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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的少年,脸上还带着稚嫩的婴儿肥,痞痞的躺在树上,见到他的第一面说的就是,“喂,你这人还真的是不可爱唉,好端端来这里吹箫,扰人清梦是要遭雷劈的。”
遭雷劈?还真的没听说过。
还记得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吗?他说“雷要是真的会劈的话,那我一定天天去扰人清梦去。”
他自然,她愕然。
“怎么?还在想着怎么遭雷劈?”淡漠的声音传来,其间带着浓浓的戏谑。
“不是,这两年我可是扰了无数人的清梦了,但是还是不见雷劈,看来连雷都不屑来劈我了。”带着淡淡的自嘲,又像是释然的感慨。但是残凰知道,完全不是,扰了无数人的清梦?也是,他的存在就已经扰了很多人的清梦了,再加上这两年的故意而为,那些人的梦也机会是碎光了。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半晌,燕兮阳还是打破了这份沉寂,“今天,我去找过你。”
“我知道,你应该也见到了花烨。”
“嗯,这人,很有趣。”两人都是同向而立,不看彼此,只是缓缓的说着话。
“哦?”残凰不解的挑眉,有趣?花烨?按照花烨的个性,今天燕兮阳在那里一定是看了他的脸色的,这样,他都会说花烨有趣?
“嗯,还发现一个更有趣的现象。”这时候的燕兮阳的眼底带了丝丝的邪气,他忽然间很期待残凰一会儿的反应了。只觉得燕兮阳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但是残凰还是竖起了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恍然间,燕兮阳忽然间凑近了残凰,在残凰的耳边低语。残凰的脸色一愣,接着就是给了燕兮阳一拳。
“我靠,燕贱人,几年没收拾你,皮痒了是吧?”老母鸡?小鸡?还特么的恋母情结?找死啊。
“嘶……”燕兮阳躲避不及,左眼中了一拳。淡然气质,去他么的见鬼吧,“妈的,你是不是女人啊?下手这么重?”嘶——疼死他了。
“哼,那是你自己找打。”竟然敢说她是小鸡,一会儿更是离谱,恋母情结都出来了,这母还是作为小鸡的她,不是找打是什么?
“喂,说实话犯法啊。”这年头,皇帝做成他这样的也实在是悲催。国里大臣希望他早死,国外的人还一直觊觎他的国家,虽然他不想要,但是那是他的责任啊。最失败的,就是有了这么一个“盆友”,简直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呵呵,少来,你是什么的德行,我会不知道?”残凰笑眯眯的走进他,面对面的站在一起,贴的极近,姿势从残凰的背面看显得暧昧。
在残凰的后面,某小孩真的是快把旁边的宫墙都给拆了。
奸夫淫妇,呸呸呸,说什么呢,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人家媳妇,燕云皇是吧,给我等着,哼哼……(燕兮阳:喂喂喂,管我什么事啊,是她自己来找我的,又是她自己贴近他的,干嘛要找他麻烦,不回去好好教训你媳妇?)
“喂,要知道,我……”燕兮阳每次见到残凰都是喋喋不休的八婆样,完全没有注意到某人的腿微微屈起,然后……向上一顶……
一瞬间,安静了。
燕兮阳保持着想要拍打残凰的姿势僵硬着不动了。我靠……这……绝对不是给女人……
凤七在角落里是看着清清楚楚啊,条件反射的夹紧了双腿,媳妇,好可怕……但是看向某人的眼神那是十足十的幸灾乐祸,小样,叫你勾引我媳妇。
“你啊,就好好在这昭阳殿呆着吧,我先回去睡觉了哈。”潇洒转身,大步向前。
别走……
你妹的,这什么人啊?竟然就这样把他丢下了,万一被人看到他的一世英名是全毁了。
猛然间,面前的人停了下来,燕兮阳眼底泛起感动的泪光,他就知道,她不会这么没义气的。只见残凰听了下来,但是没有转身,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刚刚忘说了,现在我是碧落的当朝太傅,明天说话的时候小心点,还有,想报仇的尽管来。”
恐吓,赤裸裸红果果的恐吓。
你妹,老子听你的才怪,太傅?老子还是皇上呢……等等,太傅?……
燕兮阳忽然间觉得心中是策马奔腾啊,所经之地一片狼藉,而那些马别跑别喊着口号: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草泥马……
------题外话------
咱们小七又要吃醋了,亲们说说怎么办涅?
嘤嘤嘤……论文神马的最讨厌了,搞得伦家这两天只能用存稿了……
第七十九章 修理燕兮阳,求见太傅
这边是燕兮阳的策马奔腾,另一边则是凤小七的醋海翻腾啊。
燕云皇帝是吧?好,好样的,连老子的女人都敢觊觎,回去后等着打仗吧,哼……。
“哎呦——”疼啊,这人又是干嘛啊?凤七半歪着脑袋看向那个拎着他耳朵的人,“喂,女人,你干嘛呢?”
残凰只是笑嘻嘻的看着他,朱唇微启,“你说呢?小七啊,小孩子现在应该是已经睡了吧,不乖的孩子可是要受罚的哦……”
凤七一个哆嗦,惩罚?脑海中自动脑补上次被打屁股的事情……。
尼玛,再也不要来了。
扬起谄媚的笑,“呵呵,女人,哦不,少爷,你看,人家出来也是因为担心你嘛,看在人家忠心耿耿的份上,呵呵,这惩罚就算了呗……”
残凰微挑了一边的眉梢,“担心?”
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你妹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可以追到媳妇啊……。
残凰又挑起了另一边的眉,“免了?”
“嗯嗯嗯嗯。”果然,真的是得找时间把身形恢复了,小孩子实在是太没人权了。
另一边那个策马奔腾的某人从听到动静时就一直竖着耳朵的某人心中激动了,有奸情,绝对有奸情,这女人没个女人样,小孩没个小孩样的,挺合适的说。
残凰斜斜的看了眼僵硬着身子还八婆的燕兮阳,转头对着凤七说道,“可以。”
这回凤七不淡定了,尼玛,老子就这么不重要嘛,连惩罚都是说免就免的。
不得不说,凤大爷的思维和平常人事不一样的,人家碰到这种事早就该庆幸了,结果这小子却是郁闷来了。
“有条件。”
“说。”这才对嘛。
“看到那边的人没?”下巴朝某个开始冒冷汗的人的方向努努。
凤七一脸正紧的点点头,这小子,看到是必须滴。
燕兮阳开始颤抖了,可惜无人看见,看见的只是两个不知人的妖孽。
“修理他,完事了你的惩罚就没了。”淡定的说出这句话,凤七淡定的点头,燕兮阳不淡定的艰难的移动了。
“记得,你是小孩子,他要是欺负你人小的话回来告诉我,我帮你报仇。”残凰鼓励似得拍拍凤七的肩膀,威胁的眼神更是不加掩饰的扫向燕兮阳。
然后,残凰回去睡觉了。
凤七开始干活了,顺便给自己报仇,刚刚心里可是不爽老久了。
燕兮阳开始在心里想遗书要怎么写了……
那一夜,昭阳殿的数百宫人被一阵狼嚎声惊醒,出来看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那一夜,燕云皇帝燕兮阳出来起夜甩了一跤,第二天鼻青脸肿的走了出来。
那一夜,凤七抱着残凰美滋滋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御花园。
赫连家的几人一次又一次看向那位云淡风轻的燕云皇帝,这伤,是怎么摔得,怎么有艺术性。
景佑殇嘲讽道:“燕云皇这伤摔得可真不是地方啊,说说,是哪块顽石绊的?回头本太子给你把那石头给宰了。”这话,要是相熟的人说的,就是好友间的调侃,要是敌对的人说了,那就是赤裸裸的讽刺了。
“呵呵呵,多谢东阳太子了,只是那石头是碧落的,您这东阳的太子怕是没个能力动吧。”云淡风轻?那是你眼瞎才会说是云淡风轻。瞧瞧这话说的,赫连家的几人立刻瞪了过来,但是一转眼马上又去瞪景佑殇了。赫连羽的脸色绝对不好,“景太子,这是碧落,不是东阳。”
其实燕兮阳的脸没什么的,就是有两个青色印子罢了,而这两个印子只是刚好在两只眼睛上罢了。其实,真应该算是没什么吧……
“几位怕是误会了,在下可是从来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景佑殇也是暗恨,早知道刚刚就不说那句话了,瞧瞧,人家说的什么话?啊?两国本就不和,他暗中到了这里已经够让人猜疑的了,现在还故意将这件事情挑出来,还暗中指出他有染指碧落的想法,这回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景太子的心意我们明白,多余的解释就不用说了。”赫连影说的这话,意味不明,但是在场的几位都是聪明人,怎么会听不出里面的意思呢。
赫连家的几个是傻子吗?当然不是,怎么会让人当枪使呢,但是这次是自愿的,因为他们看这个景佑殇是真的不爽极了,能找他不痛快干嘛不找啊,下次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
即墨清雅和即墨紫荆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场戏,这时候即墨紫荆开口了,“早闻碧落太傅是个才高八斗的温润君子,年仅十六就可成为当朝太傅,想必是有什么过人的地方,太子殿下,不知我们兄妹能否相见呢?”
即墨紫荆的声音不似一般女子的温柔,反而显得有点尖细,话的内容令赫连影蹙眉。这个女人已经表明了是对他们示弱的,又说道是他们兄妹两人,是真的想见老师,还是有什么目的?
“老师病了,不见客。”赫连殇的话一向很少,但是却记得每一句该记得的话,老师不想见这些人,自然有什么事情,至于这件事情是对他们好还是坏,到时候再说。
一边燕兮阳差点把淡漠如尘的气质全部破光了,病了?昨天让给了他一膝盖的是谁啊?还有让小屁孩收拾他的是谁啊?顺