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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舞,也就是琳,拒绝想起自己是舞的事实,认为自己是K城独一无二的心理医生琳。
C并不怨恨她,毕竟舞也是真心爱周的,但当她知道周也是爱舞时,毅然决定把周让给舞,于是合伙演了这出戏。
C想让舞记起一切,回归她们过往的友谊,在强大的友谊面前,爱情往往是渺小的,因为我们是朋友。
'正文 噩梦'
方佳佳又做噩梦了。
梦里,她拿着一条绳子紧紧拴在木桩上,阳光明媚洒落下来,方佳佳全身沐浴在阳光中。
想到小侄子可能会为新做的秋千欢呼雀跃,方佳佳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为了牢固,她狠狠用绳子勒紧木桩,一用力,“哐当”一声,一个瞪大双眼的圆脑袋骨碌碌滚落到地上。
方佳佳吓傻了,脑袋滚啊滚,转了几个圈后,滚到方佳佳脚边。
方佳佳尖叫一声,便醒了过来。
举目四望,四周还是一片黑暗。
方佳佳抹了抹额上的汗,却惊异发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套绳子。
联想到梦里的脑袋,方佳佳吓得马上扔掉绳子。她跳下床,端起一杯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然后,她翻开笔记本,记录下了那场噩梦。
已经是第三天了,每晚都会做可怕的噩梦,然而最可怕的,并不是这个………
“据报道,凌晨一点,新纪公司董事长身亡,警方确认该案为一起谋杀案。死者被活活勒死,凶器是绳子,凶手至今下落不明。”
方佳佳的心一下子跌落到底谷。
关掉电视,方佳佳抱着脑袋蜷缩在角落里。
第一天,手中是刀,死者是图书馆陈经理;第二天,手中是木棒,死者是学校林主任;第三天,手中是绳子,死者是公司董事长。
已经够了,方佳佳忍受够了,每晚不经意的噩梦都演变成第二天的命案。
她害怕,但也不敢自首。谁都知道,就她目前的情况,如果是去自首,警方会把她当做精神病患者关进S医院里,这是方佳佳最不情愿的事了。
但是再这样下去,她杀的人会越来越多,背负的孽债也会越来越深。
方佳佳陷入无休止的恐惧中。
(二)
又到夜晚了。
方佳佳把自己绑在沙发上,又吞下几片安眠药。
安眠药可以让人不做梦,方佳佳认为也许是做噩梦的原因才让自己杀了人。
但是,方佳佳还是做梦了。
不过,这一次不是噩梦。
梦里,方佳佳在蔚蓝大海里冲浪。
一涛又一涛的浪花拍打在方佳佳身、心上。然后,方佳佳脚一滑,跌倒在草坪上
刚才浩翰的大海,转眼间变成绿茵茵的草地。方佳佳赤着脚丫在草地上奔跑,小石头咯着她的脚踝。方佳佳笑了,她蹲下身刨土,居然刨出了一个古色古箱的檀盒。
吹去盒子上面布满的灰尘,方佳佳猛的咳嗽了起来,灰尘呛得她眼泪直流,然后方佳佳一睁眼。
天亮了。
方佳佳条件性的从床上坐起来,搜索身边有没有多余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当她一伸出手,就狠狠怔住了。
掌心上全是褐色泥土,指甲缝里塞满泥渣,仔细一闻,还散发着些许恶臭。
方佳佳立刻忙不跌地的跳下床,打开电视,新闻时间早已过了,此时的屏幕里只有广告一堆。
又跑到洗手间洗去手中的泥土,她扭开水龙头,弯下腰,将清凉的水拍打在脸上,洗去一宿罪蘖。
指间好像缠绕了一根头发,方佳佳眯着眼把用食指头发捏住,任水龙头里的水冲走。
指间又缠绕了几根头发,方佳佳顺势把手掌摊开,全放在水下冲洗。
越来越多的头发缠绕在了指间上,方佳佳恼怒的睁开眼,却怔住了。
她的头发是黑色的,而缠绕在指间的头发却是用离子烫过的褐色卷发。
方佳佳惊恐的扯去手指间缠绕的密密麻麻头发,却越扯越多,那些头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认定了方佳佳的手指顺着指缝向上攀爬,就像一条条恼人的树藤,紧紧绕住粗壮的大树。
方佳佳怕极了,踉跄着推开洗手间的门,冲到卧室,发丝顺着她的动作也飞扬起来。
方佳佳拿起一把剪刀,狠狠剪去手指间绕紧的头发,那些褐色卷发却好像有生命似的,一断开,纷纷从断痕中汩汩流出血水来。
方佳佳发了疯似的剪,血水就越流越多,剪刀擦破了皮肤,和头发断开的血水融合在一起,方佳佳分不出哪里是自己的血,哪里是头发的血。
被剪断的头发又蹿进方佳佳的伤口里,像蛇一样肆无忌弹的在血管里游走。
方佳佳甩掉手中的剪刀,尖叫一声,醒了过来。
天已大亮,她舒了口气,还好只是噩梦。但瞬间,她又怔住了,浑身像被定了死穴般动弹不得。
她看到自己手中抓着一大把波浪般的褐色卷发,发上竟还有着血迹。
方佳佳猛的撩开被子,除了几根褐色发丝以外,什么也没有。
惊吓过度的她这才想起昨晚那场噩梦,她不禁打了一个激灵,冲到洗手间,扭开水龙头,冲洗手中缠绕的卷发。
直到手掌心已经被搓洗得泛白,她才失魂落魄的关掉水龙头,一步一拐走出洗手间。
方佳佳确定她又杀人了,她又惊又怕,却也无能为力。但就在她抬头时,猛然看到墙壁上有很清晰的未干白色油漆。
鬼使神差的,方佳佳竟然抡起地上的板凳,向墙壁狠狠砸去。
就像电视剧里的俗套情节,一些犯罪团伙为了逃避罪证,将死者埋在墙壁里,并用油漆刷新一遍。
果不其然,方佳佳挖出了一具尸体。
凹凸不平的土墙中间镶嵌着一具年轻尸体,有着一头褐色如波浪般的卷发,一身时尚前卫的衣服。
眼睛睁的大大的,脸上涂满厚重的粉底。
方佳佳尖叫一声,跪倒在地上。
尸体眼波流转,竟然动了,她从墙上跳了下来,清凉的笑着:“现在,该我来换你了。”
这具尸体,和方佳佳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方佳佳打了一个冷颤,醒了过来。
干净的屋子,洁白的墙壁,一切让她分不清到底哪里是现实,哪里是噩梦。
突然间,她感到一种致命的恐惧,她害怕突然间做噩梦,又突然间醒来,再突然间做噩梦,再突然间醒来。
方佳佳崩溃了,因为她感觉自己时时刻刻都生活在噩梦中。
灯红酒绿的城市中,巨大的压力下,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自己的人生本就是一场噩梦。
也许你一觉醒来,就已身处噩梦中。
'正文 死了又死'
(一,C是毒品)
【C是毒品,能让人一点一点沉沦,甚至疯狂。】
我喜欢C。
有时候,我甚至认为,我爱他多过于爱自己。
我喜欢看他拧眉的样子,喜欢看他摁烟的样子,喜欢他优雅的步伐与完美的身姿。
总之,他的一切,我都那么迷恋。
C每天晚上都会去公司对面的餐馆吃饭,而我也喜欢每晚跟随于他的脚步去馆里,栖身坐在他对面,凝望着他的一举一动。
C是偶像作者,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灵气游走于身上,而我就是爱这股灵气,甚至超过我的生命。
一盘盘菜肴上桌,我看到他的眉头不自觉皱了下,我知道他不喜欢沾有番茄酱的鸡块,于是快步上前,顾不上矜持,抓起最上面的鸡块扔了出去。
鸡块越过服务员的头顶,她尖叫了一声,转身就跑。
而我惶惶低下头等待他的责骂,鼻尖掠过一阵风,冰凉刺骨,等我抬起头时,他早已出了餐馆。
我着急地想去向C解释,想告诉他,我有多爱他。
但我又怕,怕他由孤立我到厌恶我。
手在门前停滞了数秒,仿佛有一世纪那么长,我终于长长叹了口气,还是等他心情好点再解释,这样想着,我抱着肩侧身蹲在离门不远处的一个墙角里。
我爱C,所以我要守护他,从夜间到白昼,如同,孤注一掷的信念。
然而,我却在墙角里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人,她脸色苍白,孤弱无助,见到我时,她点头:“你好,我是K,新来的?”
我不太明白她所说新来的是什么意思,而她却似若无其事的大笑起来:“哈哈,我们都好傻。”
这是个疯女人,我想,她一定是为C疯掉的,她兴许合我一样,每晚这样悄无声息的守护着C。
C就像个毒品,在时间与空间上跟你隔开一个距离,若即若离,你好奇的接近他,却能被他深深吸引,最终沦陷,甚至疯狂。
(二,K是幽灵)
【尽管我已是幽灵,但我仍会一如既往爱着C】
半夜,楼梯间响起一阵脚步声,继而,一阵浓郁的香水味扑鼻,C小声打开了门,系开一条缝,我可以看到他房里装饰得典雅的家具和明亮的光线。
这样一条缝,将我与他隔开天涯海角那么远。
这样一条缝,迎接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人打扮得很妩媚,化着妖艳的烟熏妆,扭捏着走上来,对C说:“还有一个人在楼下,我们先进去吧。”
然后,他们像看不见我们似的,互相抱着走进了屋。
尽管隐藏得很深,可我依旧能够清晰听见从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
鱼水之欢,甚是得乐,尽管我爱C,但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