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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 蝶问-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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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点点和地牢中给不了的?柔,这小小的差点,原来还改变不了被人当玩物的事实。 
无知是最大的过错…… 
有憧憬是源于对将来的对知,会惶恐也是源于对将来的未知。可是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 
虚无一片,不再期待,这,是不是就叫做绝望?从何时起,我也学会了这般洒脱了。有嘶声的哭,有激动的流泪,这是不是就叫冷静? 
流不出泪,可是,我胸口好痛。这又叫什么感觉?为什么很痛又有血,想哭欲有泪。 
更可怕的是,绝望中,我觉得我还有一点,那么一点,开始恨你。我恨你伤了我,我恨你还想要利用我伤了对我好的人。 
绝望中,有这么一点的感情,活了起来。 
到底这算不算坚强了?我有点变坚强了吗?是不是我变得自主就是坚强了?是不是我变得坚强你就会珍惜我了。摄风……回答我……除了风声,我什么也听不见,听不见…… 
静心的闭着目,苓蝶漪冷冷地开口:「出来。」不带一点起伏的声线,一个人影飘然自树上滑下。 
「之前你已被我扎了三根,余下的这四根,你自己看着办。」苓蝶漪看着少年手里的对象。 
四根各是一头入皮套的银针末端,在阳光的反射下闪亮着发出与阳光无关的冷冽色彩。不用问,苓蝶漪也知道针的另一头涂了些什么。 
苓蝶漪有点不满的神情,瞅着映雁问:「你们就这么信不过我吗?」 
「不是我信不过你,信不过你的是苌主人吧了。我就知道你这骚到骨子里去的人不可能办法吊这尾大鱼……」少年一接触到苓蝶漪冰寒无比的眼神,想说下去的却一下子硬生生的堵了在喉头,俊脸涨成红通通似的苹果。 
妈的!这臭蝴蝶今天怎么样了?说那么几句话刺激他一点点就把脑气疯了烧坏了?这股压迫感是怎么回事…… 
「你就即管瞪吧。反正你想想就知,一开始会对你下针,就证明苌主人根本就料定你办不成事,昨天对你说那番话是想你演得自然点吧了。你也不想想原本自己就是什么身份……」眼前一花,一道雪飘飞过,林里落叶跹翩翻飞,然后又复回归平静。 
「苓、蝶、漪……你!」一咬一字的吐出,映雁气得全身抖动,平时常见的狡慵懒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 
手里那本就要交给苓蝶漪的四根入套银针,早就握在那纤长玉指间。可是仔细看,并没原先入的那么整齐,套上还带有淡淡的零星血迹。而少年俊秀的脸上,却多了四道显眼的兽爪似的血痕。 
「吵什么?轻轻刮一下而已。那一点点根本影响不了药效,看,这针上还剩很多呢。」接着又露出个有点伤脑筋的表情,「不过你的血弄脏了,才一点点就流这么多血,」苓蝶漪一个有点天真童颜似的笑着对少年道:「可能我还不及你细皮嫩肉呢!」然后又径自察看针头,再细细入套。 
少年一手捂着流淌着血液的一边面庞,咬眼狠道:「你不是知道这东西的药性!原本苌主人也叫我一次过下的,我怕你受不住才分开下,你……你居然现在恩将仇报!」 
「癈话。」苓蝶漪不耐烦一甩袖。「你们要我这样做,把我身子弄坏了对你们也有好处。苌主人……」说到这个称呼时,苓蝶漪皱眉顿了一顿,续道:「你们一早知道我身子会受不住的,何必说得好象你极力阻拦再对我高抬贵手?我看你恨不得多来看我几次多整我几次吧了。」说完又瞄了气得一片红的少年一眼,说道:「还不去止血服药,小心破相,容颜不保。」 
少年的表情很明显的在告诉他并有药在身。仿佛把少年的所思所想看穿,苓蝶漪笑着说:「还不快快去找药?林里的有带在身上的方便,要找的话就算不懂用什么轻功也能够采撷到。」苓蝶漪还特地把「轻功」二字加重,映雁脸上就精彩的出现一阵青一阵白,突然想起了些什么,露出惧怕的表情,一下徒步急奔就冲入林中不见纵影。 
那药的药效苓蝶漪很清楚,误用的方法也很清楚。正用有点像春药迷毒一类,误用却会令人不能强运内力气。也不是不可,只是会令伤口变成流血不止,多微小细窄的伤口也可成为流血不止的夺命泉源。 
所以苓蝶漪其实对少年已经很仁慈的了。除了苌摄风和自己本身,映雁从来不把别人受的痛苦放在眼内,可他并有糟糕到忘记先前他是怎样对付苓蝶漪的。 
苓蝶漪刚刚在映雁难得敌不过他的情况下,有对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睚眦必报的映雁心中,他可谓心胸广阔到极了。不过事实上苓蝶漪也是刚刚伤好一点,又加上心灵上的打击,要是映雁再不走就再撑不下去了。」双膝「咚」的一声着地,苓蝶漪半趴半倚着树干喘气。他一向骨架轻巧,论耐力持久力简直毫无取之处,但单就瞬间爆发力而言,苓蝶漪轻功可能更称苌摄风。只是,连接着加诸身上心上的伤,已令他此刻,无论是体力,还是一直对某个存在坚信着崇拜着的心志,都逐渐瓦解无力了。 
如果这次来的是苌摄风,他还能坚持吗?他刚刚昨晚想通了决定了要做的事,他还能坚持到最后吗?这样想的时候,苓蝶漪又随即责备自己。 
一开始这样想,一切就都注定完了。 
这次不止自己,连自己开始重视的人也会受到连累。虽然还不清楚万一这次计划真的成功后将要发生些什么,他也绝对不能在这时候软弱。 
自己深切体会到的痛苦,不能企图令对方承受。由昨晚到现在想了好多遍,映雁口中,被自己抢了的那个人,苌摄风喜欢的那个人,和这次事件有关的人,一切都只指向一个方向,一个答案。 
苓蝶漪决定了。无论木子是不是苌摄风喜欢的那个人,无论他受到现在这样的对待是不是因为这个人…… 
「我都绝不会让你们用我来伤害他的……」 
受伤的人,一个也嫌太多了。 
苓蝶漪迅速调息好,拉着身旁大树立了起来,把银针收入怀中,带着决然的神色,回庙的方向走去。 
当看见庙在地上投下的黑影时,苓蝶漪看见接近自己的树旁立了一个身影。那面孔,自然是木子。「木子,你出来找我……」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因为他看见,他叫出名字的那个人现在正从破庙里步出。 
神志再不清醒都不可能不发现在问题。苓蝶漪警觉再一转头,原先的树下已经了人影,正暗里感到一阵恶寒窜满全身,冷不防被一只手从后伸出捂住嘴巴,轻巧地就把苓蝶漪手足无惜的身体拉到树后。 
「你!」苓蝶漪勉强一劲,强自把自己震开那不明来历的人身边。错是木子的脸,却不是木子。远看可能认不出,可是刚刚的亲密接触就可感觉到,根本不是那个人。 
只是,这种同样熟识的感觉…… 
「我怎样了?」天,连声线都一样。谓熟识的感觉,内里的气质并不是用改变外观的方法就可以瞒天过海的。只是眼前这个人……苓蝶漪一直就觉得,木子很像谁。那个他不共一次把木子错认作对方的人…… 
果然,来人拉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苓蝶漪现在最想见又最不想见的脸。这次如假包换的,苌家庄少主人,苌摄风。 
「摄……」苓蝶漪在心里呼出声,随即强自镇定心神,单膝下脆低下头道:「苌主人。」 
感觉那人的身影越渐靠近,下巴被人抬了起来,对上一双内俭却暗中闪着睿知和深谋光芒的黑瞳。他曾认为,那就是可以值得他追随一生不会言悔的光芒。 
只是当一直认为的不复存在的话,或者根本从来有存在过的话,自己还能坚持吗?在这之前自己跟本就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如果一开始真心对我好的苌摄风根本存在过的话,我付出的一片心思又该投向何处?如果地牢中那个男人是玩弄了我的身体,你这样玩弄我的心灵又有什么分别? 
苌摄风深深看进苓蝶漪微微回避的眼里,低叹了一口气:「蝶漪,你恼我吗?」感觉手上托着的细白下巴震了一震。 
「映雁那小家伙,自算以是,什么不该说的都说了。」 
是这样吗?是不是如果他一直有说出来你就打算一直这样瞒骗我利用我?玩弄我的真心? 
如果你要我报恩,仁义良知我还是懂的。但你又何必这样玩弄我? 
「蝶漪,我认我有对不起你。但是,这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可以让你这样玩弄一个人?一直一直那么地相信你,现在你所说的一切都不过是在令我继续为你所用中找借口吧了。想到这里苓蝶漪不禁心中一凛。莫非他已看穿自己想要暗中抗命了? 
苌摄风见他也不作声,只是一个劲儿地瞪着自己,挂起一个苓蝶漪太熟识的?柔笑容道:「我问你,蝶漪,还记得当初囚禁你的那家族吗?」 
子夜泉中的灵光骤地凝聚,充满警剔,苓蝶漪一下子自地上站起,连退几步,和苌摄风成两厢峙立之势。「你……苌主人提这个干什 
么?」 
苌摄风好整以暇地用手把玩落在肩头的树叶,一副悠悠然的神态,眼睛却不离如同受袭的小动物一样的苓蝶漪道:「当初囚禁你的那一家人,就是木子那个家族。」 
「柰?」苓蝶漪震惊又疑惑地脱口而出。他忘记当初推断出来的木子的本姓是什么。但随即又摇摇头。「可是你们告诉我是慕天……」 
「蝶漪,慕天家,就是你那个木子的姑母所嫁去的家族,那时候在牢房里对你为所欲的,就是你那个木子哥的表兄,」苌摄风顿了一顿,好象特别小心的说着:「柰凌云。」 
「你说是慕天家的……」 
「慕天家势不比柰家庄,那个木子的姑母嫁去后所生的第一个儿子就跟了柰家姓。」 
苓蝶漪有点了然。可是他又摇头:「就算是这样……就算是和柰家有关,那也不关木子的事。」抬起头正视苌摄风的双眼道:「这是我的仇,苌主人应该让我决定怎样做。」 
苌摄风听罢脸色一沉,迫近苓蝶漪,迫至一个树干上,手双臂把他环在树干和自己之间,苓蝶漪不安地看着苌摄风眼里隐隐爆出的星光。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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