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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他的两颊,把那在湿润口腔中的小蛇,吸纳入嘴中
「嗯!………。」
在拓拔洪律松开他的两颊後,只见後者马上扭过头去,而两人间,那条带有红色的银丝,也理所当然的垂落至拓拔烨的脸上
舔了舔被咬伤的唇角
「你真是越来越野了,烨,连我也敢咬」
左手固定住他的下颚,右手则不客气的套握住他的性器
「看我!」
拓拔烨打算来个相应不理
『怎样,我就是不看你,咬我啊!』
「我再说一次『看我』,烨」
烦啊!就说不看你了嘛
「你就不要後悔,拓拔烨」
原本就只剩一丝的理智,现在完全被拓拔烨所撩起的情欲,给盖过去
执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长器
不留情的…………。
「啊………好痛…。。嗯啊………痛啊!…。。」
「再刁嘛,我看你还能野多久」
强力的摆动腰肢,硬是逼他接受,这种足以逼他求饶的律动
「嗯………呜嗯…。啊……。。呜呜……呜………。。」
先天就脆弱的泪线,本因後天的磨练,有收敛的趋势,他筑了十八年的坚强,如今却被他最敬爱的父皇打垮
「……。啊…。为什麽……。。呜…我是做了什麽,要接受这种非人的待遇……。呜……。。呜。。」
那微微颤动的俏睫毛,沾有著透明又晶亮的泪珠。哭泣时,胸腔的特殊起伏。现在的拓拔烨身上无一处,不显得动人
这个拓拔洪律,根本就是耍狠嘛,痛死我了!
………………。
绑恋6
更新时间: 07/26 2003
「我的好烨儿、乖烨儿、亲亲烨儿,你也行行好,别哭了可不可以」
这个拓拔烨,不哭则以,一哭就没完没了
「…。解………解开…呜呜………手啦…。呜……」
模糊的哭音,更有一种无助的娇羞感
「好,解开,解开就是了」前一刻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完全败给了拓拔烨那种浓浓的哭音
「还有………」
「还有?」
「抽出来!」他还是好疼
「喔!那个啊」
生怕又惹哭拓拔烨,一个後移,作势就要抽出身埋在他体内的象徵
「啊!………。」快速的抽离,反而刺激了内壁的收缩,原本梗在喉咙的呻吟声,也全倾泄了出来
「嗯!」心不甘情不愿的要离开他体内的拓拔洪律,才抽出一半,就因那一声不该出现的呻吟而卡在那里
「喂!快出去」
「………。。嗯…」
「喂!」
「烨儿!算……。算父皇对不起你」
他实在忍不住了
固定住拓拔烨的腰身,就挺进去,不顾後果的冲刺
『好舒服』这只小羊真美味
为什麽他的快乐要建筑在我的痛苦上啦?
……………。。
「好亮」强劲的光线直直的照进来
「阿烨,阿烨,该起床了」
摇摇身旁毫无动静的拓拔烨
「喂!喂!别装睡」
有这个太子在,很多芝麻小事都直接略过,简单的说,就是大部分的事他都不用做,都是拓拔烨在处理的
「怎麽………好烫…」
『难道他是第一次』熟悉床事如他。只有两种情况,会让受君发烧
第一:当然就是初嚐禁果没经验
第二:就是那个攻方实在没人性,把人搞的这样半死不活的
而第二者当然是一开始就不存在於拓拔洪律的思考范围内
「真的发烧了」担心的蹙起眉
「来人啊!去请云殿下过来」
只穿了件长裤,而上半身则随手套了件披风,大敞开的中间,显露出他长年累月的成绩,一脉的精壮,透露著王者的气焰
「…嗯……是……。。」
这王主子都看了十多年了,怎今日还会看到呆掉
「快啊!云,你烨皇弟发烧了」
拓拔云一手掀开盖在拓拔烨身上的薄毯……。。
「这…………」这些吻痕可是一般女子能说留就留下来的?
有些位於敏感点上的爱欲痕迹,甚以被齿咬成血红色的疤
以馀光瞄了瞄旁边早已双手发汗的拓拔洪律,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由嘴角浮现
…………………
会不会是遗传啊
可怕的基因
连课本中所谓的
温柔的避风港的沦陷了
。。。。。。。。。。。。
绑恋7
更新时间: 07/27 2003
「儿臣想,父皇是否因该把烨儿为何发烧的原由,仔仔细细的交代一遍啊!」
任谁都可以从拓拔启的语气中,听出『愤怒』二字
「…。嗯………是这样的……启…」呜呜~~~他的儿子好凶
「全身多处擦伤、瘀伤、嘴角有被咬伤的迹象,而下体………严重撕裂,短期内连坐都有问题」冷冷的报告拓拔烨身上的情况
「怎麽可能那麽严重?我昨晚才要了他八次」
「我的天『八次』咧!」拓拔烈很不优雅的从椅子上跌下来
「怎样!你父皇老当益壮不行喔」真是的,他今年才36岁耶
「父……父皇,你知道『八次』能让一个人怎麽样吗?」
「怎麽样?」
「回王,八次足够让一个人,三天内开不了口,十天内不能下床行走」
冉烯炩一手捞起还坐在地上的拓拔烈,一边回答这现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答案
「别说了,炩」
拓拔烈多希望能把那晚的记忆忘了
听完冉烯炩的话後,随即跳起来的冲到内院
「阿烨!」人未到声音到先到
「…。。阿………。嗯……。『你』怎麽会在这?」推开门的手瞬时僵在那
「我关心阿烨,难道也要向你报备?」细白的手指,抚上了拓拔烨微烫的额
「是谁跟『你』说,阿烨生病的」他非扒了那只告密者一层皮
「然後呢?让你去整死他,你最好不要再给我出什麽纰漏,告诉你,我这次真的很火,你给我小心一点」
天杀的!
居然把阿烨搞的这样要死不活
看的他多心疼,这个拓拔洪律是知道不知道啊!
那种半透明的丝布,穿在略显苍白的拓拔烨身上。昨晚留下的记号,像是邀请函一样的在引诱他
『他是什麽时候变的那麽下流了啊』
连亲生儿子,嗯不,是连一个生病的人都不放过
换个角度说,就是,他在意的不是拓拔烨是他儿子,而是他在生病,实在够禽兽的拓拔洪律
「我想让阿烨搬到煌阁住」
「不行!」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如果被拓拔烨搬到煌阁,那他以後怎麽吃羊肉啊
「我是在『告诉』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