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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们之间吵架了。
高速公路上,女友趁哥哥不注意,伸手把他推向奔驰而来的车下,鲜血染红了女友身上洁白的裙子,也染红了躲在车站边上微微的双眼。
“姐,你背着哥哥干什么?”
原来微微所说的“背”字有谐音,而我却真实的误以为是微微报复我,恐吓我的生活。
门“吱呀”一声开了,年轻的警察把妻子送的外套脱下扔在垃圾桶里。
我忽然笑了,目不转精的盯着他:“哥,你背着姐姐干什么?”
'正文 真相'
【一】
这是一条幽深寂静的走廊,压抑窒息争先恐后从四周溢出,铺天盖地袭来。住院楼总是这样,沉闷与单调的白色充斥整座大楼,穿过长长的走廊,然后是佳一脸黯然的苍白。
“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吗?”佳气息微弱的问道,睁大眼期待看着我。
“你先躺下。”我替她掖好被褥,搬来一张凳子,坐在病床旁削苹果。
这一举动令她眼神黯然不少,佳鼻孔里发出呜咽声,睫毛颤抖,茫然的看着我手中的苹果。从佳住院这三天以来,每一天当她这么问我时,我都会静静搬来一张凳子,坐下削苹果,她的表情最终由期待变成失望,由失望导致绝望。
佳转过脸,双肩颤抖,微微啜泣。
我伸出手想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但手刚伸出来,僵在半空中,又硬生生收回来,我嘴角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没事,医生不是说等住院观察么,或许观察几天就没事了。”
“废了。”她抽噎着,“我的腿一定是废了。”
她偏过头,眼里涌动着悲伤,那是不想死的期望,又是死不了的绝望。
“对不起。”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埋下头,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她眨眼看我,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摇摇头,什么也没说,闷声把头塞进枕头底下。
我起身把还没削好的苹果扔进垃圾桶里,把凳子摆回原位,推开病房的门,回头看了眼佳,摇头叹息。
关上门的刹那,我听到她近乎歇斯底里的哭喊。
而我憋着许久的笑意,终于在那一刻放声大笑,直到眼角溢出泪水。
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句句发自肺腑,佳的腿,的确休息几天便好,但她担心过度,示我每一句话为废腿之兆,尤其是每当我关门之前,那一声悠长的叹息,更令她最后一道防线骤然崩溃,泪如泉涌。
【二】
但我从来没有解释过,从某种意义而言,这一切,不过是我表面演的假戏而已。
至今,都能回忆起,佳的腿被翻滚的车上掉下的货物砸中的情景,她呼救的样子历历在目,楚楚可怜,我站在不远处,她看到了我,我没有动,她又呼唤又哭闹,使劲扒着腿上重物,直到渗出血,她依旧坚持固执。
而这时,我才缓缓走过来,十分痛心的问,怎么了?
她想使劲瞪我一眼,我憋着笑,咬住下唇,硬是没笑出声来。
然后她又带着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求你了。
我说尽力而为,然后拿出电话打110,但是良久后,我叹了口气说,医院急救车不够用,不过你坚持下吧。
她哭得梨花带雨,我安慰她,像小时候一样,我说我会尽力的,你忍住,然后我用力搬起她腿上的货物,她动了动腿,吃力的把腿移到旁边。
我累得筋疲力尽,我说我要休息下,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过了一阵子,急救车赶过来了,把我和她抬进了车里,我笑,说没事的,你放心,然后她干涸的眼睛又开始泪水泛滥。
似乎她天生就是个水人,怎么也流不完的泪水,这也是我讨厌她的原因。
【三】
于是一连三天,每当佳问我她的腿如何时,我总露出悲伤的神色,一脸无助看着她。
她是个聪明人,我想她是明白的,就像小时候是如何明白她比我优秀,我比她健康等等。
但是如果这层明白冠上无奈与痛楚,那就会变质以致乏味。
因为药剂过烈,她的腿愈来愈疼,医生嘱咐我,帮她擦药和服药,但我没有做,只是冷冷的把药连同苹果一起扔在垃圾桶里,然后痛苦又同情的看着她。
“对不起。”我说,“我没能力保护你。”
她茫然的看着我,没有言语。
渐渐的,佳的耐心被消磨殆尽,似乎已逐渐接受这悲惨的命运。
有一天,她仓皇的抬起惨白的脸问我:“雨,你说,残疾人以后怎么过日子?”
我削着苹果的手停滞在那里,吃惊的回头看她:“佳,你说什么?别说胡话,你的腿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的!”
她转过脸,痛苦的说:“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没用了,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真可笑,以前我极力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偷老师的钱,她却一直在旁边冷冷观望,而现在我为她辩解,她也同样不相信。
不相信的人只有一个下场,就是痛苦的活在这世上,没有一个真心朋友。
而我对佳,就从来没有真心,从我们一同从母亲肚子里降落的那一刻起。
是的,我们是双胞胎,但却没有双胞胎所持有的默契。从小,她就比我优秀,比我懂事,比我努力。甚至在一起填报高考志愿的时候,她也常常用她的医学志愿讥笑我的演艺志愿,那么现在,我是不是也可用我的演技来嘲讽她的医学呢?
“没事,你还年轻。”我虚情假意的笑。
“年轻有什么用?我腿都没了。”佳低声吼道。
这是我意料中的事,大学的时候我简单学了些心理课程,知道怎样把一个人从高端打击到低谷,佳这样情绪低落的心理特征,会为她以后生活带来诸多不便。
李清照不是也这样么?虽是一代词人,优柔寡断的性格却使她生活一路颠簸。
即便佳的腿并没有事,但从她心理变化来讲,她的腿已经残废了。
【四】
从医院走出来,我抬头望着阳光,灿烂无比,回想起病房里,佳失落的样子如阴霾天空,颓废不堪。
我不禁笑了。
的确,她要的真相不过是我的片面之词。
但还有什么比片面之词更容易摧残人的耐心呢?
'正文 恐怖番外'
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正在肢解富江的身体,她面带诡异的笑容,毛骨悚然盯着我,然后我就被惊醒了。
跳下床,我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了起来,突然水里倒影着楚人美恐惧的背影,我尖叫一声,扔掉杯子。
这时,客厅的电视不知何时开启了,屏幕闪烁着惨白的雪花,录相带正有条不序的放映着。屏幕一花,一口枯井映入眼帘,然后是满头黑发的贞子爬了出来。
我吓坏了,抓起梳妆台上的手机跑到门外,就在一闪而过时,鬼镜里的人似乎冲我笑了下。
可门始终打不开,原本是绿色的防盗门却不知何时变成了日式纸门,我颤栗的转过身,果然转头就见迦野子“咯咯”从楼梯上缓缓爬下来。;
抬头,看见铁雄正面无表情手握梯栏,蹲下身子盯着我。
恐惧如大海般袭来,我发了疯似的用身体使劲撞门。
“砰”一声,门被撞开,我立刻冲了出去。
“不能跃过线!你会死!”抬头,是笑得古怪的鬼娃,它用手指了指地上的一根用粉笔画的线。
可我哪管那么多,拼了命的往前跑,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像抓到救命草似的打开电话,里面却是美美子一阵咳嗽声,我吓得立刻扔掉手机。
这时,一道闪电划过,清晰的映出路碑几个大字——“猛鬼街”!&
一个东西掉到地上,我俯下身捡起,那是一只生锈的耳环,突然,红婶出奇不易的出现!
“你是谁?”我边逃命边喊。
红婶鲜红的嘴角勾起:“我是鬼!”
前面是一所废弃的学校,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跑进去反锁住铁门。
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我跑进教学楼,正准备找地方躲藏时,突然一阵尿急。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找到了厕所,可前面几阁都堆满了东西,只剩最后一阁了。
我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快要尿完的时候,马桶里伸出一张纸,正准备说“真贴心”的时候,突然大叫声不好,急忙站起来,推开门,花子面露凶光瞪着我。
我尖叫一声,冲出厕所,这时,全校喇叭声响了起来:“请XX来教导处,请XX来教导处!”
我一间一间搜索,突然看到三个女生面无表情的女生手执铅笔坐在课桌旁请笔仙,我正想过去求救,这才发现,那个所谓的笔仙,正在门口,阴恻恻看着我。
我快要吓哭了,转身就跑,逃出校门外,发现身后没人追来时,这才大舒口气。
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下,转身,裂口女一手脱下口罩,一手拿着把大剪刀,问:“我美吗?”
“啊!”我惊声尖叫,疯了般往后跑去。
怎么办?怎么办?到处都是鬼,我该怎么办?
我焦急的抠着头发,这一抠,竟把头皮抠了下来,数十颗带血的小胶囊被抠了下来。
情急之下,我大吼一声:“信春哥,得永生!”
周围无反应,黑暗正悄悄吞噬着四周。
我一鼓作气继续喊道:“凤姐来了,恶灵退散!”
一瞬间,我猛的从电脑桌上惊醒过来,揉揉太阳穴,发现电脑桌面上的凤姐正和蔼可亲的笑着望向我。
'正文 看贴不回死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