你养大,不要这样子说。”小春看着她,突然泪流满面,单膝跪下去,抱住韩紊紊的小腿,哭着说:“别离开我。你走了,我连饭也吃不好。”韩紊紊刚刚有点感动,却被她的话气得不轻,一脚踹开她,骂道:“你。。。。。。你起码也说点好听的话来哄哄我啊,竟然说到吃饭上面去了,你是要气死我啊!”说到后来,她“噗嗤”一声,笑了。
6 差劲男人的相遇
易言用一天一夜的时间,到天明时,赶完了剧本。然后他坐着轮椅进了卫生间,慢悠悠地洗漱了半天,将每颗牙齿都刷得白净亮透,还用了紧肤水,轻轻拍打脸颊。因为打着石膏不能洗澡,他就用昨天打发助手买的|乳液涂在纸巾上,不用脱衣服,将手伸进衣服里,浑身擦拭了一遍,再扔掉纸巾。做完这一切,他看看腕表,刚好八点钟。于是他坐着轮椅晃到电梯里,想晃出医院去。
到了一楼,电梯门开了,段青澜站在门口,看到易言,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穿着铁灰色的套装,长头发盘在头上,易言问:“你没去上班?”段青澜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走过去,蹲在易言的膝盖前。段青澜没有化妆,鼻翼周围有几点浅色的雀斑,嘴唇很白。她伸出手,摸了摸易言的脸,很轻地抚摩着。他的脸很冰,像眼神一样冰。突然段青澜的眼神变了,凶光毕露,狠狠地抽了易言一耳光,骂道:“不就是她死了么?你还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易言本来被她那巴掌弄得完全呆滞的脸,在听到“她死了”的时候,突然扭曲了,瞳孔张大。他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握住轮子,咬着牙,像是使出全身力气一样地按着轮椅的钮,启动轮椅往街上滑去。
段青澜看着他落荒而逃,紧握着的拳头渐渐松开,手掌上,是被尖利的长指甲刺出的伤口。
易言沿着公路,滚动着轮椅,他不停地低声说:“没事的,没事的。。。。。。”低喃细语,随着他渐行渐远,而逐渐消逝在空旷的天空。
靳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光着身子走到楼下的餐厅,眯着凤眼推开一点门,看到小春坐在餐桌上,背对着门,跟一个人抱在一起。靳清用一只爪子挠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另一只抓着痒痒,一脚踢开门,大大咧咧地说:“昨晚跑哪去钓凯子了?怎么不叫上我?”小春没理他,抱着小春的人越过她的肩头,对靳清笑了笑。靳清睁着肿胀的左眼,右眼没戴眼镜,眯成一条缝,看起来非常怪异。
“早上好。”韩紊紊亲了下小春苍白的嘴唇,对靳清说。靳清笑嘻嘻地说:“怎么,一大早就上演限制级的,真的那么欲求不满啊?”小春对着他竖了竖中指,说:“闭嘴,喝醉酒的同性恋!”靳清撇了撇嘴,打开冰箱,拿出一盒牛奶,仰头灌了下去。小春瞪着他,说道:“你什么时候穿上衣服?”靳清嘿嘿笑着,将牛奶盒扔在垃圾桶里,两手叉腰,学着蜡笔小新跳起了大象舞,边跳边说:“大象,大象,为什么你的鼻子这样长~~~~”
韩紊紊笑得花枝乱颤。小春拿起放在桌上的拖鞋,用力扔了过去,靳清扭了下腰,鞋子打在大腿上,他叫了声,性感诱惑,像极了叫床声。小春挑了挑指甲,对韩紊紊说:“别管这小M,我们上楼去。”韩紊紊笑着被她拖走了。
她们走了以后,靳清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坐在餐桌边,把头抵在桌沿,一只手撑住椅子,另一只手抚着脊背,脊背中央是一道长长的伤疤,像毛毛虫一样蜿蜒着,覆盖在脊椎的皮肤上。这时靳清的肚子响了,他嘟嘟囔囔地说:“切,刚想悲情一番,肚子又叫了,死女人,真是纠缠不清,快点放过我吧。”
他摇摇晃晃地从橱柜里拿了包面条,拧开油烟机,开始下面条。看看通风口,一抹苍绿映入他的眼帘,后院的松树还真是老当益壮哦。靳清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