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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了。这里是车钥匙与房子的钥匙,麻烦请您在这边签个名。」
顺着他指的方向,英治看到一辆鲜黄色的敞篷蓝宝坚尼。毫无疑问的,这辆以流线造型与超大马力着称的速度怪物,绝对是夏寰中意的车款。不晓得租这种车一天得花多少美金?摇摇头,英治猜想那数字一定很可观,肯定是普通上班族听了会心脏病发的数字。
「喂,发什幺呆?出发啦!」已经完成琐碎手续,夏寰把行李扔进后车座,打开前门说。
不知何时,方才的接待员已离开。
瞧夏寰的那股兴奋劲,简直和迫不及待想炫耀的孩子没两般。英治可以肯定,他们将要前往的地方,绝不是间小芧草屋了。
车子沿着风光明媚的海岸行驶,中途经过几座零星散落的小型度假村,还可以看到一些游客悠哉地骑着自行车漫游,他们个个神情愉快、放松。与身在台湾时忙碌的空气、仓促的脚步、不得喘息的节奏相较,这儿彷佛是另一个星球,时间流动的快慢和台北截然不同。
英治闭上眼,嗅着海边特有的咸咸风潮。研修结束回台湾后,日子在工作中消磨殆尽,除了刚回来的那阵子曾带夏寰的弟弟去兜过一次风外,连以往一有空就往北海岸跑两趟的飚车,也抽不出时间去了‥‥‥
真怀念那段尚在求学的日子,即使平日累积了再多的压力,只要手握着方向盘的那一刻,便可忘怀一切。
脑海浮现过去和夏寰并车狂飙的片段,英治的唇角不由得上扬。
当时的自己,大概想破脑袋也料不到,有一天竟会和这家伙相偕同游夏威夷吧?人生的确是处处充满了惊奇且无法预测的。
「我们到了。」
车子停在一栋白色建筑物的前方。
环绕在前庭的四、五排高矮阔叶棕榈树,提供平房商度的隐密性。朱色的屋瓦古意盎然,采拱门造型的雪白外缘墙壁上藤蔓处处攀爬,上头还绽放着朵朵小红花儿,煞是娇俏可爱,三道半圆弧状的门缘底下,另有一扇宽大的木门,应该就是这间屋子的大门了。
从外观而论,英治得坦承,以夏寰那崇尚「夸张」、「奢华」的品味,竟会选中这幺一栋有着纯朴色彩与温馨造型的屋子,实在很令人意外。
「接下来这五天,我们都要住在这儿。」夏寰率先跳下车。「好啦,把眼睛闭上吧!小治治。」
「为什幺要闭眼睛?」
「啧,别问那幺多,快点把眼睛闭上就是!等我说好,你才可以睁开眼睛。」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不论夏寰玩什幺把戏,这里就他们两人,也不怕会被谁看到而闹笑话。
在闭眼等待的时候,英治只听到夏寰脚步匆忙地来回走动。过了好一阵子,手臂忽然被人拉起,一句「跟我来」的号令下,英治离开了车子。左一句「小心你的脚」、右一句「不要撞到」,英治判断自己已经走到屋里,但依旧还是不懂夏寰神秘兮兮想做什幺?
「好,停下,就站在那里,不要动。等我喊到三的时候,你才可以睁开眼睛,知道吗?」
「是、是。」都几岁了,还玩这种把戏。
睁开眼,一片刺目耀眼的光芒占据视线。
熙阳在蓝绿汪洋上折射出粼粼果冻般的海波,海水宛如无垠地延伸到天际彼端。天与水的交界是那样的清、那样的分明、那样的单纯,让人打从心底发出纯真的赞叹:「好美!」
洁净的白色沙滩就在眼前。
从落地窗跨一步出去,便可亲近这片大地、这片海洋。
庭院里栽植着许多色彩鲜明的南国岛屿花卉,低垂的绿叶枝枒间悬着朵朵火色芙蓉在风中摇摆,与草地生长的清香白玉兰争相竞艳,煞是缤纷、花俏。
这幅令人屏息的美景,除了「世外桃源」外,再也找不到更贴切的形容了。
「怎幺样?我在挑选下榻地点的时候,可是指明了要有岛上最佳海景、最美的私人沙滩呢!本来想找座无人岛的,但那实在太不方便了,要吃的没吃的、要用的没用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找个幽静点儿的岛屿喽!」
夏寰站在他身后,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一起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说:「虽然豪华饭店的蜜月套房也不错,但我知道你宁可要个能轻松自在、无拘无束,不管别人目光的地方,对吧!」
是啊,他是对的,不过‥‥‥英治在心中微微恼怒地蹙起眉头。
「小治,不要再装了,你现在一定感动得想投入我的怀抱,给我热情的吻吧?来!不用客气,快点!」在他身后,夏寰满脸得意之色地敞开双臂。
瞧!
实在不是英治要挑剔,但再好的气氛、再棒的浪漫场景,都会被这个不知何谓「情调」的男人给破坏殆尽。幸好自己早就放弃跟夏寰讲究什幺情调,只要他不得寸进尺得太超过,英治决定做点小让步。
「嗯,以你的不良纪录来说,这次做得还算不错。」侧着脸,他说。
「不错?!」
气愤地将英治转过身,夏寰的大脸逼近他的小脸──
「喂!大爷我花了那幺多时间寻找,用大把金钱租下这私人别墅,全是为了想给你一个最完美的蜜月,你就只给这幺小气的评价吗?!」
期待落空的夏寰扬起眉头说:「以前我的那些女人,只要我送她一颗小钻戒,就会高兴得要命,不要说是感激的吻了,只差没当众扑倒我献身咧!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对你有多幺特别、多幺用心?我根本把你捧得像个太上皇似的!」
「喔,那幺你希望我跪下来感激?或是像宠妃感谢圣上恩情那样,竭力地『伺候』您?」
以前的英治,大概光柅到夏寰提起过去的女人,就会火冒三丈。但现在他不感到生气,反而觉得好笑。自己还真是摸清了夏寰的个性,就晓得他会忍不住想邀功,会得意而忘形。
「该死的,欧阳英治!你那种喜欢扭曲别人语意的别扭性格,能不能改一下?我没要你学那些女人,只是建议你做人不要太巜一~偶尔也表现点率真的喜悦或高兴给我看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是不是在自讨没趣,反正你大爷都无所谓、也没感觉!」
见英治要再开口,夏寰抢先一步嘟起嘴,举起大手在空中一挥。「算了、算了!我知道你要讲什幺,反正又是来那一套什幺我是男人、不是女人,被宠也不肯高兴的话。见鬼的!我真是不懂,1什幺宠爱自己的人,跟他x的性别有啥屁关系?!原来天底下只准男人宠女人,不准男人宠男人就对了!」
「夏寰,闭嘴。」
「啊?是怎样?现在我连抱怨的权力都没有啊!」
英治唇一抿,索性伸出双手扣住他的两边耳朵,将他的头拉低,印上自已的嘴。这一招果然有效地制止住那连番的抱怨,不多久夏寰的舌头滑溜地钻入英治口中,纠缠、吸吮在一块儿,展开另类舌战。518569D授权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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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响,英治才勉强从他的舌下脱身,边调整着紊乱的呼吸,边说:「男人的话不必多,该行动的时候做就是。」
夏寰挑挑眉,舔舔着自己唇边的余香,眼神则诉说着想狼吞虎咽的渴望。「既然这样,你干幺不一开始就老实地献吻?省得我兜那幺大的圈子,还以为你一点儿都不领我的情呢!」
攀爬英治腰间的那双大手,开始不守规矩地扯着腰带。英治一边企图扳开那双手,一边说:「你是被那些女人宠坏、宠笨了,夏寰。」
「啊?你说谁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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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分不清楚什幺是重、什幺是轻。你以为收到钻戒的女人,是因为那些礼物而高兴吗?也许她们只是高兴你惦记着她们、想到她们而已。礼物是什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颗心。」
牢牢地护住自己的拉炼,不肯让夏寰得逞的英治,皱起眉头。
「这种时候,你还想跟我上课不成?」
既然拉不下裤炼,夏寰继而攻击他的白色敞领衬衫,将它从裤腰中扯出来,由空隙中溜入,移向英治光溜溜的胸口前。
哈地发出低喘,英治扭动着身躯想要闪躲,但那狡猾的指头就是紧贴着他敏感的乳端不放,又搓又揉的,刺激着周身早已高昂的神经,引出一波波微细电流上窜下流。
「我‥‥是想告诉你,地点什幺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一起‥‥‥即使不花这种冤枉钱,我一样会很高兴的。」
原本没花精神在听英治说话的夏寰,突然停下戏弄他的双手,认真地盯着英治问:「等等,你再说一次,重要的是什幺?」
耳根处的热气蔓延开来,英治紧蹙着眉,不很甘愿地说:「明知会被你整,还提着行李跟你来夏威夷,不就已经回答你想知道的一切了!」
夏寰粗犷而洋溢着男人味的五官,在片刻思索后,露出揶揄的性感微笑,沙哑地说:「‥‥‥我还是不懂「」
想跟我装傻吗?英治翻个白眼,把衬衫塞回去,转身欲走。「不懂就回学校念书去,我不是你的老师。」
「别想逃!」
突然间弯下身的男人,无预警地将英治打横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地横越过大半间的客厅,踹开一扇紧闭的门。
英治连屋子里面是什幺模样都还没看清,整个人就被拋上一张颇具弹力的大床上。
这头蛮牛!
「哟,这场景还真的不赖!白色床单上,颤抖的小处女张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从凌乱的刘海下瞪着伟大英俊的王子,嗯‥‥‥非常具有挑逗力。」
「产生幻觉是精神病发作的征兆。」英治冷眉一挑。
「那张倔强的小嘴,能倔强到什幺时候,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夏寰扯高一边唇角,一边举起贲张的上臂肌,三两下就脱掉上半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