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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欧阳志强就是在这里出生的,他就去世了,欧阳志强就是吃这个老同志媳妇的奶长大的,换句话来说,这个老同志就是欧阳志强的奶爸,一晃过去快五十年了,这个同志老得连欧阳志强都人不出来了。
这时候另外一名老妇人从人群里钻了出来,她正是欧阳志强的奶妈,她朝前几步,站在离欧阳志强大约半米的地方,微微的抬起头,脸上洋溢着母亲特有的微笑,嘴巴微微的张开,望了半天,才喃喃的道:“真的是,真的是,孩儿啊,真的是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是我回来了?妈!”欧阳志强这一声妈是从心底里叫出来的,其实他也有好几次想回来看看,但是总是公务缠身,虽然只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却让他感觉到远不可及,此刻见到奶妈,欧阳志强也顾不及市长的面子,一把将这个老妇人抱住,眼睛里不知道是噙着雨水还是泪水道:“妈妈,是我,是我回来了!”
“孩啊!”老妇人用手慈祥的摸着欧阳志强的脸蛋道,“你终于回来了,你现在是市长了,找你真的很不容易啊,我和你爹到市委市政府来找了你好几次,可是他们连门都不准我进啊……”
“有这种事情?”这可是欧阳志强没有想到的,他知道如果门口有人指名要找自己,门卫都会先打电话到秘书那里的,想到这里,他松开了眼前的这个老妇人,一把拉开车门,将秘书从里面拖出来,甩在老妇人的面前,指着老妇人问秘书道:“你见过这个人吗?”
秘书用手揉了揉镜片,重新戴回鼻梁上,盯着看了片刻后才缓缓的道:“似乎有那么点印象。”
秘书不认识老妇人,可老妇人却一眼就认出了秘书,他指着秘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说你父母早就死了的。”
“本来……本来……。”秘书半天还是没有本来个所以然出来,不过欧阳志强倒是想了起来,他曾经和秘书一起给自己的父母的坟山扫墓过,秘书肯定就已经自己的父母已经死了。
欧阳志强知道这事情不能怪秘书,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有个奶妈奶爸呢?再说了这两个老人肯定是一副民工打扮,很容易被人误认为是上访的人呢?尽管X国没有这个规定,但是大凡是当官的都知道,市委市政府有两种人是最忌讳的,第一种是上访的人,第二种就是纪委的人。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大叫了一声:“这人是谁啊,刚才欧阳市长不是说了是朋友脑袋有毛病的儿子吗?”说着还上前揪住了秘书的头发,将上一仰道:“我操,这不是我们欧阳市长的秘书吗?每天在电视里人模狗样的,什么时候脑瘫了啊?”
欧阳志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去。
还是那个老同志心疼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他大声的咳嗽了一下,人群马上就安静了下来,老同志语重心长的道:“志强有志强的困难,现在当市长也不容易,大家不是有很多话要跟市委市政府的说吗,现在志强回来了,大家有什么就说啊!”
“是啊!”欧阳志强赶紧表决心般的道,“我现在回来了,以后大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直接找我。”说着将秘书拉了起来,既然被群众发现了,就没有必要隐藏了,他拉住秘书道,“现在我秘书也在这里,我向大家表个态,以后大家如果有什么事情要找我的,都可以进入我的办公室!”
秘书连忙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被他妈的再日哄人了,要不是我们的人已经闹到了市委市政府,要不是我们正打算闹到省委去,这龟孙子会回来吗?”人群里不知道谁突然叫了一声,人们的情绪又剑拔弩张起来。
“就是啊,是人都知道市委大院不是我们普通人可以进入了。”
“你他们的少在这里废话!”
“就让他跟大家说说,他今天是来干什么呢?不就是想阻止我们进入省委游行静坐吗?”
“GCD的那一套我们已经没有信心了!”
“说实在话,我们根本就不想找你,就算我们闹到了市委市政府,我们也没有想到过要找你,更没有想到要你回来出来什么事情,你只会把事情搞砸,我们已经不相信你了,从来也没有相信过你!”
“像你这种断奶就忘娘的家伙,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滚!!”
“……”
欧阳志强有些发愣的站在那里,脑袋“轰”的一声就大了,他从官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呵斥过他,他那颗心又猛的一下提了起来,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他紧张的回忆着,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为什么仅仅只说了这么几句,就让大家的情绪如此激动。
什么,断奶就忘娘?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个断娘也不忘奶的人啊!欧阳志强不知道为什么,脑袋里竟然出来了田甜的笑脸。
真的是田甜!
欧阳志强摇晃了一下脑袋,又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笑颜如花!
田甜的胸前波涛汹涌!
断娘不忘奶!欧阳志强喃喃的道。
第九十九章 裸露的屁股
中年男人显然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他摸了摸疼得有些麻木的脑袋,确定了沾在手上的是血液后,一手捂着脑袋上的伤口,一手指着浑身赤裸着的潘燕妮鼻子道:“你个小婊子,竟然敢打老子?看我怎么收拾…”
中年男人的“你”字还没有说出来,只觉得眼前板凳一闪,接着眼冒金星,潘燕妮的手不够高,竟然将板凳横着砸了过来。
中年男人鼻子口腔里流出的全是血,下雨般的滴在地上好是恐怖,他趔趄着朝潘燕妮走了几步,吓得潘燕妮赶紧朝墙后面躲,幸亏他只走了几步,就轰然倒下。
潘燕妮惊魂未定,好久才缓过神来,赶紧从旁边扯了几块帆布,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遮住,朝舱门走去,刚走几步就摔了个狗吃屎,回头一看,绊住自己脚的是那个中年男人的身体,潘燕妮还不解气,在他身体上踢了几脚,这才走上旋梯,朝舱口走去。
哪知道潘燕妮刚把舱门盖子顶开,却看到一个人快速朝舱门这边走过来,正是阿海,同时阿海也看到了准备要逃跑的潘燕妮,一个跨步走了过来,一脚就踩住了舱门盖子,盖子一下卡住了潘燕妮的脖子。
潘燕妮吓得魂飞魄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盖子举起来,将脑袋缩了进去,原路返回到舱室内。
阿海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愤怒,他纵身跳进舱内,看到裤子褪下了一半,脑袋上还流着血的中年男子,显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似乎很不解气,用力踢了这个中年男人几脚,见没有反应,才朝上面招了招手。
潘燕妮顺着顺着阿海手指的地方望去,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原来舱门口此刻还站着三四个彪壮的男子,显然是阿海带过来的手下,看样子自己要逃跑真的是没有多大的希望了。
两个男子将中年男人抬起来,放在潘燕妮刚才躺的那张床上,一个手下提起一桶凉水,对着中年男人的脑袋泼了过去。
中年男人被凉水一冲,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却似乎没有看到眼前的是一个大男人,抓住那男人的肩膀,大声道:“你个臭娘们,敢暗算老子,看老子还不收拾你……”见到眼前是个男人呢,声音骤然的小了下来,转过头来看到阿海黑着脸站在你那里,知道有些理亏了,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努力的站了起来,连忙大着舌头解释道:“这个小娘们想跑,幸亏被我发现及时,可是这娘们竟然敢对我下手,你看,我脑袋都被她砸开了。”
阿海望了望中年男人已经掉在了地上的裤子,有些恶心的道:“我去你娘的,少给我放屁,毛都没有长齐,就他妈的想给我偷腥,低头看看你那腌黄瓜样子!”
中年男子一低头,知道事情败露,连忙提起裤子,阿海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道:“给老子开船去!”然后对一名手下努了努嘴,那手下连忙很懂事的跟在中年男子的后面,原来阿海估计中年男子不可靠,又找了做过船员的手下来。
中年男人提着裤子,捂着脑袋上和头发结在一起的伤疤,跌跌撞撞的走出了船舱,就在他打开舱门的时候,突然看到眼前一个人影一闪,很快就消失在了货舱后面。
“人!”中年男人嘴里含糊着,“那里有人。”
跟在他后面的那个手下赶紧从舱口凑出脑袋,眼前哪里有什么人影,猛的拍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脑袋,恶狠狠的道:“妈的你砸开了脑袋没缝针吧?哪里有什么人?你小子给我好好的去修船去,要是出了一点差错我把你扔进湘江里喂鲨鱼。”
“可是我真的看到一个人影!”中年男人委屈的嘟囔着,“而且湘江里也没有鲨鱼。”
等中年男人和手下走出了船舱,阿海的目光才转移到潘燕妮的身上来。
潘燕妮惊恐万分,赶紧操起那把刚才砸伤了中年男人的板凳,高高的举起,嘴里还发出一种绝望又明显装狠的声音:“你别过来,别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砸过来了。”
阿海没有说话,他一步一步的朝潘燕妮靠近,大头皮鞋发出咚咚的声音,在狭小的船舱内格外的刺耳。
潘燕妮缓缓的后退,一步一步的把自己逼到了墙角,举着板凳的手也逐渐的软了下来,但是瞪圆的眼睛和嘴里别人根本听不清楚的话语表示她仍在抗争。
阿海似乎完全没有将潘燕妮手里的板凳放在眼里,真向她逼去,潘燕妮穷途末路,猛的将手里的板凳朝阿海砸了过去。
阿海飞起一脚,将潘燕妮砸过来的板凳踢飞,然后接着一脚,直接将潘燕妮的身体踢得飞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舱门角落的舱板上,半天没有起身,可见受伤不轻。
“你个小娘们,跳起来撒尿也不过三尺高,居然骑到了男人的头上,还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说着抡起拳头,正要朝潘燕妮的头上砸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