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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状况让卫不由得警觉了起来,你总不能每个星期都用同样的借口吧?
卫不晓得凯对这种异常的游戏的兴趣会持续到何时,只能祈祷他尽快厌烦。
星期二,卫和三两个同学正往音乐堂上课的路上,穿越歌德式的回廊时,正好瞧见刚从音乐堂上完课要回一般校舍的凯和他的一群同伙迎面而来,因为之前风纪老师的强力警告,双方都不敢再造次。
在注意凯的一瞬间,卫脸上原来和同学谈笑风生的笑容立即敛去,神情僵硬地瞪着从走道那一端过来的人。
想要避免和凯擦身而过的机会,但不知为何对方总能轻易化解他的闪躲。 “自习课,北校舍。”
特意压低过的声音,小得只让卫一个人听到。 啊?
卫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他反射性地回过头去瞪着凯的背影,心惊胆战及难以置信全写在脸上。
“怎么了?”察觉到异常的脸色,一个同学问到。 “那家伙怎么了吗?”
卫紧握着拳头,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摇摇头说道:“没,没什么。。。。。。。”
为什么凯知道他音乐课之后是自习?卫恐惧地思考着,这才想到凯也许早已把他的生活作习调查得一清二楚。
一亘有了这个认知,卫的全身竟然无法自制地颤抖起来。 接下来的生活,对卫而言有如在地狱中度日一般。
距离他第一次被侵犯已经过了一个月左右,而这一个月除了第一个星期外,他几乎是每隔两到三天就被强迫接受凯的“酷刑”。
还来不及得到充分时间痊愈的伤痕每每被迫接受再次的伤害,每一回所带来的痛楚都远远超过上一次。
凯的兴趣在这段时间的消磨下似乎一点也没有减少,他总是一高兴就强迫卫成为他的性玩具。
对卫而言,原本期待不已的自习课成了他最害怕的时段,每星期的这个时候,凯都会下着令他恐惧的命令,而每个原本美好的周末,也成为必然的受苦时间,只要凯一声令下,他只有乖乖接受的份。
只要凯高兴,他随时都会给予卫指令,而地点也在旧图书馆的读书室以及没人使用的北校舍之间更替着。
原本只属于自己秘密基地的读书室,现在不但有了负面的回忆,还成为自己实在不愿再度踏入的“刑场”。
这种每个星期至少要承受三次痛苦的日子就这样持续着,伤口也仿佛永远没有愈合的一天,总是在痊愈之前,就必须接受凯灼热的冲刺。
可是生活依然要过。
卫小心翼翼地没让他在凯那里得到的伤痕在日常生活显现出来,他仍然维持着往昔的生活形态,不论是体育课或是放学后的社团活动他还是那样地活跃,和朋友的相处也依旧是有说有笑,和凯在表面上的相处也是那样地充满火药味,一切就如同往日,宛若丝毫的改变也没有地过着。
这一点也许他需要在心底感谢风纪老师,就因为他的严格教诲,现在双方即便碰面,也只能无奈地怒目相向而已。如果以他这一阵子相当差强人意的身体要打架的话,胜算实在不大。
然而,只有卫自己清楚,为了能维持自己平常的表现,他是多么用力地咬紧着牙根强忍着那种椎心泣血的痛楚,在这种痛楚的侵袭下,他失去平时旺盛的食欲,再加上凯毫无节制的需求,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他这一个月来着实瘦了不少。
体力不济加上伤口的折磨,卫也经常在和凯的行为当中失去意识。 虽然如此,卫是一丁点屈服的意思也没有。
他不晓得凯那种恶质的兴趣会持续到何时,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主动前去求饶的。
即使每一次被子强悍地贯穿时,那种撕裂般的剧痛都强烈地让他昏厥过去,他还是死命地咬紧牙根,宁死也不让痛苦的呻吟逸出。
这是属于他为人的骄傲。
然而最近他发现到一件奇怪的事:以往,纵使做到他昏死过去,醒来后也只剩他一人收拾残局;而这一个星期来,不知为何,凯总是在他转醒时仍然在一旁冷眼旁观,然后总要对他冷嘲热讽几句之后才会离去。
结论就是,也许对方只是想表现自己的优越感吧! 卫这般下了注解。 “晚餐后,到读书室。”
虽然已经不像一开始的恐慌,但只要一想到前去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他也总是不由得身体一僵。
十一月中的气候已经算得上是相当寒冷了,走在往旧图书馆人烟罕至的小径上,卫忍着寒冷地对着手心呼气,飘散在空气中的白色烟雾嚣张地召告冬天的来临。
在小径两旁高耸的白色树木似乎争着要窜入一样似惨白的天空里似的,远远看起来就像和云团浓厚的天空融成了一体。
卫来到了位居二楼深处的读书室,虽然动作僵硬但还是惯例地脱去身上的衣物,让凯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在满身是汗的情况下悠悠地转醒,卫发觉已经整好衣着的凯丢了一样东西到他身上。 什么东西?
下体的疼痛让卫的感官处于迷糊状态,他拾起那个轻轻打到自己腹部的东西仔细观察着,那是一个小小的,约有三根手指头宽度的玻璃瓶。
“这是。。。。。。。什么东西?”卫警觉地问着。 “药。” 简短一下单字的回答,让卫完全抓不到重点。 “啊?” “药。”
听不懂就是听不懂,卫辛苦地坐了起来,背部靠着桌脚让他感觉稍微轻松了点。 “这要干嘛用的?”
仿佛受不了这个问题似的,凯啐了一口,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一脸疑惑的卫。 “让你治疗那里的伤口用的。”
“啊?”这次是讶异与困惑的惊叫。 “还听不懂吗?你的脑筋还当真是怎么灵光耶,卫学长。”
这才是凯的冷言冷语,还带点惯有的轻蔑。
“我当然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总不能说怀疑他的动机吧,卫度着,不晓得怎么回话。
“只是什么?”看透了对方心底的疑惑,凯张狂地笑了笑,“只是不晓得我这么做有什么用意吧?”
卫没有回答,也没有示意只是警惕地看着他。 “做到一半就昏迷不醒真是太没意思了。”
凯扬起恶意的笑容,让卫打心底寒了起来,那随着轻轻摆动而飘扬的金色头发,在卫看来实在是闪耀得有够碍眼。
“你要是不能清醒着当我的玩具,我还不如去找一具尸体来做好了。” 要找就去找啊!这样我还乐得轻松!
卫心里嘀咕着,认真地祈祷着凯索性言行如一最好。
“我实在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耶,卫学长。”低柔的嘲讽意图让失神的卫回到现实,“只不过是这么点伤就受不了,还会在中途昏厥过去,你这样还能算是足球社的明日之星吗?”
凯的攻击逼得卫肝火大动,想站起身揍人的冲动却因下体的疼痛与双脚的无力而徒劳无功,最后,卫还是只能虚弱地靠在桌脚,目呲尽裂地瞪着对方。
“怎么样,我有说错吗?” “唔。。。。。。。”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卫的心里明白。
“记得善用那瓶东西啊,我可不希望下次你又在半途中昏过去。”
看着卫无能为力的模样让凯好不得意,他挑衅地丢下这句话,就消失在读书室的门口。 第五章
自从那个可笑的约定以来,一个多月时间已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每每凯只要一想到约定的内容,就忍不住嘲弄地笑了起来。
让他逮到那个机会还真是天注定的,与其简单地解决那种下贱生物的性命,还不如亲手带给他一些侮辱来得有趣。
原本一直觉得这个学校还真是无聊得可以,而且又充满这种不配与他呼吸同样空气的生物,才想着还要待上好几年实在是种折磨,就立刻让他碰上这种可以拿来打发时间,又可以顺便教训教训低等生物的好事。
只要一想到卫那桀骜不驯的眼神,一股克制不了的冲对就会窜身体,想要贯穿他,、想要打击那自负又自傲的神情!
原来以为只要这样侮辱他,那种自信的光芒便会消失,可是他竟然没料到自己计算错误;即使是承受了他狂暴的对待,即使是不得不接受这种极尽侮辱的条件,那闪烁光辉的傲气却从来没消失过。
所以他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击溃那种自信,然而这一个多月来,卫宁愿咬破嘴唇也不肯吭一声的情形让他心急,品尝不到期待中胜利滋味的焦躁反而打击着自己,而更奇怪的是,只有自己一方达到高潮的感觉让他感到莫名的空虚!
要是……要是让卫也在他的身下达到高潮,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打击呢?凯自己也是男性,他能清楚地想象这种事会有怎样的效果。
一抹期盼在凯蓝色的牛奶中扩散开来。 “做什么?”
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