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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婆婆又似乎早已知晓。她道:“义哥,时候也不早了,早点休息。”
跳佛点点头道:“是啊,你也早些歇着。”回房了。
婆婆支开跳佛后,这才道:“孩子,跟婆婆说实话,你知不知道这话中之意?”
爱巾摇头道:“不太懂。”
婆婆转道:“这笛还没有完全刻好。怎会……”
爱巾道:“婆婆,其实它是我在连习房间里无意中见到的。我……到现在都还没让他知道。本来……我是想在今天告诉他的。可是……婆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婆婆叹道:“这孩子心思深哪!我也只能明白几分。爱儿,或许是婆婆多虑了,你和这孩子之间……有些连你俩自己可能都说不明,弄不清的感觉啊!爱儿,你可是有夫之妇,而这孩子……唉!”
爱巾完全愣住了。婆婆又道:“孩子,婆婆一生悲于宿命。当日,婆婆教你那支曲子是……不想一首绝唱从此失传。如今看来,还是给你带来了祸啊!”
爱巾不懂,道:“婆婆,那曲子有魔力吗?”
婆婆道:“孩子,它……被下了符咒,是绿驴月老封印的。”
爱巾道:“这……和传说中的绿驴月老有关系?”
婆婆道:“这一切都是宿命!蓝葫芦人,紫铃儿,血箫娘,泪笛叔,青衣女,白笠少,汗……剑公,也包括月老自己,都逃不出这符咒,他们都注定一生悲局。”
爱巾道:“婆婆,我听不懂。”
婆婆道:“谁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只知道拥有那些东西的人,都逃不出符咒的悲局。婆婆一生迷于音律,书籍,在机缘巧合下,我得到了泪笛。于是……就……”
爱巾道:“那……婆婆,连习他骑了那匹绿驴,他……”
婆婆叹道:“听你爷爷曾经说过,这些符咒只有被绿驴月老祈佑的人,在找到一生尘缘归宿后,才会彻底解除。而……这个人,他必须骑过绿驴。”
爱巾道:“那连习他……”
婆婆道:“对,他就是。”
爱巾道:“婆婆,我……爷爷又怎么知道这些?”
婆婆道:“因为慕容家的《点津》杂篇九章中有述。”
爱巾一听,忙跑向藏阁。
第十四章 绿驴月老的祝福
《杂篇·九章》:
绿驴月老的祝福
铃声,悦耳的朦胧
摇起童时的我们的紫色的风车
转动着曾经的快乐,忧伤
想着流血的时候
想着流泪的时候
我们吹箫弄笛,为情苦
春天的锦书亦始终未寄来
渴望花香的我们一身青草衣
扬剑飞舞在漫天雪花中
当,汗水已流出,而竹笠依旧苍皑时
只得煮酒一壶,轻歌一曲
等待,等待天蓝
爱巾看着它,心开始沉浸。
良久,她才从阁中出来。
一出来,就见到了慕容方巾。
慕容方巾道:“姐,我和爹回来了。”
爱巾听着妹妹伤淡的语气,问道:“怎么了,方儿?”
慕容方巾道:“姐,红邪姐……她……她……她……”哭了出来。
爱巾急道:“怎么了,红邪她?”
慕容方巾道:“死……了。”
爱巾震住,道:“怎么……会……会……这样?”
慕容方巾道:“是安意暗害的。”
难怪在戈术的葬礼中,一直都未见到息魄和安意。
爱巾道:“你说清楚,方儿。”
慕容方巾道:“是息大哥在调查剑上有毒的事情时,安意借机将事情栽在红邪姐身上,使得……息大哥和红邪姐闹了起来,在这时,安意暗刺一剑,就……就……”
爱巾道:“他也太糊涂了!怎可以相信安意的话!方儿,他现在在哪儿?”
慕容方巾道:“息大哥将红邪姐的骨盒和戈伯伯的一起安在碑林后,就走了,不知去了哪儿。”
爱巾道:“安意呢?”
慕容方巾道:“她一直没出现。”
爱巾道:“方儿,还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方巾道:“那个丑脸谱女人对众门派说,剑祭要改在九月初九重举,说是因为戈伯伯的死。”
爱巾道:“对了,方儿,你有没有见到你三哥?”
慕容方巾摇头道:“三哥不是和姐你一起会回来了吗?”
爱巾道:“方儿,红邪的死,千万别让悦儿知道了!”
慕容方巾点头道:“我知道。”
爱巾道:“你先去休息。爹在书房吗?”
慕容方巾道:“是爹让我来找你的。”
书房。慕容仪面色沉重地来回踱步。
爱巾推门而入,道:“爹。”
慕容仪道:“方儿都告诉你了吧?唉,事情怎么一下风云骤变呐!爱儿,悦儿这孩子你打算如何?”
爱巾道:“我是她干娘,往后更是。”
慕容仪叹了叹,道:“也好。嗯,爱儿,你十一年都未曾有孕,是不是真像你姐说的,一直……”
爱巾沉默。
慕容仪道:“对了,这次葬礼中,怎没见到你公公婆婆?”
爱巾于是将当日之事,略述了。
慕容仪听后,道:“蚁脚针?怎……么可能?他难道……还活着?”
爱巾道:“爹在说谁?”
慕容仪略有所思,才道:“爹说的是你公公的兄长,公伯单。”
爱巾道:“大伯?”
慕容仪道:“你大伯被江湖中人曾封称暗猴。他极其聪明。最擅长暗器。有着猴一般的……性情,也有些……有些叛逆。”
爱巾道:“那他是怎么……”
慕容仪道:“江湖中人只知道他是消失了,并不知道他是受伤坠了崖。爱儿啊,这其中的事情一时半会也和你说不清,日后你会知道的。嗯,连习呢?”
爱巾回道:“不知道去哪儿了。爹,娘呢?”
慕容仪道:“她还在陪靳娘。爱儿,这己儿怎么……我从头到尾都没见到啊?”
爱巾道:“我不清楚。怎么了,爹?”
慕容仪道:“这像话吗?连自己父亲的死都不出来披麻带孝,唉!剑脉山庄中,就只剩下静儿,魂儿,还有志儿还算……”
爱巾道:“爹,您怎这么说?戈伯伯膝下弟子千余,像小枣子,子筋,离四他们啊!”
慕容仪道:“爹说的是焦上,还有未出现的六奇,十一筋。”
爱巾道:“爹,他们您都认识?”
慕容仪道:“小枣子是八奇之首,子筋是十二筋之首。但这焦上虽为三大管庄之首,却是如此忘恩负义!”
爱巾听后,道:“爹,在葬礼中其他的几奇几筋真的没出现?”
慕容仪摇头。
爱巾道:“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不认识他们,可或许他们就在送葬的队伍里。”
慕容仪道:“看来这其中还有更大的事情。现在剑脉山庄已有岌岌可危之势,我真担心会因此引来一场江湖血雨。”
爱巾道:“爹,您先去睡吧。”
慕容仪道:“爱儿,其实爹找你来,是因为爹要闭关勤修移拳七十九式。庄中大小事情就由你来处理。”
爱巾道:“爹,您可要注意自己身体。”
慕容仪点点头。
八月廿五,早晨,阴
跳佛做了一桌好菜。
息悦高兴地嚷道:“哇,这么多好吃的菜!干娘,你不高兴?”
爱巾微微笑了笑,道:“我……高兴。”
息悦道:“干娘,不,你看起来不高兴。”
爱巾道:“悦儿,在这儿住……你高兴吗?”
息悦道:“当然啊,有干娘,方姨,太婆还有申爷爷好吃的菜!”
爱巾揽住了她,道:“那么……以后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
息悦道:“干娘,你是……要去哪儿吗?”
爱巾道:“不,干娘哪儿也不去,就陪着悦儿。”
揽得更紧了。
这时,婆婆道:“孩子,吃饭吧。”
爱巾却吃不下。她道:“你们先吃吧。”
慕容方巾欲叫,但婆婆道:“让她静静。”
独立于院中的爱巾,望着,天空。
几只归巢的鸟,在树上飞过。
不知怎的,她突然想起落在红门中的那对红鸽来。
不知道它们现在怎么样了。应该又飞回第二庄了吧。
正想着时,那个红衣丑谱人鬼魅般地站在了她身侧不远处。
爱巾侧身,盯着他,道:“你……又想来告诉我什么?”
他道:“想来看看你而已。”
爱巾道:“为什么?”
他道:“他不想你去碑林,懂吗?”
爱巾道:“你说连习?”
他道:“所以我才推迟剑祭。和……他刀剑争锋是我这一生最后一个愿望,也是我活在人世的唯一理由。我得谢谢你,是你让他改变了心意,决定重拾神锈。”
爱巾道:“就为了与连习……一争高下,你就不顾一切,掀起这么多的是是非非吗?”
他道:“你错了,我不是为了一争高下,我是为了解脱。世间一切都又假又恶,我已不再相信真善。我选择了丑教。只有如此,我心方能平息。慕容爱巾,你知道为什么一直厌恶你吗?因为……你和她一样,太过美丽。美丽的女人,都一颗丑陋的心!”
爱巾道:“你太偏激了。”
他道:“要丑就真正的丑,不要用虚有其表的美的来掩饰!这才是真正的美!”
爱巾道:“公啸,你的这些话其实都是你无法接受事实而想出来的,以此缓解心中的痛苦!”
红衣丑谱人(公啸)有些吃惊。听他笑道:“你变得聪明……哦,不,变得聪慧了!”
爱巾道:“我不想跟你扯。你……应该去找找你爹和你娘,他们失踪了。”
公啸道:“他们是假恶的始作俑者,我为什么要去找?”
爱巾道:“你就……没一点人性吗?”
公啸道:“人之初,性本恶!”
爱巾道:“你真的……没了良心?”
公啸道:“这是大儒旬卿的观点。”
爱巾道:“我不和你论经,我只知道,身为人子,就应尽孝。公啸,你并不坏,真的。”还是想劝。
公啸怒道:“那我就坏给你看!”
说着,欲对爱巾施以淫手。
爱巾见道:“你……想做什么?”
公啸道:“是你逼我的!”
已出重招!
爱巾却不想去躲,也不想还手。
看着她镇静的站在那儿,公啸有些犹豫,但是不知为何,他又突然狠下来-----欲强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