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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妹子那小婊子可水嫩的很呢,嘿嘿,上吊前也通知我们哥们玩玩啊!”
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一副猥琐的笑脸,然后互相对视了一下,发出淫邪的笑声。
“怎么,装什么死!”
其中一个家丁用脚踹了一下地上的人,发现他可能是晕过去了,一动不动,这才悻悻地说道,“兄弟们,今儿我请客,去万花楼爽下,这不识好歹的小子就死这算了,等我们明天过来拿张草席子扔乱坟岗去!”
“哎呦,许三,你真是大方啊!”
想到万花楼那些莺莺燕燕,几个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也不在管地下的人死活,直接扭头便走,时不时的嘴里还冒出几句荤话,青璃从头到尾都被无视的很彻底。
“小哥哥,你还好吗?”
青璃本来不想趟这趟浑水的,原本以为地下这个小子是晕过去了,但是等几个人走之后,见他突然抬起头,望着许家家丁离去的背影,眼睛冒出一种寒光,那种光包含太多的情绪,让青璃原本想要走的腿突然一顿。
“我没事。”
是一个好听的男音,声音低哑,年龄应该不是很大,只说了这三个字就不再言语。
“小哥哥,你等我一下。”
青璃迅速的跑到不远处的一家包子铺,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和店家要了一个空碗,里面放了不少空间的灵泉水,这才先把水给他,说道,“小哥哥,你先喝点水,你还能动吗?”
“可以。”
“那把包子吃了,你有力气了,然后我带你回家。”
“回家吗?”
林风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地抬起头,透过乱蓬蓬的头发,看到他前面站着一个脸上带着疤痕,眼神灵动的小丫头。
“恩,回家。”
青璃想了想,这么有血性的小子,将来也不可估量,不如捡回家吧,面对刚才家丁的侮辱,能隐忍,等走了又有那么恐怖的眼神,她没猜错的话,这次他应该得到了教训,积蓄力量等着羽翼丰满的时候找许家报仇,或者总结失败的教训,来暗的。
“我叫林风澈,十五岁。”
“我叫莫青璃,七岁。”
青璃来到古代之后很少有人连着姓名和年轻一起告知的,所以她也不约而同的说上一句,还准备上前握手,才突然想起,这不是她熟悉的现代,现在是因为她年轻小,实际女子的闺名是不能随便说的。
林风澈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然后吃下几个热乎的包子,好香!自从妹妹去了之后,他已经好几天没吃过热乎的了,这一次他已经想通,他不能就这么只身前往找许家报仇,在他的身上寄托的东西实在太多!家族四分五裂,只剩下他这么一个男丁,他背负着沉重的担子!
“小哥哥,你还能走路吗?”
这个时候,青璃也开始忧心,镇子上已经被放了话,就不知道找个牛车的话会不会载两个人,虽然这里离家里不远,可是他现在的伤口还流着血呢。
“没事,都是皮外伤。”
吃完包子,林风澈感觉到有了些力气,靠着墙站了起来,青璃赶忙上去扶着他一起,好在路上的人不是很多,不然她真担心被再次的围观。
镇上不太大,青璃扶着林风澈走了几百米,感觉到他似乎在忍受的痛苦,只能安慰地说道,“就快到了,马上。”
说着,带着他拐了一个弯儿,张伯出来开门,看到青璃扶着一个浑身带血的小子,吓了一跳,“这……四小姐,这是咋回事?”
“张伯,先带着小哥哥去洗漱下吧,我去买一些治疗外伤止血药,马上回来。”
青璃把林风澈交给了张伯,然后又回到医馆和爹娘打了招呼,买了很多止血,跌打的伤药,把林风澈的事情从都到尾和爹娘说了一遍,没有一点隐瞒。
“璃丫头,你做的好,好歹是一条人命,咱也不能看着不管。”刘氏幽幽的叹口气,“以前是咱家没有银子,管不起闲事,现在有了些家底,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看啊,许家气数要尽了。”
“谁说不是呢。”
青璃就知道以爹娘的脾气一定会赞成,她拿着药粉和爹娘告别,迅速的回到家里,此时,林风澈已经洗漱完毕,青璃看他的相貌,隐隐猜到他妹妹被调戏的原因。
林风澈的脸上虽然有擦伤和乌青,但是绝对不会损害他出众的相貌,他瘦削的身材,皮肤白皙的将近透明,有一双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
“四小姐,澈小子这身衣服是老奴的,有些大,不太合适。”
“张伯,都说了你自称我就可以,别老奴老奴的,家里没人把你当外人的。”
青璃和张伯说了几句,又看了看林风澈,他刚才没有吃饱,张大娘无儿无女,知道了情况之后也很疼惜他,就下了一碗肉丝面,此时正热乎呢。
“澈哥哥,我已经和爹娘说了,你就当成自家一样,这几天先养好身体,余下的我们从长计议。”
青璃点了点头,然后和张大娘交待了几句,现在天色渐暗,很多店铺都打烊,买东西只能等到明天,为了方便,至少也得买上两套成衣,换着穿。
安排完林风澈的事,青璃感觉到有些累,说不上是身体累还是心累,她应该强大自己的内心,告诉自己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不公平的待遇,她要更好的适应这个环境。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际,风有些大,带起地上的落下的枯叶,二姐青蔷一个人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手托着腮,眼神没有焦距的看着池塘。
青璃觉得,二姐不说话的时候很文静,清秀美丽,就像一朵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荷花,全身上下充满静谧的气质。
“璃丫头,你回来了?我刚才看到张大娘跑去前院,发生什么事了吗?”
“恩。”
青璃又把见到林风澈的事情和二姐说了一遍,出乎意料的,二姐竟然不是很支持,虽然他们都有共同的仇人许家,但是这种不知道根底的人还是不能随便往家领的好,她不希望有人打破他们平静的生活。
“二姐,下次肯定不会,我当时就心一软……”
“好了,小妹,既然领回来就得好好照顾吧。”二姐青蔷昨夜一宿没睡,听青璃说爹爹好了许多,这才感觉到疲累,去厨房端了点水,很早就睡了。
青璃先去空间练习了一遍功法,然后到二楼的温泉池子里泡澡,想着今天发生的事,隔壁二姐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应该睡的很沉,空间里的衣裳布料多的很,无奈没有小号,青璃只好翻着箱子,找了一件灰突突的衣裳。
月黑风高,被乌云遮住的明月,黯然无光,正是杀人越货时。青璃的半张脸上蒙了一张帕子,就因为脸上有疤痕,才格外的有存在感,被人认出还是很麻烦,对于此,青璃是第一次希望赶紧买到祛疤膏。
莫家的围墙不高,考验轻身术的时候到了,青璃蹭的一下直接跳到墙上,轻飘飘的,平时没时间测试结果,出了空间之后发现一样好用。
镇子上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古人睡的早,现在基本已经快到了子时,大街上空无一人,显得特别的空荡。
青璃的夜视还算不错,辨认出方向,然后往城东大宅的地方跑去,今天给看门大娘的银子都不是白给的,潜移默化的也打探出许家的一些消息,得知许猪头住在二进院子,虽然他的年纪不算大,还没有成亲,但是开脸的通房和小妾已经有了不少,占满一整进的院落。
许家的祖辈不愧是有钱人家,占地位置很广,院墙很高,上面还镶嵌着不少瓦片,不过青璃最近轻身术有所小成,难不倒她,她轻轻一跳,就跳到院子之内。
有钱人家果然是不一样,都到了这个时辰,树上还挂着灯笼,有家丁在院子里巡视,青璃人小,躲在阴影里屏住呼吸,还没有被人发现。
“啊,好困啊,今儿为毛又是老子巡视,许三那个瘪三,又去万花楼找那些老娘们爽。”
其中一个家丁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另一手还捂住说道,“等这个月发了月俸银子,老子也去找个娇滴滴的小娘们。”
“你是谁老子?咱家少爷听到你这么说,非打你板子不可!”
另一个家丁也跟着凑话,“咱这苦哈哈的,不如找个地方睡上一会,反正府里也没事。”
“唉,兄弟我倒是想睡呢,不过老爷交待这几天要好好的巡查。”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那个家丁小声地说道,“我和你们说,昨天早上老爷叫我去了书房,说是家里最近要加紧巡视,听说老爷花费不少钱财才收罗了一副《芙蓉锦鸡图》,就等着县令的老娘六十大寿好献上去呢!”
“头儿,老爷做珠宝生意的,还差这么一副画?用的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青璃也想知道这幅画有什么不同,她在心里给提问的侍卫默默的点了个赞。
“这一幅画就万两的白银,而且是前朝国手遗作,你说呢?”
“这么值钱啊,那老爷放哪了啊?”
青璃再次默默点了个赞,这些八卦家丁的问题正是她想知道的,《芙蓉锦鸡图》恐怕要进她的口袋,可惜她真不是县令的老母,对于没生出个县令,青璃深感愧疚。
“废话,老爷放哪我怎么知道?”那个家丁的头头先是用脚踹了下提问家丁飞屁股,听到一声闷哼,这才得意地小声道,“告诉你们吧,老爷的书房里面是有暗室的,上次我路过巡视,看到老爷明明在书房,我就站在门外有事禀报,等我进去之后,发现老爷不见了踪影。”
“头儿,你说暗室里是不是堆满了金银珠宝,都是宝藏?”
黑暗之中,青璃能看到说话那个家丁闪着光的眼睛,他咽了咽唾沫,说道,“许家都经营几代了,不可能没有点资财。”
“那些啊,就不是我们这些下人知道的。这回你们精神了吧,继续好好的看着吧,万一办砸了差事,不得吃不老兜着走?”
几位家丁连连应是,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