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晚歌还未再细看,她已被银炫冽抱着走进了卧室。
宽阔舒适的卧室泛着一股温暖清香怡人的气息,柔软质感的棉褥在身上覆上去后如躺在柔和的云端。
银炫冽俯身开始伸手解开她的衣服,夜晚歌抬头看着他燃烧着炙热的黑瞳,她咬着唇撇开头。
银炫冽瞳中的火光烧得很炽,不容拒绝。
“晚歌,以后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不准去。”
他健硕古胴的身子朝她覆上去,他用热唇在她身上点燃激情。
夜晚歌原来的房间被暂时关闭,她每天早晨都在银炫冽热烈的吻中醒来,马丁得知他们终于住进新房里,脸上更添了愉快的表情。
这段时间,夜晚歌每天都过得清静、优闲,偶尔出去附近的山林走走,她的身后总有银炫冽派出来的人跟着。
她也不甩开他们了,甩也是没用的,银炫冽想要知道她在哪里、她做了什么,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偶尔,银炫冽会出来接她,两人静静的在林间走着,两个人总是很少话,静默着一直走到别墅前。
每当夜晚歌抬起头,总会发现银炫冽的目光总是落在她身上,他幽亮的黑瞳比以前更炙热,更深沉。
除此之外,银炫冽安排了园艺公司的人过来把整个后花园全部翻土重新种绿植,知道夜晚歌喜欢白茶花,他特意辟了一大块地出来种了花苗进去……
茶花的花期较长,从10月份到翌年5月份都会开放,但盛花期通常在1至3月份。
“等你怀上我的孩子,这些茶花应该都已经开了…”银炫冽搂着夜晚歌站在那片花苗前面,对未来似乎满是期许!
或许在乎一个人便是这样,想给她最好的东西,想给她最美的日子,而自己也会在这些“给予”中体会到幸福和甜蜜。
夜晚歌从未想过,自己跟银炫冽这样的仇人,也能过上如此平静的生活。
这段时间大致是夜晚歌最安逸的日子,心好像都沉淀下去了,不再理会世间的浮华繁复,也不需要日日担惊受怕的面对杀戮,更不见其他人,不过倒是见过凉西月一次。
那次是凉西月主动联系夜晚歌的,她约了夜晚歌一块喝茶,夜晚歌便去了。
凉西月自己开了一辆红色的敞篷跑车过来,夜晚歌见到她的时候真正是大吃一惊。
这哪里还是她印象中那个清丽的凉西月。
黑色短裙,细跟鞋,原本黑色的长发烫成酒红大卷,往茶馆的藤椅上一坐,先掏出一支烟。
“晚歌,你抽么?”
“我不抽。”夜晚歌靠在藤椅上,摇了摇头:“抽烟对身体不好!”
尤其是对女性身体,伤害极大。
她不记得以前凉西月有烟瘾,她是什么时候习惯了抽烟的?
“对不起!”凉西月很瑟瑟地笑了笑,又将茶杯里的水往烟缸里倒了一些,彻底灭掉烟头上的火星。
那个动作刚好可以让夜晚歌看清她手背和腕上的伤,不由惊诧的问:“怎么弄的?”
“烟头烫的。”凉西月回答得很自然,毫不避嫌。
夜晚歌胸口一下觉得有些闷,凉西月又抬起眸子朝她笑了笑,笑容中已经没有往日的清秀和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乏和讥讽。
也不知她在讥讽谁,倒像是阅经无数之后的一种无谓无惧,可夜晚歌心里觉得不舒服,她本意上不希望凉西月变成这样。
“最近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夜晚歌问。
“挺好。”凉西月将带着伤的手指一圈圈摩挲着茶杯沿,脸上一直带着愠愠的笑,“就是有点忙,压力比以前大。”
“那你觉得开心吗?”
这问题倒让凉西月顿了几秒,唇抿着喝了一口茶,笑得更加明显了。
“开心啊,当然开心,终于如愿以偿红了一把,呵呵!”
“呵呵。”夜晚歌也跟着她笑,又闲聊了一会儿,凉西月提出要去抽根烟,夜晚歌点了下头,她便出去。
手机落在桌上,一根烟的功夫。她的手机响了五六遍,全是龙老的电话,夜晚歌没有接。
大约五分钟之后凉西月回到位置上,有些无奈地将烟盒和打火机放进包里:“抱歉,烟瘾有些重,不抽就觉得浑身难受。”
“我知道。”夜晚歌不介意,只是好奇,“可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
“嗯,以前不抽,不过上个月打胎,药流的。疼得太厉害才试着抽了一支,结果就上瘾了,越抽越凶。”
夜晚歌心里一咯噔:“龙老的孩子?”
凉西月没说话。
“为什么不生下来?”
“不想生!有意思吗?”
“可毕竟是一条生命!龙老不承认吗?”
凉西月低了一下头,脸上再度显出那丝很清淡的笑容:“他承认,他当然得承认,不然也不会给我买辆车。”
就是她开的那辆敞篷跑车,龙老送的,为了弥补那团被药打掉的血肉。
夜晚歌已经不知说什么好,闷闷地又喝了半盏茶,便起身要走,凉西月却将她摁住,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盒子。
“这是什么?”
“送给你的礼物。”她把盒子塞给夜晚歌。
夜晚歌打开,里面是一款别致的银钗。
“我知道你也不缺那些金玉贵器,但实在想送你个东西,所以就弄了这个银钗,是我叫老家那边镇子上的一个老银匠打的,按照我们那里的说法,这东西可以保佑平安无忧,不过就是做工糙了点,希望你别嫌弃。”
“不嫌弃,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凉西月又笑了笑。
夜晚歌疑惑的问:“为什么突然送礼物给我?”
“我早就想送你了,一直没有机会,当初若不是你带我去那场宴会,我也不会认识龙老,就不会有今天。”凉西月目光幽深。
夜晚歌脸色复杂,淡淡一叹。
当初她将凉西月带去那个宴会,确实是想给她引荐一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士,为她铺路的。
怎能想到龙老也去了那场宴会,还恰恰好瞧上了凉西月。
夜晚歌现在也说不清,凉西月在那个宴会上遇见龙老,是幸还是不幸。
自己将凉西月带去那个宴会,到底是不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
从表面上看,凉西月好像是得到了许多,她终于走红了,名气也越来越大,得到了许多女人羡慕却得不到的东西。
可实际上,她却又失去了许多。
比如说像正常女人谈恋爱,结婚生子的权利,找一个年纪相仿的男朋友,好好的宠她。
这些现在对凉西月来说都是奢望了。
“你现在怎么样?嫁给龙总,他对你还好吗?”凉西月突然又问。
“嗯。”夜晚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撇开以前的仇怨,银炫冽对她确实还是不错的。
“真好。”凉西月目光闪了闪,突然抬头看着夜晚歌,“晚歌,你知道你运气很好吗?至少能够遇到一个真心对你的人,愿意接受你全部的过去。”
这句话让夜晚歌怔了怔。
“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我现在这幅肮脏破败的身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肯真心诚意待我的男人!”凉西月落寞而洒脱的一笑,带着看穿后的凄凉。
☆、243 摘除子宫,同命相连
夜晚歌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劝她几句。
凉西月又打断她,自顾自的开口:“不过你要问我后不后悔,再给我重新选择一次的机会,我还会选择这条路。”
“因为,我要红!要出名!”
“像我这样没钱没势没背景的女人,想要出名,在这个圈子里崭露头角,总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
只不过有些代价付得起,有些代价这辈子也付不起。
只是那时候的凉西月还并未明白,而夜晚歌也未曾想到日后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
凉西月走的时候夜晚歌还坐在茶馆的藤椅上,目送她穿过马路往街对面停的那辆红色跑车走去,长腿纤长,腰肢细致,似乎更瘦了些,而且边走边又从包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很熟练地抽着,开车门进去……
夜晚歌看着她那清瘦的背景,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又做错了什么。
夜晚歌这段时间都很少出门了,主要是因为身体关系。
她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精力很不够用。
尽管她每天仍旧保持着在血玫瑰的时候锻炼练功的习惯,可是功力在减退,她的身体在衰弱。
夜晚歌只能像个普通女人一样,安静的待在家里,听听音乐,练练瑜伽,日子平淡安宁,以至于有时她对着镜子中素颜苍白的自己都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以后的日子也将这么过下去,在这栋房子里相夫教子,渐渐老去,与世间千万个平凡的女子一样。
花园里的那片茶花长势也很好,园艺公司的人定期会过来料理,甚至有几株已经开始冒芽抽苞。
银炫冽虽然不舍得离开夜晚歌,但无奈他有很多事情毕竟要亲自处理。
经常会全世界的飞。
他每次出门前,都会跟夜晚歌保证:“我肯定一周之内赶回来,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注意些,我给你留了两个司机,你想去哪里让他们载着你去,还有四个保镖,专门保护你的安全。”
他已经把所有事都给夜晚歌安排得妥妥当当,夜晚歌点头答应。
银炫冽走的那天阳光特别好,微风朗朗,他的休闲白衬衣下摆被吹得飘起来,露出里面棕色的皮带扣子和一小截玉色的肉。
夜晚歌呼吸停了停,挥手与他道别。
大约是银炫冽走后的第二个晚上,夜晚歌看完一部电影正准备睡觉,手机却响了,凉西月的电话。
“晚歌……你能不能来禾田会一下?”凉西月的声音很虚弱,说这么一句话像是用掉很多力气。
夜晚歌披了一件风衣出去。
禾田会她之前没有去过,但是这地方在s市的上流圈子内很火,只是名声不大好听,有人给它取了个别名叫“流香池”,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欢场之地,装修极度奢华,却也荒淫无比,进去消费的基本都是男人,声色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