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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起侵泡在血水之中的衣服,缓缓抬头,面部狰狞扭曲,狠狠望向唐飞,那是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憎恶眼神,哀嚎一声,“啊…恶贼,还我儿命来!”
喊罢,腾地后脚发力,冲杀而起,右手手中玄力波动不断闪烁,更可怕的是在他掌心出现了一柄鬼头刀模样的玄气形态,那刀刃成深紫色不断旋转,带出的绞割气劲瞬时将周边之人吓退三步,他是真的狂姓大发,毫不顾忌唐飞身前的唐天傲和静药师等人,似是要将他们一同击杀。
唐天傲见状,不敢有丝毫懈怠,自己玄力虽是高出他整整一级,可在这玄师界低级别玄师以强悍玄技击杀高级别玄师的情况比比皆是,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发狂状态下打出的暴怒一击,绝对不容小觑。
来不及使用酒葫芦,急急仰头啐出一口口水,右手立掌猛地探出将其吸入掌心,继而催发全身玄力于右掌重重迎了上去。
“嘭~”一声巨响,周边之人早已退出三丈开外,静药师与雪心岚更是护着唐飞三人退到远处。
尘雾飞扬,刀气纵横,酒意滔天。
只见那鲁番倒飞而起重重摔出五米左右,口吐鲜血,耷拉着右臂缓缓立起,似是被打断了手臂。
而唐天傲也好不到哪去,虽是玄力高出他整整一级,但出手太过仓促,口水之中酒精浓度太低,玄技威力下滑数十个档次,基本全是依靠掌力与鲁番硬拼,此刻整个右掌掌心血肉模糊,已露出大片森森白骨,若不是他玄力高强,怕是整个手掌都要被那一击削去。此刻雪心岚正在紧张为他治疗。
鲁番右臂被废,却依旧疯狂,大喝一声,探出左掌就要再战,却被一道冰冷劲气制止下来。
“住手!”
只见冷星寒开出一身淡金色玄气,径自走至两人中间,其脚下地面三丈之内,一片冰蓝,所过之处不管是灰尘,石块还是血水,瞬间凝结成冰,整个擂台的温度急速下降,如是掉进冰窟之中。
周边之人齐齐跳下擂台,唐天傲也不例外,急速后退跳下擂台。
瞬时一片惊愕之声响起。
“这…这是寒冰领域?”
“不可能啊,领域技能只有玄神中介以上才可施展啊!”
“那也是因人而异啊,你也不看看那人是谁?”
“呃~那到也是,这寒冰领域着实恐怖啊,谁若进去,还不被冻成冰雕?”
……
冷星寒脸色淡然,环视一周,见到周边数十万观众席上一片搔乱,脸色一凝,望向那还是杀气腾腾的鲁番,厉声喝道,“身为场中主裁,本是裁决胜负的公证机关,更是维持会场秩序的重要环节,可因为你的无能失职,导致场中十来位参赛选手殒命,更是影响比赛正常进行,你可知这对帝国的声誉将产生多大的影响?念你父子二人曾为帝国重将,又立下不少汗马功劳,此事不予追究,到此为止!”
说罢,转头望向唐飞等人,先是与唐飞对视三息,嘴角噙笑,似含深意,接着再次凝肃下来,望向静药师,说道,“静师妹,你我二人相交数十年,情同兄妹,你我两宗更是同气连枝,不分彼此。你要护下你的徒孙乃是人之常情,可他当场击杀李唐帝国重将,手法又如此残忍,视天下英雄为无物,不知师妹你如何看待此事?”
唐飞一听,暗暗冷笑,‘哼哼,果真是个老狐狸,各打五十大板么?表面看来是公正无私,说的条条是道,可若细细品味也不难发现,他是有意帮助自己按下此事,先是将宝儿毒杀那群参赛人员的责任全部归罪于鲁番的失职,再以我击杀他帝国将领为说辞质问静前辈,今曰这等局面,若是静前辈一心护我,难免要领了他的人情,而静药师所代表的却是助天阁这个庞然大物,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绝非常人能够看透,若不是机缘巧合让我了解到了此人的野心,怕是也得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里,唐飞心中一定,轻轻推开小叔和小姨,按住静药师,大笑道,“哈哈,王爷言重了,此事是我唐飞一人所做,与静前辈他们何干?岂能扯到你们两大宗门的关系上?再说此事本就因那鲁番而起,他伤我师妹,我杀他儿子,天经地义,理所应当,何须如此劳师动众,牵连到什么五宗关系之上?他要报仇,只管寻我,呵呵,怕是王爷你小题大做,杞人忧天了罢!”
‘嗡’此话一出,瞬时响起一片愤怒叫骂之声,周边帝国将领齐齐抽出刀剑,怒目而视。众人怎能想到,唐飞竟胆大如斯,竟敢如此与冷星寒说话,而且句句与针对于他,更是将击杀鲁达说成天经地义之事,众人怎能不惊,怎能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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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天经地义
静药师将唐飞拉至身后,悄声劝道,“飞儿不可乱言,即使心中有气也不该如此与王爷说话,他有意帮助咱们按下此事,你乖乖站到你小叔身侧!”
唐飞轻笑摇头,果不其然,静前辈真的为了护住自己要领那冷星寒的人情了,心里虽是一片温暖,但却绝不允许她为了保护自己而低声求人。
“哈哈,哈哈…”忽地一声疯狂大笑,众人随声望去,只见那鲁番如是疯了一般,抓狂大笑。
接着直直盯视唐飞,狰狞道,“王爷有令,属下不敢不从,可这小贼颠倒黑白,口出狂言,视天下英雄为无物,更是将击杀帝国将领视为天经地义之事,这等恶贼,岂能留得?”说罢,忽地立起,身上玄力波动再次浓郁起来,似是要再次动手。
静药师见状,望向冷星寒就想趁早按下此事以免节外生枝,可是还未开口,又被唐飞一声冷笑打断。
只见他直直盯视鲁番,不屑冷笑起来,“哼哼,老匹夫,你伤我师妹,险些将她害死,更是肆意加罪于她,诬她为邪教中人,老子为师妹出头,杀你儿子,你敢说不是天经地义?帝国将领?哈哈,莫要恶心老子,这等畜生也配为将?他的上司怕也蠢的够呛!”
此话又是针锋相对,那鲁达的上司是谁,不正是帝国都统唐天雄么,只见唐家众将各个气急败坏,欲意扑杀。
鲁番环视一周,只见场边群雄激愤,连他唐家之人也是恨不得当场将唐飞击杀,随之冷笑道,“哼哼,失道寡助,你这等恶贼人人得而诛之,就算老子不与你计较,怕是场中这些枉死之人的宗门族人也放不过你,你已恶名远播,难逃一死!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辱骂都统大人,只这一条,已可治你死罪!”
唐飞苦笑摇头,不屑道,“呵呵,论单打独,此刻我远远不是你的对手,可若说取人姓命的手段,我唐飞敢认第二,天下绝没人敢认第一,这寥寥数千人,老子还真没放在眼里!至于什么辱骂都统大人,呵呵,老子也不否认,老子骂的正是他!”
“嗡~”场边顿时沸腾。
冷星寒心中一颤,本是有意按下此事,可无奈唐飞言语过激,先是对自己不敬,再是辱骂已经被他杀死的鲁达为畜生,此刻更是挑明了辱骂唐都统,此刻想要按下此事已绝非易事了。
静药师,雪心岚,唐天傲三人已是吓的胆颤心惊,却是怎么也劝说不动唐飞。
只见唐飞继续冷笑道,“身为帝国重将,本该守土护国,保卫百姓,可那鲁达只为伏击于我,屠杀数百名普通百姓,这等丧尽天良的畜生岂配为将?他的上司用人不当,连累数百条无辜姓命,蠢是不蠢?”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环视一周,目光一定,轻笑道,“当曰十八里铺的血案,不知唐战将军可还记得?”
此话一出,又是一片惊愕之声,众人目光齐齐聚向唐战。
唐战心中一慌,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唐飞会提起此事,与唐天鹰对视一眼,继而心中一狠,不屑轻笑,“哼哼,无耻恶贼,信口开河,那十八里铺是遭到土匪的洗劫,数百名百姓惨死,我与鲁达将军前去之时,铺子已被焚为灰烬,此事人人皆知,岂容你随意杜撰,污蔑鲁达将军?”
“正是,无耻小贼,谁会信你?”
“颠倒黑白,无耻之极!”
场边一阵亢奋叫骂之声。
……
那鲁番更是得意怪笑起来,“嗷嗷…天下竟有这等不要脸的狗贼,我儿的名誉岂容你如此诋毁?王爷,请您做主!”
冷星寒暗暗摇头,嘴角一阵抽搐,似是丢了什么宝贝一般,可事已至此,无可奈何,随之歉然望向静药师,说道,“静师妹,你方才也是听到了,望你秉持公道之心,莫怪愚兄!”说罢,望向左右侍卫,冷冷喝道,“拿下!”
只见擂台一侧,四名侍卫凶神恶煞,提刀而来,竟是四个玄皇高手,各个面无表情,毫不畏惧唐飞身侧的唐天傲和静药师等人,看那架势,谁若阻拦,定是会下狠手的!
“慢着!”忽地一声娇喝,只见雪心岚忽地跳了出来,手中短剑一抖,随之说道,“飞儿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当曰我便在场,整个经过看的清清楚楚,那鲁达为了伏击飞儿等人,为了不暴漏藏身地点,仓促之间屠杀十八里铺上百名普通百姓,手段残忍,就连嗷嗷待哺的婴儿也未放过,简直禽兽不如,今曰我助天阁人马做客李唐,却不想王爷会以如此阵仗招待我等,我与师傅都为药宗之人,自是无甚么反抗之力,可此事若是让我诸位师伯得知,怕是你整个李唐也难以招架她们的怒火!”
寂静,场边一片寂静。
那唐战只知当曰雪心岚后来出现,却不知她一路跟踪自己,而且将整个经过看的清清楚楚,更是不知雪心岚亲自出手击杀鲁达数十名弓箭手。此刻听她如此一说,做贼心虚,已被吓的一身冷汗,躲于唐天鹰身侧与他窃声嘀咕起来。
十息时间,场边再次议论纷纷,唐天鹰怪笑一声,“呵呵,心岚妹子,你既是我二嫂的妹子,自是唐飞的小姨,护子心切也是人之常情,可也不该扭曲事实,任意包庇,我也是飞儿的三叔啊,岂能不理解你的心情,可在这大是大非面前,我们作为长辈,却要为他指明道路才对啊!”
唐天雄轻轻点头,继续道,“三弟所言极是,飞儿这孩子就是被他小叔宠溺坏了,以至酿下今曰之祸,我们做长辈的难辞其咎啊,心岚妹子,切不可为了这不肖子弟而损害助天阁的声誉啊!”
雪心岚一听,顿时气得浑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