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哼…回来…”唐飞没好气地瞪着这两个家伙,道:“还当这里是你们那土匪窝?学不会敲门么,如此粗鲁你们该跟了战堂堂主去混,什么事?”
王大崩二人立马嘻嘻哈哈关了房门,这才道:“嘿嘿…俺俩本来是要跟林堂主混的,可是俺们堂主不放人,硬把俺俩压在瓦多寨里……”打了声哈哈,王大崩立马贴到唐飞身侧,耳语道:“已经安排完毕,城中兄弟已经全部发动,定要挑的那两宗人马撕了脸皮,嘿嘿,蓝堂主果真妙计,这离间计已经奏效,我们只等那两宗人马刀兵相见打个两败俱伤再着急弟兄出手掩杀,嘿嘿,到时大冬城必入我们手中…”
蓝若梦一听没好气地给那家伙一个爆栗儿,鄙视地道:“笨蛋,哪儿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若要借刀杀人必须得把那刀锋给擦亮喽才行,就凭眼下这状况,那两宗人马哪儿会轻易打杀起来,再说,要将他们一网打尽绝绝非易事,而且这还是下下之策,我们若是出手将这一波人马打杀,必会引起万象和岳国的警惕,他们不但会继续派遣高手前来,而且还会变本加厉,对于凌姐姐的全盘计划反而不利…”
“嗯…有道理,以我们在大冬城附近的势力根本无法控制住城池,到时只能徒增伤亡,而且还会暴漏我们的身份,梦儿可有什么办法?”唐飞轻笑问道。
蓝若梦美眸一眯,嘴角一翘露出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道:“哼哼,本堂主自然是有妙计……以我们此地的人手想要完全打杀这两宗人马难如登天,我们的本意也只是解决他们的主脑人物,再以万花堂的弟子在大冬城制造混乱,好帮助凌姐姐在前线占得先机…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让他们两宗彻底火拼起来,但最后赢得一定要是大冬城本地将领,哼哼,最好能让那落三仙死在熊开山手中…”
“呃…好阴险…”望着眼前这个心黑手辣的绝世美人儿,身旁唐飞三人齐齐一个冷颤。
唐飞赞道:“秒,甚妙!呵呵,如此一来,那器玄宗弟子必定记恨万象帝国,他们是来帮助盟友守城的,却被盟友击杀了供奉大人,这笔血仇怕是很难划开的,若是做的漂亮,甚至有可能瓦解万象和岳国之间的结盟关系,到时天象帝国孤助无援四面楚歌便要成为众矢之的,然妹便可转守为攻率大军压进…”
蓝若梦得意笑道:“就算达不到两国交恶的地步,也可让他们产生嫌隙,毕竟是一位供奉级别的人物,一个国家也就那么两三个,何等重要?这样做自然比直接杀死他们效果更好…”
四人一阵阴笑,把脑袋挤在一堆嘀嘀咕咕便商量起来。
……
南氏姐妹很郁闷很窝火,这人没救成反倒着了别人的道儿,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两个小姑娘心火难平正在后花园宣泄怒火,整个城主府都能听到南松那犹如暴雷一般的鞭子声。
直到夜色降临,姊妹二人才愤愤回到房间。
“姐,到底是谁想要陷害咱们?除了师叔祖没有一人相信咱们,那戴彪更是一口咬定是咱们下的手,他是有意诬陷咱们还是另有缘由?应天府本已压缓了刑期,可那戴彪却提议尽快处决三叔,这其中又是甚么名堂?”南柏一番宣泄,此时也已经冷静下来,回想案发整个过程,心中疑团甚多。
南松紧锁秀眉,摇头道:“那戴彪素来铁面无私,应当不会陷害咱们,再说我们于他并未结怨,他为何要陷害我们?咱们贿赂于他,他又没有接受,以他的身份怎敢与咱们为难?要害咱们的恐怕另有其人!”
“那会是谁?”
姐妹二人陷入沉思。
“啪~”恰在此时,房顶瓦片传来一声脆响。
“谁?”南松一把抽出长鞭追了出去,南柏紧随其后。
只见一道黑影飞檐走壁向院外飞去,只从身法来看,此人轻功稀松平常,左拐右拐的想要隐藏却因为他笨手笨脚踉踉仓仓反倒适得其反。
“哼,来人不善,恐怕与那贼人有关,追!”南松一声娇喝,跳上房檐便追了上去。
南柏也是不屑冷哼一声:“雕虫小技,这等功夫也敢在咱们面前耍臭卖乖…”说罢也疾步追了上去。
只是这姐妹二人太过稚嫩,她们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个轻功平平的家伙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城主府中呢?
两人一路追着那黑衣人行去,直至一条巷口,姐妹忽地分头而去,一个继续追踪一个绕道而行去堵巷尾,那黑衣人是个楞货只顾拼命奔跑,却未察觉他已经进入了死胡同。
到了巷尾,黑衣一怔,急急停了下来,只见眼前一个手持双锏的小姑娘正端端正正地守在那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身后又是南松‘啪’地便已经把鞭子甩响。
“你到底是谁,可是你在暗中陷害我姐妹二人!”
“再跑啊,看你能飞上天去不成…”
南氏姐妹开出玄气步步逼近,手中家伙事儿泛着寒光,眼中杀意滚滚。
那黑衣人似乎怕极了,颤声道:“二…二…二…”二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这家伙本身就是个结巴。
“上,拿下再说…”南送一声娇喝挥舞长鞭便向那家伙脖子缠去,南柏也分毫不让手中双锏轮的呜呜作响,只听那双锏破空的沉闷声便知其中的力道相当可怖。
“二…二位姑……姑…”那黑衣人果真是个大结巴,咬了半天舌头也说不出话来,此时却见两姐妹杀招逼近,哪儿还顾得上说话,滴溜溜一个转身,脚下也不知怎样捣腾的,呜地便横移三步之远,硬生生躲过了两姐妹的杀招。
这一变故却是将南氏姐妹吓了一跳,因为那蒙面人身上根本没有丝毫玄力波动,能够飞檐走壁已经相当不可思议,此刻竟然能以如此诡异的身法躲过她们杀招,二人怎能不惊。
就在二人失神的一刹那,只见那家伙忽地凌空飞起接着脚尖虚点,就那么踩着空气向远方飞去,果真飞走了!“俺…俺是受……受命办事……姑…姑…姑…”
南氏姐妹一怔,哪儿会放他离去,立马又追了上去。
“姐…看,那家伙掉的东西…”南柏忽地从那黑衣人刚才所站的地方捡起一块玉佩。
南松把那玉佩抢入手中一看,顿时脸色一冷,轻喝道:“不可放过此人,捉贼捉赃,抓住他!”
……
冯墨冯管家听说了南氏姐妹劫狱之事,做贼心虚,寝食难安,南海平曾是他的旧主,他却在危难时刻卖主求荣,差点害死了南海平,若是南海平真的被南氏姐妹救出,他的卑鄙本姓势必暴漏无疑,在欧阳家也难有立足之地。
思来想去,冯墨还是决定在去找戴彪催促一番,让他尽快下手。
戴府,书房中。
戴彪一见冯墨连夜前来,不用问也知道他的来意,只是迫于民间舆论,上头已经下了死命令,要捉拿劫狱贼人,那南海平要押后处斩,要从他口中逼问出同伙的罪证,只要这老东西交待出劫狱之人是那南氏姐妹,他们便有了充足的证据拿人,可这一回,南海平那软骨头却是硬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怎么用刑那老家伙就是不承认是南氏姐妹劫狱。
“冯老弟,不是在下不愿下手,只是这上头有令,必须让这老东西亲口承认劫狱之人,这一时间还不敢对他直接下手啊…”戴彪苦着脸解释着。
冯墨皱眉道:“戴狱长,你可是囚牢里面的阎王爷,犯人的生死可不都掌握在你的生死簿中么,再想想办法,这…这老东西手上拿了我的把柄,他多活一天我便煎熬一天啊…”说着,冯墨从衣兜里取出一对暖玉镯子递到戴彪手里。
戴彪嘴角一牵,却又苦笑道:“这…这如何使得,在下收了老弟的钱财,可这事还没为你办妥不是,还是等事情了解了再说吧…”说着他假意推脱了一番见冯墨盛情难却便又将那对手镯揣进了兜儿里。
两人又嘀嘀咕咕商量了一阵,还是没有结果,冯墨赖着不走,看那架势今儿戴彪不答应他便不会离开。
只是这二人不知,在他们屋檐上已经暗暗趴上了两个小姑娘,南氏姐妹一路跟踪那黑衣人至此,那黑衣人没入院中便再没出来,姐妹二人顿时心生疑惑,这里是戴府,正是那戴彪的府邸,刚好见书房油灯亮着,隔着纸窗透出两道身影,姐妹二人便偷偷摸上了屋顶。
屋内气氛已经不太和谐了。
冯墨心中急迫,脸色不善,强挤出一丝笑意,道:“兄弟可得想想办法呀,若是那对小妮子真为南海平办好了国籍手续,那时再想杀他难入登天啊,老弟我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戴彪好话说尽,道理也讲了个遍,可冯墨却是只顾催促,戴彪也是不耐烦了,冷着脸道:“冯老弟,你也不要再逼兄弟了,若是能下手,我早就下手做了那老东西了,可现在这节骨眼我要取了那老家伙的姓命,绝对要吃不了兜着走啊,还是缓缓吧,等个三五曰,那南海平难逃一死,老弟你又何须急于一时呢!”
冯墨一听,当即翻脸,怒道:“嗳~我说戴狱长,收钱的时候你可是比谁都干脆呀,这办事的时候你就一直往后面推,这是哪门子道理,我要是能有心思等那老东西受刑何必要来求你?听你言中之意,就是要撒手不管啦?”
“呔~冯老弟,这话是如何说的?什么叫撒手不管,都与你说了其中的难处,你如何这般不明事理…”戴彪眼见这冯墨脸色不善,也是黑血上头,冷喝道:“好了,你先回去,我自由打算!”
冯墨冷笑了两声,忽地脸色一凝便去抓他的衣领,撕扯撒泼地道:“嗳~好你个杀猪的,老子不办了,还老子宝贝来,否则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大不了来个鸡飞蛋打,老子一直诉状告的你满门抄斩…”
那戴彪一听,顿时两眼泛赤,砂锅般的拳头便向那冯墨当头锤去,‘嘭~’地一声,那冯墨年老体衰哪儿经得住戴彪的铁拳,顿时被打了人仰马翻,头破血流,抱着脑袋直在地上打起滚来,戴彪还不解恨,又是给那家伙后腰来了一通大鞭腿,直把那冯墨打的满地找牙连连求饶。
就在这时,屋顶嘭地一声徒然炸开,接着两道曼妙身影款款而落,南柏二话不说一记重锏敲在戴彪后背上,直将那家伙砸的飞了起来,撞破了房门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