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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做了什么,他是谁,是不是沈浩?”看着这样子的叶洛,完全没办法正常思考正常讲述什么,陈初然只好一句句慢慢询问,希望能弄明天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果真的是沈浩做了什么对不起叶洛的事,他陈初然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
“初然,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叶洛抓住陈初然的手,恳求地说着:“我不想再去回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那样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我想要忘掉它,把这一切从记忆中统统删除,我宁愿,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好,不问了,我不问了,我不问就是了。”陈初然心疼地答应着,心里万般痛苦,面对这样子的叶洛,有什么是他不能答应的呢,于是,说道:“但是你也要答应我,我不问了,你也不准再去想,就像你说的,就当一切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待会儿好好睡一觉,明天醒来,我们还和从前一样。”
“和从前一样。”叶洛抬起头,双眼注视着陈初然,说道:“这几个字好温暖好温暖,让人听了,便会沉醉。从前,从前有意大利,有罗马,有安琪老师,有那间快乐的小屋,有小屋前清澈的河流,可是现在,这些离我好遥远,好遥远。”回忆起那断在罗马的日子,那般平静那般令人挂念,那里没有沈浩,没有伤害,没有痛苦。
听着叶洛的诉说,不经意间,竟也是勾起了陈初然的思念。思念罗马的那段岁月,每天,下班后陪着叶子玩耍,去画室接叶洛回家,和简静如的斗嘴取笑……回首间,才发现来到A市,真的好久好久了。
“初然,带我离开好不好,我想罗马了,想念那里的一切,还有门前那片蔷薇,它们一定都在等着我回去吧。”说着,叶洛嘴角竟是牵扯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受作的眼神,未干的泪水,回忆的神情,一切,让叶洛看起来,如此令人心疼不已。
天知道,她这一趟回来,受了多么的委屈多少的苦。这样想着,陈初然再也忍不住,心疼不已,情不自禁地一把拉过叶洛,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看到她难过受伤的神情,才能给予她一丝丝的温暖与安慰。
“好,我们一起回罗马。”轻声的话语,飘荡在空中,格外温柔。
按照约定陪完秦沬一天的沈浩,在送秦沬回家后,也立即赶了回来,他只想快点见到叶洛,告诉她明天就可以召开记者招待会了,告诉她一切问题就要解决了。可是,当他赶到公寓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这一幕,以及陈初然那一句温柔的承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记忆,仿佛在这一秒苏醒。
那晚灯光下,她的眼神柔情似水;
那天她看到自己受伤,她的神情关切至极;
那天的清晨,她的撒娇动人心弦;
那天叶欣的院子外,她的腼腆娇羞似花;
她的一频一笑,她的每一个抬首每一个回眸……
回忆起来,却独独没有她对自己说过的爱与誓言。
若有,也只有那一句看似调皮,现在想来却胆颤心惊的一句:
“我要是不骗你,怎么揭穿你的阴谋啊?”
……
原来,她不曾说过爱,不是因为开不了口,而是因为根本就不爱。
回想这些日子来两人的一切恩爱,想起自己最初的穷追不舍,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面前送给她,为了她,甚至忍辱负重去配合秦沬,违背良心地当秦沬一天的男朋友。
这一切的一切,在此刻,却宛若一个笑话,一个天大的笑话。原来,她早已喜欢上陈初然了,原来,她喜欢的是陈初然。她要和陈初然一起离开,一起回罗马。
那这些日子以来的恩爱算什么,算报复吗?报复五年前他为了陆菲而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报复五年前所有伤害过她的人。她不是也说过吗,为了报复而回来的。所以她跟自己的恩爱只是一场戏,一场在最恩爱时来击败他的戏码。
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叶洛是这么有心机的一个人。沈浩这样想着,在心里不害幻想着一切或许只是个误会,想着要问个清楚,要听叶洛亲口说,他才相信,否则,这些天来的缠绵,都算什么。
“初然,我一刻也等不及了,我想尽快回到我们的罗马,好吗?”被陈初然拥在怀里的叶洛,在此刻提起罗马,似有一种归心似箭般的心切,她只想快点回到那个宁静的地方,然后一个人好好疗伤,心头上的伤。
“好。”陈初然温柔地回答着。
他们的罗马,
属于他们的罗马。
抬起脚正准备上前去质问的沈浩,在听到这句话后,连退两步,心里一痛。事实都摆在眼前,自己居然还傻傻地不敢相信,居然还奢望只是自己的误会,居然还奢望前去寻求一个解释。
叶洛,你真残忍,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心痛,一阵盖过一阵,一阵痛过一阵。沈浩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转过身,大步离去。
路边的公园里,两个英俊男子一人拿着一瓶酒,坐在车顶上,相互拼着酒,大声地笑大口的喝,似乎要用尽一切力气来发泄般,这一举动引来路人的频频回首。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浩和秦博。
沈浩离开公寓后,开着车在马路上游荡,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陈初然与叶洛相拥的那一幕,耳朵里消弥不掉的是那句“我们的罗马”。停下车,沈浩拿出手机,翻遍了联系人一栏,最终,给秦博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秦博,赶来时,沈浩已是坐在车顶喝着闷酒了,见秦博站在车下,半醒半醉地说道:“喂,秦博,你怎么现在才来啊,快上来,咱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最好是,来个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秦博不解地看着沈浩,这着实不像他的作风,今天,一定是有什么吧,于是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叶洛呢,你们怎么没在一块?”
“呯……”一听秦博提起叶洛,沈浩愤怒地把手上的一个酒瓶子朝地上摔去,说道:“我叫你来,是陪我喝酒的,不是跟我添堵的。你要喝就喝,不喝就走,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
看到这情形,秦博几乎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一直以来,能让沈浩疯狂的人,向来就只有叶洛。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么事,但想想,有事发生,总比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要强吧。这样想着,心里也是一阵憋屈,于是,纵身一跃,跳上车顶,与沈浩一齐喝起酒来。
A市的深秋,尤其是深夜,格外寒冷,路上的行人已是越来越少,只有公园里停下的那辆车车顶上,还跌坐着两个人,被阵阵寒风吹得,似乎有些许的清醒了。
“你说,这天上怎么没有星星呢?”沈浩抬着头,仰望着夜空,说着似醉似醒的话。
一旁的秦博听了,也抬起头来,看着一处黑压压的夜空,痴笑着说道:“这都深秋了,哪还有星星啊。”说完,用手肘捅捅沈浩,说道:“哎,我说这冬天是不是快来了,我最怕冬天了,那个冷啊,让人实在打不起劲来。”
“冬天?”沈浩低下头,环顾了一下四周,寒风吹得萧条的树枝,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凄凉。“不知道罗马的冬天,是不是也会这么冷?”
“罗马?你要去罗马吗?”秦博惊讶地看着沈浩,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
“不是我去,是有人要去。”沈浩自嘲般地说着。
“有人要去,谁啊?”秦博想了想,身边跟罗马有关的人似乎只有叶洛,于是紧张的问道:“是叶洛吗?她要回罗马,她为什么要回罗马?”
“因为,那是他们的罗马。她和陈初然的罗马。”说着,沈浩声音里竟是一阵哽咽。
从沈浩的话里,沈浩落寞的表情,悲痛的眼神,秦博已经有所明白了。但是却依然想不通,叶洛对沈浩的感情,连他都看得清清楚楚,也看得痛彻心扉,怎么会突然跟陈初然回罗马呢,难道是因为媒体的负面报道,而沈浩的话句句醋劲十足,伤痛不已,恐怕还有其它内情吧。
“她应该不会这么快回罗马吧,叶洛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设计图剽窃一案还未解决,她怎么可能就这么走掉,这不像她的性格啊?”秦博想起事发以来,叶洛的种种执着,更觉事情蹊跷。
“剽窃一案你放心吧,明天就会水落石出了的。她不会再有任何牵绊。”沈浩不屑地说着。
“什么意思?”秦博不明白地问着,感觉这里面似乎有很多事情都是自己不知道的。
“秦沬明天会召开记者招待会,说出一切真相,还叶洛一个清白。”想起秦沬自己亲口答应自己的事,以及为了这个答应所付出的代价,心里一阵自嘲,自己的一切努力,不过都是为了证明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秦沬说出真相?”听了沈浩的解释,秦博总感觉事情哪里不对劲,尤其是这几天对世纪情缘的深入调查,一切哪里是那么简单,简单到一个简单的秦沬就可以说清的,就算秦沬能还叶洛一个清白,也不能解决事情的根本原因啊。“沈浩,你听我说,事情没这么简单。这已经涉及到东方玉都与世纪情缘的商业竞争上了,绝不是秦沬出来说几句就能解决的,没错,秦沬作证是能还叶洛的清白,但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啊,你想想,我们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世纪情缘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啊。”
“那又怎么样,只要能还叶洛清白,其它的,不重要了。”沈浩落寞地说道,因为此时秦博所说的这些,他是已经听不进去了,心里只有叶洛,以及叶洛所带来的所有伤痛。
“好,就算是为了叶洛,难道你真的准备在记者招待会后,放她离去吗,让她跟陈初然一起回罗马。”秦博被沈浩的态度急得团团转,知道现在只能靠叶洛来让沈浩恢复斗志恢复正常的理智了。
“不然呢,能做的,我都做了。可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