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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想看个仔细,绿光却没再出现。
我大概是眼花了吧。他心想。
这时後面传来一个慢吞吞的声音:〃好热闹呀。原来当兵都不用做事的啊?〃正是右军参将殷飞羽。
〃才打下几个城,你们就开始庆功啦?太早了点吧?〃殷飞羽冷冷地扫视众军士:〃回去一人给我打二十棍!〃
萧榭感到有些良心不安,站出来道:〃殷将军,这也太重了吧?〃
殷飞羽彷佛这才发现他,装出一副惶恐的模样:〃啊,是王爷呀!哎呀,末将老眼昏花,没看到王爷在这儿,这才扫了王爷的雅兴,真是罪该万死!来来来,刚刚那二十棍取消,大夥儿继续玩吧,只要跟著王爷,绝对不会找不到乐子啊!〃
徐庆大怒:〃你这什麽意思?〃
萧榭心中不快,也只能忍住,伸手制止徐庆跟他冲突,口中说:〃殷将军,真是不好意思,本王一时不察,坏了军纪……〃
〃哪儿的话!〃殷飞羽愉快地高声说:〃像王爷这样英明盖世的人才,哪需要去在乎什麽军纪呢?〃
萧榭被激得满脸通红,冷冷地说:〃这跟英不英明有关系吗?这位姑娘一片盛情,自愿献艺给大家欣赏,大夥儿捧个场,又有什麽关系?在战场上待了五天,人总要喘口气休息一下吧?〃
殷飞羽瞄了那少女一眼,露出嫌恶的表情。跳舞的人穿衣服原本就以轻快为原则,那少女穿著贴身的连身单衣,外头罩著一件飘逸的薄纱,更厉害的是她不怕冷,把整个雪白的颈项和精致的肩膀全露出来,让一群饿狼般的士兵狂咽唾沫。
〃这是哪来的妖女,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搔首弄姿,惑乱军心?拉下去砍了!〃
众人噤若寒蝉,少女吓得满脸发白,一溜烟躲到萧榭背後:〃王爷救我!〃
〃殷将军,你责怪将士们是理所当然,本王无话可说,但是你平白无故要杀一个善良老百姓,这又是为什麽?〃
〃王爷,这女人做这种无耻的打扮,跳那种不伦不类的舞,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要是不趁现在斩草除根,日後必生大患啊!〃
萧榭火气上涌,咬紧牙关道:〃各地风俗民情本有不同,这里是北方边境,行事作风当然不会像中原人士一样。难道将军你在客居高句丽的时候,也敢把穿高句丽服装,跳当地舞蹈的人拉下去砍吗?〃
殷飞羽脸上隐隐暴出一道青筋,随即又恢复平静,冷冷地望望萧榭,又瞄那名少女,微笑道:〃原来如此。北国的女子,跟中原妇女风韵的确不同,正好对了王爷的脾胃。〃
〃你这话什麽意思?〃
〃王爷立下汗马功劳,打下几座边境小城,也该纳个侍妾犒赏自己了。既然如此,末将就不多言了。请王爷好好享用,末将告辞。〃头也不回地走了。萧榭朝他背後喊:〃才不是这样……〃但是他根本不理。
萧榭气得胃痛,一想到这话要是在军中传开,自己不晓得会有多难作人,不禁在心里不断咒骂,更要命的是,旁边的士兵居然齐声大喊:〃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萧榭完全忘了王爷的风范,破口大骂:〃贺个头!全是你们害的!通通给我滚回岗位上!〃回头对少女说:〃没事了,你走吧!〃
少女猛摇头,清亮的大眼里满是恐惧:〃贱妾不走,贱妾要留下来伺候王爷。〃
〃胡说什麽!快走!〃
少女跪了下来:〃王爷,您要是不收了贱妾,那位将军一定会回来杀我的!求王爷救救命啊!〃说著便嘤嘤啜泣起来。
萧榭万万想不到,只是跳支舞,竟惹出这麽大的麻烦,登时一个头两个大,胃痛得更厉害了。徐庆一再向他使眼色暗示他快离开是非之地,但他实在不忍心眼睁睁看一个无辜少女平白送命。
僵了一会儿,他终於开口:〃你叫什麽名字?〃
〃穆恬。〃
〃好,穆恬。这几天你就先留在参将府邸里,做一些杂事;我保证没人会动你一根寒毛,但是等大军出城,你就要马上离开,不得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听到了没有?〃
穆恬破涕为笑:〃是!贱妾遵命!〃
〃好了,徐将军会为你安排住处,记住,马上去换件规矩的衣服!〃心里一面哀叹自己的霉运,迳自回落脚的参将府去了。
晚上,萧辕照例和众将领边进晚餐边研究作战计划,殷飞羽、马靖浩和叶隐刀三人又不约而同恭喜萧榭得了美女。萧榭急著拼命解释,他们三个总是置若罔闻。
〃你们别误会,我只是暂时收留她几天,等我们出城就送她走。〃
〃那当然啦,下个城还会有更多美女嘛,何必带著她?〃
〃不是这意思……〃萧榭急疯了,生怕萧辕生气,然而萧辕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会议开到半夜,萧榭筋疲力竭地回房,衣服也没脱就瘫在床上,心里盼望快点离城,他才能解脱。
忽然他惊觉到身边有人,翻身跳起,发现穆恬不知何时竟已不声不响地捧著一个杯子进到他房中。
〃你……你跑来我房里做什麽?〃
穆恬一脸无辜地说:〃我端茶来给王爷喝啊。〃
〃我又没叫你!〃
〃可是,这是作奴婢的职责……〃
〃不用了!〃萧榭快疯了,萧辕的卧房就在隔壁,要是让他发现自己三更半夜房里还有姑娘,不就更会认为他萧榭正是殷飞羽所说的那种好色之徒吗?〃除非有我的许可,不准你任意进我房间!〃
〃我……我……我……〃穆恬秀眉深锁,彷佛就要哭出来了。
萧榭决定不再心软:〃好了,把茶杯放下就赶快出去,还有,把门关上。〃穆恬委委屈屈地照做了。
萧榭见她出房,立刻跳上前去,亲自把房门加闩,总算松了口气。然而……
〃王爷,你不喝茶会冷掉哦!〃
萧榭险些跳到半天高,他明明亲眼看见她走出去,可是现在她却确确实实地站在他身後!
萧榭背靠著门,冷汗狂泻而下:〃你……你……你……〃
〃这茶一两就要二十两银子,让它冷掉太可惜了。〃穆恬天真无邪地说著。
萧榭全身几乎因恐惧而麻痹:〃你……你到底是谁?〃
〃我已经告诉你啦,我是穆恬呀。〃
萧榭的声音沙哑:〃你想做什麽?〃
穆恬格格娇笑,垂下头去,肩膀仍因发笑而颤动。萧榭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一瞬间,他看见少女满头黑发中,逐渐冒出银丝。银发越长越多,穆恬娇小的身体也逐渐扩大,萧榭还来不及揉眼睛,魔王牧天已站在他面前,绿眼闪闪发光。
萧榭双膝一软,跌坐在地。
〃你怎麽还是这麽钝啊?听到『穆恬』两个字,难道没有半点感觉吗?〃
是啊,穆恬,牧天。他居然完全没想到。
〃你……你……你不是……〃萧榭完全丧失了说话能力。
〃你以为我完蛋了?我不是早告诉过你,妖魔没那麽容易挂掉吗?唉,可惜啊,让你失望了。〃
〃你的法力……〃
牧天露出灿烂的笑容:〃全部恢复了,而且比以前更强。最重要的,我终於自由了。〃
怎麽会……
〃我稍微讲解一下,你听不懂就算了。上次不是说过,天象运行很异常吗?那阵子就是太阳、月亮跟金星(也就是我的家乡)逐渐连成一条线,这可是几百万年才会出现一次的奇观。就因为这几个星的气场太强,所以把我的力量吸走了。巧就巧在这里,银狼谷四周的结界本身就是跟我的妖力相呼应,妖力越强,结界就越坚固,我的妖力消失,结界也跟著减弱。也是托了你的福,官兵炸山的时候,把结界炸毁了,正好让我脱身。等太阳月亮跟金星一分开,我的妖力就连本带利全回来了。〃
萧榭的眼睛瞪得几乎要掉出来,呆了许久,总算恢复神智:〃恭喜,那你现在可以回老家去了。〃
牧天悠然微笑:〃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不想啊。我为什麽要回去?〃
〃你自己说,这里住的全是下等蠢物,无聊得不得了……〃
牧天缓缓走近他:〃只要有你在,就不会无聊。〃
萧榭猛然跳起,转身想夺门而出,偏偏门已经消失了,只剩一片密不透风的墙壁。
萧榭把身体紧紧贴在墙壁上,因为牧天的逼近而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我……我跟你的约定已经结束了,你别想再碰我!〃
〃嗯,看得出来你现在过得很惬意呀,可是我还觉得不够耶,怎麽办呢?〃
〃那是你的事!〃
〃的确是我的事,所以我会很『认真』地解决。〃
〃不要碰我!〃挥出去的手被抓住,牢牢固定在墙上。牧天贴上身来,他几乎没有空隙可以呼吸。牧天的右腿强制挤入他双膝间,大腿时快时慢地磨擦著萧榭股间。
〃嗯……〃紧紧咬住嘴唇,却关不住漏出的呻吟声。牧天一张口,整个含住他的耳朵,湿热的舌头灵巧地舔舐著;萧榭想摇头摆脱他,下颚却被有力的大手固定,动弹不得。股间是他越来越不安份的大腿,就在来回的蹂躏中,顶端开始湿润了。
〃不……不要……〃他的声音破裂,呼吸几乎终止。牧天的手已经移入他衣襟,在那熟悉的胸膛上攻城掠地。萧榭的身体从原本的奋力挣扎,变成了无意识地跟著牧天的动作摇摆。就在这时,已经差不多要暂时停工的耳朵听到了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後是萧辕进门的脚步声,还有他对随从下令:〃去叫慈王爷过来。〃随从应了一声。
萧榭倒抽一口冷气,努力举起发软的手想推开牧天,随即又听到萧辕开口:〃算了,王爷大概已经睡了,明天吧。〃
萧榭张嘴,许久才用气音说:〃我皇兄……会听见……〃
牧天露出可恨的笑容:〃你别出声不就得了吗?〃继续舔他的颈子:〃要让他听不见也是可以,不过这样比较刺激呀。〃
〃你!〃
萧辕显然精神很好,一下命令侍从为他更衣,一下又叫人送茶,然後又是开抽屉找东西,再命人磨墨备纸笔。萧榭提心吊胆地听著隔壁的动静,咬紧牙关免得叫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