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抓女子咽喉。这是唐飞第一次见唐家长辈们使用玄技,刚才这女子对他极好,唐飞感恩,起身去救,可是皮肉之伤虽好,血气却未恢复,顿时瘫软下来。
青衣女子一见,瞬息开出一身正紫色玄气,亦是娇喝一声,就要立掌相迎。却被身后唐天傲轻手一掌打到一旁,“闪开…”
唐天傲知道三哥这一爪的厉害,若这女子去接,十有八九是要损在这里。刚才这女子与唐飞两手放在一起的时候,唐天傲就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因为这两枚戒指正和他有说不清剪不断的关系,自是不会让这女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只见唐天傲急速取出腰间酒葫芦,仰头一灌,也不咽下,‘噗’地一口喷在空中,单聚右臂立掌凝气,举于那片酒雾之中,爆喝一声,“醉心掌…”,瞬时,那些酒雾急速凝聚在他掌心之上,好似铁渣被磁铁吸取一般,形成一团奇异的水雾,最后迎向三哥的一爪。
“嘭~啪”两声可怕至极的巨响,只见唐家其余长者立刻带领手下分散开来,接而挡于少年一辈身前,一边开出玄力保护他们,一边压缩这两人玄技对抗之后产生的玄力余波。
一爪一掌刚一对上,只见唐天鹰手心那团金点,顿时形成一股如箭矢一般的存在,‘唰’地一声,穿过唐天傲的手掌,接着是他的右肩,最后穿过客栈的门墙,激射而去。
可他也是好过不到哪去,不说他这一击因为老七的突然出手,稍微惊疑,便弱了三分气力,只说老七掌心那团水雾瞬时便打入他的掌中,他只感胸口憋闷,不能呼吸,只想呕吐,玄力波动随之紊乱起来,接而一口反血自嘴角溢了出来,明显内腑受创。
两人应声而分,都是受了些伤,对他们这种级别来说,却也并无大碍、
只是方才对掌之时所带出的劲气直炸掉了客栈一层所有门窗,若不是唐天雄等人出手保护,这些年轻一辈,只这玄力冲撞的余威,也能将他们撕成残渣,更别说这客栈了,一层之内所有桌椅柜台,全部化为齑粉。
众人都是一阵后怕,这两人明显都有压制玄力,若不然,只这一击,定能瞬间碎了这间酒楼。唐飞虽也惊讶,却无怯意,只是感叹这玄圣级别强者确是强悍非常。
场面停顿下来,唐天傲立于两人中间,摊开双手,怒喝道,“住手,三弟你怎能随便动手?七弟你想杀了你三哥?下手也不知留些分寸?”
唐天傲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挪了几步,搀起青衫女子,护于唐飞身前,青衫女子故技重施,想要医治唐天傲身上之伤,但却效果不佳,只能简单凝结住伤口,并未如方才治疗唐飞那般神奇。不过这对于场中高手来说,已是神技一般的存在,如此两处贯通伤,而且伤处还有唐天鹰的玄气残留,平常人想要止住出血,绝不是如此两下就能做到的。
唐天鹰却是不然,这关系到他儿子的血仇,岂能善罢甘休,随即怪哼道,“这女子不敢与真面目示人,来路不明,更是护着小贼,若不是邪门歪道,怎会如此行事?”
唐天雄却是正义之人,不会随意出手,可事实正如三弟所说,这女子来路不明,还要袒护这几个狠辣小贼,正待再次发问,却见身边黑影一闪,唐天鹰忽地聚气于爪,再次动手。
青衫女子似是再也忍耐不住,前踏一步,手中短剑往前一横一抖,‘噌’地一声,抖出半截剑身,唐天鹰双目猛睁,冲击之势嘎然止住,见鬼一般,不敢再进分毫,唐家众人齐齐惊呆,只有身后的唐天傲欣然摇头暗自苦笑。
只因那半截剑身之上正正刻有一字,——‘助’。
青衫女子随之冷声喝道,“轻信于人,妄加罪名,不念亲情,随意出手,唐家大将,果真英雄了得,正直仁义。哼~这叫唐飞的小子和这个丫头本不认识这个黄毛小子,只因一些误会打交在一起,你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问清来由,宁信他人诬陷,也不相信自家小辈?除了唐七哥,我不愿与你唐家之人再多说一句。”继而环视一周,冷声道“若是再无缘无故为难唐飞,我定不会善罢甘休…”,说到这里,青衣女子转身面向唐天傲,一改刚才冷厉之色,柔声道,“请七哥护好唐飞,小妹还有师命在身,须得离去…”说罢,也不等唐天傲回话,‘唰’地一声,跳出门口,向东而去,只余草药之香…
第二十四章 利如刀,韧如竹
场中之人齐齐呆立,心中一惊,名门大宗,岂会不识此字何意?唐家之人,自是要为帝国考虑。不敢参与各国政局,三宗少年亦是被师门叮嘱多次,不得和这一路人马产生过节,也并非是惧怕她们。只是因为她们的能力极为特殊,号召力极强。更是影响诸国关系的命脉,若是惹怒了她们,只一句话,便能掀起整片大陆的混战,到时生灵涂炭,尸横遍野自是铁定的事,那种后果绝不是他们这种身份的人物所能担待得起的。
栾廷玉虽是折了三名师弟,却是果决自知之人,今曰那林笑天依靠唐飞,便不得再做纠缠,只能忍下心中愤恨,待回报长辈之后,再做定议。与唐家叔伯一翻寒暄,带人扬长而去。
文虎,青风二人亦是如此,那蒙面女子身份特殊,牵扯极广,此间也没二人多大事情,自是不会久留,匆匆带人离去。
唐天鹰即使心中再有滔天大仇,此时也是不能再下杀手,只得暗自发狠,阴毒一笑,立于唐天傲身侧,不再做声。
唐天雄微微摇头道,“唐飞,那女子既说我们冤枉于你,你为何不做解释?今曰之事就此接过,但这判门之徒却要留下。”唐天雄确是一心为国,他若捉了这林笑天送于‘器玄宗’,李唐和岳国之间的友谊便会更加稳固,只因那器玄宗正如十元谷一样,是那岳国的基石力量。
唐飞本是靠在唐天傲身上的,一听唐天雄所说,也不作答,反倒是起身向林笑天倒去,林笑天自是条件反射般将他撑住,唐飞正正档于林笑天身前,唐家众人一看,还不明了?这唐飞自是要护住这个判门歼邪了。
唐家长辈还未发怒,却见唐飞转头望向林笑天,鄙视问道,“混蛋,你方才是叫我师兄了?”
林笑天先是一愣,不明所以,随之立马反应过来,回道,“是啊,师兄,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唐飞转过头去不再理他,面向唐天雄道,“都统大人,您听到了吧,这位是我师弟,不是什么判门之徒,若你要擒他,我这做师兄的自是要保护照顾的…”
宝儿却是一直从身侧轻轻戳着唐飞,嘀嘀咕咕道,“师哥,别管他,这人猥琐很…”刚才这林笑天先是在众人面前大夸宝儿如何如何漂亮,长大之后身材又如何如何的好,就把这丫头羞的不行,接着这货又一刀砍了那唐战的马腿,鲜血溅了宝儿一身,此时宝儿自然埋怨的很,但也并非是真的劝说唐飞不去管他,只是发发牢搔罢了。
唐飞呵呵一笑不去管理宝儿,只是盯着唐天雄等他答复。
唐天雄是想擒了那林笑天,可这唐飞却是紧紧护着,若是此时出手伤了唐飞,自是得罪了那人,惹下了天大的麻烦,想到这里,正气道,“也罢,也罢,你已非唐家之人,自是有你的主意,只盼你少要和这类邪魔外道往来,也算身为长辈对你的忠告吧…”
唐飞不屑,冷哼一声,转身望向唐天傲,正要告别,却发现他站立原处,眼神呆滞,自东边的窗口遥遥望去,不时往嘴里灌上一口烈酒,傻笑一声,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
三人自客栈出来之后,不做停留,一路向东行去。他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伤势,须得找一安全之所,再做打算。唐飞想来想去,确有一个地方可去。
不多时,三人来至一小街,步行百米,停在一破旧店铺之前。
“当~当”一阵刺耳脆响,宝儿当即捂起耳朵,林笑天亦是一阵牢搔,“艹,在这?吵死了…”
掀开门帘,穿过前房,来至院堂,一中年大汉正轮圆了百斤大锤,疯狂砸击案台,身旁一丈之内,桌椅门窗,齐齐随着铁锤的下落震荡不停,身后竹椅之上,依旧瘫着一堆花子肉,一阵肉浪,恍人眼球。不过唐飞知道,这却不是肥肉,而是那个憨憨的小胖子朱子御,这大汉正是他老爹朱不凡。
唐飞盯着那铁锤砸击之物,兴奋至极,按耐不住,瞬了过去。
朱不凡一见,停下手中巨锤,拿起汗巾在脸上抹了一把,喘笑道,“哈哈,小兄弟今曰来的有些晚啊,这东西再需一个时辰便可完工了…”
唐飞笑道,“今曰被一群野狗围了,耽搁了时间…”
朱不凡寻思,‘这京城之内,怎会出现野狗?还是一群。’正待发问,见唐飞出神盯视台面,不愿打扰。
案台之上,放有两个木条,其上正缠着两圈细如发丝之物,唐飞不顾多想,取来一团,兴奋道,“朱师傅,已经打好两根了么?”
朱不凡得意笑道,“你说四样,不差分毫…”
说着便帮唐飞将其拉伸开来,整整20米,与唐飞要求,不差分毫。
唐飞收起钢丝,从案台之下取出一块废弃的铁料放于台面,篡起钢丝只余一尺在外,右手轮圆,甩动两下,朝那废铁抽了上去,
“吡~”一声,只见那废料应声而分,竟连料下的纯钢台面亦是被抽出一条深深的口子,果真锋利至极。再细细观看这截钢丝,并无半点损伤,确符合了利如刀、钢如晶这两条。
随后收起钢丝只余一寸,两手撵住丝头,来回掰折同一点,反反复复一百来次,却并未见到一点伤痕,正合了最为艰难的韧如竹这一条。
“哈哈…好手艺,朱师傅果真神匠,如我所说四样,一样不差,而且长度亦是不差分毫,这件东西,却是难打,怕是除了朱师傅,便再无人可打了。”唐飞心情大好,一翻大赞,不过说的却是实话。
这件东西,唐飞前世也只是有过想法而已,并未真的打造过,若是能将链锁以这种程度的钢丝替换,那‘链锁类暗器’就再也不会被他们内门弟子称之为鸡肋了。
若换成这条钢丝,既可连接又可缠绕,更可切割,而且还有隐藏偷袭之妙用,如此发丝,谁会想到竟是杀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