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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那个女人时,气得只差点没中风了。
“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把公司交到别人手上嘛,我不稀罕。反正你儿子又不只我一个,谁知道你哪天又去街上随便捞出多少个私生子来。”一听到父亲的声音,沈浩本就不高兴,听他似乎一副后悔没把公司交给沈奕的语气,更是冷漠地讽刺着,似是在宣泄自己对沈奕认祖归宗这件事依然是耿耿于怀。
“你……”电话那头,沈括似乎再也撑不住,本就血压高的他,被沈浩这一刺激,在安惠贤的尖叫声中当场就倒地,。
而沈浩在电话这头完全不知状况,因为沈括在倒地前,不小心按了挂断键,所以在沈浩看来,以为是老爷子被自己气得挂掉了电话。
叶洛抬起头,担忧地看向沈浩,沈浩微微一笑,安慰道:“没事。老爷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今天真的把客户扔下不管吗?”叶洛的问话让沈浩一愣,他没想到电话老爷子的话被叶洛听得一清二楚。正想着怎么敷衍过去,因为不想让叶洛为自己担心,在他眼里,男人生来就是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而不是给她增加烦恼。
见沈浩不回答,叶洛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她不想沈浩因为自己而与家人有任何冲突,虽然她知道沈浩与家人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依然不希望自己再去加剧这种矛盾。
“你回去吧。何必在我这自讨没趣呢。”说着,叶洛推开沈浩环住自己的右手,站了起来,背对沈浩径直回到房间,重重的关门声,把沈浩孤单地关在门外。
陈初然从酒吧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熟练地打开房门,房间一片漆黑,叶洛和叶子应该已经睡了吧。陈初然伸出右手,熟练地按下客厅左边的开关,这才发现沈浩居然还坐在沙发上。
“你还在啊。”陈初然先是愣了愣,有些不自然地问着。原想打破尴尬,却感觉问出来更显气氛尴尬。似乎这一句本也是沈浩来问他似的。
“你回来了,我走了。”沈浩似乎并不愿过多地与陈初然单独相处,或是交谈,也只是淡淡地回了句,起身便向门外走去。看着沈浩离去的背影,陈初然无奈地摇摇头,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沈浩。
黑暗中,公寓里,卧室的窗帘缓缓拉开,叶洛站在窗前看着楼下沈浩的车子离去,其实在她走进卧室的那一刻,心里便未曾平静过。沈浩在客厅傻坐了多久,她就在卧室里傻坐了多久。
回到家中的沈浩,发现家里格外安静,便以为是太晚了,父母都睡了,并不在意,只是径直往右拐去,直奔自己的房间,就在这时,却见保姆张妈行色匆匆地走了过来,一脸着急地说道:“大少爷,你总算回来了。”
“张妈,发生什么事了吗?”张妈在沈家待了将近二十年,也是沈浩从小就熟悉的,沈浩知道她遇事向来沉静稳重,印象中从未见她如此慌张过。
“大少爷,老爷今天下午住进医院了,夫人现在还在医院守着呢,你的电话一直没打通,只好让我留在家里等你回来。”说完,张妈就转身离去产,在沈家多年,她早已是熟识了所有人的脾气,知道只把话说到就行,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就让少爷自个儿去决定吧。她终究是只是一个佣人,而佣人尽好自己的本好就好了。
张妈离开后,沈浩推开自己的卧室走了进去,按下墙上的开光,房间在一片柔和的灯光下,倍显温馨,这是记忆中叶洛喜欢的风格,所以他也就一直保留着。
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勺下,看着天花板,想着叶洛,想着叶子,也想着父亲。那是一个多么固执且倔强的老人,那么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曾经自己是多么地崇拜爱戴他,可是,这些在沈奕出现的时候,通通都变了。
“沈浩,过来,这是你的弟弟沈奕,以后你们兄弟俩要好好相处。”
沈奕认祖归宗那天,父亲的话仍是沥沥在目,好好相处?如何能好好相处?我们兄弟俩隔着的不仅是上一代的恩怨,更多的,也有自己身上的情仇。
突然想起张妈刚才说他手机打不通,于是掏出手机来看,才发现是被自己不小心给按了关机键,难怪今天一下午手机这么安静。皱了皱眉头,按下开机键,手机在一片铃声中启动。刚一启动,就见未接来电几十个,全是母亲打来的,短信也有好几条,点开来查看,也是母亲发的:“你父亲病重,速回。”
看了这条短信,沈浩生气的把手机扔向一旁,为什么总是这样。这么多年来,母亲对自己的冷漠沥沥在目,记忆中的她似乎从未对自己说过只字片语的温暖,就算有什么事也只是简单的就事说事。就像这条短信一样,短短的七个字,似乎就连标点符号都不愿与自己多说似的。
片刻后,沈浩压抑着心里的不痛快,拿起手机,关上灯走出房间,直奔停车场,发动车子驶出别墅往医院方向开去。因为心里有再多的不痛快,却仍然敌不过血脉相连父子连心的那一份割舍不断的亲情,再多的怨恨再多的不满,这一刻,只希望能尽到人子的责任,更何况他还是被自己给气的。
来到医院,到护士站问清病房后,推开门,就见母亲趴在父亲的病床上,已经是累得睡了过去,而父亲也是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输着液。
沈浩进来的时候,刚好输完,见母亲还未醒来,便伸手按了呼叫铃,安慧贤被一阵铃声惊醒,抬起头来,便见沈浩站在身旁,张张口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见护士推门而入,麻利地拔掉针头。
护士离开后,沈浩与安慧贤四目相对,并没有母子般的温存,反倒是略显尴尬。沈浩假借咳嗽着转过头,走到另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安慧贤见也地不语。
良久,沈浩看着病床上父亲,忽然发现何时起,竟是白发沾满双鬓,心里一阵难受,忽然觉得他真的老了,觉得此时的他只是一个需要儿女关心的孤独老人。于是,打破沉默,向安慧贤问道:“他,怎么会一下子病得这么重?”
安慧贤先是愣了愣,然后看了看丈夫,才慢慢回答:“他血压一直偏高,今天……”
说到这,安慧贤顿了顿,本是想说今天还不是被你给气的,本想借此骂沈浩又是为了那个女人把父亲都气得住进了医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看到沈浩看向他父亲眼里所流露出来的那份急切的关心,心头突然一软,责备的骂再也无法说出口,便说道:“今天也是一时情绪过于激动,医生已经用了药,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只是暂时还不会醒过来。”
其实在沈浩的预料中,也知道母亲定会借题发挥怒骂自己,可是居然没有,安慧贤难得的平静让沈浩无比吃惊,转过视线隔着病床望去,只见安慧贤也是一脸不自然地别开脸。
“你先休息吧,我来守着就好。”
看着沈浩此番行为,安慧贤居然有丝毫的感动,忽然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忽略了很多本不该忽略的东西,忽然觉得在很多时候,是不是自己过于执着了,而那些陈年往事,在岁月的蹉跎下似乎慢慢在沉淀。
次日,A市各大媒体纷纷报道国际著名珠宝设计师,东方玉都首席设计师YELLOW,公然剽窃世纪情缘设计图的新闻,并且都不约而同的给了头版头条,一时间,YELLOW再次成了A市的风云人物,东方玉都也再次被推上珠宝界的浪尖上,流言蜚语漫天飞扬,似乎这一天如果有谁不知道YELLOW,便是一种无知,如果有谁不报道这条新闻,便是一种失职。
公寓里,叶洛习惯了早早地起床,简单的梳洗过后,习惯性地拿起手拎包,在门口准备换鞋去上班,这时,陈初然从他的卧室走了出来,看到叶洛的举动后,问道:“你要去哪里?”
“上班啊。”叶洛不明所以地回答,不知道陈初然今天为什么问这么弱智的问题。因为不想迟到,所以并不抬头多问,只是自顾地换着鞋子。
“你今天还是不去公司的好。”陈初然知道叶洛一觉醒来,定是忘了昨天发生的事,只是习惯了每天的作息时间。于是提醒道:“现在东方玉都楼下应该围满了记者,就等你的出现了,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并不适合去上班。”陈初然边说边暗自观察叶洛的神色,生怕一不小心惹她伤心了,他知道这对一个设计师来说是多大的打击。
“正是因为这样,或许我更应该去。”听到陈初然的话,叶洛先是愣了愣,是啊,自己居然都忘了昨天发生的事了,但是倔强如她却并不因此而退缩,倔强地说道:“如果事发之后,我只是一味地躲在家里当缩头乌龟,那么,岂不是默认了自己剽窃的事实,更是落人话柄,给某些人装了空子。”
陈初然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叶洛,如果她是那么容易妥协的女人,或许很多事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于是,只得点点头默认她的离去产,但是却仍然不放心,觉得自己应该送叶洛去公司,便说道:“嗯,那我送你去吧,我实在不放心。”
叶洛不再坚持,点点头随着陈初然一同往楼下走去。当两人来到东方玉都的公司楼下时,确实如陈初然所说,记者已经把一楼大厅围得严严实实,人手高举一台摄影机,似乎专程在等着叶洛的出现,大有一种只要叶洛一现身,大家便齐心协力把她一举擒获的架势。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的好。”车上,陈初然试图作最后的劝导,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在这种架势下,如果叶洛走过去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先不说那么不堪入耳的提问了,仅是人多势众就足已击溃一个人的坚强。
“既来之,则安之。”短短六个字,此刻由叶洛口中说出,更像是一个强大的信念,那就是不管前方是刀山还是火海,她叶洛既然来了,便不曾有半分退却。
“初然,你先回去吧,叶子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下车前,叶洛不忘遣陈初然回去,因为她着实不愿意陈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