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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了《银无痕》,边翻边念:“这一生,应该是孤独的,但我并不痛苦。曾有言,**。我相信并实现了这句话。为此,我留下了《银无痕》,《易方》,望有益于药学。割竹。”
再翻一页:“银无痕,最主要的成分是黑白螺旋剑芝(岐伯芝),生长在……”
爱巾这时道:“贞妹,你说……戈伯伯他将大半的时间花在了这些上面。那大娘她……”
符贞合上它,道:“大娘这一生太劳累了!”
爱巾叹道:“怎么会这样呢?”
符贞道:“二姐,也许这就是大娘爱戈庄主的方式。”
爱巾又叹了叹,道:“对了,连儿让我留这两本书给你,等我把它们都录入《点津》后。”
符贞啊声。
爱巾笑道:“因为你以前送了一本《黄帝内经》给他啊!”
符贞不由笑了起来。
爱巾又道:“贞妹,鹤妹呢?”
符贞有些黯然,道:“她走了。二姐,这瓶又是什么?”
爱巾回道:“哦,半生丹。银无痕的一种解药。”
符贞道:“仲孙大哥几乎花了半个世纪的时间,却都未能研出解方。而戈庄主却不仅写出了《银无痕》还完成了它的解方,在同样的时间里。”
爱巾听着,沉默了。
符贞见道:“怎么了,二姐?”
爱巾道:“没事。贞妹,我想应该……将略子的事告诉你了。”
符贞愣了愣,道:“他怎么了?”
爱巾道:“我从善妹口中得知,他……受了伤,被候伯带走了。”
符贞面色微变,沉默。
爱巾道:“贞妹,你清楚略子的武功吗?”
符贞浅笑道:“他不会出事。”坚定的语气。
爱巾惑然起来:“贞妹,你……我不明白。”
符贞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但是我相信他安然无恙。”摸着胸口,十分肯定的说着。
爱巾又道:“贞妹,真的?”
符贞笑起来:“二姐,我……我告诉你吧。他……他身怀九世之阳。”
爱巾讶异道:“九世之阳?是什么?”
符贞道:“这是一个秘密。也许……现在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九世之阳,就是----累经了一个极数的元精,二百七十年的元精。”
爱巾更惊讶了:“你……二百七十年?”
符贞点点头道:“对,三十年为一世。”
爱巾目瞪口呆。
符贞又道:“还有,他如果真有什么的话,我……可以凭它感应到。”仍摸着胸口。
爱巾不禁转问:“那他想干什么?”
符贞道:“他那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爱巾道:“看来最深藏不露的就是他了,还有,就是最知他心的你!”
符贞道:“二姐,别尽说我,你……和连习呢?”
爱巾也不禁红了:“等忙完了,我就去碑林。”
符贞道:“二姐,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爱巾道:“什么?”
符贞道:“也许昭姐……是去找谈名。”
爱巾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符贞道:“两个人,就是仁郎谈名啊!”
爱巾怔了怔。
符贞道:“二姐,我多事了。”
爱巾道:“不,谢谢你告诉我。贞妹,你帮我想想,我姐她……不,连儿他知道什么。”
符贞道:“我猜不着。唯一肯定的是昭姐和……谈名关系非常。而连习也许知道了。”
爱巾道:“这应该不可能,谈名和我姐几乎没见过一面,怎么会……不对,之前我在乞殿,婆婆和谈名好像是同时离开的。在悦儿房间里,又出现了他的那幅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符贞不语。
爱巾道:“贞妹?”
符贞道:“看到那幅字时,我就想起了他送给我的扇,字迹是一样的。飘逸间,略显凝滞,尤其是那个‘的’字。二姐,那幅字真是他写的?”
爱巾道:“对。上面还有血迹。”
符贞道:“二姐,我们再去悦儿房间看看吧。”
爱巾点了点头。
两人在发现纸卷不见了,都浸没起来。
不多久,才听爱巾道:“贞妹,跟我去藏阁吧。”
阁室。万千经典一柜又一柜。
爱巾和符贞终于将九样东西录入了这本黑皮白隶的《点津》中。
听符贞道:“二姐,一本宽不过三四寸,长不过八九寸,厚也不过一两寸的书,却已藏入了这阁室所有书目及其简要。太老庄主真的……哎,二姐,这瓶半生丹呢?”
爱巾拿起它,走向一柜,启开开关,立即出现一暗格。这时,符贞走过去道:“怎么了,二姐?”
爱巾半天才回道:“扇子不见了。”
符贞道:“是……谈名送的那把?”
爱巾道:“嗯,我明明放在了这里啊!”
符贞低思起来。
爱巾真的想不通了。这是没人知道的啊!
两人走出了藏阁。
符贞道:“二姐,还有什么事没安排啊?”
爱巾似乎仍沉浸其中,一言不语。
符贞道:“二姐,年还是快去帮连习吧。这里有我帮你看着。”
爱巾终于回神过来:“贞妹,你说什么?”
符贞道:“我说啊,连习肯定会应付不过来的。他毕竟没有牵涉过太多的江湖事,心思依旧单纯。快去吧,这里有我!”
爱巾欲语。
符贞又道:“正好我也利用这一点时间看看那本书。二姐,放心吧。”
爱巾只好道:“贞妹,谢谢你。”
符贞笑了:“别磨蹭了,去吧。”
爱巾莞尔:“好好好,我这就去!”
碑林。时已巳时初。诸雄已备剑以待。
议剑部分在邱婀的声音中渐渐拉开来。
听她道:“尽可能点到即止!”
话罢,几人几剑便“请教”起来。
而邱婀就在一边纪录他们的招式,和当试着自己的解述。
譬如:柏乔寒柃剑法,藏花带实,势如春秋!梭子剑法,其速如眨,四两千斤!经纬剑法,气风纵横,致命十字!尺八剑令,轻巧狠辣,出其不意,绝无虚泥!背上一剑鬼,不变则已,一变瞬息,见血!刀剑双圭,刀唤影,剑啸形,形影合一,绝!鱼簖剑法,滤势!我的行素剑,怪!佛脚剑,临时之招,却胜久练!永剑,含天蕴地,剑式之祖!
邱婀录到此处,便不再看。因为她已经选好十剑者,而且已排好名。
就在这会儿,场边的席下道:“姑娘,该‘束剑’了吧?”
邱婀道:“席少郎就这么着急?”
席下道:“我来就是想和你那主子过招,哪会这么没耐心呢?”
邱婀没有理会,而是当众宣读:“只有十剑者才有资格与刀主过招。下面的比试,已没必要了,十剑者已经列出来了。我只读其剑,不读其人。柏乔寒柃剑法,背上一剑鬼,经纬剑法,刀剑双圭,尺八剑令,梭子剑法,佛脚剑法,鱼簖剑法,我的行素剑法,永剑!现在,束剑开始,请刀主!”
语落,一身红衣丑谱的公啸临空而泻,恍如一个皮影!
听公啸道:“谁先来?”心情似乎坏透了。
刀剑双圭喝道:“在下领教!”
公啸却是一副懒散之样,完全不在意他那一刀一剑。而就在这一个回合,那刀那剑竟都被锒铛截落!
无人瞧出公啸的刀。仍只是一个弧光闪。
刀剑双圭不禁喟然长叹:“想我刀剑溯上百年,雄风长在,却在一回,尽百我手!”说罢,拎取残刀断剑欲自了。
梭子见道:“丢人现眼!”
话出,只见一个女儿忙奔上前去,扶起自了者直哭:“爹爹……”
席下见道:“姑娘,扶你爹回去吧。哎,我说,纺线的快向他出手吧!”
梭子果然立时持起长剑,朝公啸绝速刺去!
然,还在半空,他的剑柄就已滴起了血。只听他嚷痛声:“啊,我的手,我的手……”
群雄欲笑又惧。
只听公啸道:“第三个,谁也?”
佛脚书生闻之,道:“在下已服,去也!”离开了场地。
鱼簖老亦叹:“不见其势,我剑也无用。老夫再也不踏足江湖,告辞!”
连去二人,大家禁了声。
但听经纬徐娘道:“好,我来领教阁下……刀招!”
公啸横眼相对,戾气又添了几分。而同样刚劲的纵横之剑,却现出了少有的阴气。
十几回合下来,公啸始终是避让。突然,经纬徐娘却停了下来,道:“我输了。”却没有一点丧气的样子。
公啸冷冷道:“那还站在这做什么?”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输的,也没有人知道她是否受了伤。
她离开的时候,脚步如初。
此时已经去了五个。接下来,上场的是怪里怪气的行素。
他的剑式就象一顿乱来,毫无章法,毫无新意!
公啸不由道:“你对剑还是悟了一些。好,我就不伤你,也不毁你剑,更不让你象那女人一样,对剑失去信心。来吧!”
行素不理会,只是沉着于他的出招还招。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公啸的赤手空拳,也都是一些规规矩矩的招,没有多少变化。
几个回合后,行素怔在当场,不动了。
只听公啸道:“你是一棵剑苗,再去好好勤练吧。”
行素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中年柏乔寒柃步伐稳练地走进场中,道:“仍未见阁下兵刃却已连败六剑,佩服!”
公啸道:“出招。”
柏乔寒柃客笑了笑,缓缓亮出了剑,道:“只求一睹阁下兵刃,就足愿了。”
此客功力远胜于其他几人,不愧被邱婀排名在首。
公啸面色稍显肃穆,此时。
二十余回合过后,听柏乔寒柃客道:“阁下功力虽不在我之上,但技艺却……已远胜于我。不打了,不打了。”
公啸却道:“你还未见过我兵刃!”
柏乔寒柃客道:“若见到时,恐怕我已无性命。对我而言,剑,固然重要,但生命却更重要。”
公啸笑了:“原来怕死!”
柏乔寒柃客道:“我并不是为剑而活的人。在你之前,我已输给一个人。”
公啸一听,眼神一亮,却没有追问,也任他去了。
就在这一会儿,一曲箫声波起。
公啸侧过来,一看,道:“小孩,你走吧。我不想伤你。”
小剑令却笑道:“难道刀主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