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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系统欺骗了你-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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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萧贵妃惹怒了晋帝,但此事毕竟和棠珩无关……
  仅仅只凭这两件嫁祸之案,她并不能笃定晋帝的心意。
  没有万全的预期,她心里很不安。
  “四嫂,”许是猜到了颜绾在担心什么,棠遇走近,压低声音道,“虽然此时说这些不好,但父皇既然在这种时候留了四哥侍疾,而非棠珩。那父皇心中怕是已经有答案了……”
  颜绾点了点头。
  “四嫂,宫中如今乱成一团。我还需进宫候着,就先走了……”
  说罢,朝颜绾躬了躬身,便转身大步离开了。
  见棠遇来得急去得急,颜绾也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侍疾的是棠观,棠珩必定会有所警觉。倘若他还想要这个皇位,此刻就必定会利用军方的势力做些什么。
  换句话说,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的那个时候……
  她想,棠珩是不会介意来一次兵变的。
  以防万一,他们肃王府也定要做好万全的打算。
  否则到时候,已经唾手可得的皇位就这么被人夺走,岂不是功亏一篑?
  棠观此刻在宫中侍疾,他向来是个孝子,侍疾也定是一心一意。如此一来,宫外的事便可能分身乏术。
  所以,棠清平和棠遇就必须扛起这个担子来。
  似乎已经嗅到了一丝大战前夕的紧张氛围,颜绾深吸了口气,前不久堪堪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次绷紧了。
  “回屋。”
  看了一眼豆蔻无暇,颜绾低声说道。
  对颜绾的眼神,无暇已是心领神会。
  回屋是说给顾平听得,真正的含义应是去风烟醉。
  厅外,月光被浓云遮盖,夜色愈发深沉。
  满院覆着的白雪在灯笼下惨淡而凄然,寒风彻骨。
  颜绾不自觉裹紧了身上的大氅。
  她不放心……
  宫廷禁卫那里有棠清平和棠遇,她可以不插手。
  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得把从前留着的那一手拿出来。
  
  第一三二章诏书
  
  晋帝在除夕宫宴上吐血昏厥的消息被封锁,并未在民间大肆传扬开来;所以百姓们依旧是欢欢喜喜放着鞭炮;城中到处都是过年的喜庆氛围。
  然而皇宫内院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上空仿佛凝着厚厚一团散不去的阴云。
  雪已经不再下了,但风却没有停过,在死一般沉寂的皇宫城墙间恻恻穿过;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因为病重的缘故;晋帝并未歇在往日居住的乾清宫,而是移去了乾清宫后边的暖阁。
  暖阁外本就有添火的火道,而暖阁内,青铜鎏金的熏笼燃着上好的红罗炭,温暖的仿佛不是腊月寒冬。
  然而尽管如此,棠观望着龙床上面色青白的晋帝,却仍是感到了一丝冷意。
  “肃王殿下;皇上长年以来一直忧思过度、郁结于心……今日又气急攻心,引发了旧疾,怕是……”
  姜太医在龙床边跪下;额上沁满了汗。
  棠观攥着的手紧了紧;薄唇微启;“京城中,你的医术最为高明。哪怕还有最后一丝希望,你也要尽全力为父皇诊治。若是需要什么药材你尽管开口,无论有多难,本王都会派人去寻来。”
  他已经在这暖阁中整整看顾了两日,两日未曾合眼,面上已隐隐有了疲意,声音里带着些低哑,但却依旧沉稳。
  “……”
  姜太医张了张唇,还是应声道,“微臣必当竭尽所能。”
  两人正在一边小声交谈着,那龙床上却是突然有了动静。
  守在一边的徐承德有些惊喜的唤了一声,“陛下?陛下您醒了?”
  棠观眸色一亮,连忙转身疾步走到了床前,却见床榻上的晋帝依旧闭着眼,只是眉心却紧紧蹙成了一团,不自觉的喃喃道,“易安……易安……”
  听清晋帝口中的名字时,棠观微微一愣。
  易安……
  听端妃娘娘说,他的母后,已故的皇后娘娘,就唤作华易安。
  其实对于他的母后,他当真没有多少了解。
  因为母后自生下他后便一直很虚弱,所以他一出生,便被皇祖母抱回了慈宁宫。
  当他稍稍能记事的时候,皇祖母曾带着他回过一次母后的坤宁宫。
  那时母后已经不在了,但父皇却夜夜醉酒宿在坤宁宫中。皇祖母无可奈何,所以才将他带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父皇面前。
  那是他记忆中第一次见父皇。
  他还记得父皇第一眼见到他时,那悲伤到极致的眼神,还带着一丝让他恐慌的怒意。
  后来他大了些才知道,母后是生下他才落了病根最终药石难医,因此父皇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迁怒于襁褓中的他,再加上一直沉浸在失去母后的痛苦中难以自拔,所以他甚至不愿来慈宁宫看自己一眼。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幼年不仅没有母后的记忆,还没有父皇的记忆,只有时而慈祥时而严苛的皇祖母。
  直到后来皇祖母病逝,他才被带到了父皇面前。
  那时父皇对他的态度已经有所和缓,但却也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让人将他带到了端妃娘娘的昭仁宫。
  他始终觉得,父皇对他一直是不喜的。
  尽管他是母后唯一的孩子,尽管他一出生便被封为了太子,尽管他是这宫中最尊贵的皇子,他依旧是不受父皇喜欢的。
  或许人往往是这样的,难以得到什么便最想得到什么。
  他贵为太子,自小便拥有世间不少人艳羡的东西,但却偏偏十分执拗于父皇的慈爱。
  再后来,他努力做好一个储君,一丝不苟的处理所有政务,虽然已经没有那么期待父皇的称赞,但却也唯恐让他失望。
  ……可棠珩和危楼毁了这一切,毁了他十数年以来的心血。他本不在意东宫之位,但却为父皇的猜忌和冷落而百般懊恼。
  棠观也曾有过怨愤,也曾有过不平。
  可如今……
  他垂眼,定定的看着晋帝那斑白的双鬓,还有憔悴不堪的病容,心中一片怅然。
  “咳咳——”
  晋帝突然重重的咳出声,下一刻便睁开了眼,视线缓缓落在棠观的面上。
  看清是他时,眸中难得多了一丝清明,眼神有些复杂。
  皱了皱眉,他抬了抬脖子,像是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见状,棠观终于回过神,“父皇?”
  说着,便俯身扶着晋帝坐了起来,随即转头看向还愣在那里的姜太医,“姜太医。”
  姜太医只愣怔了片刻,便连忙拎着手里的药箱凑到了床榻前。
  他方才诊脉时,皇上明明已是病邪深重,元气衰竭的脉象……
  如今竟还恢复些精神坐起身,若他猜的没错,莫不是最后关头了?
  “朕刚刚……”晋帝半倚着床头,声音十分嘶哑,面色也近乎苍白,但唇边却带着一抹笑,“刚刚梦见你母后了……她还像当初一样,拿着柄剑想要吓唬我……”
  连朕的自称都忘记了,只糊里糊涂的说着我如何我如何。
  徐承德跟了晋帝许多年,见他虚弱成了如今的模样,心中有些感伤,趁着棠观上前,向后退了几步,暗自抹了抹泪。
  “父皇……”
  棠观喉口紧了紧,“您先别说了,让姜太医给您看看……”
  晋帝像是没听到似的,执意开口道,“她在怪我……怪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她离开时说过,说想要你一生平平安安,离皇宫,咳咳……离皇宫越远越好……是我辜负了她……我没能护住她,也不知还能不能护你周全……”
  姜太医已诊完了脉,默不作声的退开身,朝棠观摇了摇头。
  棠观心头一沉。
  “徐承德……”
  晋帝艰难的转过头,朝床边看了一眼。
  “哎。”
  徐承德赶忙揉了揉眼,转身凑了上去,“陛下有何吩咐?”
  晋帝叹了口气,目光微微有些涣散,“朕的……四牛图呢?我当初……当初就是为了寻那四牛图,所以才出宫遇见了易安……我好想她,想带着这幅图去见她……”
  徐承德心中大恸。
  他是一直跟在晋帝身边,看着他如何和已故的皇后娘娘走到一起,看着他如何力排众议立她为后,看着就在一切都快要好起来时,皇后娘娘一病不起,将他们所有想象的未来都断送了……
  “四牛图,在御书房……老奴这就去取……”
  说罢,他便踉跄着后退了几步,转身朝屋外走。
  然而他毕竟也年纪大了,腿脚不太灵便,走的稍稍快一些便有点蹒跚。
  棠观抿唇,疾步跟了上去,“徐公公,四牛图在御书房何处?本王去取。”
  晋帝稍稍闭了一会儿眼再睁开时,便不见了棠观的踪影,一时间竟是着急起来,撑着榻便朝床幔外探身……
  将放置四牛图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棠观,徐承德一转身便见到了这一幕。
  “陛下,肃王他去取四牛图了。”
  知道晋帝在找棠观,徐承德赶紧应声道。
  晋帝失了力气,又重新靠回床头,无奈的摇了摇头,“傻孩子……如今这个时候,他怎么敢离开朕半步……”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保不齐下一刻便再也醒不过来了。
  不趁着他清醒时拿到传位诏书,这傻小子还亲自跑去拿一幅画?
  “宣,宣安王……”
  强撑着一口气,晋帝启唇道。
  安王就在宫中,只不过在暖阁外。徐承德一宣,他便急匆匆赶了进来。
  “参见皇兄。”
  “咳咳……你靠近些……朕有要紧的事和你说……”
  晋帝眯着的眼微微睁大了些,朝姜太医摆了摆手。
  姜太医会意,提着药箱躬身退了出去。此刻暖阁内,只剩下徐承德和安王两人。
  安王顺着晋帝的心意起身靠近,眉宇间满是肃然,“皇兄……”
  “你是朕最信任的人……有些话,你要记好了……”
  呼吸逐渐缓慢,晋帝只觉得嘴唇有些干裂,顿了顿。
  他这一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也不知能不能再醒过来,有些事也应当交待了……
  “皇兄请讲。”
  “朕,朕早就拟好了两道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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