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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的意境里,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後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 你走之後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么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我也被这美妙的钢琴声给吸引住了,跟着琴声的旋律陶醉了好一会,也没发现身边多出了几个人,直到琴声停住,人们的喝彩声响起来,我才回过神来,一看,东子没了,我面前坐的是另外一个人,心里一惊,这才感觉到不对劲,注意到身边围有三四个人,暗骂自己迟钝,以前在部队训练的反应能力看来经过几年的社会生活已经有点退化了。我又四处看了看,看到东子趴在我旁边不远的一个桌子上,正睡的香呢,这家伙今天酒量这么小吗,一瓶就醉成那样。
“刘先生,你朋友没事的,我们看他喝多了,就给他弄了支镇定剂,就把他扶到旁边休息一会。不要打扰我们谈话就好了。”
我看着我面前的这位仁兄,和东子说的一样,戴着个墨镜,心想在这么黑的环境里能看的清吗,瞎耍酷。
估计是看到我不屑的表情,他就把眼镜摘了下来放到衣兜里,又把风衣脱下来交给他身边的一个大个子,然后坐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睛慢悠悠的说了句:“那个摸金校尉令,令尊收到后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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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他说摸金令,就知道这伙人就是老爹嘴里所说的那帮文物贩子了,我面前的这个人长的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五官端正,四五十岁的样子,与我想象中的文物盗窃犯有很大的区别,三角眼那家伙到和我心目中这种人的形象非常吻合,这些人是什么来路?三角眼怎么没见?我心里涌出很多疑问,不过老爹说这伙人能力很大,不可小视,所以我也格外的小心,拿起面前的酒慢慢的抿了一口,理理情绪,然后瞪着这人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到:“你们是什么人?从哪弄到那个摸金令的?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祖宗八辈上的事?那个长三角眼的家伙上那去了?”
“呵呵,小兄弟你别着急,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嘛,这样吧,我不善辞令,让我的侄女来替你揭开心中的疑问好了,至于那个三角眼的兄弟,是我们在本地的顾问,这阵子给我们办事去了,你一定会再见到他的。”说完了这句话,他朝我身后招了招手。叫了句:“安吉,过来。”
我心说这群人中间还有个女的吗,我怎么没看见,除了那个大个子和一个外国人,没见别的人啊,正纳闷呢,夹杂着一阵淡淡的香风,那个弹钢琴的女孩子从我身后走了过来,对着那个人叫了声王叔叔,然后坐在了他旁边,一双明亮的大眼亮闪闪的注视着我。
我心感叹说,妈的,原来你们都是一伙的啊,那天早上你这小妞还专门打扮的象个“小鸡”一样,还让我好一通感慨,真是看走眼了。看来三角眼在那个地方也不是偶然的,是你们这帮人早安排好的,这小妞坐我的车后就给他们发信息,让三角眼在那等着我,想方设法的把那个装有摸金令的瓶子给我,然后希望能通过我给老爹联系上,从而得到曹操古墓的信息。不过下的本钱未免太大了吧,又是古董瓶子又是摸金令的,好处我们都得了,他们现在可屁也没得到呢,为什么呢?
我正想着呢,思路被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刘金尉先生,对吧,我来给你解释这一切的事情好吗。”
我一看,是那个弹钢琴的姑娘,这会正看着我呢,小眉头微皱着,说道:“你先别乱猜,我都会告诉你,我们也算是见过面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陈,陈安吉,英文名字叫安琪儿,和中文名差不多,你也可以象我王叔叔一样叫我安吉就好,先说明,我们不是什么犯罪集团,你也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虽然王叔叔用了一些不是很光明的手段来和你们打交道,但我是不很赞同的,你那位朋友我们一会儿会给送回家的。到现在弄的你们父子俩对我们有些误会,觉得应该出来澄清一下。也顺便向你们道歉。”
我听着这位陈安吉小姐黄莺一样的语调,在这给我理论清晰的诉说原因,一下子就糊涂了,如坠迷雾,怎么不是文物盗窃集团啊,我摸了摸头,问道:“那你们是什么人?”
陈安吉笑了笑说:“我先说我是什么人吧,2003年美国哈佛大学考古系和2005英国剑桥大学古文化研究系双料博士,联合国教课文组织记名研究员,也是国际上著名的古文化研究权威,史迪芬霍戈尔博士研究室的助理研究员,在多个国家工作,旁边的是我的叔叔,姓王,是美国一家外贸上市公司的老总,我的学费是他赞助的,那个大个子叔叔是他的助理经理,旁边的老外是他的律师,够清楚了吧,喏,这是我的护照,你先看看吧。我们虽然在美国,不过都是如假包换的中国人啊。”
我瞪大了眼睛听完陈安吉的一通介绍,脑子一时对那些什么美国英国的博士头衔反映不过来,半天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陈安吉看我没反映,就继续说道:“说起来那个摸金令到是意外。凭我的文物知识起初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是王叔叔在国内查了好长时间才知道它的来龙去脉的,没想到会牵扯到刘先生家里的人,不过咱们中国有句古话不是说嘛,缘分是上天早已注定的,我们既然该着被这东西牵扯到一起,谁也避不了的。对吗?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我和王叔叔也商量过了,希望你能加入我们,一起去南阳山里的那个古洞,路上你想知道什么我们都会给解释清楚的。另外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关于这个摸金令的事也给我们做个交流,这对于我们进入那古洞会有很大的帮助。OK?”
我听着这陈安吉给我巴巴的说了这么多话,心里这会也拿不定主意,主要是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信息,脑子处理不了,这又是双料博士又是外国的大老板什么的,那个山里的闹鬼怪的洞听她说的意思是真的存在的,而且可能还是那个曹操的墓,现在又要我参加进去,不知道是安的什么心,他们既然知道了我们家祖上和建造曹操墓的那位陈校尉的关系不一般,可能也是想利用这一点知道更多关于曹操墓葬的信息吧。可我也是白脖儿一个,从我老爹那里也没听到多少东西,这伙人这么不依不饶的,可能我老爹还有些事还没给我说吧。
我又想到,我一个对盗墓挖穴一窍不通的人,他们巴巴的要我参加进去干吗,也帮不上什么忙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里面,就因为我老祖宗是那个造曹操坟的陈校尉的把兄弟吗,有点扯吧,偷坟掘墓这种事还用得着拉关系吗。老爹这会也不知道在哪,不过肯定不知道我现在的状况,这些家伙围着我,看来不跟他们去的话会吃眼前亏的,刚才东子不就是着了他们的道吗,这会这家伙趴在那睡的正香呢。这个陈安吉看来也不简单,话说的字字入理,让我没法反驳,估计是个辩论高手,我肯定说不过她,先跟他们去好了,不行半路再跑也行,那山里想脱身也很容易,可就这样跟他们走了也太掉面子了,我得想个办法弄点动静出来,这儿离我家不远,以后也好让老爹知道我是怎么失踪的吧。
我想到这就定了定神,然后对我面前的两个人说:“你们说的很有道理,我也不是傻蛋,让我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弄不好命会赔到里面,三角眼不是还说里面有妖怪吗,我去了有什么好处?”
我到不是贪图什么好处,主要是想拖延点时间,好找机会做点乱出来。那个陈安吉听到我说的话,眉头微皱,咬了咬嘴唇,大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看起来非常的性感,转过头对旁边的人说:“王叔叔,这就该你表个态了吧。”
那人点了点头,对我说:“你小子也挺贪的嘛,给你们的那个汉代古瓶还不好吗,还想要什么?”
我摇头晃脑的说道:“谁知道那东西是真是假啊,又不是真金白银的我还怕换不了钱呢。”
“放屁,那个东西是我们的兄弟拼了命弄回来的,一看就是个宝贝,你老爹也不是瞎子,早就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你还在这装傻,别太贪心,小心最后什么也得不着。”这话是我身后的大个子说的。估计是看我这痞子样来气,就插了我一句。
我就是要这家伙生气,这样他才能放松警惕,我趁他的话刚说完的这一刹那,突然暴起身,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反手就抡在这家伙的脑门上,我是早就计算好的,这大个子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我的啤酒瓶落点找的很准确,只听“咣”的一声响,我也顾不上看我身后的情况,带着一身的玻璃碎渣就要往外冲,可刚猫起腰,脚还没跨出桌子的空隙呢,后领就被拎起来了,我看到对面的陈安吉和那个男的也站起来了,安吉的脸上挂着苦笑,对我说:“你不用这样的,刘先生。”接着就感到脖子后一麻,嘴里吐噜出了一个字:“你”脑子立马就感到一阵眩晕,最后留在眼前的画面是我身后大个子那沾满玻璃茬子的凶脸和我那可爱的东子兄弟趴在桌子上流口水的憨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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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是个老实本分的山里人,在南阳的大山里生活了将近50年了,快到了知天命的年龄,如今山外边的变化日新月异,大姑娘小伙子一个个的,都往深圳广州那些山外边的城市里跑,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